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章香艷驗身(微H,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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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南國坐在龍椅上的都是男帝,大婚時皇后自有宮中經驗豐富的老嬤嬤驗身。 今時不同往日,母龍當權,可給禮部添了不少麻煩,許多適用于男帝的規則都得變通。 考慮到齊大人是先皇欽定的皇夫,禮部原想取消驗身這個環節,反正他是不是男人或身上有什么缺陷,他都得和皇帝成親。 再說皇帝和他兩人沒少關起門來偷雞摸狗,估計早給他驗身過了,再來一次實在多余。 禮部跟齊放校對婚禮流程時把取消驗身的決定跟他說了,結果齊放高深莫測地來一句:“該守的規矩還是得守,該檢查的還是得檢查?!?/br> 禮部一點即通,馬上將驗明正身這一環節放回去,還讓皇帝親自上陣給自己的丈夫驗身,讓他們兩口子自己搞去吧。 禮部真懂情趣,要不怎么說跟聰明人一起工作就是省時省力省口水。 驗明正身的場所換到皇帝寢宮,梵花正縮頭縮腦坐在軟墊上等齊放從偏殿更衣出來,等時指甲快被自己咬爛了,還一直想抖腿,干脆站起來背著手邊走邊等。 此刻她的心情很復雜,興奮、緊張、尷尬交織在一起。 如果你不能感同身受,那就試著坐在父母身邊看《亂男宮》,當父母突然伸頭到你肩上問:你在看什么?這時你的心情就無限趨近于梵花的心情。 現在的問題是,她不是要在十多雙太監的眼睛下看黃文,而是要看丈夫的裸體??! 即使此前與他獨處的時候被他纏著“預習”過幾次,現在依然慌得一逼。 她咬著指甲告誡自己:等下看他身體的時候目光一定要純潔,不能yin蕩,就把他當成一塊大豬rou。 這樣的豬rou請給我來一車。 偏殿門開,她呼口氣,慢慢轉動龍頭,朝走出來的男人扯起一個僵硬的笑,特別假,還不如哭給他看。 齊放此時還未光裸,發冠被拆下,改用布帶綁頭發,綁得很低,布帶以上的頭發散開披了半肩,穿一件空蕩蕩的灰青長衫。 梵花瞥見他走動時從長衫側面的開叉處露出一小片大腿春色,打賭長衫里面的身體肯定清潔溜溜。 她不由浮想聯翩,期待等下他脫掉衣服、春光大瀉的時刻。 齊放淡笑,伸指捏捏她的臉頰,觸感僵硬,足見她的緊張。 嘁,我脫光衣裳當眾給你抓摸,臊的是我,你緊張個什么勁兒。 敬事房的老太監不讓小兩口再眉來眼去下去,尖聲道:“請皇上、皇夫到屏風后分開站立?!?/br> 梵花牽起齊放的小手。 齊放乖巧讓她牽著。 兩人走進特地為今天驗身準備的絹素屏風后,隔著一臂的距離相對而立,絹素屏風可以讓外頭的老太監看見他們身體的剪影。 老太監道:“請皇夫脫下衣裳?!?/br> 梵花屏住呼吸,雙眸燃起兩點火星,緊盯他的一舉一動。 齊放抬手捏住腋下的系帶,眼波朝她一橫,拉開系帶,揚起手,長衫沿著他的后背滑到腳跟:膚白貌美粗命根,削肩窄腰翹屁股。 這一刻,梵花聽見心底花開的聲音,滾滾熱流沖向腦門,極力控制自己不化身禽獸撲上去將他就地正法。 老太監拿出小本子和毛筆,開始一個項目一個項目的跟梵花確認: “請皇上看看皇夫身上有沒有疤痕或者胎記?” 沒有,很干凈。 腿溝? 沒有,只有蛋蛋和毛毛。 “請皇上聞聞皇夫身上有無異味?” 真香,再聞一下。 某個小地方就不用聞了……還是聞一下吧。 “請皇上檢查皇夫肩膀是否勻稱,腰上有無贅rou,肚臍眼是否好看、有無污穢,臀部是否挺翹,膚色是否正常、有無深淺不一,指甲是否飽滿、有無異物?” 這么一條龍檢查下來,梵花可謂大吃特吃齊放的豆腐,將他全身摸了個底朝天,而他有火氣也只能憋著。 這就是所謂的“公費吃喝”。 齊放滿腹火氣,兩腿間的第三條腿沉甸甸的斜立著。 “請皇上檢查皇夫是否根卵齊全?”讓無根也無卵的太監說出這話,實在傷人。 梵花咳了咳,快看兩眼齊放的腿心,難為情道:“齊全?!?/br> 齊放反殺的機會來了,擒住她的手腕,硬將她的小手扯向自己的guitou,guitou上的xue口早已在她亂摸自己身體的時候興奮地吐水。 汁水涼絲絲的,梵花碰一下,手就瑟縮回來。 齊放輕松控制她的手不許她退縮:“皇上要檢查就認真檢查,不碰碰怎么知道微臣是不是真的根卵齊全?” “不用碰,朕用看的就行!”梵花臊著臉拼命往后縮自己的手,他卻不依不饒地抓著。 “皇上害羞?那微臣讓他們都下去?!饼R放一聲令下,太監們一哄而散,他們早想滾蛋了。 本來驗身就是走個過場,根本沒必要舉行,非要讓他們這群太監來圍觀齊大人雄偉的命根剪影,不帶這么欺負人的。 今天遭受的心靈創傷,不養個三五月甭想好! 加工錢,必須加工錢,作者去跟你們領導申請! 梵花踮腳從屏風上伸出頭:“喂,你們別走??!喂,朕叫你們別走??!喂——”憤然收回身子,眼眸惡狠狠地刮齊放,“本來宮里就流言四起我們未婚就行茍且,你還在光溜溜的時候叫他們回避,你存心讓朕在宮里抬不起龍頭是吧!” “后天流言就變成現實了?!饼R放打橫抱起她走到羅漢床放下,兩人挨著坐,吐舌挑逗地舔舐她的耳珠,“沒人了,還不幫我?” 梵花想了想,握住他腿心的根莖,生疏地上下taonong。 “嗯……”齊放滾滾喉結,吻住她,解開她的衣扣,手伸進去隔著一層綿薄的衣兜抓住一只柔軟酥乳,輕而不急地揉捏。 在他的嘴下,梵花雙頰生暈,小手抓捏幾下他的rou根,停住與他的親吻:“齊放,你收了我們梵家那么貴重的進門禮,就得好好當朕的丈夫,不能害朕?!?/br> rufang上的手一滯,很快恢復揉搓,齊放吮著她的嘴角溫柔地問:“為什么這么說?”被她發現了? “皇宮多了很多士兵,朕心里……有些害怕?!敝父勾陝庸饣膅uitou。 “啊哈——”rou根大受刺激,漲得更大,齊放貼回到她的小嘴上,在她口中喘息道,“士兵是派來保護你的,你瞎想什么?以為我會害死你然后自己登基當皇帝?”她沒發現。 “我不是,我沒有……好吧,你要害我的念頭有在腦海一閃而過,真的只是一閃而過!”小手移到根底揉捏他的rou球。 “你是皇帝,又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多少人覬覦你的位置,你有這份戒心是對的,繼續保持?!笔持钢兄笂A住衣兜下的乳尖,溫柔地左右轉動。 “啊——”梵花身子微顫,抬手想把他的手從衣中轟出去,想想又放下了,任由他的手指揉搓自己早已變硬的rutou,“那朕以后戒備別人,不戒備你?!?/br> “不,你要戒備所有人,包括我?!闭f罷不給她出聲的機會,立即將舌伸入她的口中糾纏,吞飲她的香津。 逐漸的,梵花口中躲閃的嫩舌被他的舌強烈引誘,開始欲拒還迎地與他交纏,而他的手也離開rufang,在她身上四處游走。 她沒有抗拒,只閉眼與他深吻,賣力taonong他的粗棍,感受它在自己手中變得更為guntang、強壯、鼓跳,心中感到莫名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