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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再來找虹有時候還帶著五甘,也有時候就不帶了。虹也不再抗拒他。只是沉默地接受著他。敏在她身邊喋喋不休地嘮叨得不停。虹慘笑著對秋說,去林子里玩會吧,乖,找點大蘑菇回家。然后敏就干她。他后來甚至在晚上找到虹的石頭房子里邊來。秋還沒睡覺他都不管了。那種時候,他準是在想著扮演一個北部高原上的農奴主吧。 他們之間的最后一次就是在虹的家里,他們倆一起待在虹的那張松木板條的大床上邊,薩敏壓在虹的大肚子上。虹其實已經感覺到了外邊有人的聲音,不過她知道,這件事已經沒法好好解決了,她只是遲疑了一下下,他們就把門狠狠地踢開了?,斦驹陂T口,后邊一圈都是給她家看院子的男人。 瑪以后再也不肯見虹。剩下的事都是她的家奴們做的。虹被拖到了寨子中間的大路上,跪著。她在那里等了一陣,見到人們把小秋給她帶了過來,是用鐵鏈條牽過來的,鏈子的一頭圍著秋的小脖子上了一把鎖。這根大概五尺來長的鏈子的另外一頭,就給拴到了虹自己一直帶著的鐵項圈上。然后就是皮鞭子。虹把秋在自己的胸口前邊抱得緊緊的,她跪在地下,用背脊給他擋著鞭子。擋著,疼著,再加上有人踢上一兩腳,女人就會往一邊滾過去,滾過去了以后,她又掙扎著再翻回來,翻回來了撅起屁股,拱起整面光背脊來,再繼續擋著,繼續的疼。 再以后人要她們往前走。大家拽著虹的頭發,踢她的屁股,讓她和秋連滾帶爬地挪動到前邊第一家人家的門口。有人說,里邊的人都出來,瑞瑞瑪主人說的,每家里的每一個男人都得出來,出來在大路邊上干這個女人。全家男人都干過了,趕她去下一家,接著干。 「要一直到全寨男人都把她干遍了,才能讓這個女人,爬著離開薩節因?!?/br> 虹躺在泥土地上仰臉朝天,脖子上的鐵鏈環彎彎繞繞地盤旋出去,把秋連在五尺遠的地方。秋在那兒一直跪著,不哭,也不再嘟噥著給自己講故事了。他睜大了眼睛盯著,一個一個的大男人把自己脫光了以后,打架一樣地壓到他mama的身體上邊。他們在她mama身上撲騰著扭來扭去的,真像是一條一條的,從樹上掉到平地里的旱螞蝗。 先是要把人叫出來。少年們會害羞,磨磨蹭蹭著不肯脫掉褲子。而那些老頭,可能怎幺折騰也弄不硬自己。這些都需要時間。很多時候,他們抽插兩三下子就突然軟了,這也不能怪男人,那幺多人圍觀著呢。誰在那種樣子下都不能保證自己就能堅持到底。 虹一開始只管把自己在泥土地上放平。她大張開兩條腿,偏過頭去就不再吭聲。雖然肚子是有點大,不過他們壓上來以后,把軟軟的肚子壓平坦了,還是能夠夠得著下面的口子。 開始是,大家也有點不好意思,這幾個月過下來,都是整天見面打招呼的。 他們正正經經地插進去,再中規中矩地拔出來,就像是在往泥土地里種莊稼。 后來慢慢的老是出問題,滑出來了以后塞不回去,周圍的一圈人還看著笑。 人就覺得受不了了。 她自己倒挺舒坦的……我說,你就算不倒騰幾下屁股,你也得叫幾聲啊不是? 母豬起了性子都得哼哼呢……那幺多男人弄你你不爽???趴在虹身子上的那個,在后邊兢兢業業地干活,蹲在她臉前邊的男人,嘮嘮叨叨地找事情做。 我說你呢,女人!虹閉著眼睛,根本就不知道是有人在跟自己說話,那人揮手抽了她兩個嘴巴?!笭€女人,叫??!叫得sao點,給你兒子做個樣子,讓他看看他mama的屄,到底是有多sao情!」 「哦……我叫……我叫……」 哎呀,女人不行了啊,叔叔伯伯,親親的人阿…… 什幺女人,叫母狗,叫婊子! 哎呀,干得母狗受不了了啊……婊子……婊子……求大叔大伯伯了,深一點啊,捅進婊子的心肝里邊來吧……哎呀呀……大哥你真粗啊……硬啊……哎呀呀……狠心的人兒啊…… 山里女人在床上可是從來不那幺說話的,這幺的一叫喚起來,大家面面相覷。 我靠,這個浪蕩的勁頭可不是說說而已,那是,人家挺著大肚子還勾引男人呢……噓,主人家的事,少說兩句吧…… 就說,人家真是見過大世面,在蔓昂做過大官的……給英國人印度人調教出來的吧……叫起來一聲高一聲低還帶著喘氣兒,聽得人一陣一陣的心里發慌…… 都說做雞的有很多玩法的……坦達那邊的印度女人……嘖嘖嘖。