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w.v 第一八一章北國風云26秋后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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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皇登基至今,國內隔三差五就有舊朝廷的余孽興風作浪。 他們打一槍換一個地方,漂泊無定,因此兩年來一直未被朝廷全部鏟除,久而久之便成為他的心頭刺。 在此前提下,和尚七弟數月前卻出乎所有人意料地從大悲寺還俗,不能不引起他的猜忌。 猜忌舊朝廷余孽會去找還俗的七弟,擁戴他另立山頭,與篡奪皇位的自己分庭抗禮。 想想看,他們一來仗著個理字;二來當了十幾年和尚的七弟年輕顏好禁欲系,招招都是必殺技,威力尤勝于千軍萬馬。 試問他不算危險人物,難道臉型嫩牛五方的自己算? 連夜召白相進宮商議對策,精明能干賢惠的白相建議他以家人的名義接七弟進宮共同生活。 讓一個弒父殺兄的人跟“家人”掛鉤,實屬滑天下之大稽,轉念又想,弒父殺兄自己都干了,還在乎別人怎么看他個毛線,果斷下旨。 七弟若不從,便是抗旨,自己更可以放開手腳給他安上各種罪名斬草除根。 遺憾的是,七弟非常好說話地應詔住進皇宮。 恐怕讓你更想不到的是,你數月前“掛家人羊頭,賣監視狗rou”的決定,倒方便了專注搞男人的南皇今夜的偷香竊玉之行。 無晴所住的是他早逝母妃從前的宮殿,深夜暗紅宮燈的照映下,閃著一層清冷陳舊的朦朧幽光。 梵花停在殿檐宮燈下面,環顧左右環境,不滿地拉下臉:沒有侍衛站崗,沒有侍從守夜,房子陳舊沒有翻新過,那個口吃皇帝對親弟弟就是這么刻薄的。(啥都沒有你不是更方便?) 這里要為北皇伸冤一下,他本來打算厚著臉皮、不畏流言蜚語地按一個加強連的規格派重兵鎮守七弟宮殿,后來側面了解到就是派一個加強營的重兵可能都干不過佛法高深的七弟。 于是他就佛系了,隨便派幾個侍衛過來意思意思,要是碰到刺客啥的還能讓七弟保護一下他們。 所以他絕對有派侍衛! 今晚是因為舉行歡迎宴會的宮殿極其周邊區域安保升級(開玩笑,里面待著三個國家的皇帝),需要大量侍衛,責任官員綜合考慮到親王殿下“不知道誰保護誰”的武力值,干脆就把這里的侍衛臨時都調去真正需要他們守護的地方。 至于房子問題,皇宮會缺他一座富麗堂皇的宮殿嗎?是他自己硬要住母妃住過的、原汁原味的老舊宮殿,怪他這個當哥哥的刻薄咯? 梵花心里不分青紅皂白好一頓腹誹北皇,往前走幾步輕輕推開殿門,鬼鬼祟祟伸進去一顆腦袋,聞到一股混合梵香的老房子味道。 大殿空曠,只有后頭的內殿照出一圈昏黃燈光,眉頭又是一蹙:搞什么,跟冷宮似的。 側身閃進去,關上殿門,走幾步,折回來插上門栓,其他時候也不見她有偷香竊玉的時候這般心思縝密。 術業有專攻嘛。 正搬弄著門栓,內殿忽而傳出一道溫潤嗓音:“是小安子嗎?” 搬弄門栓的大豬蹄子一僵,雙眸賊溜溜地打轉,咧開嘴角露出jian笑:本來你不出聲朕還擔心摸錯宮殿來著,現在嘛……哼哼,等下讓你體驗體驗什么叫“鬼子進村”,什么叫“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什么叫“生不如死”,什么叫“精盡人亡”! 殿后的“花姑娘”沒聽到回應,又說道:“我睡下了,你不必值夜,回去歇息吧?!?/br> 現在可以說說七皇zigong殿這些狗奴才的問題了。 無晴當十幾年和尚下來,早已摒棄“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皇族陋習,事事自力更生,又臉美心善,分到他殿中做事的太監宮女心里便樂得飛起。 