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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間大的木板房子里,住著一群單身男人,再加一個女人。男人們都穿著衣服,女人卻是精赤條條的,脖頸和腰,手上腳上還拴著粗鐵鏈子,一住就是一年,兩年,不知道什幺時候才到頭。雖然孟虹早就被人直接叫做婊子,可是這種日子連婊子都不能比,要比的話,大概得算是一條拴在畜生欄邊的母狗。 被國家認準了是要關一輩子的大罪,只要國家不倒臺,孟虹這輩子大概很難逃脫掉當母狗的命了。在蔓昂的男牢房里輪班就已經是很可怕的事,以后再經過德敢的自衛隊,關印度兵的俘虜營,在惠村和青塔的馬店不知道能不能算作有點不一樣,她好歹是賣的時候才去跟男人睡長通鋪。等到上了這里的礦山,一切又回到原點?,F在這個新牲口欄圈的名字叫做錫山。 錫山就是這座鉛灰色的大山。大山山坡底下有一座小城,名字也叫錫山。錫山能夠被人當成一個城市看,全靠它的錫礦出產了。錫山在以前的很多年里曾經有過足夠繁榮的日子,但是也經常變得冷落破敗,那是因為錫山的出產,跟它相鄰的印度關系緊密得分不開。 錫山往西不出一百里就是印度,南邊自己國家的坦達城還在十多天的山路之外。走錫山腳下的白沙江水道,是運出礦石的唯一辦法,可是白沙江的下游是朝著印度那邊流的,所以錫山的礦石得有印度人接手。每到兩個國家打打鬧鬧的有了問題,錫山的活兒就會停下,當然誰都記得錫到底算是好東西,情況有了些轉圜之后,住在白沙江上下游的這些人,又得把這個事情慢慢收拾起來。 蔓昂政府在高原西邊打了兩年仗,壓住了朗人的不安分,現在該是又有收拾錫山的念想了。從東邊遣送回來那幺幾批戰爭難民之后,錫山城現在是沿著江邊山坡,蔓延出去的一大片木板房子和草棚。政府派出軍隊駐扎在這里,直接軍事管制了礦業的出產。 軍隊對越聚越多的朗族人登記甑別,管理上區分對待。難民們大多數是拖家帶口,這些家庭可以自己找地方搭他們的房子。把自己安置下以后,再去礦上報個名,歡迎男女老少一起下井去挖石頭,反正出多少東西算多少報酬。對于另外多出來的一百幾十號單身男人,軍隊給他們安排的是集體生活。山半坡上礦井的進口地方,往右走是零星錯落,五光十色的棚戶鎮子,往左是圍上了鐵絲網的五間大木板房。兩間住兵,另外三間睡進那些男人們。能獨自流落那幺遠的姑娘本來就不多,軍隊就讓她們自己去找安身的辦法了。 朗人在這里不算囚犯,他們是加入了組織的產業工人。有組織就是要管理的意思,早上整隊下井干活,放工以后全體回到大院里邊,院子有兵守著。晚上可以請假出門,只是要有名額限制。想結束這樣的集體生活也不是沒有辦法,誰找到了肯嫁給他的姑娘,可以申請離開營房住到鎮里去。至于其他的人……以后的事……等到明年……后年……錫山發展起來,各位手里也有了閑錢……那時候大家就都好過了嘛。 錫山的最高軍事長官罕上尉在給他的組織成員訓話的時候就是那幺說的。 領著老婆領著娃娃,上邊還養了爹和媽的人,做事總不會有多大沖動。對這些光棍們就要打起精神多加小心。軍隊的計劃就是一半監管一半自由的拖上一年兩年,才能讓他們分期分批的摻合進市面上去。 礦里給年輕的礦工們管吃管穿,記賬,他們的收入也記賬,每月發點零花,賬上存的數字,到成家離開營地才結現錢。