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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薪資面議?!?/br> 面試安排在第二天。一玉想了想,請了天假。去了。 這次面試出乎意料的順利。走出大樓,一玉就給季月白發了微信,一邊對面試過程有點眩暈。 面試官態度和藹可親,問了幾個和專業無關的相關問題,對她開出的薪資毫無異議,唯一的要求就是盡快到崗——甚至一玉還沒走出大樓,offer已經發到了郵箱。 這火箭一樣的速度。一玉怎么想怎么覺得這家公司不靠譜。 半夜在床上,一玉還在嘀咕。 “入職了不合適就再換就是,“季月白的手捏著一玉的蓓蕾?!澳銇頄|區也挺好的,就住這里——什么時候入職?你把那邊鑰匙給我,我叫阿威去給你搬家?!?/br> 妾 換了新工作,一玉自然而然搬到了季月白那江邊的豪宅里。那里離新公司很近,公交不過兩個站,走路半小時——天氣好的時候一玉選擇早起慢慢的走過去。彼時的S城還正在慢慢蘇醒,兩邊是直入云天的高樓,時而錯落一些有年代感的樹木掩蓋的小洋房樓頂,路上車子不多,人稀稀落落,江面波光粼粼。路上風景很好,一玉慢慢地走在路上,卻還總覺得自己和這個城市,尚有隔膜。 季月白是個極好的情人,器大活兒好,給錢還大方。信用卡隨便刷,偶爾會帶著她吃吃喝喝見朋友。唯一有點小不滿的是,晚上季月白總在床上死命的cao弄她 ,從來由不得她拒絕。他精神好那天 ,在床上按著她做個三四回, 次次都插入宮里射進去,一玉避孕藥一直不敢停,也經常被他搞到人體力不支,第二天起不得不打電話請假——幸運的是,這家新公司經理及其的好說話,對一玉和顏悅色不說,更是逢假必批,從來沒有二話。 原來公司的同事,除了原來做她旁邊的小梅,其他的根本沒聯系了。劉姐更是把一玉拉入了黑名單。據小梅說, 一玉辭職后,劉姐還在辦公室說了半天“有些女孩子真是不自重”“被包養工作都不要了”之類的話,一玉聽聞也只是無奈笑笑,無言以對。 這種生活太好,一玉偶爾會有一種恍惚的不真實感。越親近,她能感覺到季月白的背景——他給她買很多珠寶華服,無數大牌包包手表。她漸漸的見識了很多她知道不知道的玩意兒,看過聽過嘗試過很多她聽說沒聽說過的生活。帶她出去吃飯 ,偶爾也會和幾個在新聞里曾經看過的眼熟的人同桌,而他的一些朋友,偶爾看向一玉的目光也很是考究,這目光讓一玉覺得不適,但是那些人終究什么都沒說。 據說他的家人已經定居香江。他更是雷打不動的月月回港。去國外出差的時候,那他離開的時間就更長了。一玉一個人住在千坪的房子里,偶爾會懷念西區那小小的逼仄的出租屋。季月白不是沒有在溫存之后抱著一玉讓她辭職——“我養你”,可是一玉連自己現在是在戀愛還是被包養都沒搞清楚,一路從小城走出的她,怎么敢輕易把自己的命運交給男人的一句承諾 就算季月白在S城的時候,偶爾他離開座位,手機屏幕亮起,一玉無意瞄看過,偶爾會一個叫Vicky的女人,給他發一些家常話,什么“又來到了這個地方 ,想起我們上次一起吃飯”,“你看Sam的樣子好搞笑”,更少的時候還會有什么coco和Sandy之類的發短信過來,語氣甜膩,“季少人家都想你了呢?!?/br> “唉”每當這個時候,一玉總是在心里默默嘆氣。 她扭開頭,裝沒看見,覺得自己沒有資格要求更多。 “Vicky是誰”又一次的看見這個人發了信息過來,一玉忍不住問。她問的時候心里很平靜。就好像已經知道答案,提問不過是流程。 季月白表情并沒有什么變動,只是揉揉她的頭發,“一個不重要的人”。 一玉并不滿意這個回答,一直盯著他。 “是我爸媽朋友的女兒”季月白摁滅了屏幕,笑了笑,摸了摸她的臉“一起吃過幾次飯,很久以前”。 一玉點點頭,心里荒涼。 “不要亂想”季月白似乎以為她在吃醋,笑著點了點她皺著的眉頭,“我可沒睡過她” 一玉噗嗤一下笑了出來,扯開話題,“那coco和Sandy呢?” “哎呀我去!”季月白嘆了一口氣,“年少輕狂——那可真是往事不堪回首?!彼鲃菽闷鹗謾C,“我要把這些人刪了?!?/br> “算了,”一玉扭開眼,沒準備繼續這個話題。越了解季月白,她越覺得自己心里某個不切實際的小小念頭太貪心。這個男人對過去諱莫如深,閉口不提,手腳也很干凈——但一玉總覺得,自己從來沒有走進他的內心深處??倸w家里沒個大老婆來抓jian——一玉想。大約,也許,真的不會有吧。 一晃幾個月過去。這天周末,季月白很早就起來出去了。一玉睡醒了穿著睡衣走到客廳,一個眉目溫和的優雅女人已經坐到了沙發上。 “陳一玉小姐” 一玉似乎有什么預感,全身緊繃了起來,點了點頭。 “我是Alex的母親” “哦”一玉緊繃之后全身放松,有一種“這一天終于到來的感覺” 意外啊,來的是他母親。還以為會是一個自稱正宮太太的女人。 “他前幾天剛和我說過,在大陸有女朋友”。 一玉顧不上換衣服,叫了她一聲“阿姨”,趕緊給她端來茶水。季夫人端坐沙發,微笑著端著茶喝了一口,“他和我說你很乖,倒是沒讓我失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