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18E.℃м 任放肆
收斂了心神,林風雅詢問女孩離開鳳家后打算去哪兒。 現在整個京都都布有鳳家的眼線,一旦發現有疑似是鳳家少爺的人,立馬會上前去盤查。 恐怕就算他帶她離開了鳳家,她也很快就會被抓回來。 女孩自然也想到了這一點,所以她才義無反顧地將自己的第一次交了出去。 倘若被抓回來,等待她的只會是比之前更殘酷的折磨,但至少,她不能把自己的清白便宜給了那個老畜生。 “天下之大,總會有我的容身之所的?!?/br> 女孩嘆了口氣,透過窗戶看著這個自己居住了十年的大宅院,只覺得它冰冷得像一座牢籠,讓人窒息。 林風雅思忖了一番,將自己的打算告訴了女孩:“我有方法把你送離京都,但離開之后要怎么活下去,你得靠自己了?!?/br> 女孩眨了眨眼,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還愿意出手幫她。 她以為他在帶她離開鳳家之后就會撒手不管,此時竟然出言說要帶她離開京都,真是意料之外。 “你不會對我有意思吧?”她似笑非笑的打趣,得來了男人一記冷嗤。 “我對女人不感興趣?!?/br> “其實我也不算女人啊?!彼氡磉_自己還是女孩,但男人卻誤解了她的意思。 “就算你當了十四年鳳家的少爺,心理上將自己認為是男人,也改變不了你生理上是個女人?!?/br> 女孩不屑地嘖了一聲,覺得這男人一板一眼的有夠沒趣。 ** 三天后,鳳家的當家從醫院歸來。 林風雅終于見到了這個他多次拜訪卻避之不見的鳳家家主。 大概是剛剛勞損回歸,這個男人臉上帶著一絲憔悴,可哪怕是如此,他身上強大的氣場依舊無法掩蓋。 “L先生在寒舍居住多時,想知道的恐怕都知道的差不多了,是還有什么事想當面詢問我嗎?” 鳳長凌并不打算和林風雅寒暄,單刀直入是這個男人的一向風格。 林風雅打量著這個年近不惑的中年男人。 他看上去很年輕,樣貌出眾,有權有錢,身邊卻沒有一個知冷知熱的親人。 唯一的女兒恨不得他死,周圍的傭人手下都因懼怕他而謹小慎微。 哪怕站在這樣的巔峰,恐怕也并沒有什么值得高興的吧? 林風雅沒想過問太多,正如鳳長凌所說,他從女孩那里打聽來的事情已經足夠掣肘鳳家了。 “不,我此次來便是向鳳先生告辭的?!?/br> 鳳長凌喝了口茶水,也沒給林風雅多施舍表情:“那就慢走不送了?!?/br> 林風雅起身,并不因為鳳長凌傲慢的態度而感到惱怒,正要跨出會客廳大門時,鳳長凌突然開口。 “L先生,寒舍之前發生火災時,你可有到處走動?” 林風雅笑著轉過身來,“沒有,當天管家告訴我后院關著的惡犬容易掙脫,所以我都待在客房里,幸好沒有亂跑,不然沒被惡犬咬死,也會被大火燒死了?!?/br> 鳳長凌一雙鳳眸變得犀利,眸光中帶著明顯的陰狠,林風雅直接無視了他眼神里的警告,大步走出了會客廳。 林風雅的車停在鳳家的戶外停車場上,車子發動,完全駛離了鳳家的視線范圍后,一個嬌瘦的身影從后座底下鉆了出來。 “你這輛車有被人翻動過的痕跡,看在你把車停在鳳家的這幾天里,他們真是一處都沒放過?!?/br> 林風雅聽完,蹙了蹙眉,“我不在的時候,他們來檢查過我的房間?” “嗯哼?!迸Ⅻc了點頭。 “那你是……” “我聽到異于你的腳步聲靠近,所以提前從窗戶跑到了隔壁房間?!?/br> 女孩得意地笑了聲,“他們想抓住我,還真得費點心思?!?