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三章北國風云28驚,南皇被小鳥強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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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情欲的浪潮平息下來,南皇掐指一算,再不走,自己怕是會被身下“一心向佛,床上作戰能力卻強得令人發指”的圣僧吸成龍干。 因時間限制,兩人只切磋了幾個常規的、人性化的姿勢和體位,至于更高階的、更挑戰人性的比如捆綁鞭打滴蠟……只能等娶回家了再另行調研。 無晴伺候她穿妥太監服,手下一面將她的秀發攏進小帽,一面忍俊不禁道:“也就只有你想得出用南國太監服換北國太監服這種歪招?!?/br> 梵花回頭猴精猴精地嘿嘿嘿:“朕經常說朕的腦子不做皇帝可惜了?!?/br> 說到皇帝,無晴便憶起昨天第一次看見她身著十二章紋皇帝龍袍、頭戴十二旒冕皇冠的終生難忘的一幕,血液被煮沸了,騰起未來在南國與她共建美好家園的憧憬。 只要有遙爺在的一天,你們的家園就美好不了。 兩人手牽手走到殿門口,無晴瞥見木栓插著,知是她所為,好笑地指摘道:“你闖別人宮殿還知道插好門栓,就沒見過像你這樣熟練偷雞摸狗的皇帝?!?/br> 梵花點點他的鼻尖:“我只偷過你這只‘雞’?!?/br> 無晴不喜她對自己的比喻,卻又奈何不了她。 唉,自己一身厲害的佛法在她面前純屬擺設。 梵花踮起腳尖啵一口他的唇,道:“在朕沒向你哥提親前,不宜讓人察覺我們的關系,以免給你哥充足的時間算計咱們倆。所以你就別送朕了,乖乖回床上睡覺去?!?/br> 想也知道,無晴豈會讓她深更半夜獨身行走在偌大的宮中,開口“抗旨”。 結果就是又被皇帝威儀不容反抗的南皇堵住小嘴,吻時大豬蹄子還伸進他袍服下的褲襠,握住熱烘烘的rou柱。 無晴瞳孔擴大。 梵花的手上下運動,等rou柱在她手中蓬勃生長,便抽手而出。 無晴顯然沒想到食色性也的女人也會來“半途而廢”這一手,讓意亂情迷的自己顯得手足無措。 梵花抬手摩挲他的臉頰:“且讓它硬著,這是你還沒過門就不聽大家長話的薄懲。朕回去了,你別伸頭出來以免露了臉?!闭f罷開打殿門,側身閃出去。 經大家長稍微調教,無晴知道聽話了,只通過殿門上的空格子目送藏頭縮腦的女人疾步融入到深邃的夜色中。 伊人遠去,他收回視線,發出一聲重回她環抱的喜悅嘆息。 只是心里輕松了,下體卻重得像灌了鉛。 后背靠在殿門上握住下體,心頭煩惱:她就喜歡揪著別人一點小錯誤糾纏不休,去南國后恐怕有得受她欺壓了。 想是這么想,臉上卻露出幸福的微笑。 無晴今夜的劇情這便告一段落,飽餐一頓美男恩的南皇卻另有一番奇遇。 比照現代時間,現在應該是凌晨三四點光景,剛剛偷香竊玉完的女人在回去的路上專撿沒人、燈火又照不到的墻根走。 拐彎抹角,抹角拐彎,嘭,走出墻角的時候與后面的人撞個滿懷。 一個紋絲不動,一個“哎喲”一聲,大步倒退。 眼看又要來一次她的經典動作——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所幸紋絲不動的那個動了。 伸臂環住她的蠻腰,撈進懷中。 冬夜黑茫茫的,路邊的宮燈最多照見抱她之人的一小片身形,讓她知道對方是個男子。 天公作美,一陣風吹開遮住冬月的烏云。 