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塵城風云28傷離別(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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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時分,梵花在齊放和遙爺的前后夾擊中睜開眼,還是覺得無晴在她逛街回來后明顯不對勁兒,決定去他房間探探口風。 白天有放放在,他若是被欺負了肯定不會當著放放的面跟她吐苦水,他們倆單獨相處的話應該就容易開口了,于是伸出食指戳戳遙爺。 遙爺抖了抖耳朵,在昏暗中睜開熠熠生輝的貓瞳,扭頭用眼神問她不睡覺又想干什么壞事? 梵花把嘴巴伸進他的貓耳中悄悄道:“遙兒,我去隔壁看看無晴,等下就回來,中間放放要是醒了,你就說我去放水了?!?/br> 遙爺的聲音在她腦海中響起:“你一個晚上趕兩場,也不怕被cao死?” 梵花笑笑不予爭辯,輕手輕腳下床,披上衣裳,回頭確認齊放沒有醒來的跡象,踮著光腳出門夜會情郎。 遙爺打個哈欠,重新閉起眼,這時腦后響起一道慵懶的沙啞男音:“你可真大方,直接就讓她去了其他男人的懷里?!?/br> “要不是白天某人對無晴做了什么‘好事’讓他魂不守舍,臭女人又怎么會三更半夜跑過去憐香惜玉?!?/br> “我挺好奇的,你好像不介意皇上身邊有多少個男人?” “幾個歲數加起來都沒我一半大的黃口小兒,我還能緊張得上竄下跳不成?只當給她幾個玩伴解解悶罷了?!绷硪粋€他不阻止臭女人沾花惹草的原因是她上輩子太苦了,就是一藥罐子,好歹這輩子讓她活得像個人,再說這些男人都是過客,她最終是要和他沒完沒了的。 “你把我們當成皇上的玩具?” 遙爺默認。 “小瞧別人是兵家大忌?!?/br> 遙爺沒接他的話茬,反而突兀地問:“梵錦死前沒跟你說過我什么事?” “說你什么事?”先皇歸天前跟他交代了很多事,還真沒怎么提過貓妖。 “沒說就算了?!边b爺困頓地打哈欠,然后惱火道,“別找老子說話影響老子休息了,老子沒睡飽第二天毛發會沒有光澤,你負責得了嗎你!” “這倒是,你那身毛皮本君確實負責不了?!边@只貓妖陪皇上在竹宮住了五年,肯定和先皇有所交集,不知他和先皇之間的交情如何? 只聽寂靜的房中響起遙爺的深呼吸和厭惡的聲音:“難道老子以后都要跟一個臭男人同床共枕了嗎?” 這話引起齊放的強烈共鳴:“就是說呀,難道本君以后都要跟一只貓同床共枕了嗎?” 才一個,小兒科啦。 另一邊,梵花貓著腰貼在無晴的門縫上叫門:“小寶貝兒開開門,是我呀?!背霈F了,農村中叔嫂爬灰時的經典臺詞。 無晴在離開前一直舍不得睡,在昏暗中打坐,計算流逝的時間,在最想她的時候門外就響起她鬼祟的叫門聲,抬手施法打開門栓。 梵花閃身進屋:“好黑呀,小寶貝兒把燈點上?!?/br> 無晴臉色一板:告誡她好幾次了別這么叫我,彈指點燈。 梵花三腳兩步躥到床前,來個餓虎撲羊,撲倒無晴:“小寶貝兒,想死我了?!庇殖霈F一句農村叔嫂爬灰時的經典臺詞。 無晴乖巧地被她壓在身下,手臂親密攬住她纖細的腰肢:“怎么大半夜過來我屋里?”齊放會肯? “我越想越覺得你下午有點不對勁兒,不放心你,就過來看看?!睋纹鹕碜痈┮暉艋鹬心腥藴匚臓栄诺目∧?,不放過他臉上一絲一毫的微表情。 無晴含情脈脈地凝視她,在她的水波星眸中看見兩個自己:你能和我心意相通,在不知道我要離開的情況下心神不寧并為此過來看我,也不枉我把一片真心給了你,被你當成其他男人的影子就被當了吧。 他光顧著看自己卻不出聲,梵花攤開五指在他臉上晃了晃:“說話呀,傻了嗎?” 無晴抓住她的手:“我沒有不對勁兒,是你疑神疑鬼了?!闭f罷吻住她的紅唇,唇間觸電般的悸動令彼此都渾身一顫。 梵花輕啟紅唇,將濕滑的軟舌度進他的口中,任君品嘗。 口舌糾纏之時,無晴少見得主動抱緊她,一手在她臀上輕輕揉捏,一手在她背上摩挲,手心的溫度那么燙,梵花噴出若有似無的輕哼,身子在他的手下酥軟了,而時高時低的慵懶輕哼讓無晴嘴上、手上的動作更加熾烈,竭力吸取她的柔媚。 