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二章北國風云37一封情書引發的慘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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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國的冬天,天黑得很快,南國行宮吃晚膳的時候窗外天色已是一片漆黑。 梵花在逼歡少指天發誓不會打遙爺那個餿主意的腦筋之后就一直傻樂傻樂的,皆因四男時隔兩個多月又齊聚一堂,所以說有種緣分叫做“孫悟空逃不出如來佛祖的手掌心”。 可惜少了個她的腦殘粉,湊不齊“一巴掌”。 晚膳燈光下,一桌子男人環肥燕瘦,高貴與溫柔齊飛,正太傲嬌天一色,而南皇就是統領他們的國王。 恍惚覺得自己很偉岸,隱藏在胸中許久的王霸豪氣蹭蹭蹭,直沖云霄。 還沒喝酒,人先被氛圍熏染出三分醉意。 拿根筷子敲敲碗沿召集四男的注意力,舉杯起立,開口就是一股領導下基層視察的味兒:“在這辭舊迎新之際,我們歡聚一堂。過去一年風風雨雨,歷經九九八十一難,這里說的主要是朕;但我們憑借驚人的適應能力和百折不撓的堅強毅力挺了過來,這里說的主要還是朕……千言萬語匯成一句話:大家吃好喝好!”抬高脖子咕咚一口,酣暢淋漓! 坐下來,猶自沉浸在自己振奮人心的開席講話中,雙頰染上興奮的紅暈。 四男不用脫衣服,她自己就能把自己說高潮了。 歡少捧場地帶頭鼓掌:“jiejie,說得好!” 慈悲為懷的無晴也很給面兒地鼓掌。 高嶺之花和重口味調味料手掌拍得稀稀拉拉,被南皇選擇性無視,唇邊掛著微笑,像頭驕傲的梅花鹿,昂頭優雅地向無晴歡少點頭致謝。 酒過三巡,菜到王八,汝國女官捧著賠罪的禮品登場。 南皇本著“送上門的便宜,不占白不占”的人生座右銘,欣然接受,還闊氣地重賞汝國女官,明明每天張口閉口國庫空虛的人就是她。 人生最快樂的時光之一莫過于“拆快遞”,興沖沖拆開禮品包裝帶,毫不保留自己貪婪的一面,表情管理失敗。 四男也伸長脖子又極力保持一派斯文地探視禮盒,場面像極了貧農戶過年過節得了地主家賞賜的年貨,各個稀罕得不得了。 四張臉上連貪婪的表情都和大當家如出一轍,美其名曰——夫妻相。 換做平時就是金山銀山堆在四男眼前,他們也不見得會抬一下眼皮,今晚也是被齊聚一堂的熱鬧氣氛感染,才配合大當家的演出客串一下下“見錢眼開”的小門小戶。 禮盒在五雙眼睛的共同關注下被打開,躺在盒中的禮品重見光明的第一眼就是空中五張俯視的人臉,差點沒嚇得原地自爆。 眾所周知,俯視是一個毀顏值的死亡角度。 遙爺一把抓起禮品,左右手換著拋。 禮品在他手中像受驚的孩子,瑟瑟發抖。 梵花嗔怪:“你悠著點啊?!?/br> 正要蓋回蓋子,發現盒底躺著一張圖紋秀美的書簽。 撿起來翻開,上書一首小詩:若問盈盈念舊山,雖老羈愁月墮煙。不亂溪情何處酒,無窮怎向亦何淹。 從墨跡判斷詩是新寫的,翻翻便簽的正反面卻沒找到寫詩之人的落款。 她理解無能地撓頭:不好意稀,朕擅長的是情愛文學,詩詞歌賦對于朕好比陽春白雪對于韭菜大餅,雅俗不能共一家。 文人sao客,她只能算是sao客,好在四男里有現成的文人。 “小郎,你看這上面寫的是什么意思?!闭f著就要將書簽遞給文武雙全的“南國一絕”,又被什么都要搶的遙爺一把抽走,“喂,就你手最賤,還回來!” 遙爺當眾大聲朗讀起來。 梵花撲過去搶。 遙爺高高舉過頭頂,讀得更大聲,等讀完了才讓她搶走,搓搓泛起雞皮疙瘩的雙臂,“sao,sao死了?!?/br> 齊小郎不用出動自己的文學造詣也能聽出這是首抒發相思之情的詩,半是擠兌半是揶揄地:“嘖嘖嘖,皇上的觸手四通八達,走到哪里都不缺裙下之臣?!眣ǔsんǔщǔЪIz.cóм(yushuwubiz.) 梵花:“小郎何出此言?” 齊小郎:“你瞎嗎?看不出這是一首情詩?寫了偷偷壓在禮品下面,不要太浪漫了?!?/br> 遙爺抱臂冷笑:“sao包?!?/br> 梵花翻他一記白眼,埋頭細品書簽上的情詩。 字跡優美,看得出寫詩之人受過高等教育,家世一定不低,那么汝國行宮誰會給她寫情詩的答案便呼之欲出。 兩輩子沒收過誰的情書,梵花心里美滴hin,埋著臉偷樂。 咦,怎么突然安靜了? 一抬眼,笑容逐漸消失。 四雙虎狼之目死亡凝視著她,對,包括大慈大悲的前任圣僧。 那種錐子般銳利和幽潭般冰冷的目光直盯得她后脊梁骨發涼,讓她想起自己是個已經有幾房家室的有夫之婦,而且各個比黑社會還兇悍。 在悍夫眼皮子底下收到情書,實在很有活膩歪的嫌疑,感覺小狐貍精不是給她送情書而是送了個坑讓她跳。 臉上不知所云地尬笑以吸引住他們的目光,手下悄咪咪將自己兩輩子第一封情書收進袖兜。 依然是沒有任何偶像包袱的遙爺出馬,抓住她的手腕翻開:“還敢藏,看老子不一把火燒了sao詩,省得你夜夜偷拿出來回味?!?/br> 梵花拼命往后縮著手腕頑抗:“不要嘛,不要嘛,一張紙而已。小郎,小郎……” 齊小郎道:“你先打住,我有話問她?!钡冗b爺住了手,單刀直入地問,“對于韓家小公子,你是怎么想的?” 遙爺歡少無晴:“韓家小公子?” 梵花奇怪,自己跟小狐貍精明明是小蔥拌豆腐的關系,怎么面對小郎的問題,竟生出理虧的情緒。 事關明年的今天是不是她祭日的大事,她的態度必須強硬明確,胸脯一挺:“朕對封兒沒有一點想法,有也最多拿他當弟弟。朕來北國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無晴?!贝筘i蹄子抓住無晴的柔夷。 泡在醋海里的無晴不想給她碰手,可她抓得緊,抽也抽不出。 遙爺恨她泛濫成災的感情,拎起她一只耳朵:“到處認弟弟,認的是干弟弟還是情弟弟,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