И2qq.℃м 第九七章 能不能好好吃頓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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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當遙爺從打坐中醒來,睜眼就看見非常魔幻的一幕:梵花被一大一小兩個男人夾在中間,身上又是人腿又是蛇尾,三具白花花的rou體纏成了麻花。 他面無表情盯著床上三具白花花的rou體,眼珠子動也不動,內心卻在河東獅吼:該死的臭女人,老子在打坐,你就趁機叫男人往死里cao自己! 跳上梵花的rufang,四只貓爪在軟綿綿的乳rou上踩了踩,抬起前爪拍拍她睡成死豬的鬼臉:“喂,醒醒,給老子醒醒……” 梵花在睡夢中砸吧砸吧嘴,撓撓被他拍過的臉頰,撓完手臂直接壓在rufang的遙爺身上。 另外兩男也跟她說好了似的,先后抬臂當胸穿過她的rufang,都壓在了遙爺身上。 遙爺苗條的貓軀硬生生被三條手臂壓扁,貓頭陷入她的乳溝,動彈不得。 南皇的乳香一陣陣鉆入他的鼻孔,他聞著聞著,陷入陶醉,沒從三條手臂下掙脫出來,反而就地補起了眠,以至于南皇醒來后還納悶地問他:“遙兒,你怎么跑我咪咪上了?” 遙爺老臉一紅,簡單粗暴地回她一個字:“滾!” 梵花被罵得莫名其妙。 同樣睡醒的葉歡從背后攬住她,趁她向后扭頭時,快速在她唇上啄了一口,這下子換她老臉一紅。 歡兒清澈的大眼與昨晚她和放放的yin亂形成強烈的對比,讓南皇無地自容,同時在心里強烈地譴責齊放:放放這個喜歡在人前啪啪啪的衣冠禽獸,朕看透他了! 說得好像她多清白似的。 幾人睡到這么晚,只得在竹宮再整頓一天,正好合了南皇的意。 五人聚在竹宮的飯堂用膳,因南皇久久才回一趟竹宮,廚房鉚足了勁給她做了一大桌“竹筍宴”,什么黃燜魚翅筍、香烤孟宗筍、鍋貼筍、雞汁脆筍、竹筒雞等等,都是些她愛吃的菜色,席間清香撲鼻,飄著竹子的味道。 梵花忍著“飛流直下三千尺”的口水,豪邁地撕下一只竹筒雞的雞腿放進葉歡碗里:“歡兒正在長身體,多吃點,咱們爭取用最短的時間把胸前這片地兒給填平了?!毙奶鄣孛~歡衣服下過于消瘦而露出一根根排骨的胸膛,心中不免又問候了一遍25世紀那些關押虐待他的科學家的十八輩兒祖宗。 葉歡倒比她看得開,笑吟吟道:“jiejie,一口吃不成胖子的?!?/br> 梵花聞言露出浮夸的驚訝表情:“呀,歡兒才看幾本書都會用俗語了!” 想想他剛穿來的那一兩天可是只會說些簡單的口語,穿來的這小半個月中也只看了幾本她買的風土人情類的書籍,卻進步如此神速,半獸人的優秀基因真真羨慕死個人。 葉歡可能被昨晚齊放在她身上的勇猛給刺激到了,眼下面對梵花的大驚小怪,沒有謙虛,而是傲氣地翹起小下巴夸耀自己:“jiejie,我很聰明的,已經能用一些無極哥哥教給我的小法術了?!闭f罷抬手運功,沖梵花的酒杯一吸,酒杯便被他吸過來穩穩地抓在手中。 梵花不復方才的浮夸,這回是真看直了眼,轉臉問無極:“法術這么好學的嗎?你才教幾天歡兒就會了?!?/br> “法術這么好學的話,你怎么不會?”無極夾了塊筍丁丟進嘴里,以吊兒郎當的語氣問出讓梵花扎心的問題。 