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時同交歡
醒時同交歡,醉后各分散。 張嘴咬住那瞬間。 殘存的理智早被脫籠的荷爾蒙吞噬。 他的嘴唇帶著火星,吻到哪里,燒到哪里。 她一直好奇他的襯衫,這質地,摸起來滑溜溜,但是又能板正立挺,沿著他的腰線往下,她摸的不亦樂乎。 他嫌她慢。 叼著她的嘴,自己開始脫襯衫。 他脫一??圩?,她的小手就往下放一點。 他的胸膛讓她對這種上層人士有了新的認識,是不是有錢連胸部肌膚都會定期管理。 像是在摸軟軟的果凍。 他不是肌rou賁張的男子。 卻有著好看的輪廓曲線。 令女人能意亂情迷的還是一副能夠隨時為了自己開啟戰斗模式的身體。 她的連衣裙他單手就解了。 壞笑的舔舐她的耳垂,“你的裸體,全城人都看得到了?!?/br> 她一驚,白白的皮膚上立即染上紅暈。 捂住胸口,作勢要逃。 箭在弦上,豈容她逃。 他的低音炮轟鳴在耳,下了死亡診斷,“你濕透了?!?/br> 這個人總能精準的踩到她的要害。 一想到他修長的手指此刻正悠閑地捻著她的陰蒂,她就覺得說不出的羞赧。 腦子也開始混沌。 只能抱著他,把頭埋進他的肩窩,企圖采用鴕鳥式處理方法。 蜿蜒而上的舌尖,吐露著芬芳的愛液,在混沌的夜色迷離出絢爛的銀絲。 癢。 哪里都癢。 他粗暴咬過的地方癢,他輾轉舔吻的地方癢,最癢的,是身體最里面的地方。 如一個食髓知味的小獸。 急需一個沖刺來沖破禁錮。 她被翻過身體,哪怕他再急,還是用衣服墊在她的胸前。 前面是冰冷的玻璃幕墻。 后面是炙熱的男人胸膛。 她聽到了拉開拉鏈的聲音,轉頭,他大概是嫌煩,正在抽腰帶。 “急了?”他這個勾人的獸。 掏出已經火熱guntang的性器,大概這個骨骼輕奇的男子,軟骨也發育良好。 所以他的小弟弟可以說是英挺俊朗,昂著頭和他在周刊上的英姿如出一轍。 上天的確是不公平的。 這樣優質的男人可以不需要一根大rou。 這是資源浪費。 “??!”忽然的頂送,沖碎她的胡思亂想。 因為她太緊。 只吃進去頭部,剩下一大截在外面,讓他也十分難過。 “河夫人,抬抬腿,把我吃進去啊?!彼淖プ∷挠彝?,抬高她的腰身。 邵彌又要抱著衣服又要找準重心,整個人差點直接大字摔在地上。 他趁她分心,又頂一下,這次靠著精準的力道,進去大半。 “痛...”她捂著嘴巴。 “這次還痛啊?!彼麤]繼續動作,抱著她,咬著她的鼻尖,“那怎么辦,我停下來啊?!?/br> 你。 她想說好。 可是看著他的臉,還有下體的癢,一直有液體分泌出來,越多越癢。 而且他的性器似乎有著獨立生命一般,在她的體內一跳一跳。 她覺得要是再不出來,她隨時可能會被這一切奇怪的感覺折磨到暈過去。 他還使壞,一直喊她河夫人。 “那你喊我老公,我就動動?!倍颊f男人zuoai的時候,是不用腦子的,可是這個人,怎么連做這種事情都要談判的。 “我...不...要?!彼齽傉f完,“啊啊啊...啊...” 男人被這句話撥動了最關鍵的開關,電動小馬達一樣的抽插起來。 他第一次仔細的端詳邵彌的身體。 不像她的長相那般溫婉無害,深陷的鎖骨,豐滿的胸部,有點rou的小肚子,蜜桃翹臀,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的xiaoxue,簡直太緊了。 讓他十分不順暢。 感覺隨時都要被她夾到噴精。 本來是打算真的在透明玻璃幕墻前做完,可是還沒開始多久,她就八爪魚一樣纏在他身上?!巴溶?,嗚嗚?!?/br> 他還真被她這副模樣逗笑了。 抱著她往房間走。 走到他房門口了。 腳步稍作停頓。 轉進來了客房。 但是兩人彼此的紐帶沒有因此斷開。 她第一次在意識清醒下被人如此劇烈的cao弄,滿腦子跑火車一樣有很多的畫面閃過。 甚至有一瞬間。 閉上眼睛,把湯碭豪當作河宥燃。 身下立即泛濫的不像話。 湯碭豪有感覺,捏著她的下巴,逼她睜開眼睛。 “你在想著誰?” 她倔強的閉著嘴。 本來是一場溫馨歡愛,忽然變的狂暴起來。 她淺睡之前,隱隱記得他已經丟了三個安全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