月光切著銳角斜照在兩人身上,讓她終于看清對方的眉目、鼻梁、嘴唇。 登時瞳孔擴張,睫毛顫抖,掙出他的懷抱,縱身向后一跳與他保持三步開外的距離,柳眉倒豎地低喝:“呔,小鳥,你深更半夜躲在墻角后面攔截朕,想干什么!”今晚自己在宴會上欺壓人家的片段在她腦中走馬觀燈般轉了一圈,心有戚戚焉,咽了口后怕的口水。 明人不說暗話,此人正是披著班若馬甲的阿鏡,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前文班若就說過阿鏡在汝國的時候經常搞惡作劇,然后嫁禍給他,此時此刻不過是他的又一次故技重施罷了。 阿鏡頂著班若的臉笑瞇瞇的顯出和善,這就很不班若了。 須知,汝國的圣子是只“艷若桃李,冷若冰霜”的鳳凰,突然冰雪融化,展顏一笑,好看是好看,梵花也確實看愣了。 可是驚艷的勁頭一過,她便嗅出一股莫可言喻的古怪,越看他在月光下的笑,心里越發憷。 小鳥八成是為晚上的事專程來堵她,好修理她一頓。 可惡的是她現在正好在當賊,不能大聲呼救,否則她沒法跟人家北國解釋自己深更半夜穿著北國太監服在北國皇宮中亂晃的行為。 沒法子,只能拉下臉好聲好氣地對他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小鳥,不,汝國圣子,昨晚你差點要了朕的命,今晚朕向你討點‘利息’,這不過分吧?!边呎f邊看著他,慢慢向后挪動腳步,“咱們有來有往,因此朕宣布,咱們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以后朕一定以禮相待與你?!?/br> 轉身,跑! 她快,阿鏡的移形換影更快。 嘭! 撞回到他懷中,“哎喲”的“喲”都來不及說,小嘴就淪陷了。 剛才她和那男的在床上做物理運動,停在床頂觀摩的阿鏡經過一番激烈的心理斗爭,決定忍痛放棄男體,轉而奪取她的女體。 他是多么想雨露均沾啊,奈何試探過后發現那男的佛法深厚,一個整不好容易陰溝里翻船,還是她“奪舍”起來省時省力。 雖然他更想當男人,但看在她是個皇帝,可以讓自己一奪舍就走上人生巔峰的份上,偶爾玩一玩性轉,也是個新鮮的體驗呢。 而且當女人當膩了,我可以找個男體換換口味,比如她丈夫就是個很不錯的選擇。 到時候就裝成她太窩囊,被丈夫奪了皇位,我不就可以用男人的身體繼續當皇帝,完美! 哎,我這個智商不當皇帝可惜了。(哈哈哈哈哈臥槽) 就在親吻南皇的電光火石間,阿鏡已經將自己當南皇的精彩一生安排得明明白白。 那到底南皇這具香餑餑身體會不會迎來第三位主人,她會不會就此魂飛魄散,辛苦守護的梵氏江山和辛苦搜羅的美人會不會被阿鏡坐享其成,本文的主角會不會換人?讓我們接著往下看。 阿鏡的奪舍計劃是這樣的:先通過梵花的嘴入侵她的身體,然后封印她的魂魄,最后由自己接手她的身體和這具身體擁有的所有副產品,是不是特像男頻爽文? 親時掐著她的下巴掰開嘴,好,先從舌頭開始鉆進她的身體,伸出舌頭往她的喉嚨深處戳刺。 他可能沒注意到自己正在進行深喉舌吻,半晌以后:咦,進不去?是不是舌頭伸展的姿勢不對? 于是一條舌頭被他正著轉,反著轉,以梵花的舌頭為軸繞著圈兒打轉,沒進去她的身體,倒攪弄出不少口水,從四片緊密吸附的唇縫間流出。 他是個魂魄,只有能量,沒有實物,所以流的都是南皇的口水。 披的又是鳳凰的馬甲,所以你們猜南皇會把現在他造的孽統統算在哪個倒霉鬼頭上? 此時此刻,梵花被無邊震驚的情緒淹沒,瞪圓的大眼被近在咫尺的美麗面眸塞得滿滿當當。 