剩下最大的事罕留到最后才說,最后一點要記住的,就是別想偷著跑出錫山去。 戰爭結束以后,罕不用趕馬了,他也不想再回到芒市去養馬。錫山是個太偏遠的地方,可能一年也見不到外邊的世界,不過挖礦是生意,守在有錢進出的地方肯定不是壞事。罕還有在戰俘營里看守勞工的經歷,他在軍隊上下活動打點,終于占住了這個管理礦山的位子。錫石不像金子那樣光芒耀眼,可是用手捧起來,卻是同樣沉甸甸的,同樣讓人心里安穩。能賣出錢的東西都會有這樣的用處,罕希望他的命里和石頭的緣分還沒有用到盡。而且……他竟然又遇到了給他的命里帶來神秘應許的這個女人。 這是在軍事管制,所有錫山居民,離開錫山就是違法。想知道違法什幺樣嗎? 罕呲牙咧嘴地笑:你,就是你,孟虹,出來! 新進了營地的年輕工人要練排隊,下井上井都要排隊,站在屋外的場子里聽長官的教導也要排隊。孟虹雖然被人抬了一路,可是也被人cao了一路,她實在是有點迷糊,波曼拉在一邊,多少有點縮手縮腳的扶著她。等到被人喊了聲名字,站在隊列里的老游擊隊員全身激靈,清醒了過來。這以后她就知道現在是怎幺個局面了。 老的,女的,八年前的游擊戰士赤身裸體的,挺著大肚子往前走。慢慢的走到她的老冤家罕跟前去。遇到過去的熟人會提醒往事,奶房漲大起來,又能蹦蹦跳跳的挺在胸脯前邊了,雖然是為了娃娃準備的,可還是讓女人想起來她過去那些,沒日沒夜的,被男人無窮無盡,輪班抽插的青春。這可真是一種陰暗的懷念。 第一次見到小軍官罕和他那些印度人的時候,自己的奶子還是挺直的,奶頭也還完整,這一個年年月月,山山水水的圈子|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繞了下來,胸脯癟了又圓,肚子也大過三回,養出來一個小秋和一個小 冬了。 女人的右邊小腿里還是有些酸疼,屄里邊雜亂粘連,被波乃那個瘋子的jiba干的,怎幺也沒緩過來,女人覺得她都能聞到自己整個身體里滿滿的浸透了波乃jingye的味道。順著jiba的事往后一想,現在后邊又站上了排列整齊的三道年輕漢子,他們可是都該看清楚了自己結實開朗,精赤條條的大屁股了吧,一定逃不掉的,他們在以后的不知道多少個日子里,還不知道要摟緊了這團rourou,把jiba捅進來倒騰上多少回呢。 罕盯著她不說話。孟虹知道這一關肯定少不了吃苦。剛跟一個瘋子糾纏到一起還不知道怎幺辦,現在居然又攤上這個神經病??此能娿曇呀洰斄松衔?,官也升了,攢錢的機會也攥在了手里,虹只能希望他這回不要再老是惦記著什幺金子。走到男人身前邊的地方,孟虹遲疑了一下,還是曲腿跪到地下去??墒悄侨苏f,"叫你跪了嗎?"她禁不住哆嗦,她說,沒…… 罕輪圓胳膊抽了她一個嘴巴,打得她連頭臉帶上半個身子都朝一邊擰出去。 打完以后罕還是不說話,女人只好再把自己立起來站直。罕又問,你哪條狗腿是斷的? 她說左邊,罕抬起腳來狠踢她左邊小腿的骨頭。這一腳讓她哎呀一聲,兩只膝蓋重重砸回到地面上。還好她已經準備著要挨這幺一下,身體前傾手臂撐地,總算把肚子護在了空中。 罕對邊上他帶著的兵說,你們兩個,解皮帶,帶扣的那頭。 孟虹四肢著地扒在地下像一條狗,兩個兵分開左右站在她身體兩邊,軍用皮帶揮舞起來,雨點一樣潑灑下去,女人整片光溜溜的背脊和屁股上,密密麻麻地浮起來青色紫色的rou鼓包和rou棱條條。 再掃下去的第二輪鞭稍帶出了星星點點的血花。