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葬禮
將臣的做法,對月,無論精神還是rou體,都是極大的摧毀,最近以虐為主 **** 這一場折磨,就像過了一個世紀般漫長。 直到月感覺到眼睛的酸澀,而眼眶中,再也流不出淚水為止。 最后似乎是一陣抽搐,身體里瞬間溢滿了什么骯臟的液體,又一次灼痛了下體的傷口,她只能無力地弓起身,細微的抽吸,卻又被男子冰冷的唇瓣若有似無地碰著,聽到那里,發出一聲悠長的嘆息。 她輕輕撇開頭去,麻木地望著窗外飄飄灑灑的鵝毛大雪,雪,是那樣純凈,而自己,是如此的骯臟,臟到連她都嫌棄。 身上的重壓驟然撤去,跟隨而出的還有那可怕的物體和粘連的黏液,她猜自己此時,一定丑陋不堪到了極致。 又聽到衣物窸窣以及拉鏈粗嘎的聲響,什么話也沒留下,他轉身離去。 門關閉了,她如同被撕碎的破娃娃,一動不動地躺在那里,已經沒有了生的勇氣。 他當自己是什么?meimei?情人?還是……妓女?! 禁忌打破,似乎終有這一天. 真的發生過了,她卻只感覺一種平靜的絕望。 想到這里,她笑了,凄涼地笑了,此刻又沒有那樣恨他了,起身,拖著殘破的身體一步一挪地晃進浴室,看到迎面而來的鏡中,衣衫不整,披頭散發的新娘,血跡斑斑的白裙子上,一片污跡。 “惡心……”她冒出這兩個字眼,然后開始褪去這件變了質的婚紗。 直到赤身裸體,雪白的雙腿間,纏繞滑下的是觸目驚心的血跡以及一種渾濁的黏液,仍在緩緩地向下流著,很慢,很慢。 浴缸里注滿了清水,她無力地滑了進去,開始用乳液清洗每一寸皮膚,洗了很多遍,泡沫已經四溢而出,她卻仍然覺得臟,還能感覺混雜血的莫名腥氣。 于是她更加用力地去搓那片皮膚,雪白的雙腿間被細長的十指一刮就是十道血印,她卻奇怪地感覺不到痛,而是舒暢滿意,于是重復著這樣的動作,直到大腿內側的皮膚血跡淋淋,掀起的泡沫也變成紅色的詭異。 “你在干什么?!”苦等在外面的他終于忍不住闖了進來,看到的卻是可怖的一幕,他一把將背對自己,毫無反應的女子從浴缸里拉起來,卻只發現,她雙腿間的肌膚,已經變成血rou模糊的一片。 “臟……”她的身體如棉絮般癱軟在他的懷里,完全空洞的眼神毫無聚焦地望著遠方,嘴里,卻念念不忘一個字。 男子猛然抱緊她,鉆心刺骨的痛讓他無處可逃,拳頭握緊,骨節由于過于用力而發出移位的聲音。 可他卻沒說任何話,沒有道歉,亦沒有關切,只是抱著她回到床上,那里已經等著另一個女子模糊的身影。 女子上前查看月的傷勢,忍不住發出輕輕的一陣嘆息,取出消炎止痛的膏藥為月涂上,再用紗布包好,然后溫柔地詢問:“月小姐,我要檢查你的私處,別緊張,請允許?!?/br> 月閉上眼睛,就算她不允許,她依靠著的男人也會允許的,隨他們去吧。 冰涼冷硬的儀器伸了進來,她又一次感受到那種凌虐羞辱的痛苦,十指緊緊蜷起,骨節發白,抗拒:“不!不要!” “好了!已經好了!”女子出聲安慰。 環著她的男子將她輕輕放下,蓋好被子,沒有避諱地問:“怎么樣?”音調冷硬依然。 “還好……這種藥膏需要內用,屬下……?”女子試探性地問著。 “我來!退下!”男子回答的有些無力。 “是!”女子恭敬地回答,退了出去。 他躺回她的身側,她已經是他的人了,此生,她還能逃到哪里去? 冰冷的手指挑了一截藥膏,伸到剛剛傷害過的地方,猶豫了一下,還是迅速探了進去,技巧性的一旋,在她來不及反應前就退了出去。 “睡吧!”他以熟悉的姿勢抱著她,低啞地撫慰著。 她沒有拒絕,也沒有迎合,仍然是一具摔碎了的破娃娃,死氣沉沉,躺在那里。 雪,下了一整夜,醒來時,銀裝素裹一地。 揉了揉眼睛,昨夜發生了什么事情?月的腦中一陣短路,接著記起了星星點點的片段,殘忍,血腥。 “?。。?!”她一轉身,就看到那天使面孔魔鬼心的男人睡在一旁,尖叫一聲,扯開被子向角落滑去。 “早安?!变J利的瞳突然睜開,湖水般的藍靜靜來回游離,望著天花板。 寂靜,兩人之間只剩下寂靜。 “今天是Sean的葬禮,起來吧?!彼呎f邊神態自若地起身,遒勁結實的身體伸張著,迅速套上了該穿的外衣。 “過來,我幫你穿?!彼鏌o表情地說著,展開另一套黑色的套裙,繞到她那一邊,有條不紊地為她穿衣。 月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竟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虛弱的幾乎又可以暈過去。 將臣卻滿意地打量著眼前穿戴整齊的月,熟悉的笑容浮上臉龐,他說:“月,你長大了?!?/br> 聞言,她無地自容,只能愣愣地坐在那里,任他喚來仆從,為她打扮梳洗。 ***** 將臣和陽,典型北宮家的男人,非常變態!和他們在一起的女人,真的很難有好下場,兩人都是極度的控制狂,對血親,對月這樣的血親,更是放不開,家族遺傳,好黑暗啊,這本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