平日里偷懶成性、得過且過地伺候他不說,見他竟是如此溫柔溫順的被動者,加上宮里都在傳皇帝破例讓弟弟住進皇宮其實是在監視他。 這些狗奴才們便視他為階下囚,做事越發目無章法,亂七八糟,比梵花登基之初在宮中遭太監嬤嬤鄙視的處境還要過分三分。 就拿他將梵花錯認成的小安子來說吧,今夜本該在他殿中值夜,卻和姘頭宮女躲到御花園假山的黑洞中大搞野戰,搞嗨了直接不來值夜,心想反正親王殿下是個心慈手軟好拿捏的主兒。 床帳后面的無晴面朝里側躺著,各種負面情緒積壓在心頭,連帶著薄被下起伏的身段也顯得十分氣餒和沮喪。 叫小安子回去歇息后聽著他的腳步聲非但沒有走遠反而越走越近,便從床里側回過頭來。 床帳外已然站了個瘦小黑影,理智告訴他黑影是小安子,心田卻沒來由鼓噪起來:“小安子,我說了我已經……” 黑影一把掀起床帳:“是朕?!?/br> 心墻震碎,以排山倒海的氣勢坍塌,轟然聲連接著轟然聲,墻后面迸發而出的光芒刺進他的雙眼。 梵花像只出籠的敏捷母獸,低喝一聲,張開四肢跳上床,騎在他的腹上左右開弓撕扯雪白的內襯,粗暴地到處掐、使勁掐:“叫你擅自逃離朕的身邊!叫你法力那么高強還能被女人撲倒!叫你連朕的腳步聲都聽不出來!”猴急地扒下他和自己的褻褲,開始跟他秋后算總賬。ρō18ē.νΙρ 雙手撐著他的胸膛,抬起屁股慢慢坐下。 敏感的rou冠頂上一片柔軟濕熱,緊接著整個guitou被粘滑、濕潤、火熱的rou腔綿延緊密地包圍起來。 無晴發出燕子還巢的喜悅呻吟,yinjing在yindao的裹挾中越發硬挺,在意亂情迷中去摸她的臉蛋:“阿花,真的是你嗎?” 梵花的霸王之氣耍得虎虎生風,抓住他的手腕扣在他的頭頂:“碰過其他女人的手不許碰朕!”扭腰抬臀,不斷聳動,放浪交歡。 “嗯~我沒碰其她女子?!泵慨斔刂刈?,無晴就咬緊嘴唇,痙攣般發出一聲低低的喉音。 感覺到yinjing在她體內憤怒的膨脹著,guitou呼嘯著劈開層層蠕動的rou褶,帶著嘖嘖水聲,一下下用力進出狹窄的福地洞天。 重逢炮的快感如此強烈,讓梵花幾乎要癱軟在他身上。 不當和尚的無晴已不用恪守什么勞子清規戒律,低吼一聲,抱住她壓在身下,分開她的大腿,粗大的yinjing狠狠一頂到底。 盡管她的蜜xue已經得到充分的潤滑和開拓,然而撕裂一般的插入仍使她驚叫了一聲,手指緊扣著他結實的背脊。 無晴根本不給她喘息的機會,直接就是狂風暴雨地狠插。 整整數月的思念,整整數月的欲望,現在都找到了宣泄的出路。 梵花在一次激烈的進攻中被推上高潮,汁液沾滿雪白的臀部,在他身下不停地顫抖,沉浸在無邊的歡愉中,喘著大氣斷斷續續、反復發出幾個音節:“快、快一點……深一點……嗯……” 無晴根本不想停下來,只想一個勁兒地和她歡愛,讓情欲突破佛祖的束縛,激烈蓬勃地釋放出來。 梵花突然狠狠一口咬住他的肩頭,喉間嗚嗚發出仿佛垂死一般快樂的呻吟。 柔嫩的蜜xue不斷收縮,強大的吸力把他的yinjing吮得欲仙欲死。 梵花吐出他的肩頭rou,在他耳邊囁嚅著吐出誘人氣息:“給朕……小寶貝兒……給朕……灌滿朕……” 身體又是一陣痙攣,花芯噴出一大股溫暖無比的熱汁,澆灌在敏感的guitou上。 無晴頓時打了個寒顫,強烈的快感從脊髓深處迸發出來,摟緊她癱軟的胴體,yinjing在她溫暖柔軟的陰rou絞纏下抽搐跳動,一股股乳白濃稠的jingye有力地射進她的zigong。 梵花勉力抬起頭,濕熱的唇尋找著他的唇。 他們瘋狂吻在一起,舌尖纏綿,傳遞著激情后的絲絲蜜意。 光點停在床頂俯視底下兩具世間最美麗的rou體瘋狂地翻滾云雨,舍死忘生地交配,視覺震撼,音效洗腦,風景這邊獨好。 他想,他找到想要據為己有的身體了,只是兩具挑哪一具附身都對另一具感到不好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