白鴿無知無覺地道：

    “電視機...機子...兩個小人...光屁...屁屁...一上一下...鴿鴿...就...就硬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鄰玨的教育終于起了一點點作用，雖然不是特別顯著，白鴿的臉居然有點紅了。

    原來是看片，鄰玨有點安心，后來心又提了起來，在哪兒看得片！他也覺得自己事兒bi，但不弄清楚這些他今晚是沒辦法睡著的。

    “在哪里看的小人？”

    白鴿又開始往上翻著眼睛，他慢慢回憶，說話也變慢了。

    “黃色...房間...”

    他捏了捏自己軟綿綿的雞/雞，會覺得痛，但總是少了點什么。

    “哥哥...jiejie...潑熱水...就...不...不yingying了...”

    回憶結束，白鴿的手也被鄰玨死死捏緊了。

    第五十二章

    “痛嗎？”

    他知道白鴿之前一定過得不好，但沒想過會苦成這樣。

    白鴿搖搖頭，繼續玩著兩人jiāo叉著的手指，慢吞吞地說。

    “不痛...就...燙燙...雞...一想yingying...就燙燙...”

    白鴿那里始終軟綿綿的，下面那兩顆卻不小，兩相對比起來，總顯得上面那根軟綿綿的小東西可憐兮兮地，但鄰玨卻看不到。

    鄰玨初步判斷這是心理原因，但是他也不敢太過肯定。只想著趕緊攢夠錢，去帶白鴿看看醫生。白鴿不怎么懂這些，但那里怎么說都是男人的尊嚴。如果真廢了那可怎么辦？

    “真的沒問題嗎？”

    “沒...沒有...我...餓...餓...鴿鴿...”話音剛落，他的肚子就配合地咕嚕叫了兩聲，白鴿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在半暗半明的光線中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

    白鴿撿起掉在自己手邊的包子，鄰玨剛想接過，就聽到耳邊傳來一陣噼里啪啦地bào竹聲。那聲音離這里不遠，但也不近。這個小巷黑不溜秋的，平日里就少人來，更不要說新年，本來城中村里的人就已經走了一大半，年關拍花子也多。這里就更不會有人了。

    那些家長都只準自己的孩子在稍微亮堂一點的巷子路口來放煙花bào竹。

    鄰玨聽到這個bào竹聲，后知后覺地抬起頭。

    今天是除夕。一家團圓的日子，但他已經好久沒過過了。

    他裝著酸菜包子的膠袋遞給白鴿，還熱著，看著那幾個包子。賣相不好，熱倒還熱乎，畢竟剛才是鄰玨一路捂回來的。只是有一個因為剛才掉了下來被摔裂，酸菜都漏了出來，中間只摻和著一點rou沫，看上去萬分可憐。

    鄰玨抿了抿唇，抓緊了口袋里的錢。他小聲對著白鴿說道。

    “我先出去一下，晚點回來，你餓的話你先吃，不要吃太多?！?/br>
    鄰玨從來都不是一個小氣的人，他從來只會在夜市賣舊書和去賣廢品的時候和人討價還價，多賺那一塊五毛錢。小氣地克那一兩個包子，真是見都沒見過。

    白鴿眼睜睜地看拉開帳篷門走了，還沒讓他拿上軍大衣，鄰玨就出去了，去得匆忙，他咽了咽口水，看著那幾個包子，最終還是把他扎了起來，放到軍大衣里捂著。一個沒動，乖乖等鄰玨回來。

    鄰玨很快就回來了，前后不過十分鐘。像之前一樣帶著寒氣，進來的時候涼颼颼的，肩膀上還蓋著一些細雪，外面下雪了，沒很大，但卻給鄰玨趕上了。

    他怕冷地厲害，夏天身體的體溫就不高，現在更是凍得青白。雖然凍得青白，臉上卻還是帶笑的，鄰玨手上提著兩大袋東西，擠了進來。

    “差點沒趕上，這zhà雞還好，煙花都快關門收攤了，給我半價一砍就砍了下來?！?/br>
    他平時話不多，今天連說了幾句，說著就熱了起來，也不用白鴿再搓他，他挽著袖子，就把那桶全家桶塞到了白鴿懷里。有把包子從軍大衣里面摸出來，扯了扯桶里的分隔紙，把包子隔著zhà雞貼邊放。

    白鴿鼻子動了動，他聞到了rou香，看著那紅紅白白的新年全家桶。才知道鄰玨跑去賣zhà雞去了。

    “阿玨...買...買rou...買rou了...”

    他一把拉過鄰玨，把軍大衣也罩在他身上。白鴿也愛吃rou，第一次可以吃那么多rou，竟然有點不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