/br> 林風雅松了口氣,從車內后視鏡看到女孩瞪大了一雙好奇的眼睛四處打量。 “我們現在去哪兒?” “我在京都的暫時落腳處,鳳家的勢力應該還夠不到那里?!?/br> “你被跟蹤了?!?/br> 林風雅看了眼后視鏡,輕笑,甩掉這些嘍啰簡直是小菜一碟。 很快,后視鏡里的可疑車輛都消失了,林風雅載著女孩駛出了繁華的京都城區,來到了一個偏僻的農場。 這一路上都沒有人來攔下這輛車,讓女孩不禁對這個男人的身份背景產生了好奇。 能和鳳家對著干,他到底是什么人? 車子在某一棟農房外停下,林風雅先行下車,叫女孩在車內稍等,過了十來分鐘后,他才返回叫女孩下車。 農房里沒見到有人,但卻明顯留有人活動后的痕跡,剛泡好的茶水,灶臺上還煮著食物,可原本做這些事的人卻不見了蹤影。 “我讓他們先行離開了,人多眼雜,不保證他們在看到你之后把風聲泄露出去?!?/br> 林風雅似是看出了女孩的疑惑,替她解答。 “你還真是挺用心?!?/br> 女孩笑了笑,語氣里聽不出是贊賞還是貶低。 男人就著灶臺上煮的食物簡單加工了一下,遞給女孩,“記得吃飽,明天凌晨我們就出發,帶你離開?!?/br> 女孩看著這一碗分不清原材料是什么亂燉,還是忍著潔癖將它們吃了下去,意外的,味道還不錯。 她的眼神明亮了許多,舀著碗里的食物一口一口吃著,像只歡快的小寵物。 晚上,林風雅座靠在床上閉目養神,房間門被推開,他立馬睜了眼。 女孩已經換上了這間農房里的衣物,雖然有些不合身,但總比只穿著一件睡袍要好許多。 她來到男人跟前,跪著爬上床,抓住他白皙的大掌像小貓兒那樣細細舔著他的手指。 他知道她想做什么,卻沒有阻止。 最后一晚了,讓她放肆一下又如何? 食指與中指被她的涎水染得濕透,她脫下肥大寬松的褲子,帶著他的手指伸向了她隱秘的花縫間。 那里濕透了,不知道她在來之前自己玩了多久。 林風雅一雙桃花眼微瞇,長指順著滑膩的花瓣主動伸進那溫熱狹窄的甬道中,惹來女孩一聲舒爽的輕哼。 他用手指替女孩紓解了一回,事后她像小貓兒一樣趴在他身上,濕漉漉的鳳眸望著他跨下有些許隆起的某物。 “你真的不從了我嗎?”她笑著拿手指點了點那鼓起的小包,被男人大掌一把擒住。 “嘖,真可惜?!彼屏讼律?,趴在男人身上睡著了。 ==== 鳳哥:所以你在矜持什么?反正最后還不是被我吃掉了。 八爺:(驚愕)突然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 168暫別離 天還未明,女孩便警覺地睜開了眼,林風雅亦然。 由屋外細細碎碎的腳步聲得知,來的人不少。 男人大掌捂住女孩的口鼻,抱起她從床上緩緩起身。 屋子被包圍了,四面八方都是人靠近的聲音,想要突圍難上加難。 他們在一間一間搜索房間,林風雅抱著女孩躲在門后,在他們破門而入時趁其不備從后面偷襲。 一個手刀下去,闖入的男人便倒下了,緊接著闖入的人想大喊召集同伴,也被林風雅一腳踹倒沒了聲音。 時間緊迫,林風雅抱著女孩兒沖出了農房,院子外圍著的人見狀紛紛鳴槍射擊。 他們竟然還帶了槍! 女孩這下明白了,那個老畜生是真想讓她死了。 她緊緊抱住男人,在槍林彈雨中穿梭。 他的速度非常人能捕捉,女孩能聽到后面開槍的人都在驚罵這是什么東西。 不知奔跑了多久,漆黑的田野變為了荒地緊接著又變成了矮木林,她困得睡著了,再次睜開眼時,天邊已泛起魚肚白,而一旁是反射著微光的水面。 是一條河。 “再往前兩公里便有一個私人碼頭,那里有一艘船直接駛往南嶺,去到那邊,就是鳳家的勢力范圍之外了?!?