梵花眼波流轉,雙頰緋紅,隨著無晴的大力擁抱和愛撫,只覺得身心越發難受,在他身上不安分地扭動,卻更在無晴蠢蠢欲動的yuhuo上澆油,拉扯著脫下她的褻褲,手指摸進毛叢揉搓那條嬌嫩的rou縫。 梵花一下子睜大眼,想推開他,卻被他緊緊抱住,想開口說話,舌頭卻被他死死糾纏,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嗯哼。 無晴搓到rou縫濕潤了,從她口中退出唇舌,以極快的速度翻身壓倒她,撐開她的雙腿,跪趴在飽滿的蜜谷前,用舌頭撥開烏亮的芳草,含住早已濕潤的花瓣,舌尖無師自通地挑逗撩撥起甜美柔嫩的蜜xue。 “啊——”梵花拱起屁股,一腳踩在他的肩頭無力地推他,“我們現在不能這樣,放放在隔壁會聽見的,等我們回宮成親了再、再……”她死活想不到在床上總是被動的男人會突然主動吃她,孺子可教也。 欣喜歸欣喜,但現在真不是做這事兒的好時機,她臉皮再厚也得顧忌著點無晴在未來大哥面前的形象呀。 放放要是聽見他還沒過門就急不可耐地獻身,對他的好印象絕對會大打折扣。 然而她自以為關心的話聽在無晴耳中完全變了味兒,特別的,他白天剛被齊放狠狠的 ΗǎǐTǎnɡSнцωц。COм排擠過,還像個流民似的被他驅逐。 “他有什么了不起,你就那么怕他!”他粗聲粗氣的,臉龐隱匿在梵花雙腿間的陰影中,也隱匿了臉上恨恨的不甘表情。 梵花合攏雙腿夾住他的頭,用溫暖的大腿內側摩挲他的臉龐:“我不是怕他,我是怕你在他心里留下壞印象,放放一個不高興就會阻礙你入宮的?!?/br> “索性我不入宮了,我什么時候說過非要入宮給你當男妃了!”無晴心痛如絞。 “掌嘴!”雙腿用力夾一下他的腦袋,“賭氣也不許這么說!” “反正我現在就要你!”我要記住你的味道。 他揮手施了道隔音術:“現在就是床塌了也沒人聽得見!”盡可能大的分開她的雙腿,唇瓣緊貼著濕滑的花瓣,嗅著令人發狂的芬芳體香,舌尖往她的蜜xue中猛鉆,抽出再頂入,進進出出不知多少遍,貪婪地吸吮rou道中流出的汁水。 梵花整個人好似被拋到空中,大腿緊繃,好想用雙腿夾住他的腦袋,生怕難得主動一回的男人的嘴唇會離開她的巢xue。 當無晴用舌頭卷住花瓣上的那粒珍珠并在珍珠周圍畫圈時,梵花痙攣似的高高抬起腰,麻痹甘美的快感從珍珠迅速擴散到四肢百骸,在動情的呻吟中,一股滑膩的晶瑩液體從鮮紅的rou道中噴涌而出,飛濺到他的口中、臉上。 她高抬的屁股定在空中片刻才重重砸了回去,吐氣如蘭地喘息。 無晴從她的雙腿間爬上來,脫掉兩人的衣裳,溫柔壓在她身上,roubang也插進高潮后熱氣騰騰的蜜xue,讓兩具rou體沒有一絲縫隙,動情地表白自己的心跡:“嘗過你之后,我才頓悟,眾生皆苦,唯你是甜?!?/br> 梵花失笑,點點他濕潤的小嘴打趣道:“聽你這么說之后,我也頓悟,和尚要是說起情話,真就沒文人sao客什么事了?!?/br> 無晴印上她柔軟的紅唇,發動如潮的攻勢,忘情交纏,讓她迷失在自己的熱吻中,下體也開始有規律地挺動。 梵花四肢緊緊掛在他身上,長發散亂,雪白的肌膚泛起紅潮,夢囈般地呻吟,露出似難受似快樂的神情。 roubang在蜜xuerou褶的緊套之下不斷膨脹,每一次抽動都是一陣說不出的快感。 無晴一邊快速猛烈地動作,一邊把她的大腿抗到肩上,讓她的蜜xue更加凸出,roubang擠開鮮嫩的rou褶,一次次沖撞她的zigong口。 汁水被打成乳白的泡沫,飛濺到兩人的大腿上。 梵花呻吟著,配合他的動作扭動腰肢,幾乎融化在他的身下。 這一夜無晴連讓她喘口氣的中場休息都不給,不知疲倦的在她身上索取,足足纏綿到窗外天色露白,鳥雀啁啾。 梵花叫啞了嗓子,累暈在他身下。 無晴施了個法術讓她睡得更沉,下床穿好袈裟,轉身將床上心愛的女人再度摟進懷中,淌著淚吻過她的眉毛、眼睛、瓊鼻,最后在唇上深深一吻:花,毋忘我。 他打開房門,默默離開,不帶任何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