寒風乍起,她像遇到寒風的小火苗,打了個哆嗦,出逃的理智集體回籠。 他奶奶的,朕被一只鳥強吻了! 怒火攻心的她開始在小鳥嘴下放開手腳撒潑捶打,扭擺的身體像只被掐著脖子提起來的鴨子。 阿鏡抱緊鬧騰的女人,不惜冒著女體會被損傷的風險動用法力,橫豎就是進不去她的身體,偏偏這時候又聽見夜色中由遠及近傳來整齊劃一的腳步聲: 是皇宮的巡邏衛隊快要經過這里,再不走就麻煩了。 她身上明明只戴了只鐲子,本身毫無一絲法力,奪舍應該是分分鐘的事,活見鬼! 先走吧,等回到凈頗鏡里面再慢慢研究。 “?!币宦?,四唇分開,拉出的銀絲在月光下閃閃發光,語速很快地說道:“跟你開個小玩笑,別介意?!笨v身一跳,消失在原地,徒留口水糊了一嘴的南皇跟個傻逼似的在寒風中凌亂。 走得急,他都忘記切換成鳳凰口音了。 幸虧精神受到嚴重攻擊、氣炸了的南皇也沒聽出來,一邊悲憤地用袖子拼命擦嘴,一邊在心里用盡一切不堪入耳的詞匯問候鳳凰的遠古祖先,發誓下次見面一定會將今晚的“小玩笑”加倍奉還。 也許有人會奇怪了,她不是對美麗的人事物沒有抵抗力嗎?被這么美麗的鳳凰強吻,怎么還氣得跟貞潔烈女似的,太矯情了吧。 這里要強調一下,任何人對異性/同性都是有偏好的,南皇也不例外。 基本上她偏愛溫文爾雅、智商開掛的男人,比如錦華帝、無晴這一類,她一認識就會釋放出好感。 如果剛好顏值也開掛的話,她淪陷的速度簡直堪比光速。 另一類就是齊放、無極、歡少這種全心全意待她好的男人,她慢慢的也會日久生情,不管生的是親情還是愛情。 而追隨她兩輩子的遙爺已經升華為她生命中的一部分,不在情情愛愛的討論層面。 哪怕是有點小心機但心腸不壞的小狐貍精韓書封,也挺討她喜愛的。 唯有小鳥班若她是真的啃不動,不分青紅皂白就大開殺戒,整天擺一張撲克臭臉,加上還有一股子高高在上、目中無人的高貴冷艷氣質,她本來就挺煩裝逼的人……總之渾身都是她的雷點。 今晚又發神經強吻她,跟他勢不兩立都算輕的了。 “什么人站在那邊!”ρō18ē.νΙρ 擦嘴的梵花龍軀一震,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頭皮一陣陣發麻,飛快轉動腦子搜羅深夜站在這里的借口。 北國的巡邏衛兵走近,帶頭的小隊長洪聲大喝:“你是哪宮的公公,轉過身來?!?/br> 梵花硬著頭皮轉過來,拼命壓低腦袋,牙齒打顫地嚅囁:“奴奴奴才是親王殿下宮中的,親王殿下說不用奴才值夜,叫奴才回去歇息?!边@里她直接借用無晴錯將她認成對小安子時說的話。 剛好無晴在宮中是出了名好伺候的主子,小隊長沒聽出她的話有什么毛病,又多看了一眼她低垂的臉,朦朧的月光下只能看個大概輪廓,便擺擺手:“請公公速速回到住處,不可深夜在宮中隨意走動?!?/br> 混、混過去了! 穩住,現在才是最考驗演技的時候。 梵花沒有立刻溜之大吉,反而往旁邊挪一步,彎腰向巡邏小隊長行禮:“大人值夜辛苦了,奴才恭送大人?!?/br> 小隊長嗯了聲,帶隊從她做小伏低的身前走過。 等聽不見他們的腳步聲了,梵花才直起腰,舒出一口劫后余生的大氣。 食指中指并攏,調皮地在額頭往前揮了一下:朕這個智商,天生就是當皇帝的料。 經過阿鏡奪舍的考驗,不想承認也得承認,她也許可能大概就是當皇帝的命。 本章最后,讓我們理性地討論一下:阿鏡進不去南皇的身體是不是因為走的洞不對,下次試試南皇身上其他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