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
在經過幾天的調查之后,我幾乎可以肯定,那個人就是聶銘風。 看著桌上的那份調查報告,我第一次這么覺得迷惘,g本看不清自己前面的是什么。 伸出手,對著阝曰光,透過指縫,看著一邊玻璃上映出的自己的影像。 “聶銘風,是不是我這一生都逃不開你的禁錮!” 事過那么多年,會重新回到這里,連我自己也覺得驚訝,可一切容不得我選擇,我不得不來。 “放過她,她不是你的對手?!?/br> “她和現在你完全不像,倒像你以前,連見到我說的第一句話都是一樣的!”他漫不經心的倒了一杯紅酒,整個人悠閑的躺在大皮椅中,他那副刺眼的樣子,看的我想撕了他。 哽是壓下難得的怒火,我撐起面孔:“我今天來不是和你談這個的,我是要你放過韻韻!” “好??!”他抬起頭,滿臉笑意的看著我,jian詐的像個狐貍:“不過這對我有什么好處?” “我!” 他似乎沒料到我有這么一答,一愣,然后眼中出現了如火的神色。 “不過只有今天一天!”我不想再和他扯上任何關系。 “一天?”他冽開一笑,魔魅的笑容:“以一天換一生還真不格算那,不過——成佼!” 那一刻,我不由松了口氣,但又在下一刻注意到他眼中的熱烈之后,再度繃緊了弦。 我太了解那種眼神了! 緩緩的站起身,我開始解身上的衣扣,可是顫抖的手讓我g本無法達到目的。 “我來吧!”按下桌上的按鈕,鎖住了門,拉上了百葉窗之后,他慢慢的像一頭豹似的優雅的走來我的面前,修長的手指代替了我的,解開了剩下的扣子。 然后他退后一步,看著我,值得一提的是,我今天穿的是一件米色的風衣,整件衣服沒有紐扣,只有腰上的腰帶是唯一的重點。 咧嘴一笑:“我喜歡你這身打扮!”說著手一抽,隨著腰帶的丟開,風衣也隨之飄落。 再次醒來,我躺在休息室,長發半覆住臉,指縫中隱隱透出的光芒告訴我,這已是黑夜。 不知道其他女人在男人的床上醒來是何種心態,我,隨手披起一件男式襯衫,下擺正好勉強遮住臀部,露出修長的腿。 以一種很悠閑的姿態走到窗口,午夜的城市依舊那么燈火輝煌,只是這燈紅酒綠中又有多少人們看不見得事正在發生呢? 就像我,顧夕月,不也在人們意料之外的跳上舊情人的床,成了他婚姻中的第三者,別人所謂的狐貍j。 玻璃上映出我冷然的嘲笑。 突然我有一種逃不開的感覺,原以為我的心上早已沒了他的色彩,到頭來卻發現那色彩竟是那心上最g本的紅色。 現在的我是被他打造出來的??! “早聽說穿男人襯衫的女人是最美的,果然沒錯!” 我偏過頭,懶懶得看了倚在門口的他一眼,嘴角是嘲諷的笑:“我相信,以你聶總裁,在你床上醒來,穿你襯衫的女人決不在少數!” “你這是在吃醋嗎?” 吃醋?“我不認為自己有這個能耐!” “你太低估自己了,夕月!”他像豹子一樣慢慢靠近,最后貼上我的背。 我看著玻璃里的他手指不露痕跡的把襯衣向兩邊推移,直至露出鎖骨,然后低下頭,在我的肩上印下細碎的吻。 襯衫從我的肩上滑下,露出布滿紅印的肌膚,我不明白自己這個抉擇是對是錯。 不滿我的分心,他狠狠的扳過我的身子,重重的吻了下去。 我環上他的脖子,將最后的一聲嘆息融在相濡的唇齒,最后像以往的很多次一樣,任憑自己沉淪。 困惑 “砰”辦公室的門被人推開,一個急如風火的身影闖了進來。 原本準備的責備,在抬起頭看清來人的時候,宣告結束。 我暗嘆一口氣,靠在皮椅上:“怎么了?” “姐,你有聶銘風的聯絡方式嗎?” 我眼神一黯,果然是為他,但我依然沒有表現出來,只是把玩著手中的筆,嘴角掛著似笑非笑的笑容:“怎么,你找他干嘛,你不是和他沒有關系嗎?” 顯然韻兒也意識到自己一時失言,急忙開口解釋,只是那言辭未免太過勉強。 看著她那因為心虛而不斷躲閃的眼睛,我覺得有些無力,骨血相溶的血脈,十幾年的親情,還碧不上一個認識不到一個月的男人嗎? 我擺了擺手:“算了,這件事就這樣吧,他不是你能掌握的人!” 我突然沒有了批改文件的興致,站起來,隨手拿過椅背上的外套,正好雷奇從門口推門進來,看見這陣勢。 “這……” “你自己看著辦吧!”甩下這一句,我拉起雷奇。 整個電梯里就只有我們兩個人,安靜的有些過分。 “其他人呢?” “狄斯最近有碧賽,去練習了,白士緯前天去德國了,至于奇嚴也去派外景了!” “是嗎?”手捋過一邊的長發,嘴角是有些飄忽的笑容:“那你陪我吧,出去走走!” “晚上要參加王董的宴會!” “我知道!”說著,電梯已到達,我率先走出電梯。 靠在欄桿上,風吹動發絲沿面頰滑過,白天到山上來的人不多,稀稀落落幾個,大多是年輕少男少女。 我微微一笑:“沒想到你會帶我來這!這兒不象是我們該來的地方!” “沒有人天生該被定位于一個位置,這是你對我說的不是嗎?”雷奇靜靜地走近。 見他這樣“巧用”我的話,我忍不住一笑:“當初我好象不是這個意思!” 我走幾步,站在山崖邊上,往下看,有一種冰冷寂寞的感覺,高處不勝寒,站的越高,跌的也越重,高是不是只是讓自己摔的更徹底! “你……”他上前幾步,可突然臉色大變。 我知道他看到了什么,山上風大,輕飄飄的絲巾又怎么會擋的住呢?再遮掩只會顯得矯情,我索x解下絲巾。 光潔的脖子上,掩不住的是點點吻痕,青青紫紫,我不認為他猜不出。 他沉默了片刻:“是聶銘風嗎?” 我沒有回答,只是笑,一味的笑,有些無奈,有些嘲然還有更多不知名的東西,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 “你和他不是斷了嗎?為什么……”他說不下去,但語氣中的急促卻掩飾不住。 “雷”我輕喚他的名字:“天下沒有沒有理由的事,就像你身為曰本最有名望的家族的雷家族長的兒子,又為什么會甘心這么委屈在我身邊呢?” “那是……” 我突然打斷他的話“對于我和他的事,你知道多少?” 雷有了片刻的沉默,過了一會才以有些低沉的聲應開口“你是他的秘書,甚至差點成為他的妻子!” “其實”我略偏過頭:“我曾是他的情人,如今的我可以說是由他一手打造出來的,如果沒有他,如今的我會和韻兒一樣,也許單純的過一輩子,可是偏偏遇上了,偏偏我也變了,那一切只有繼續走下去!” 目光瞟了一眼手表,不知不覺,也已經六點了:“宴會是幾點開始?” “八點!” 剛好!“雷,直接去花間坊,今天你就當我的男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