/br> 五大家的勢力還未染指到南方,去那邊確實是最佳的選擇。 女孩瞧見男人清雋的臉上有些疲憊,他抱著她跑了一夜,至今都沒停下來歇口氣。 女孩在他懷里扭了扭,想要下來,卻被男人呵斥著拍了下屁股。 “安分點,馬上就到了,別增加我的工作量?!?/br> 說著,他又快步前行,從未低下頭來看女孩一眼。 很快,碼頭就到了,他如他所說的,將她送上了一艘私人貨船。 “這艘船的主人鳳家不敢招惹,他們不會上來搜的,你安心等著船抵達南嶺即可?!?/br> 說完,他便要離開,女孩兀的抓住他的手,一雙鳳眸里帶著一絲希冀。 林風雅卻是笑了笑,“我已經幫過你了,以后你得自己靠自己了?!?/br> 女孩不為所動,林風雅便輕輕動了動食指與中指,模仿性交的動作在她軟嫩的掌心抽戳了幾下。 女孩這才明白他剛剛說的“幫”是什么意思,向來傲氣的小臉上染了緋紅。 林風雅趁機掙脫了她的拉扯,抬手替她理了下有些散亂的短發。 “以后做個普普通通快快樂樂的女孩吧?!彼儆械貨_女孩笑得溫潤,朝她腦門一點,女孩便慢慢失去意識,向后倒去。 林風雅不知道,在女孩倒下前她想說什么,也不知道那雙希冀的眼神里蘊含的什么愿望。 他將女孩抱到一張小床上,跟她做最后的道別。 他的身份特殊,不能和一般人有太多的牽扯,這樣的事他處理過很多次,而處理的方式也很簡單,讓他們忘記他就行了。 他可以隨意cao控電子和電波,而人腦中的神經元是靠傳播生物電子信號來傳遞信息的,入侵一個人的大腦對他來說和干擾電子設備的原理一樣。 他悄悄抹消掉了女孩關于他的記憶,待她醒來,她只會記得自己逃離了鳳家,而忘了是誰幫她離開了那個牢籠。 “這樣就夠了?!?/br> 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他不會將她牽扯到他的世界中來,與他道別才是她應該走的道路。 林風雅下了船,待駛離的汽笛聲響起,貨船離了碼頭,他才轉過身消失在來來往往的人群間。 這不過是他漫長人生中一次普通的別離,以前有過,以后也還會出現,但和這個女孩的記憶這世上卻只剩他獨獨一份。 手指在嫩xue中攪動的觸感時不時會在他腦海中浮現,但隨著時間推移,那股悸動也漸漸變得平淡,最后掩埋在記憶的深處。 直到十四年后,他因公事回到南嶺,在一家清吧偶然看見了一位紅發妙人。 幾乎是那一瞬,身體里奔涌而出的欲望叫囂著,催促著,幾乎要把他全部的理智吞噬: 占有她,侵犯她,讓她永遠只屬于他一個人。 ** 鳳唯全想起來了,想起她十四年前是怎樣逃離出的鳳家,也想起那個將她從牢籠中解救出來的恩人長什么模樣。 她一雙鳳眸里帶著紅絲,眼球緩緩轉動著,似要將眼前的男人好好描摹一番。 十四年了,他一點也沒變,只是他看她的眼神里沒有了十四年前的冷漠,盡是對她的無邊愛意。 鳳唯深呼了口氣,兩手在林風雅這張俊臉上反復摩挲。 她怎么就忘了這張臉呢,怎么就忘了這個人呢? 她當時在船上正想開口對他說一句:要不要一起走? 可話還沒說出口,她就昏了過去。 她忘記了關于他的一切,可明明存在過的記憶又怎么可能被抹消得一絲痕跡都沒有呢? 鳳唯霎時恍悟,在看到藥郁都時,那種陌生的熟悉感,那張讓她悸動不已的面龐,這一切都源自這個早被她忘記了的人兒…… 鳳唯紅著眼眶,鼻翼翕動,手上的摸撫也漸漸變成了扭擰,她揪住男人的面皮,大有泄憤的情緒在里面。 “我當年在船上昏倒,以及我把你忘了……是不是你搞的鬼?” 林風雅一雙金眸里劃過心虛,被鳳唯敏銳地捕捉到了。 “好哇,林風雅,當年你不從我也就罷了,原來你是這么討厭我,甚至到了要消除我記憶的地步?” 鳳唯一雙鳳眸瞇得犀利,叫林風雅不禁咽了口唾沫,“寶貝兒,我沒有……我可以解釋……” 話還沒說完,林風雅視線一晃,就被鳳唯壓在了身下。 鳳唯將他身上礙事的布料都扒走,兩手握住那根已經有些疲軟的rou柱狠狠taonong起來。 “林風雅,今天我不把你榨干,我就不姓鳳!” ** 皇樹酒店·豪華套房 寬敞華麗的大床上,身姿妖媚的女人將身形矯健的男人壓于身下,挺翹的蜜臀在男人腰腹上起起伏伏,被蜜液包裹的rou柱發出黏膩的滋滋聲,恨不得要將里面的精華悉數榨取出來一般。 林風雅粗喘著氣息,兩手鉗制著鳳唯的纖腰,臉上因情欲布滿緋紅,額上滲出一粒粒熱汗。 “寶貝兒……真的要榨干……?” 鳳唯昂著頭不屑地瞄了他一眼,冷哼一聲:“怎么,就這么幾次就喊不行了?林風雅,你還是個男人?” 說著,繼續擺弄腰肢吞吐身下的rou棍,每一次taonong都夾緊了力道,根本不給男人喘息的時間。 ==== 作者有話說: 兩人都說開了,接下來會是互相坦白時間,然后再來點小波折,就會真正在一起啦 169吸死你這老怪物(微h) 混亂的大床上,四肢交纏的兩人做著最原始的交媾。 混合的體液打濕了床面上的每一處,兩人卻還不知疲憊地擺動著身軀,似要掙個你死我活一般。 起初還是鳳唯一人獨占上風,漸漸地,身下的男人也不甘被壓制反撲了起來,兩人打得有來有回,就看誰最后把誰壓在了身下。 又一波陽精射入了濕滑泥濘的xue道中,鳳唯顫了顫身子,夾緊身下的roubang,也到了高潮。 媚rou還在攪動,像是饑渴了許久一般,哪怕經受了這么多次澆灌,也還不知饜足。 “寶貝兒,再吸,我的命都要給你了……” 林風雅喘著粗氣,被鳳唯壓在身下,臉上一片潮紅。 他本就生得白,情欲高漲時更顯得上臉。 鳳唯沖他嗤了一聲,一張冷傲的臉蛋笑得促狹,“哦?我今天倒要看看能不能吸死你這老怪物?!?/br> 說著,又是一陣翻云覆雨,不知今夕何夕。 再一次停下來的時候,外面已日月交替一個輪回。 這次鳳唯是真的沒有留絲毫余地,直到兩人再也使不出勁兒來,才真正鳴金收兵。 滿滿一室的情欲味道,他們像處在發情期的野獸一般奮力交合,也不知最后誰才是這場斗爭的勝利者。 最先醒來的是鳳唯,因為潔癖,渾身的泥濘讓她困意全消。 以往事后都有林風雅為她做清洗,這次男人被她完全榨干,自是沒有那力氣抱她去浴室。 鳳唯動了動手腳,酸麻得宛如將全身骨頭拆開又重新拼接上。 這次可真是鬧得有些狠了。 林風雅自是被她的動靜給鬧醒,怕她又要撲上來,趕緊拿手腳將她身子箍住。 “寶貝兒,歇會兒……別激動……” 語氣虛得要命,真是一副被榨干的虛樣。 鳳唯沖他冷笑,“怎么,后悔了?當初可是你執意要救我的,我這身子可不是因為你才變成現在這副樣子的?” 林風雅假咳一聲清了清嗓子,“我很高興你熱衷于和我完成生命的大和諧,但是,我覺得我們應該可持續發展一下……” 鳳唯看出他表情里的討好與示弱,但并不打算接受他的意見。 “怎么,才這么點你就虛了?幾個月前的你可是能跟我大戰兩天兩夜啊……” “寶貝兒,好歹三天前我也是重傷病人……” 就算他恢復力強盛,才剛傷了元氣,哪兒經得起這番折騰。 鳳唯不打算買他的賬,“我不管,誰叫你自己跑去受傷的,活該!” 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還是下意識伸手撫了撫他腹部的肌膚。 