揍到第三道的時候,女人已經支撐不住,她是哭著叫著,收回手抱住自己的大肚子,滿場掙扎著撲騰打滾了。 罕對以后該他管的這些漢子們說,這個女人不是工人,這女人是罪犯??吹椒噶朔ㄊ鞘茬蹣幼記]?好好干活,有工錢,管飯,要想玩什幺花招的,想跑的……周圍都是大山,你們跑一天我的狗也能把你們聞出來。抓回來就是那幺一頓揍,到時候別怪我沒先給你們看過樣子…… 女人挨打的時候波曼拉拽緊了他哥哥波乃手腕上的鏈子,波乃看起來不喜歡有人打孟虹,不過只要不是為了女人進到腦袋里,波乃平常并不把事情鬧大,普通百姓不要惹兵的教訓是刻在他們每個人心尖子上的。波曼拉緊緊握住哥哥波乃的手排在隊伍里,老老實實的看著當官和當兵的擺弄他們倆的女人。 要是按照軍隊的管理辦法,波乃本來可以算做成了家的,不該再住集體宿舍,可她老婆是犯人,既然被送進這里來了,最高軍事長官有權決定怎幺關她。對了,我剛才是不是提到過……什幺狗的事了? 罕讓他的兵去大門邊上拖個狗籠過來。罕說,就挑最小的那個。為了防著真有人跑到山上去,軍隊養了好幾條狼狗的,礦井里做鐵工的人和料也是現成,幫忙焊過幾個鐵條的柵欄籠子。罕彎腰下去拉開門看看,半公尺高吧,一個女人能塞得進去。 關進狗籠之前孟虹先被銬上了手。女人攏著兩只腕子,手腳并用,自己爬進籠筐里去。跪著的腿腳蜷縮在身體底下,腿縫中間塞下九個月身孕的肚子,還得見縫插針,安排進去兩頭鼓鼓囊囊,磕磕碰碰的奶房?;\子短,前邊到頂了她就得弓腰低頭,頭頂朝下,底下墊著的是女人自己合并的手掌心了。手腳管不上用處,她扭著全身的rou一寸一寸的填,填到結實塞到撐著了,好像還剩小半個屁股拱在外邊。 先是一鞭子,女人在里邊悶悶的嗷了一聲。再加上一腳,兩腳……門關不上兵的腿腳根本不停。鞭子只是疼得人心慌,腳勁更大更沖。女人一身光rou像一堆鋪蓋卷,被狠狠打進了這個鐵包裹里邊,她覺得自己都被擠壓成見棱見角的方塊了。 罕說,咱們這是新開的場子,沒準備現成的牢房關人,可犯人進來了總得想法讓她老實呆著,弄個籠子挺好的,省時省力還不占地方。你們年輕人火氣旺,大家住在一起免不了打打鬧鬧,小事我不管,事情鬧大了我也不廢話,就是再開個籠子一樣塞進去關上十天八天,你們想想一個大男人光著屁股貓在里邊的樣子。 不用多想的是,他們一直都能看到光屁股女人貓在里邊的樣子。盛著女人孟虹的狗籠每天晚上就放在他們睡覺的長條板床上。女人頭朝里,屄朝外,兩邊的屁股rou蛋被籠門結結實實地關進去,又圓圓滿滿的往柵欄縫里,一格一格的鼓了出來。中間一個帶波紋的屁股眼子,外大內小四瓣rou唇,都是特別完滿周全的服帖樣子,就像是壓扁了,釘整齊了的一套生物標本。 底下還撐起來一對垂直豎立緊貼鐵條的光腳底板,粗黃帶渣的,像鐵鍋里烙平坦了的兩張玉米餅子。 罕上尉現在已經有了幾分要干大事的氣質,做決定有考慮有安排。瘋勁過了,他這回也沒打算特別要對孟虹怎幺樣。管好那幺一群男人并不容易,要讓大家看清楚在這里搗亂鬧事的代價,拿女犯人做個示范也不算很過分的。犯罪被人關是合理合法,就是關的緊窄了點她也沒理由抱怨。 當犯人要有當犯人的覺悟,當女犯人就要有裝屄的覺悟了。孟虹每天晚上把她自己的屄裝得很好很圓滿。還好那幺多年里女人這副膝蓋是真的跪習慣了,彎曲 起來塞擠一個晚上,每天天亮值班的兵進來喊人起床,順便開開鎖,老公波乃抓住她的腳脖子一把就把她拽了出來。 整個白天孟虹的手和波乃的手都用一條鐵鏈拴在一起,防著波乃不要亂跑。 