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四第二一五章 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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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皇在北國過完元宵節,帶著物質精神雙豐收的喜悅與北國拜了個拜,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去了。 哦不,是南皇汝皇一起向北皇拜了個拜,因為汝皇離開北國后沒有直接回國,而是跟去了南國。 她為自己的南國之行給了個特浪漫的名頭——再不遠行,朕就老了。 南皇信她個鬼! 本來計劃得好好的,回國后和“豐收的果實”舉行大婚,再和他過倆月下流的yin賤蜜月——白天三餐由他喂,晚上他來當夜宵。 可恨汝皇這只大電燈泡帶著一群小電燈泡從北國跟來南國,而她還不能像無極的鋼鐵俠爹爹拒絕面基自己那樣拒絕汝皇來南國作客,這就是國力不夠硬挺的悲哀。 回程的船上一想到還要在寶貴的蜜月期間撥空款待汝皇,心里就煩得很,時不時就拉長了一張不爽der馬臉。 而這就是汝皇要的效果:你搶走朕北皇親家的位置,朕怎么也得給你心里添點兒堵,不然年紀輕輕就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心態容易膨脹,不利于進步。 南皇:朕謝謝您全家。 汝皇:Youarewele。 好吧,說回正經的。 汝皇一來是忌憚南北兩國的姻親關系,二來自己終其一生像這樣大張旗鼓來大陸的次數五根手指頭都數得過來。 既然來都來了,也不差在大陸多耽擱兩三個月,借由參加南國小皇帝的婚禮,去一趟南國拜會南國朝廷三位有話語權又有實權的太師,共謀南汝兩國發展的可能空間。 南皇:MMP。 汝皇:MMP啥意思? 南皇:“歡迎”的意思。 汝皇:汝國也MMP你。 南皇:……朕謝謝您全家。 汝皇:Youarewele。 再來說說虐心(見不著花花)又虐身(被親爹罰抄家規)的無極。 易天涯在回華容道老巢之前,看在梵花貴為皇帝,能夠兩次親自登門拜會他的份上,給她回了封親筆書信。 說小兒從小懶散荒唐,難登大雅之堂,不入方家之眼,這便帶回家嚴加管教,教成之日難定,或三載五載,或七載八載,望長盛帝勿念小兒,好生治國理政,和夫婿一雙兩好地過日子。 信不長,內容一如他鋼鐵俠般的性格——又有錢又有勢又剛,一句話概括中心思想就是:當你的窮皇帝去,別來sao擾我青春正茂的兒子。 梵花當時讀完信,提煉出中心思想后就坐在那兒望信興嘆:易掌門可真是塊硬茬兒,未來又有一場持久戰和攻堅戰可打了。 樂觀一點地想,無極是被親爹羈押在華容道本家,至少讓她有地兒撈人。 南汝兩國的皇庭艦隊駛離北國海域,夜間約莫七八點光景,梵花使用尿遁術溜出船艙,躲到船尾,掏出袖中紙條在船欄桿的燈火下快速閱讀,讀完揉成紙團攥在拳心,眼兒彎彎,臉上帶了些笑意。 是白天白耀在她登船離港前尋機偷塞給她的紙條,寫了幾句囑咐她歸程平安的暖和話以及幾句挑逗她的風云月露之詞,什么親不夠你啦,摸不夠你啦,cao不夠你啦……此類文字沒有任何意義和營養,架不住像梵花這種心理年齡二十二三、生理年齡十六七歲的小婆娘就是愛看,尤其還是偷偷摸摸地看,桃色效果更佳。 冬夜的海風別提多透心涼心飛揚,她站在船尾傻不拉幾地偷樂也不覺得凍,卻有新婚夫婿覺得她會凍。 她前腳一出船艙,他后腳就不顧船艙中其他幾男揶揄的目光,拿上狐袍追出來。 在出恭的船艙外面沒等到人,繞船一周,最后在船尾逮到人。 悄沒聲兒地靠近,撣開狐袍,從她背后披上去。 心里有鬼的梵花聳肩一驚,攥緊掌心紙團,慢慢向后轉動僵硬的脖子,心里和尚念經:不是小郎,不是小郎,不是小郎…… 齊小郎是出了名的眼明心細,是他的話,自己和北國宰相那點不正當的男女關系恐怕會兇多吉少。 謝天謝地,不是。 無晴悠遠地笑著,眸子亮若星辰,聲音清潤若溪水:“皇上小解完不速速回艙,卻站在海風中自虐,這是為何?” 菩薩心腸的無晴完全在梵花蒙騙功力的射程范圍內,結結實實地抱住他,踮腳啃一口他的小嘴,然后繪聲繪色地發嗲撒嬌起來:“朕小解完出來,發現月光好美,月光下的大海好美,以至于看入迷忘記時間了?!?/br> 你還可以再矯情,再惡心一點。 好在她的矯情和惡心尚在無晴承受的射程范圍內,而且他向來提倡鼓勵式教育,不會像齊小郎、遙爺之流那樣無情地挖苦吐槽她假得不能再假的文藝情調。 回抱她,附耳低語:“皇上好生風雅?!钡谴S她離開北國那刻起自己便改口叫她皇上,從此有她的地方便是自己幸福的彼岸。 一聲“皇上”叫得梵花酥了半身骨頭,沒來由興起想在船尾弄他一弄的偷香竊玉念頭,才不浪費這等黑燈瞎火的大好時光。 于是面含賊笑,嘟嘴欺上他的唇,吻了又吻,舔了又舔,用舌尖輕輕劃弄,直到他的唇被自己粘稠的口水浸濕,再卷進口中柔情蜜意地吮吸。 見他閉目沉浸其中,她抬手將紙團向身后的大海一拋,再探入他下面的衣袍,從褲頭伸進熱烘烘的腿心,一把握住半軟的yinjing,游移不止。 無晴抖個激靈,低低哦了一聲,下意識夾緊雙腿,yinjing在她冰涼的小手中迅速充血膨脹,內心的悸動和激動紛至沓來,推開她一些:“皇上,別在外面?!彪p眸充滿情欲的朦朧美,彷佛向她訴說自己的性欲已在上升。 梵花面含賊笑:“在外面才有野趣?!?/br> 突然蹲下來,腦袋鉆進他下面的衣袍,一拉褲子,火辣辣的yinjing一下子就呈現在她眼前,深呼吸一口它的rou香。 剛從佛門退役的無晴哪里打過野,月光下的臉色又緊張又誠惶誠恐又羞紅,總之色彩斑斕,掙扎在各種矛盾之間,無所適從。 “阿花……”昵稱都變了。 “你乖乖的別叫太大聲?!狈彩驴傆械谝淮?,由她負責推他一把,這場野她是打定了。 梵花像一頭饑餓的母狼,看著無晴的yinjing嗷嗷大叫,似要整根吃進肚中。 無晴緊張地抽氣,她的呵氣如蘭令小無晴亢奮、硬挺,不斷醞釀著熱烈欲求,似乎能聽見guitou里面躁動的熱流在轟隆作響。 梵花握住昂然火熱的yinjing,伸出舌頭在guitou上攪動著轉圈,舌尖挑逗著guitou,然后張開小嘴輕輕含住guitou,吸吮了一會兒又用舌尖磨刮guitou,再將yinjing往嘴里送。 她賣力地弄起來,一會兒吞,一會擼,接著又用舌頭舔,讓yinjing涂滿自己的口水。 無晴被弄得全身顫抖,極力想掩飾春情,又承受不了她熟練的口技而燃起原始的滔天yuhuo。 ρò㈠⑧Ζy.còм(po18z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