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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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府!” ...... 李玉染陰著臉回了住所,氣的把桌子掀了。隨從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通通跪倒在地。 “郁任重呢?” “在外面候著?!?/br> “叫他滾進來?!毕氲竭@段時間發生的事情,李玉染的心情極度惡劣。 郁任重兢兢戰戰的進了房間,沒等世子開口,自己就先跪地了,“世子饒命.....” 他千算萬算,沒算到事情居然會發展到這一步。 “饒命?你是不是只會說這一句!”李玉染冷笑一聲:“那誰饒我的命?是你還是皇上,還是靖王爺?”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崩钣袢居嗯聪?,cao起一個杯子就朝郁任重頭上重重砸去,鮮血順著眼角流了下來,模糊了眼睛。 郁任重不敢擦。 “現在再給你一個機會,想盡辦法在路上給靖王爺制造麻煩,拖延他回京的時間。我會派高手去暗殺,一定要把玉璽搶回來?!?/br> “若是這玉璽沒搶回來,你們這群人都準備死吧。你全家陪你一起死,包括你那兩個還沒出生的娃?!北涞恼Z句從李玉染嘴里一個字一個字吐出來,像一顆顆毒藥,通過耳朵塞進了他的肚子。 “若你是能把他們殺死,自然功大于過了?!崩钣袢径自谟羧沃孛媲?,笑的是陰冷又嘲諷。 郁任重渾渾噩噩的從世子那里出來。早已等在外面的馬鏢師,焦急的迎了上來,卻見總鏢頭兩眼發直失魂落魄,頭上還在滴血;血滴滑過臉龐,滑向衣服,偶爾幾滴落在地上,一路延伸過來。 “總鏢頭總鏢頭?!瘪R鏢師大吃一驚,趕緊拿出傷藥想給他包扎。進去時還好好的,怎么出來就成這樣了。 郁任重擺擺手,不要包扎;要他先回去,他想自己單獨呆一會。 同樣是初春,玉山關這邊明顯要更冷些。郁任重形影孤零的在街上走著,他已經不是二十前喜歡出風頭的莽撞小年輕了。 二十多年前,他憑著一股出生牛犢不怕虎,我行我素,干了不少蠢事,件件都足以株連九族。當時不覺得怎么,現在歲數漸大,家庭美滿,卻突然發現現狀只是鏡中花,很容易就會被打碎,卻已無法脫身下船了。 他晃悠悠的走到河邊,河水印出他的倒影,憔悴不堪,頭上的傷口分外扎眼。 人人都說他精明,鏢局在他手上蒸蒸日上,可誰又知道背后他的煎熬。 郁任重盯著水里的倒影,哈哈慘笑幾聲,正欲跳下去。遠遠跟在身后的馬鏢師發現不對,趕緊沖上來,把他攔腰抱住。旁邊有人見了,驚呼一聲,也趕緊來幫忙。 在大家的呼喚中,郁任重漸漸清醒過來,見此,長嘆一聲“罷了”。他定定神,朝身邊各人致謝,眾人見他沒事,也都散了。 不就是殺幾個位高權重的人嗎?這事年輕時干多了,自己不也活的好好。能殺死最好,萬一沒死被抓,他可是還有一張王牌在手。 想到這,郁任重下定決心,嘴角重新掛上微笑。 ...... 李玉染把一堆人都趕走了,自己癱坐在的椅子上。一雙熟悉的手輕輕按上他的頭部,幫他輕柔的按摩。 “李旬?” “嗯,屬下在?!?/br> “......” “李旬,這事我想過去了,還是得你親自去?!?/br> 李玉染一把拉下李旬的手,懇切的看著他。 李旬沉默著。 李玉染抓著他的手,放在唇邊親了一口。李旬的手很漂亮,骨架分明,十分修長,皮膚白皙。這不像是舞刀弄槍的手,而這是文人墨客的手。 李玉染低低一笑,把他的頭拉下,反復親吻......手趁機伸進他的衣服里,四處煽風點火,所到之處皆燃起了雄雄之火. 李旬的身體越繃越緊,眼睛中沉迷跟清醒交替存在,呼吸聲越來越重;他低吼了一聲,再也撐不住了,一把抱起李玉染,把衣服用力一扯,就橫沖直撞的進去了。 李玉染吃痛,狠狠咬住李旬的喉節,聽見李旬抑制不住喘氣,得意的笑了。 兩人痛快淋漓的干了一場,再一睜眼已經是黑夜了。 李玉染躺在床上,玩弄著李旬的頭發,又把方才的話重復了一遍。 李旬沉默的爬起來,穿好自己的衣物,坐在床邊,他伸出手指將李玉染的臉細細描繪了一番,像是要刻進心里。 “李旬,我好怕。我怕我父王會因此責罵我辦事不利,不讓我當世子?!崩钣袢咀诖采习l抖,想到父親對他的嚴厲,“我好怕,我真的好怕?!辈焕頃钛膭幼?,李玉染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仿若又是當年只會瑟瑟發抖的小孩。 “我向父親要了五名死士,死了四名,如果沒有玉璽,我沒法向父親交待了?!?/br> “我要當這個世子,我必須要當鄭親王府的世子,這樣就人敢沒欺負我了。這個玉璽必須帶回來,我要親自呈到他面前去?!彼行┥窠涃|的念念叨叨。 “......屬下決不辱使命?!崩钛K于說話了,側身在李玉染臉上親了一下,不帶任何情欲。 推開門決然的轉身離去。 第41章 他的身手也成小輩們... 回京的路是不可能太平的。 李玉染派人跟隨在一旁,自己一直沒露臉,不知道人跑哪了;郁任重也是一會出現一會消失,余下的虎嘯鏢師戰戰兢兢的護送著。靖王爺一行人,緊緊跟在裝有玉璽的鏢車旁;戴天的傷口也恢復了,跟著父親一起護鏢。郁松柏則被他老爹臭罵了一頓,灰溜溜的回杭州守家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