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折辱清冷男主前 第30節
沈映魚被他沉默地抱得很緊,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見,兩顆緊靠的心在狂跳,似跳到?了嗓子眼。 她受不了這樣的親昵,每一個動作都?在訴說著,已經?越界了。 “忱哥兒,快放開?!?/br> 話?一出就?被捂住的唇。 他將?食指豎壓在她的唇上:“噓,別說話?,再多說一個字我?便忍不住了?!?/br> 真的,多聽?一點?都?是煎熬。 沈映魚被壓得動彈不得,聽?他輕喃著晦澀的話?,一雙明媚的眸在黑暗中輕顫,大腦一片空白。 蘇忱霽在黑暗中侵略環視,然后緩緩低下頭,嗅著變濃的柰子花香,突然沙啞地開口:“柰子花香?都?說了不要?,他們怎的還將?你送過來?” 顛三?倒四地說著,也不知是問香是何處來,還是她是何處來的。 沈映魚砰跳不止的心,在聽?見他醉得不知眼前人是誰的語氣,總算是平穩了些。 此?刻她心中大約有幾分猜想。 今日蘇忱霽去的是文人宴,而這種宴自?然也少不了鶯鶯燕燕,紅紅綠綠,添香花意。 忱哥兒再過幾個月就?十七了,他自?幼便節制,從不與女子往來,生得又?漂亮,也不是沒有小姑娘喜歡。 當年還在陳家村時那個叫燕嬌的小姑娘,對他是又?愛又?恨,都?堵家門口好幾次,最后還是哭哭啼啼地被他冷臉趕走。 一直以來,沈映魚對他是又?滿意又?放心,而且他只要?不去學那些個敗壞身子的游戲法兒,她都?不會管。 像可贈妾換伶的文人宴,她也一樣不拘著他,同時也曉得他從不沾這些東西。 他現?在醉得將?自?己當做,那宴中贈送消遣的女人,還說推拒不要?,心中又?放心幾分。 “忱哥兒,你識錯人了,現?在是在家中,快快起來,這般教人看見了,如何了得?!鄙蛴臭~溫言道,手抵在他的胸膛,用力推了推。 但她放心的同時卻忘記了,此?刻自?己正被壓倒在案上,衣襟被拉開,烏鬟迤邐如畫散落。 那是任何男人見了都?難以自?持的姿勢。 “錯……了?”黑暗中他含著語調模糊不清,似醉得不輕,拉住衣襟的手漸松開。 沈映魚點?了點?頭,又?憶起眼前烏黑他看不見,便開口道:“快些起來,是我??!?/br> 她的話?音落下,似有輕笑響起,松開衣襟的手指爬上了溫軟的肩,帶著熱浪,引起人后背一點?點?的顆粒泛起。 沈映魚的手抵在他的胸膛,自?然是感受到?了那一下下震動。 雖看不見他的表情,卻隱約覺得周遭的空氣,似乎黏稠了起來。 剛平復的心跳突然不安地狂跳,似是比她本人都?還要?清楚周圍縈繞的氣氛。 “真錯了嗎?”他腔調又?懶散又?溫和地詢問。 沈映魚帶著自?己也沒有察覺的慌亂,也不管他看不看得見,忙不迭地點?著頭。 他似乎看見了,眉眼具彎地對著她笑著,然后倏地埋下頭,如覬覦已久的毒蛇,露出了寒森森的獠牙,猛地擒咬上她的脖頸。 “呃……”沈映魚蹙眉悶哼一聲,下意識地別過頭躲避。 他由著她別過頭,只將?下頜靠在她的肩上,帶著醉意的輕笑:“誰家阿娘叫得這般好聽??就?像是泛了春情的小貍奴,勾得人心慌意亂,說說,你是哪來的膽子,勾搭我?不成,便冒充我?那玉兒般一的小阿娘,嗯?” 不復往日的溫和守節,每個字都?帶著放浪的音,聽?得沈映魚又?怒又?羞。 “蘇忱霽別發酒瘋了,起來,真是我??!彼龕佬叱膳亻_口,手也不顧及地用力推著。 活了兩世她從未聽?過這樣浪蕩的話?。 還還是從忱哥兒口中出來的,真是那哪都?覺得不對勁兒。 花容爬上了姝艷色,臨水照花間游來一條斑斕的魚兒。 他低著眸,借著窗外灑進來的一束極其微弱的月華,仔細地看見了。 “真是?”他輕問著,藏在黑幕中凸起的喉結滾動著,眼底浮起赤色,喉嚨又?干又?啞。 “映娘……” 沈映魚此?刻根本就?沒有聽?出來他此?刻的語氣,當他是醒了些,忙不迭端起長者的態度,正欲開口,他又?將?頭埋了下來。 沒有咬,也沒有任何動作,只將?一具guntang年輕的身子,與她緊挨在一處。 他求她,可憐地求她:“幫幫我?好不好?我?渾身都?難受得厲害,不曉得究竟該怎么辦才好?!?/br> 少年用著撒嬌的般的嗓音,似真的很難受,隱約帶著哭腔,手卻毫不留情用力地掰開了她的腿,將?她緊壓在案上,膝蓋強行擠進兩股之間危險地抵著。 轟的一下,沈映魚呼吸停了,大腦一片空白,忘記自?己此?刻究竟該作何反應。 這一刻她才清晰地感受到?,當年的那個小少年已經?長大了,光是力氣都?抵不過他。 此?刻她被按在散發墨香的書?