咱們讓她也給試試,女上男下的那種? 女人,你騎上去給我們看!對了,就蹲到那爺們的那個,那條大jiba上邊去! 虹分開腿騎跨在男人的髖骨兩邊,打起精神來擺弄著自己的屁股,好好地對付底下的那條大東西。她蹲著馬步,抱起自己的大肚子,幾陣子起落以后,汗水就淋漓地流了一身一臉。她說,求求……不行了,婊子真的是不行了,抬不起來了……虹抬起頭仰望著周圍一圈的男人。她的臉頰煞白,上邊下過大雨一樣,額頭上是汗,眼眶里邊全是眼淚珠子。 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說,婊子……不行了。 什幺不行,早知道有今天,你還勾引別家男人?抽她。 抽她的光背脊。抽一下,女人哎呀一聲。套在男人jiba外邊的身體 朝上竄了出去,她的大肚子挺到了半空中里,在高出男人一寸兩寸的地方左右地晃蕩,她的兩只光腳丫像兩頭母兔子一樣在泥土地上蹦跶,腳趾頭緊繃繃地,一根一根地踮立起來,把紅土都刨出了小坑坑。 她落下去的時候又重又粘,噗嗤噗嗤地響。被她包裹在身體里邊,又是緊又是擰巴的那個男人,呲牙咧嘴的。mama的。你這輩子都沒那幺帶勁過吧?邊上的人說。跟著再是一鞭子下去,更狠,更重。 抽著女人又干了三四回。她真是不行了。不光是眼淚鼻涕,連口水都流了出來,從她的下巴尖上,往下牽扯著掛出去一串。她坐在男人上邊再挨了四五下皮鞭,挺了幾回胸脯,都沒能夠把自己給挪動起來。然后就見她慢慢地趴到了男人身上。再也不動彈了。 打兩桶水來吧……涼水。把昏迷過去的女人拖到一邊,劈頭蓋臉地給她澆了下去?!感研寻膳?,干這一行的,可不能讓男人一直等著……起來,接你的生意了!」 「打起點精神來……你要實在是干不動了,行,你歇著。我們干你兒子的小屁股眼。聽到沒?」 「……別,千萬別,大叔大伯伯們……母狗干得動,婊子……干……干得動的阿……母狗用嘴給叔叔們干,行嗎?大哥,大叔……大爺爺阿,婊子用嘴,好不好?」 女人掙扎著從水里泥里往外爬,她拖拽著一地的長鐵鏈條,耷拉著滿臉滿身成條成片的長頭發絲絲,往男人的腿胯底下鉆。 「婊子的嘴有勁,婊子給大爺嘬一嘬……」 虹在那底下抱住男人的腿,終于把自己給拖了起來,跪端正了。她用另一只手捧著男人的那個物件,硬是給塞進了自己的嘴里邊。 又是十個,二十個?不知不覺的,天都黑了下去,薩節因大大小小的,有三四百個男人吧……一直到后半夜里她們娘倆才能歇上一歇。虹躺在地上,頭痛欲裂,整個腰腹里邊像是火在燒著一樣,guntangguntang的。女人的心里邊一片空白,什幺都不想,也什幺都想不起來了。她只是把小秋赤條條的小身體摟在自己身子邊上。小秋也是一樣,整個晚上他就沒吭過一聲。不過到了最后,小秋還是沒能躲得過去。 母狗……婊子……天亮了,該干活了! 不過,今天是該輪到誰家了?臘通,老臘通!……他們好像下地去了…… 那不成阿,主人瑪說了的,少了一家就不能往前走……那誰?去叫他們去! 咱們這邊呢……咱們自己先找點樂子吧……男人們互相看看,實在是,誰都硬不起來了,前兩天最胡鬧的時候,他們都干過了不止一回兩回,先用的是屄,后來看人家的嘴新鮮,又試了人的嘴。這都是得費精血的……嗯,那讓這小兔崽子過來,跟他媽玩會吧。 嘿,說你呢,小猴崽子……怎幺樣?看你媽跟叔叔們打架,好玩吧?心里撲騰撲騰的跳呢吧?叔叔們讓你媽教你怎幺打架,好不好? 那幺小個娃娃……算了吧……畢竟都是農民,想想還是覺得,這件事不是太對頭。 切,看她那個浪蕩的樣子,不知道跟誰cao出來的野種呢,說不定他就是半個印度崽子……說起來……別是跟你生的吧,你那幺護著他?哈哈哈。 嘿你他媽的,跟你生的還差不多……干就干,靠! 到了這個份上就不好再說什幺。秋那幺小的一個東西,人掐著他后脖頸一提就給提了起來,往虹臉前邊一擱。 女人,兩天過下來了,婊子這行你干得好,又是用屄又是用嘴的……是覺出來,你整天光著屁股在村里扭來扭去的,哪像個好女人的樣子,原來一直就是靠賣自己過日子的嘛,都有人說了,在鹽井你就是賣屄養活五甘的吧? 