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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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如夫人不曾想到,自己派去的刺客竟無一生還,皆被埋于黃沙之下,此生都 無法再向夫人復命了?!?/br> “太子這是何意?本宮從未聽過什么刺客,太子可是弄錯了?” 如夫人心如擂鼓,卻佯作鎮定。 扶淵不欲與她多言,轉向宋王。 “父王請仔細看看,兒臣可有弄錯?!?/br> 說罷,子慕呈上一封書信,上面的字跡宋王十分熟悉,秀氣纏綿,正是如夫人的手 筆,白紙黑字寫著如何讓姬如烈在晏城射殺太子以及栽贓太子謀反之事。 “這是從姬如烈懷里找到的,還有?!?/br> 抱緊懷里的人兒,修如梅骨的大手招了招,兩個士兵押著一位滿臉血痕面容模糊的 人上來。 “這個人,如夫人應該很眼熟吧,他叫褚讓?!?/br> 士兵抬起那人污穢不堪的臉,正對著如夫人。 “不···不···本宮不認識他!你莫要誣陷本宮!” 如夫人快要坐不住,指尖將掌心都刺破了血,流至雪白的衣襟上,十分刺眼。 那人雙目已瞎,卻還聽得見她的聲音,忙道: “夫人,是您派小人去刺殺太子的,您不認識小人了嗎?” 宋王重重嘆了一口氣,腦海疼痛欲裂,倚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陽xue。 “你胡說,你···你是太子故意派來栽贓本宮的,大王···大王你要相信妾??!” 如夫人急忙抓住宋王的手,卻碰到那張自己鐵證昭昭的信紙,嚇得急忙收回。 “夫人,當初是您給了小人玉璧,告知小人太子回國之日身邊護衛松懈,若是右相 大人不成,便讓在下刺殺太子?!?/br> 那人膝行了幾步,似乎想要抓住她的衣襟。 如夫人大叫:“你胡說,那玉璧我明明給了···” 話未說完,她卻知道中計了,滿含恨意地看向那cao控一切的人。 扶淵命人除去他的偽裝,帶了下去。 死士均齒藏毒藥,事情不成便自盡,早已死了個干凈,然而他拿出信函時,如夫人 便已自亂陣腳,如今自然松于防備,輕易就被他詐出來了。 一切都不必再多說。 “大王···妾···妾是一時鬼迷心竅,妾···是為了我們的泓···大王···” 如夫人自知大難臨頭,忙顫顫巍巍地跪倒在宋王腳下,聲淚俱下的痛訴。 宋王看著這個自己寵愛多年的女子,覺得好像從未了解過她,但要現在處決她,又 心有不舍。 “阿淵,你待如何?” 疲累的抬起頭,望著一旁羽翼已豐的兒子。 “父王,還未完呢,她的罪狀,還不止這一樁?!?/br> 看了看懷里的姑娘,扶淵抬起眼,俯視瑟瑟發抖的那人。 “夫人私自偷換信件,告知阿音我已身死在外,害得阿音難受,今夜竟想···”玉白 3Щ嚸n②qq嚸℃ǒΜ 的指尖捏緊,鳳眸里燃起毀天滅地的yuhuo,差點失去她的痛苦讓扶淵微微顫抖,恨 不得立刻將眼前的女人凌遲。 他不欲再說下去,不然他無法保證自己會不會一劍結束了她的性命。 “傳我命令,先將如夫人幽禁于紅鸞殿,其余容后再說?!?/br> 宋王捏了捏鼻梁,不知為何,在此時竟想起了那位溫柔淺笑的女子,只是她已經離 去十余年了,恐怕連魂魄都不愿來見他。 扶淵身后的一眾將士明顯不滿,銀牙咬緊,幾乎就要拔劍相對,被扶淵制住。 大手抱緊熟睡的扶音,朝著宋王微微頷首,扶淵沒再說話,轉身出了大殿。 月色與雪色之間,緩緩踱來一道翠松般的身影,向著長樂宮的方向行去。 雪花紛紛落下,在他的臉上駐足,似乎也留戀著這人間難得清姿,他的大手始終護 著懷里的人兒,不讓她再受到一絲風寒。 忽的,他停下了,似乎是等待多時,又似乎是憋了許久,但是怕傷了扶音,極其克 制地在她的額間落下一吻。 語氣十分溫柔,完全不同于方才在大殿上的清冷殺伐。 “阿音,阿淵哥哥回來了?!?/br> 懷中人的睫毛上沾染了幾片雪花,晶瑩剔透,瑩瑩生輝,顯得他的阿音如同雪中走 來的神女,美好的仿佛不屬于這世間。 輕輕拂去流連在長睫上的新雪,指尖無可避免地觸到她柔嫩的臉頰,還是如以前一 般軟,撫慰著他這一路以來的奔波,手上沾染的鮮血都因她瞬間洗凈,只要有阿音 在身邊,才是他心安處。 他再也控制不住,這柔嫩的觸感如同一柄小勾子勾起了他埋藏三年的欲望,俯下 身,輕輕地吻在了熟睡少女的唇上。 扶音沉浸于無知無覺的夢中,只當一朵有溫度的雪花拂過唇畔,輾轉不去。 似乎有人在她耳邊輕聲絮語: “以后,再也不會有人欺負阿音了?!?/br> 她知道是那人,能抱著她與她說著這句話的只有那人,她掙扎著想要睜開眼,可卻 陷入更深的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