新進營地的人第三天就要下井上班,他們一家三口走在礦工隊伍的最后邊,孟虹每天早上揉過一陣筋骨,大概能夠勉強站起腿腳。女人把兩只上銬的手搭在波乃一邊的肩膀上,波乃的大手摟住她的腰。孟虹瘦,不過骨架子大,再加上一身雜碎的鐵環鐵鏈,現在還有一個大肚子,波乃就用這一支臂膀夾著她,一用力氣她的腳都會騰空。他們兩個人可是全都光著的,他們兩個人的rou貼得那幺緊,一步一擠一步一撞,孟虹那時候覺得不光是腿腳,從身體里邊傳出來的都是有點軟和的意思了。 我這個瘋子男人的勁可是真有點大。孟虹禁不住有幾分敬畏地想。 而且這個男人不瘋的時候還真肯聽她的話。礦井開工的第一年里,升降機器運石車斗都還沒有安裝起來,為了趕著出活,礦里給人派的地方是人力開掘的小巷道,前邊用鶴嘴鋤挖,后邊靠人力運。孟虹家里波曼拉管刨石頭,走完下井這一趟孟虹全身已經活動開了,能走就能抗,孟虹領著波乃一人背一個大竹筐。 孟虹讓波乃背筐他就老老實實的背著,虹用銬著的手從后邊幫他托上了肩,就像過去在馬幫里給馬裝馱子一樣。女人自己是用額頭布帶承重量的,她已經馬步下腰,腳掌和腳趾頭都往石渣地面上扒緊摳弄結實,一咬牙齒,一身赤條條的肌rou都像火燎著一樣竄跳了起來……好吧,又得靠賣死力氣干活了,當牛做馬那幺多年下來,別的沒法說,苦撐的狠勁還有誰敢跟我比了? 她扯一扯連到波乃手上的鐵鏈,走啦走啦。她說走,波乃就老實的走。一條礦道有好幾百公尺才到頭,筐里的石頭有多重?女人的背脊繃成半個圓圈,搭起橋來硬抗,可是她懷里的娃娃是溶化在她自己的血rou里邊,她的心抽起來是要供上兩個人的血,每一次喘氣都要為兩個人喘。女人的身體已經佝僂的那幺深沉,她一大兩小的三個rou口袋現在不是往前頂,是朝下拖掛的,一筐石頭壓在上邊,下邊的大肚子大奶還拉她拽她,她的腰上下受力,全都靠她一條已經彎成了弓一樣的瘦脊椎骨頭,狠命的撐了。 還有從脖子到腳的鐵鏈呢。她眼盯著自己的一只光腳丫子,抬起來一路哆嗦,腳腕上套著的鐵圈,鐵圈連上的一長溜腳鐐鏈環都在碎石頭堆里埋著陷著,她怎幺也得憑著小腿肚子把這些雜碎拖上來吧。每一腳拖起來有多慢有多重,斷過的腿里還隱隱覺得疼,叮當亂響的鐵器消磨光了她的筋力血氣,她每一腳都是咚的一聲砸回地下去的,結實的光腳底板一路對撼滿地尖利的錫石裂茬。女人咬著牙想,開礦,可真他媽的是個硬碰硬的生計。 她再硬再狠也跟不上波乃,波乃的步子又大又猛,兩步出去都要把她拖倒了。 她再扯鐵鏈,喊,"你個瘋子男人,慢點走??!"孟虹一條腿是斷過的,她還大著肚子,一開始本來不該讓她背石頭吧??墒撬氖终於急讳D在一起,沒法展得開鋤頭。波曼拉去求罕上尉,罕說你嫂子是犯人,犯人戴戒具是規矩。再說了本來就不能讓她玩鏟子鋤頭什幺的鐵家伙,萬一她用那東西砸人腦袋呢。 傷筋動骨一百天。孟虹骨頭斷過以后養了兩個多月開始下井去背石頭。也許畢宗家祖傳的治傷草藥真的有效,也許孟虹身體里真是存著幾分特別堅韌的生命力量,女人的小腿在這一步一頓的石頭筐子底下長好了,長結實了,結結實實的兩條長腿分別看上去都好好的,就是并攏了站起來左邊有點歪斜,女人左腿踩地的這一腳身子不穩,孟虹變成了一個有點瘸腿的女人。 孟虹缺了兩個腳趾頭以后走路身體已經有點搖晃,現在一高一低的就很顯眼了。好的方面是她現在再狠狠的扛過一天石頭,腿腳倒是不再覺得有妨礙。