「叔叔們給你換個口味,換個小雞雞,童子雞,嘿嘿嘿……」 「那個,你那幺好功夫,不教教你兒子不也浪費了嘛……他學會了,他以后也可以賣,賣嘴……賣小屁眼……也行啊不是?」 行了,舔吧,舔你兒子的小jiba! 其實虹都沒有清醒過來。她一直覺得昏昏沉沉的,像是在夢游一樣。她不太知道哪些是真的,又有哪些是自己想象出來的影子。他們說的這些話,她都聽進去了,可是其實是,她就沒有想明白那是個什幺意思。她真的不是想要不聽話……現在不是四年前她剛被捕的那個時候,虹早就已經知道,所有的這些事,不管它是多幺的令人痛苦,或者是有多讓人惡心,她都是完全沒有辦法抗拒的。 不過男人們更不用去管一個女奴才心里是怎幺想的了。她不動,揍她就是。 揍到她動。整個晚上虹是側著身子躺在地下的,邊上站著的人,一抬腿就踢著了她的肚子。女人哎呀一聲慘叫,抱著肚子打起了滾。 別,你那兩下子,該把她里邊的黃兒給踢出來了。鞭子吧,昨天好幾桿呢,趕羊趕馬的,皮鞭子呢? 下一腳踹在女人的腰上,本意是想把她給踢回去的,男人真是不太有輕重,這一下子女人疼得,甩腰蹬腿,硬是讓自己打著橫從地上蹦了起來,她在空中轉過了整一個圈,才重重地拍回到地面上。男人們跟下去,曲起膝蓋壓住她的一支胳膊,攥緊了女人的長頭發往上提,另外那一邊,他們把小秋往地下一按,男孩子光溜溜,黑黝黝的下半個小身體,就頂在他mama的臉面跟前了。 皮鞭 子嗖嗖的。打橫的那些,抽在了女人凸出起來的髖骨骨頭節子上,豎著落下來的,就啪啪地在女人大大敞開著的,兩條大腿中間濺開了花。后邊的人把她的兩只腳腕子給踩結實了,她前邊的身子也被一堆人按著用不出力氣,女人扭擺著屁股想要擋上自己的陰門,可是她怎幺也抽不回腿來。 都說,揍女人還是真的管用,虹疼著,疼著,好像是突然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F在人家到底是想要她做什幺。她在男人的手里往前掙了兩下,一張開嘴,就夠著了她的兒子。 她聽到秋喊了一聲媽。媽。他的小東西在女人的舌頭尖上邊,軟綿綿地滾。 淡淡地有點腥氣,有點咸。mama。虹聽到他又喃喃地說,就在自己的耳朵邊上。 在晚上他要憋著尿了小東西就會豎起來朝著天的,讓人看上去又好氣又是好笑。他平常在山里邊玩著玩著,也會去摸摸自己的小麻雀。這些虹都知道,要不知道就不是當媽的了。唉。今天就算是,mama幫你摸這一回吧。 舔著,舔著,虹當然是沒有用上勁了,可是慢慢的就覺得,小家伙還是變得結實起來,它在里邊磕磕碰|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碰,犟頭倔腦地,頂在她的牙縫中間。 那幺可憐的一點小rou團,就那幺的倔強,那幺的勇敢了……長大了以后,不知道會是個什幺樣兒呢……虹覺得自己的心里,散亂得就像是飛起來一群大野菊花的,帶著毛毛的小種籽……不過等到了那個時候,就不能再是讓mama給他舔了啊…… 等到這一天快過完了的時候,虹和秋終于走到了寨子另外的那一頭。 「女人,滾吧。主人說了,永遠別再回來。永遠別再讓她見到你?!?/br> 不管是滾還是爬,她都先得離開遠點,遠到別讓他們能見到才好。虹是真的沒有力氣站起來走路了。她現在只是勉勉強強地,剛剛能夠靠胳膊扶持著把自己的上半個身體支撐起來。鋪滿了整個背脊,整兩條大腿上的,火辣辣的鞭傷先不去管它,她的肚子里邊疼,腰的兩邊上,后邊,也疼。 虹坐在寨子口邊上的,通向大山的小路中間。一邊是圍了半個圓圈的看熱鬧的閑人。他們看著這個滿身傷痕,披頭散發的女人用手按著自己的肚子,撫摸著自己的腰。她的神情和姿態充滿了無窮無盡的痛楚和疲憊,她的臉上和身子上,斑斑點點地染遍了汗漬,還有男人jingye的干結的印跡。 被一條鐵鏈跟她鎖在一起的小男孩先是想把她扶起來,他做不到,后來他蹲到女人的身體邊上,幫著她一起揉。很久了以后女人才試著在地下挪動開自己。 她用的是自己的膝蓋和手掌。女人像一頭受重傷的動物一樣匍伏在泥土地下,移動前后的肢體向遠處爬行過去。男孩跟在她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