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15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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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卻未出現。 “依照公然上次所言,楚妃近些時候回府頻繁,今天倒不在,是不是很反常?”一路走著,我不免問起晁衡。 “她在想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彼降Z氣,又發出一聲輕嘆,卻問我:“若是公然此去成事,你打算何時懲治楚妃?” “自然不會太久,就等公然與同心婚禮之后吧?!边@是心中早已想定了的,我毫無遲疑,然尚有余思,不得不提,“但我擔心公然一時無法接受,還有你上次說的,怎樣保全慶王,可有辦法了?” 晁衡聞言一笑,似是早有成竹,“公然那處有我,而且吉安縣主也知道內情,至于慶王, 有……” “夫人!不好了,宮里出大事了!” 我們才剛進到前院,晁衡也才要說到關鍵,卻忽見霜黎火急火燎地狂奔而來,口中所呼之語亦令人大驚。 “高將軍遣人傳話,說陛下要廢后,請夫人速速進宮,好歹勸一勸陛下??!” “你說什么?!”明明是再清楚不過的話,我卻覺聽不真切。 “陛下要廢后,高將軍說只有夫人能勸得住陛下!來接夫人進宮的內侍現就在正堂候著!” 我仍有些發懵,心中說不出的感受,只愣愣地看向晁衡。 “玉羊,快去吧,此事非同小可!”他向我點頭,神情端重,語罷即讓霜黎去安排車馬。 我緩過幾分,愈發意識到其中利害,便又趁這間隙問他:“父皇并非初生此念,我那時勸住了,可這次……你覺得我能行嗎?” 這一時雖還不知緣由,但不免記起開元十年的那次廢后風波。那時,父皇雖是松了口,卻轉而就杖殺了寵臣姜皎。這“殺心已動,禍根已埋”的隱憂,果然要變成事實了嗎? “盡力而已?!?/br> 晁衡只說了這四個字,神態依舊。我也知,此時并不是說兩句寬慰之言便能安人心的,確實唯有“盡力”二字。 自被遣黜離宮,我從未想過還有機會回去,就更想不到是因為這樣的情由。尚有路程,便不免向內侍詢問細詳,也好早作計較,而他寥寥數語,竟是令我心驚rou跳。 皇后為求子嗣,為穩地位,竟自勾結道士巫師在后宮私行厭勝之術,而為人揭露,事發東窗,父皇親臨查驗,果真搜獲了一塊刻著父皇名諱的霹靂木。 這一次,不是寵臣的漏言,亦非后宮的爭寵,君王的薄情,而當真是皇后之過!那樣一位自尊端莊的皇后,不會不知這符厭之術自古以來就是宮廷的大忌,她怎會這般糊涂! 漢武帝的衛皇后乃為巫蠱之禍冤死,而我朝這位王皇后卻是自取其禍,又不知結局如何。我好像沒有辦法再去勸了。 再是無法,車駕也已來至宮門,內侍將我帶往紫宸殿,卻是從小路繞行至偏殿。他道,正殿前跪滿了求情的宮妃嬪御、諸王公主,根本無處踏腳。我不覺嘆聲,心中百端jiāo集。 稍待片刻,便見阿翁匆匆而至,他面上的凝重之色自不必說,且一開口,竟也紅了眼眶。阿翁這樣見慣風浪的人,幾曾向人彈淚?又是在我這樣的小輩面前,可見,并非我一人覺得無計可施。 “父皇現在如何?”我思索著,緩緩問道。 “自是誰也不見,但或許你這孩子能行?!卑⑽烫崃艘豢跉?,于萬般無奈之中略顯出一絲希望。 我只是搖頭,道:“并非玉羊膽怯,實在是此事難以回天,我根本不知如何向父皇開口?;屎蟀?,她何生此心?!” “娘娘這次是太過昏昧了!”阿翁豈不知其中利害,也深以為是,不覺低下頭去,未幾又嘆道:“皇后生xing嚴謹,就算有所希冀,也不會是非不分,都是王守一人心不足,害了皇后!” “阿翁說誰?王守一?”這是我近日第二次聽到這個名字,心中莫名一涼,一時說不出個短長。 “哦,這王守一是皇后的胞兄,也是陛下的妹婿,清陽公主的駙馬?!卑⑽桃詾槲也恢?,倒解釋了一遍,目光中亦添了些憤恨之意,“他看皇后無子,又不得寵,自感處境危殆,便生出這些歪心邪念來蠱惑皇后,所以皇后雖有罪責,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