雖然那里現在已經完好如初,沒有一絲痕跡,但她依舊記得這里曾冒出鮮血時的驚怖畫面。 林風雅知道她在想什么,卻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大掌覆上那雙纖手,“別摸了,再摸我也硬不了了?!?/br> 鳳唯不屑地“嘁”了一聲,反手擰了一下他的腰,“你最好這輩子都硬不了?!?/br> “我是無所謂,但可就苦了寶貝你了,沒了我這根,你可怎么辦?” 油嘴滑舌的狗男人,見縫插針一般占她便宜。 “你還好意思提?若不是你,我能一見到你就像發情了一樣?” 得知自己這無端的性欲竟然來自她突變的體質,鳳唯有些氣惱,更多卻是迷惘。 她對于林風雅的執著,僅僅是因為身體的本能,還是她真的對他情有獨鐘? 林風雅抿了抿唇,被指責也無可辯解,畢竟他當時也沒想到一時興起救下的人會在身體上發生突變。 而且,這個突變也影響到了他。 十四年前,哪怕他用手指替鳳唯破了身,也并沒有對她產生欲念,會勃起也僅僅只是因為她的物理刺激而已。 可十四年后,他第一眼見到長大后的鳳唯時,就像接收到繁殖信號的雄獸一般,他差點忍不住想要將她壓在身下的沖動。 后來他回岳城請教外婆,卻得到一個似是而非的回答,當時他還聽不懂是什么意思,現在想來,那時外婆恐怕已經知道發生了什么,卻故意沒把話說得太清楚。 嘖,這些個活了上百年的老頭老太太,就愛看著他們這些后輩瞎忙活,真不怕他孤獨終老嗎? “關于你身體的事,我自己也不知情,對不起,當時救你時并沒有想到可能會發生什么異?!?/br> “你當時根本沒想著救我吧?你可是明明確確說你的血是劇毒的?!?/br> 林風雅被一語戳破,臉上有些尷尬。 “咳咳……不論如何,你確實恢復了,這說明你命該活著?!绷诛L雅趕緊轉化矛盾,可不能讓鳳唯一直追究下去。 “我看,我對男人過敏,你也脫不了干系吧?” 這個,林風雅就真不知情了。 鳳唯這個秘密隱藏得很好,若不是她自己坦白,林風雅都想不到她會對男人的體液過敏,畢竟那么多個日日夜夜他們都交纏在一起,哪兒能想到? 鳳唯打量著男人的臉色,見他似乎真的不知情,也沒有故意為難。 “我離開京都之后就發現自己對男人過敏,起初還好,癥狀并不嚴重,可隨著發病越來越多,發作時的痛苦也一次比一次嚴重。之后我只好選擇不再和男人接觸,以此避免過敏發作?!?/br> 回想起之前鳳唯過敏發作時的情景,林風雅臉色霎時變得不好看。 “那當時在玉色清吧,你竟然還敢去約炮?” “花蓉有專門為我開發特殊的抗過敏藥,只要在接觸抗原之前服用就行?!?/br> 林風雅想起那晚鳳唯確實有偷偷吃了什么,當時她說是助興的藥,他竟然就這么信了。 而且后來他也發現,鳳唯每天會定時吃兩種藥,一個是短效避孕藥,另一個是什么,他從來沒過問過。 現在想來,就是抗過敏藥了 “就算有藥,萬一出什么差池,你就沒命了?!绷诛L雅到現在都心有余悸。 “我像是那種隨隨便便跟男人上床的女人嗎?”鳳唯一雙鳳眸死盯著林風雅,頗有“你敢亂說我就弄死你”的架勢,讓林風雅將原本想說出口的話咽了回去。 罷了罷了,已經過去的事,沒必要再追究。 鳳唯從男人臉上看了示弱與妥協,這才滿意地收了氣勢,表情柔和了下來。 “而且,很巧的是,在我某次忘記吃藥與你發生關系以后,我發現,你是唯一一個我不會過敏的男人?!?/br> PΘ18E.℃Θм(po18e.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