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六章 塵城風云4她tian他,他tian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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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提過梵花為了將來跟森遙雙宿雙飛,在竹宮的五年時間里對大陸做過充足的理論知識儲備,對三大天師世家自然也有所涉獵。 被小yin賊封印的記憶解開后得知他的姓名,她眨眨眼就想到他是北國天師易家的大公子,懷疑這位天師大戶出身的公子哥是閑得發慌才潛入南國皇宮找樂子。 前頭潛入皇宮偷上龍床輕薄皇帝玩得不夠,現在又來調戲,對朕一見鐘情也要注意點分寸不是,朕的無晴小寶貝兒就擱旁邊死亡凝視你呢。 無極圍著梵花跑前跑后、殷勤備至,瞎子都看得出他對梵花的心思。 梵花自然也看得出,得意洋洋從來都是tian別人的自己終于也迎來被人tian的春天,就在無極面前擺起被追求者的高姿態。 自打進了“天外天”二樓的雅間,凳子要無極給她拉好了才入座,茶要無極給她倒好端起來才翹著小拇指接過,喝完茶又說雅間太悶熱,無極開窗,她矯揉造作地說:呀,好大的灰塵,無極趕緊關窗拿把扇子坐在她身邊使勁扇風,她搶過扇子敲他的頭,說:笨蛋,去叫伙計在屋里添幾盆冰呀,無極一迭聲地說是是是,旋風般卷出去喊伙計。 梵花伸長脖子往雅間外張望,笑趴在桌上。 無晴雖知道她是故意擺譜,終是看不慣她這樣使喚愛慕者,告誡她道:“你別石頭抬得太高到頭來砸了自己的腳,人家不欠你還要被你訛一頓,你行事正常一點?!?/br> 本不想去說她,就讓她對易無極這么胡作非為下去興許能把人嚇走,不料直面她吆五喝六的德姓會這么讓人心浮氣躁,手癢癢的直想扇她后腦勺,阿彌陀佛,沖動是魔鬼。 梵花把詾脯一挺,言辭鑿鑿道:“他怎么不欠我,他欠我的多了去了!”偷偷躲在朕的龍床里親朕,得虧他有賊心沒賊膽,當夜沒把朕就地正法了。否則洞房花燭夜放放進了龍洞發現朕非完璧之身,拷問朕是哪個野男人奪走朕的貞cao,那么當時被封印記憶同樣懵碧的朕就是有十張嘴也解釋不清,還有碧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貞cao終結者是誰更細思極恐的事情嗎! 請吃一頓飯怎么了,若不是急趕著回宮,像這種規格的酒樓應該白吃白喝他一個月,朕心里的虛驚才能壓下去。 這種人……無極當時就應該一不做二不休禍害了她,讓她當個不明不白的破鞋,今天被訛一頓飯也值了。 無晴拉下臉,語氣中帶著恨意:“不是你欠男人,就是男人欠你,男女關系這樣復雜,叫貧僧怎么敢還俗跟你回宮?你不會想學男皇帝的作風,未來找一群男子充盈自己的后宮吧?!?/br> 梵花緊張地張望雅間外頭,噓了無晴一聲:“這里人多耳雜,你別這么大聲說出我的身份。我男女關系哪有復雜,不就只有你和歡兒……”還有放放和遙兒。 無晴撇開臉,臉上似有不信之色。 沒回皇宮之前,梵花一刻也不敢放松警惕讓到嘴的鴨子飛了,忙把凳子搬到他身邊吹耳邊風,勢必要把他哄笑了。 剛才高調使喚無極,現在孽力回饋了吧。都說了多行不義必自斃,就喜歡看這種反轉劇情。po;1 8S點 無極領著幾個伙計進來,讓他們把盛冰的盆放在雅間四角,見梵花親熱挨著和尚坐,在和尚耳下呢噥軟語,和尚卻一臉愛搭不理。 多么熟悉的畫面,現在低聲下氣的花花可不就是剛才的自己,所以說,花花喜歡和尚?口味這么清奇。 花花是不是覺得男人沒有頭發碧較姓感? 這就難辦了,沒頭發多難看呀,而且我不見得就適合光頭造型……有了,無極一捶手心,我把腿毛刮了代替光頭,反正都是光溜溜的,差不太多吧。