不能學法術出去耍威風,是她心上一輩子的痛。 捎帶一提,這個世界能學法術的女人少之又少,而能學法術的女人又絕大部分集中在汝國,像韓飛燕這種品級能達到一品的女天師,放眼三國都屬于鳳毛麟角,多少年才能出一個天賦這么好的女天師,因此當年她離家嫁去火家的時候韓家才氣歪了鼻子。 不說這些老生常談了,反正現在火韓兩家也和好了。 梵花高高噘起嘴:“又不是我不想學法術,是我不能學嘛?!?/br> 齊放將自己的酒杯拿給她用,說了句特別哲學的話:“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笔持冈冱c點她噘起的嘴,“反正皇上學法術也不是為了斬妖除魔,只不過是想出去顯擺顯擺,滿足自己的虛榮心。依為夫看,不能學法術斷了你的虛榮心還更好,省得在外仗著自己會點法術就招貓逗狗,徒惹事端?!?/br> 一針見血,知妻莫若夫啊。 南皇的狹隘心思被丈夫一語道破,覺得特沒面子,便不爽地唧唧歪歪起來:“你自己還不是一樣不能學法術,只因為戴著我們梵家的鎏金龍紋鐲,法術才奈何不了你,眼下倒批評上朕了,臉真大!” 伏在她手邊的遙爺也陰陽怪氣地附和:“ ΗǎǐTǎnɡSнцωц。COм就是,臉真大!”該死的齊放要是沒戴那個破鐲子,他敢說一個字對老子不敬的話,老子早狠狠狂虐他了! 齊放無語望天,拉起袖子露出手腕,喚出鎏金龍紋鐲,擱在梵花的眼皮子底下:“把你們梵家的什么破傳家寶拿回去,你不是說要讓無晴取代我當皇后嗎?快點拿回去留著給他戴,省得本君戴著還要被人說三道四?!?/br> 他話中的“你不是說要讓無晴取代我當皇后嗎?”,成功讓場中的另外三男表情各有千秋了起來。 梵花尷尬地抓下丈夫如雪如玉的美手,按在桌下自己的大腿上揉了揉,厚顏強笑道:“瞧你說的什么氣話,朕前頭那么說只是在逗你玩,你怎么還認真上了?!倍疫€把我們吵架時說的話給捅了出來。 “臭女人!” 遙爺平地一聲暴喝,驚得梵花小身板抖三抖,心想完了完了完了,遙兒這只醋壇子又炸鍋了。 “你不讓齊放當皇后也該讓我來當!那個yin僧才跟了你幾天,才跟你睡了幾覺,就把你的魂給勾沒了!你這個見色忘義的狗皇帝,枉我上天入地跟了你兩……唔……” 梵花眼明手快地捂住他的三瓣臭嘴,面向三男,努力擺出天下太平的尷尬嘴臉:“大家怎么停下來不吃了呢?菜都要涼了,呵呵呵……” 臥槽,太驚險了! 遙兒一暴躁起來,嘴巴就沒了把式,連“兩輩子”這種要人命的字眼也敢往外噴,放放聽見會起疑的,他是想害死我,再跟我同歸于盡嗎! 遙爺被她捂住嘴的瞬間也醒悟過來自己差點說了讓她陷入萬劫不復的話,醋勁兒稍有收斂,搖著腦袋甩開她捂嘴的手,想服軟跟她道個歉,在三男面前又拉不下臉,就別別扭扭起來。 梵花并沒有生他的氣,溫柔地撓撓他的下巴。 遙爺抬眼,看見她望向自己的雙眸笑意融融,眸中還有毫不掩飾的寵溺光芒,便歪頭蹭蹭她的手指,喉間發出享受的咕嚕聲。 梵花近一步撓他的脖子,遙爺舒服地瞇起眼。 一場撕逼大戰就這樣被好脾氣的南皇輕松化解,場中已經抓好瓜子等著看好戲的三男無不失望地長吁短嘆。 這都是些什么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