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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炸雞?!?/br> “不學無術?!?/br> “那自然是比不上學霸你了?!?/br> 鐘杭弋又發了個跪拜的表情,道:“我們能不能晚點換回來,我的四級還要靠你幫忙呢?!?/br> “可是你就算靠我過了四級,你六級怎么辦?” “六級沒有要求???” “我們系開學的時候專門強調了要過六級才能拿學位證啊?!?/br> “那我們系沒有這個要求,你們是高材生嘛,過六級是應該的?!?/br> “這樣啊?!?/br> “那你是答應了?” “沒有,我覺得你還是要自力更生,現在作弊要量刑了?!?/br> “狠心的女人,拔吊無情?!?/br> “我就是狠心的很啊?!?/br> “唉,就算你再怎么狠心?!?/br> 鐘杭弋這句話發了就沒再有動靜,對話框上方“對方正在輸入…”亮了很久,也沒見他再發消息過來。 我按捺不住發了問他,道:“你在打什么長篇大論,都半天了?!?/br> 他那邊又是一陣沉默,終于在我忍不住要再發消息問他的時候回了過來:“沒什么,你和季節好好吃吧?!?/br> “我這樣有沒有很乖?”他又發了消息過來,后面還附了一顆紅心,看得我一愣。 我的手指在鍵盤上虛放著,良久才回過去:“乖的話還好,有點娘是真的?!?/br> “行吧,狠心的女人,我要做點不娘的事情了?!?/br> “你要干什么?” “去浴室看著鏡子脫光了揉你的胸?!?/br> 我有些惱火,一時沒回他,就見他又連著發了幾條消息過來:“怎么樣,這樣是不是很有男子氣概?!?/br> “既然你不愿意幫我考試,那我們趕緊換回來?!?/br> “程嘉廣,你這個小sao貨?!?/br> “看哥哥我把你日得三天三夜下不了床?!?/br> “到時候不要求我哦?!?/br> 我忍不住回他:“鐘杭弋你這個變態!” “哪里變態了?到時候別求著變態插你哦?!?/br> “我要舉報你涉黃!” “男女之情人之大欲,你這個小sao貨就不要嘴硬了,每次你的水都要淹出來了?!?/br> “換回來我就不和你zuoai了?!蔽液藓薮蜃诌^去威脅道。 “你今天早上才答應我的,你要是到時候不和我上床,我就是把你綁出來也要和你zuoai?!?/br> “沒有感情的zuoai能叫zuoai嗎?那叫交配?!?/br> “哥哥我是有感情的,你這個狠心的女人有沒有我就不知道了?!?/br> 我看著屏幕頓了會,他那邊就又發了過來:“但是哥哥會用我良好的硬件設施,和高超的技術條件,征服你這個口是心非的小sao貨的,你等著我啊,嘉廣寶貝?!?/br> “不等?!?/br> “什么?不等也沒關系,你跑得再遠我也會追上你,把你抗到肩上,拖到小樹林里,扒光你的衣服,把你日得嗷嗷叫喚。到時候你會yin叫著求我,哥哥快點,嘉廣要到了,啊??!” “你sao話真是一套一套沒完沒了的,不理你了,被你說得燒烤都吃不下了?!?/br> “那你吃吧,明天早上我會洗得香香的等你臨幸的,老婆我愛你?!?/br> 23 < 我上,我自己(Luia)|臉紅心跳 m點C⑥k六點//7766957 23 < 我上,我自己(Luia)|臉紅心跳 23 鐘杭弋的一聲老婆看得我雞皮疙瘩一身,忙回了他:“誰是你老婆,你少亂認親戚,當心我報警抓你?!?/br> “家庭糾紛人家不管的。老婆,把這套房子加上我的名字吧,人家好沒有安全感。我看電視劇里的老頭還要湖景的三室兩廳呢,你都不給你的帥氣鮮rou老公一點保障嗎?” “鐘杭弋你果然就是見錢眼開,我走了,再見?!?/br> “別呀老婆,我的寶貝,我就是開玩笑的,電視看多了。明天沒課的話你和我一起看,那個老頭還有保姆的對手戲呢?!?/br> “不看?!?/br> “我的老婆真高冷,喜歡?!?/br> “我不是你老婆?!?/br> “老婆害羞了,乖,老公摸摸?!?/br> “你給我閉嘴?!?/br> “好的老婆,吃好喝好啊老婆?!?/br> “我不是你老婆?!?/br> “早晚的事嘛,先給我一點福利?!?/br> “什么叫早晚的事,我今天不是,明天不是,永永遠遠都不是你老婆?!?/br> “老婆你怎么這樣說,人家好傷心?!?/br> “因為我的確不是你老婆?!?/br> “我們都上過床了,你的第一次是我的,我的第一次是你的,現在你就要翻臉不認人,我好難過,好痛苦,我覺得我以后沒人要了,我只能纏著你?!?/br> “現在都什么年代了?” “什么年代也改變不了你要對我負責的事實,程嘉廣,你就是我老婆,等我畢了業,我就把你拖到民政局按手印?!?/br> “做夢吧你?!?/br> “你才是做夢,哥哥我言出必行!” “隨你,我吃飯了?!奔竟澰谖覍γ姘察o吃著,手機擺在一邊沒有亮起來過,正看著我發消息,也不抱怨。 我忙把手機放了下來,向他道了歉。 “干嘛道歉?”他墨深的眼睛彎了彎,很是溫潤的樣子讓我更加無地自容。 “我就光顧著看手機,忽略你了?!?/br> “沒關系啊,我習慣了?!彼难劬澋母鼌柡α?,我卻分辨不出他是開心亦或是受傷難過。 “什么?”我不由得問出聲,卻見他偏頭咬了咬唇邊。 “沒什么?!彪S即皺著眉,不知想到了怎么,有些懊悔的樣子。 “快吃吧?!辈艘呀浬淆R了,季節把桌上的盤子都擺好了朝著我,又抬手要了啤酒。 “我不喝酒的?!蔽颐[手對他道。 “我喝?!?/br> 我聽了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埋頭吃著桌上的燒烤。 服務員的動作很快,不消片刻啤酒就被打開了瓶蓋放到了季節面前。 他仰頭灌了一口,有些遲疑地問我:“你和鐘杭弋怎么會換身體???” 我想到那天霽月湖邊的事,不自在地攥著手里的燒烤簽子,避重就輕地說道:“好像是霽月湖那邊的磁場有問題,具體我也不知道怎么辦?!?/br> “果然是磁場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