要跟波乃和曼拉兩兄弟對付著過日子,身體好是個首要條件,她首先就得架得住波乃每天兩回的那個硬干,總是被cao趴下可不行。 孟虹是個女人,只要她能利利索索的站起來,跪下地,躺到鋪板上扒開自己的屄,她有許多辦法能夠整治波乃的。波乃再是兇的像個機器,他也得有生產才能有輸出,他一天憋出來兩排炮彈算夠狠了吧?虹要讓他cao練的時間和地點安全可控。 在井底下中間有一趟吃飯歇氣的時候,波乃坐在地下吃饅頭,孟虹爬到他兩腿中間去摸他的jiba,摸完了換上嘴唇牙齒和舌頭,她用舌頭搓揉男人那個大東西的時候自己就用手指頭在后邊插自己的屄了,保證自己的武器也能發動起來,所有的零件各就各位,潤滑充分。波曼拉在邊上攢足了勁頭守著,防著他哥哥瘋起來不管不顧會把懷孕的嫂子按到大肚朝上。他哪怕挨上兄弟兩拳頭,也得擋他一下,讓嫂子來得及翻過身體變成狗爬的樣子。那以后就沒大問題了,孟虹的屄是大大的開著,油光水滑,兩個波乃一起插進來她也能裝得下去。波乃前邊已經被擺弄了那幺久,本來就在要射不射的兩可之間,他這時候再粗再硬,再快再狠,被孟虹久經考驗的rourou糾纏起來,也只能算是強弩之末了。 搞定一次波乃可以讓他安分上小半天。波乃一臉的安靜祥和,繼續去啃被他扔了的冷饅頭。孟虹從石頭堆里慢慢爬起來,雖然兩腿中間淋淋漓漓的流著許多湯水,不過這幺一場 可不算有多大事啊。她摸摸她的瘋子男人的臉,波乃嗓子里咕嚕了一下,像一頭心滿意足的大貓一樣。女人再看另外一邊的小叔子波曼拉,曼拉的臉上陰晴不定,他上身精赤,下邊套著一條大褲衩,褲衩中間直愣愣的頂起來一個高高的鼓包。 曼拉的身體,曼拉的rou,可真不比他大哥差呢。從青塔一路下來,波乃一路猛干孟虹,曼拉一路悶悶的,看著他的大哥干嫂子??墒撬恢本蜎]拉扯過女人的腿,沒抱過女人的屁股。孟虹知道他每次在邊上都是要起來性子,可是每次又都沒聲沒息的蔫吧下去。在營房的長板床上她粘過波曼拉,挨過去摸摸他光裸的胸脯,波曼拉不太出聲,到最后還是慢慢把女人推開了。在營房里孟虹是當著所有人的面,讓所有的男人想睡就睡的,孟虹要給所有男人當婊子是個原則,罕上尉在他們家一住進里邊的時候就規定好了。年輕男人火氣有多大,零錢又少,正好有個女犯人,正好就用來當個免費瀉火的集體福利吧。 也許是波曼拉覺得他不該跟嫂子干,也許是和幾十個男人睡在一起,波曼拉還是有點害羞。孟虹不覺得活到她這個份上,還有什幺人生指南需要遵守。這孩子一直那幺憋著太可憐了,他也是個挺好的人,要是在長通鋪上他是不好意思,正好那時候三間大房子里的百多個男人,人來人往的她也沒多少空,到了井底下就避人了吧,在井底下她的屄也有點閑著了。 孟虹才不是個怕羞的女人,她對波曼拉說,你褲子后邊破了個口子,別動,姐給你看看。曼拉轉過身去孟虹就把他的褲頭往下拽到膝蓋上了。女人跪在男人屁股底下,兩只銬在一起的手從男人毛發蓬松的腿胯中間伸上去,握緊了他熱氣騰騰的rou棍子。男人不敢往前跑,豎直了的jiba朝后擰過去誰也受不了,要是往后退呢,后邊頂著一堆女人有骨頭有rou的脖子肩膀,還有兩大咕嘟rufang。波曼拉腿軟得站不住自己,順著那個勁勢他得跪到地下去,女人像蛇一樣綿軟,翻身扭轉得比他更低,她的嘴就在他的胯底下等著他。女人一嘴粘的,軟的,翻來扭去的東西就像是一鍋燒開的酸辣rou湯,煮得他半個身體發麻,兩條大腿抽筋。他的兩只手臂已經撐在了地下,就是靠著四條腿他都沒有能夠爬出去。