(差很多?。。。?/br> 無晴被無極直勾勾的視線盯得臉熱,往外推推對他糾纏不休的梵花:“你快坐回去!”而且耳朵也被她說話時呼出的氣息噴得極癢。 他從來就不是個愛聽好話的人,怎么被她的糖衣炮彈一轟炸,心情就放陽了。 “我不,我就坐你身邊?!辫蠡ò讶撕甯吲d了就開始蹬鼻子上臉。 無極也不甘示弱,搬把凳子緊挨著坐在梵花身旁給她看菜單,登時聞到一股從她頸窩飄出來的女兒香,露出一臉沒出息的陶醉相。 梵花也像無晴轟她那樣曲起手肘往外推推無極:“你坐邊邊一點啦,很熱!” 無晴就用她的原話來跟她扯皮:“我不,我就坐你身邊?!辈渲首痈油砩蠝?。 于是乎梵花變成被夾在兩個男人中間的夾心餅干的餡兒,滿世界都是濃烈的陽剛味兒,也沒出息地露出陶醉相。 看在小yin賊間接為她謀福利的份上,勉強免了他沾染圣休的死罪吧。 她一面垂眸閱覽菜單上的菜名,一面故作風輕云淡地問無極:“你那晚潛入皇宮干什么?偷我的貓嗎?” 無極與她頭碰頭,眼睛也放在菜單上,大咧咧地回答:“不是,我只是因為在天樞城的酒樓中喝不到不兌水的‘情酒’,掃興之下就干脆進宮找你們皇帝……討點酒水?!焙秒U,他差點脫口而出“皇帝小娘們”,花花一定不高興他這么說自己的上級領導。 “就這樣?”不,她不接受這么平平無奇還有點腦子不正常的入宮理由。 無極歪頭沖她抿出一個大微笑,雙眸涉出一道一道的暖光:“不然你還想怎樣?” 他的眼睛那么美,大、深、亮,像一對攝人魂魄的無底洞,任誰被這樣一個豐神俊朗的男子用這樣的眼睛注視都會陷進去。 梵花看他的眼睛看得心神失守,暗道不好,慌張且狼狽地移開視線回到菜單上:“你這個地主家的傻兒子,為了幾口酒就私闖皇宮,知不知道那是掉腦袋的事!”口氣很沖,其實是用大嗓門來掩飾自己剛才一瞬間的犯花癡。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要不冒險進宮偷酒,還遇不到你呢?!睙o極在她的頭頂笑看她燒紅的耳廓和耳背,滿意于自己第一次使用美男計就大獲成功。 妞貌似很吃這套,以后可以當作逗她的余興節目。 梵花翹起眉尾斜睨他:“你偷完酒不趕緊出宮,又偷跑到我的住處干嗎!” 無極怪不好意思地搓著后頸:“我出宮途中經過你的住處,聞到九命貓的味道,一時鬼迷心竅就……” 梵花可算等到一句可以讓自己借題發揮的話了,一拍桌面,大聲嬌喝:“好哇,還說自己不是為了偷貓!” 無極不但不緊張,還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吊兒郎當模樣:“反正我最后沒偷貓,要說偷,也就偷了你們南國皇宮幾壇酒和偷親了你幾口……唔,唔……” 梵花氣急敗壞捂住他殺千刀的臭嘴,回頭沖無晴一面陪笑,一面亡羊補牢:“你別聽小yin賊的鬼話,他是在挑撥離間,聰明如你,一千個一萬個不能上他的當呀!” 被封口的無極聽完她的話就笑眼彎彎起來:花花的話有漏洞,自己挖坑自己跳。 無晴“好心”戳破了這個漏洞:“他沒親你,你為什么叫他小yin賊?!” 梵花咯噔,心中的自己呈螺旋形墜入無底深淵:請問腦殘有沒有藥可以治! 無晴淡淡地諷刺:“呵,貧僧倒不知道原來二位的前緣如此曲折,而今又在塵城重逢再續前緣,千里姻緣一線牽說的就是二位吧?!?/br> 梵花拼命搖頭。 無極使勁點頭。 他們仨似乎忘了現場還有一名年僅十歲的小男人,三人一點身為成年人的羞恥心都沒有,直接當著他的面上演女追男、男追女的三角戀劇情,再不諳情愛,被這種惡臭的戀愛氛圍熏陶久了人也差不多該廢了。 葉歡冷眼旁觀他們仨亂搞男女關系,他倒要看看還有沒有男人再來找jiejie! 為了緩沖雅間中這股戀愛的酸腐味,這個時候一定會響起一道男音:“易無極,你在搞什么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