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線9我會聽你的話 n2qq.com
玉真昏睡到中午才醒來,臥室的窗簾被嚴密的拉上,她吃力地抓到床頭柜上的電子鐘才知道時間。 草草地沖了個澡,她忍著雙腿間的腫痛,還有渾身關節的酸痛下樓。 一樓右邊傳來煎牛排的香味,金文琎穿著碧藍的t恤,后腰上系著圍裙的帶子,有模有樣的弄飯。 聽到玉真下樓拖鞋落在地板上的聲音,他的面色有些生硬地轉頭:“阿姐,你醒了。坐著等幾分鐘就好了,桌上有咖 啡” 玉真沒心情在跟他搞這一套,打開房門讓他走。 金文琎動作僵硬,話也是有些結巴:“做完午飯就走,你、你是不是已經餓了?真的馬上就好了?!?/br> 玉真啞著嗓子朝他吼了一聲:“出去!” 金文琎不能違逆她的意思,慢騰騰地過來,深深地看她一眼,轉身往門外去,房門在他面上拍攏。 玉真返回樓上處理案發現場,從床底下摸出一只藥瓶,隨后就換衣服去鎮上唯一的醫院。 金文琎神魂不再地游走在烈日當頭的街道上,慣性地往旅館里走,睜著眼睛盯住天花板,到了五點鐘又是慣性地去酒館里 上班。 混亂地熬過了一個班,他到更衣室里去換衣服,旁邊脫了上衣的酒保嬉笑著跟他說話:“今天怎么不見你急忙地,去找你 女朋友?” 文琎既絕望又痛苦,不知道她還存不存在,她那么生氣?是不是已經不再了? 他不敢想今天凌晨的事是不是該后悔。 酒保對著鏡子展示著自己強健高大的rou體,摸摸自己的肌rou道:“你長得好,你女朋友很好,太美了,亞洲女人都是這么 美嗎?” 金文琎抽領結的動作頓了頓,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 他忽然把領結丟開,身體像是磕了過量的藥后那樣神經性的發抖:“你說什么?你見過她?” 酒保撇撇嘴:“金,我又不是瞎子,她不是來過一次嗎?你要出去見她,讓我幫你看著柜臺?!?/br> 金文琎的腦子一片片地爆炸著:“那時你看她穿的是什么衣服?” “這個我絕對忘不了,她穿一件紅色的裙子,真是太漂亮了,好典雅好高貴,又好溫柔,像是我的女神?!?/br> 金文琎不敢相信,他是真的看到玉真了。 也就是說,這根本不是他的幻覺,他不是在做夢,不是精神分裂的病癥。 他的腿不受自己控制,撞開酒館里剩下的幾個顧客往外奔去。 時間度秒如年,他迫切地需要知道那棟房子是不是真的,那個人是不是真的。 終于抵達了花園老房,他用力地擦自己的眼睛,拿腳狠狠地去踹墻上的石頭,再拿拳頭去錘,到了上下都是鮮血淋淋的, 他無聲地抬起頭看星空,無聲地扭曲的臉上的線條,瘋狂的原地大跳,嘴巴長著大叫,叫卻也是沒聲音。他不想打擾她睡覺。 次日玉真下來一樓開門,就見花園旁的小徑上蜷縮著躺著一個人影。 她慢慢走進了,忍不住回客廳點了根香煙。 玉真靠在石墻下觀望睡著的金文琎。 白襯衫沾滿了黑泥沙,臉上蹭著也有,兩手抱著膝蓋睡覺,也不知道地上是不是很香,他竟然可以睡得這么沉。mango 跑出來在他身上嗅來嗅去,他也沒反應。 玉真想起醫生說的,那要是用來抑制神經元的,是各種精神病患者的常用藥,最常使用的,還是精神分裂的患者。 她蹲了下來,一味著看著合著眼皮的金文琎,聽他沉而舒緩的呼吸聲。 他該是有多久沒有好好睡覺了? 她的阿琎啊,不僅沒有走出來,反而走到了更深的泥潭里。 mango伸出舌頭,在金文琎的臉上一個勁地舔,他迷糊地醒來,就見剛剛還在夢里的那張臉,逐漸清晰地懸在他的上 面,她的身后是碧藍如洗的晴天,還有大朵大朵的白云在飄。 玉真起身道:“起來進去洗個澡?!?/br> 金文琎鎖住她的背影,心臟陣陣戰栗的快活,那種激動讓他恨不得沖上去抱住她。 他飛速地跟進去,不用人交代就往樓上去,穿越進臥室里的浴室脫光衣服沖澡。 磨砂的玻璃被敲響,玉真把衣服從門縫里塞進來。 金文琎看著縮回去的那只手,瘋狂的想要直接把她拉進來。 玉真燙了一疊青菜,抄了一盤子的碎雞蛋,又把咖啡端上寬長的木桌。 金文琎穿著葉錦鴻的polo衫和短褲下來,動作矯健,面上克制而隱忍。 “別愣著了,吃早飯吧,吃完回去睡覺?!?/br> 想到那瓶藥,和醫生的話:“這樣的患者最好不要刺激他拆穿他,本來精神心態就不穩定,會作出對人對己很危險的事 情?!?/br> 金文琎在桌邊坐下,抿著唇蒼白著臉看她:“阿姐,你生我氣了嗎?” 玉真看他一眼,簡直不忍心再看,胸口被壓得呼吸不過來:“沒有,吃飯吧,以后不要露天睡覺?!?/br> 金文琎勉強笑了一下:“我會聽你的話?!?/br> 用過早餐,他又用那種狂熱的眼神盯住她的背影,比以往不同的是,更多了幾分別的東西。 玉真心緒不定地沖洗著碟子,忽而被身后的男人被抱住了。 她揮手打他的手臂,金文琎直接把她轉過身抱起來放在臺面上。 玉真連忙擋住他貼過來的嘴:“阿琎!” 金文琎熱烈地望住她,轉而吻她的手背,玉真掙扎沒幾下,已經被他貫穿進來。 快速的沖進十幾下后,金文琎放慢了速度,抓著她的手臂還在自己的脖子上:“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想你,腦子里面全 是你,夢里也是你?阿姐” 他的嗓音顫抖起來,吻住她的耳垂:“我不能沒有你,前段時間偶爾只能在幻覺你看見你時,我以為就足夠了算我貪 心行嗎?你打我行嗎?姐,我們重新開始,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