他總算知道自己最后是躺到了地下,女人也躺下,在他一邊跟他臉對著臉。女人說,乖,來找姐的屄,來找jiejie的屄呀。 她就是說了那幺一句話。女人的臉和手臂翻滾著隱沒進礦洞的暗影中去。他們上邊掛著一盞礦燈的,燈影籠罩的圈子里邊棕色閃光的女人腿腳曲直交錯,有一盤發白發亮,蓬勃熱烈的滾rou團子像早晨的太陽一樣浮現出來,那是jiejie朝他拱上來的女人的屁股,又圓又滿又分著邊的裂縫中間夾著他姐肥膩厚實的屄。 孟虹對曼拉說,以后叫我姐。你非要我給你當嫂子?你知道你哥捅進來的時候jiejie有多疼嗎?你覺得姐喜歡每隔三天把姐輪過一個遍的那一百個男人?聽姐的話,往后干jiejie以前親親姐的奶子,多摸摸,多揉揉,干進來以后收著點勁頭,要捅弄得有快有慢,姐里邊也抽抽的有松有緊的……jiejie心里覺得多踏實多安穩啊。 姐知道真有男人疼著,才能跟你們兄弟倆好好的過下去呢……孟虹忍不住有點要笑,你真不要你姐,我半夜悄悄爬起來掐死你們家波乃。 每天他們這一群男人和一個女人,五點起床六點下井,下午快七點了才爬回到地面。開過晚飯以后,孟虹找上波乃大大方方的玩他的jiba,先手摸后嘴舔,最后把自己放到床鋪的邊沿上,分腿掰屄,波乃怎幺也得鉆進這個rou套子里來,鉆進來了不怕他不服軟。這一輪弄完他整晚上都能安分了。只要一天兩回的藥不停下,波乃就還是個好人。 孟虹一家三口靠在大屋子的一頭,還有兩個鐘點說說閑話,值班的那個兵要是正好好心腸,也許肯給女人卸下手銬,帶幾件軍衣來求jiejie縫個紐扣打打補丁。 這一陣外邊已經天黑一片,屋里幾盞汽燈還是亮堂堂的,其他閑人就是有心有力氣,也不是很好意思很夠膽量,能直接找到波乃波曼拉這兩條壯漢身邊來打虹姐的炮。不過罕上尉早就做好了安排,工棚每晚十點熄燈,大家睡覺以前要把女犯人塞回裝狗的鐵籠,解開的手也一定記得重新上銬。孟虹的人rou小籠包子整晚都擱在長條板床一頭,頭朝里,屄朝外,裝好的屄不高不低,一個男人站到鋪板外邊地下,jiba挺直起來往前直捅就行,一捅一個準。 黑地里一房子男人高高低低的呼嚕和熱氣騰騰的汗臭味道,扭曲肢體憋在里邊的女人一時睡不過去。黑地里有人悉悉索索的走路,有時候還帶著大木門的咯吱聲音,營地里的住戶晚上不能出院子,可串串房間就沒有人管。關燈以后還要找上門的,當然就是為了來動她的心思了。 每晚上有時候多有時候人少,正好趕上的話她能被干上三五十回。有時候那些男人摸著黑在地下排出去一長溜,一個個默不作聲的等著輪到自己,輪完最后一個都已經過了半夜。就是過完了半夜,還能再跑出來零零星星的一個兩個,起夜解手以后不知道怎幺突然跟波乃一樣女人進了腦子。女人好不容易哄到自己睡迷糊了一陣,迷迷糊糊中突然覺得她裝填結實擺放整齊,門戶大敞的roudongrou唇口子,又有人的手指頭在上邊抓著撓著,她那時候的惡心,真覺得是有一只大蟑螂要往她身體里邊爬。剛尿完的那個漢子摸準地方直插進來,一陣前后左右,高低 上下的cao弄。孟虹不怕讓男人干,可是整一個晚上滴滴答答,沒完沒了,再賤的屄也受不了的吧。女人被他頂的一顛一顛的,全身rou抖,滿心里七上八下的煩亂困倦,她就光想著要睡覺。要是還有一點點能松動出來的地方,哪怕一頭撞到前邊的鐵欄桿上把自己碰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