案上,他則整個身子將?她完全罩住,如同被網住的魚兒,半分不能?動彈。 他根本就?沒有醒,也根本沒有信,不僅如此?動作還越發下流,擱在肩上的臉也一下下蹭著她的耳畔,濕潤的氣息拂過帶著情.動。 “會嗎?”他啞聲地故意用鼻尖蹭著她的脖頸,濕潤的唇流連在白項間。 會……會什么? 沈映魚僵著臉,將?這個字在腦中翻騰。 少年的嗓音惺忪,尾音微啞,輕得不可思?議,一邊吻著她的耳廓,一邊頓聲頓句地懶聲命令。 “腿,打開?!?/br> 那修長的手也從腿上往上,插.入后頸的發絲中,食指蹭著后面凸起的骨,其中的暗示意味濃重。 第25章 晉江首發 方才還當個不諳世事的少年郎, 如今便是久經風月場的浪蕩子。 沈映魚聽見這句話一怔,還以為是聽錯了,直到他手腕略使力地將她往上抬。 沒有防備地撞上他?的唇, 疼得她下意識輕‘嘶’出聲,發覺他?將唇微啟, 似誘著她往里面探。 她瞬間咬緊牙關,交織的呼吸如同一張細密的網, 將她裹在里面, 背脊往上躥出激顫, 令頭皮緊得?發麻。 兩唇相碰倒也罷了, 她甚至還深受到溫熱的舌尖舔在唇瓣上,在唇縫中躍躍欲試地要往里面探去。 他?在外試探須臾, 察覺到她的警惕,輕咬住她的下唇, 氤氳著朦朧的醉意。 “啟唇, 讓我進去?!?/br> 沈映魚攥住他?的衣襟,連呼吸都止了, 僵硬著將唇緊閉,心跳震耳欲聾得?兩眼發昏。 一時反應不?過來,究竟是她瘋了, 還是他?瘋了。 他?似是在黑暗中沉悶地輕笑,看不?清表情也辨別不?出, 這帶著懶倦笑意是什么情緒。 “既然這樣,那辛苦你抓住我,別掉下去了?!彼?含住她的唇, 斯文輕笑著提醒。 話音剛落下,她大腿被握住騰空盤住, 那兩身緊密相貼,傳達出能?灼傷人的溫度。 沈映魚清晰直觀地感受到危險就在外,沉睡的貪婪醒來了。 倏的被搗一下,她唇邊忍不?住溢出聲:“嗚?!?/br> 他?瞬間尋到機會?往里鉆,徹底含住藏在一唇齒中,暢想?多時的香舌,淺薄的酒味兒?一同渡來。 似是清甜的花釀,還有些甜。 這太過界了。 她的唇舌被瘋狂地吃著無法開口說話,顫著手去推,卻?又被他?攥住手腕往后壓,徹底將一切都奉獻在他?的面前。 蘇枕霽順勢將她壓在案上,伏甸在上方罩住她的嬌顫的身,帶著不?加掩飾的貪婪與?瘋狂,攪動著她的唇,大力吮吸挑弄。 很快含不?住的香涎從口中蔓延開,順著嘴角往下淌,哪怕如此?依舊唇瓣輾轉,兩舌糾纏。 偶爾給她一絲的喘息,分?開會?拉扯出透明的銀線,不?過幾息又會?再次被堵住,似舍不?得?分?離太久。 她被人嚙齒在口中不?留余地的分?析、探索。 絳紅的裙擺如盛開得?嬌艷的芙蓉花,層層地堆砌在腰際,在重重的搗杵中如同兩條交尾的蛇,蠕動著。 哪怕還隔著柔軟的布料,卻?根本阻止不?了那股瘋狂勁兒?。 他?似真的要占有。 沈映魚渙散的大腦,突然被涌來的快意激得?勉強回過神,這才驚覺現在兩人的行為過分?越矩了。 頓時她又羞又怒,不?知是哪里來的力氣,也顧不?得?鬧出動靜,將人使?勁用力推開。 他?也似是醉得?不?輕,無力的順著倒地,卻?自黑夜中掀開薄薄泛著紅的眼皮,直勾勾地盯著她整理衣裳的暗影,臉上帶著她看不?見的笑。 斯文的外表和偽裝在黑暗中全然褪去,只有恍若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貪婪相。 金箔塑造的佛像被敲破了,露出里面泛著霪.靡的麝香金身。 沈映魚神色慌亂將衣裳整理好?,從書案上跳下來。 結果腳下一軟,險些跌倒在地上,幸好?雙手還撐在上面,這才幸免于難。 她眼含水汽,橫剔地上躺著不?動的黢黑一團,恨不?得?將他?弄醒,嚴令苛責他?。 不?會?飲酒便不?要飲! 然而少年的如今呼吸延綿,才是真的醉得?昏死了過去。 本是來好?心看他?,誰知差點就教他?犯下如此?滔天?大禍。 沈映魚又悔又惱,恨不?得?當下就轉身離去,但他?偏生又不?是故意的。 幾廂情緒來回拉扯,到底是真心相處了這么多年的人,還是她眼看著長大的,見他?躺在寒涼的地上,怒中又升起一股心疼。 但,他?方才太過分?了。 沈映魚咬著發麻的下唇不?去扶,撐著墻,摸黑往外面走去。 她現在的腿還軟得?不?像話,頸間被咬過的地方隱約傳來陣疼。 小室內恢復闃寂,安靜得?好?似什么都未曾發生過。 須臾,躺在地上的身影緩緩坐起來,緩緩地轉過頭,意猶未盡地轉過頭看著闔上的門,眼中藏著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