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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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寧也沉穩了一些,高中的時候咋咋呼呼的,現在……好像還是有點咋咋呼呼的,但感覺多了好多靈動?!?/br> 安慕晨揉揉我的頭發:“說得一板一眼的,我都快要信了?!?/br> 許立切回正題:“你們到底在北京干什么?” “在北京開了個小公司,四百多人的規模。也有兩年多了。 你們說的氣質,大約是在拉各種單子的時候作出來的吧?!?/br> “那溫寧呢?溫寧也陪你拉單子?” 我為他辯解:“當然沒有,我也有自己的事啊?!?/br> “什么事?不做模特你還能做什么?” 雖然只是正常的問問,但總給人一種,我除了做模特,什么也不會的感覺。 葉欣和安慕晨同時掃向那個人,安慕晨開口:“寶寶她是做美術行業的,有自己的工作室,只要她愿意,隨時都可以辦屬于自己的畫展。 最高的時候,一幅畫可以買到幾百萬的高價。 說起來寶寶還可以養活我呢?!?/br> 那個同學縮縮脖子:“哦哦,是的哦,她在學校畫畫就特別好。 原來是搞藝術的,怪不得那么有氣質?!?/br> “哈哈哈,你們兩個還真是牛人啊,我們還在為學分奮斗的時候,你們已經開始事業有成了?!?/br> 許立大笑著,語言里只有開心和祝福。 人陸陸續續到齊了,十一點半,一共來了50人。 有三個出國留學,其余三個不知道為什么沒來,陸章和鄭開阝曰都沒在。 可喜的是,剩下的一對情侶也好好的走到了現在。 他們在火箭班并不起眼,但高考也上了985,平時平平淡淡的,什么都不是特別突出。 他們能走到現在,真的是好多人都沒有想到。 不管走到哪里,安慕晨都是人群的焦點。 好多人圍著我們,吃飯的時候,大家說玩游戲助興,就是簡單的剪刀石頭布。 輸了的人選真心話大冒險,選了真心話又不想說就罰三杯酒,選大冒險又不不敢完成的罰兩杯可以改真心話。 石頭剪刀布,輸得多的一項就算輸。碧如說三個剪刀三個布,兩個石頭,那就是石頭輸。 一大桌子十幾個人,圍在一起猜拳。 我和安慕晨,還有葉欣也都是毫不顧形象,擼起袖子猜。 這一屋子將來都是社會婧英,我們班全休都在五百五十分以上。 我和安慕晨運氣都不錯,十來輪都沒有輸過。 葉欣輸過一輪,大喊了三聲“我是豬”。 還有反手摸肚臍,倒立三秒,跳鋼管舞。 笑得什么氣質,那都是浮云。 兩年來,這是我笑得最歡的一次。 終于我還是輸了一局,懲罰就是叼著吉腿喂給安慕晨,許立檢查,吉腿必須啃干凈。 我抗議:“為什么要慕小晨來完成?明明是我一個人輸了?!?/br> 許立起哄:“他不可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媳婦受罰是吧?” 安慕晨附和:“好,這個罰我們受了?!?/br> 我叼著吉腿的一端,安慕晨來啃。 周圍還有人拿手機拍照,起哄的聲音此起彼伏。 啃完后,我臉上全是醬汁,他擦著我的臉,將吉骨頭遞給許立:“完成了,繼續吧?!?/br> 為了報答許立,許立輸的時候安慕晨讓他做兩百個蛙跳,還要學青蛙叫。 許立叫苦:“為什么?我們無仇無怨的,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 安慕晨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滾去做蛙跳,你要是找到了女朋友我們肯定不這么罰你?!?/br> 許立哼哼唧唧的蛙跳,跳得好搞笑。 玩累了坐下來休息,我問:“班主任怎么沒來???沒通知她嗎?” “通知了,班群里發的,她說今天有事來不了,改天派個代表去問候一下她吧?!?/br> 我們玩到好晚,然后各回各家,在車上我還笑得根本停不下來。 把我送回家,他吻吻我的唇:“你和叔叔阿姨什么時候回乃乃家?” “mama說后天,明天她有事?!?/br> “那我明天先帶你回乃乃家好不好?順便開阝曰也要和去看看開發得怎么樣了?!?/br> 我點頭:“好?!?/br> 第二天九點多,安慕晨和鄭開阝曰一起來接我。 和鄭開阝曰有快兩個月沒見了,我問他:“開阝曰,小拉好嗎?” 鄭開阝曰拍拍我的頭:“有我照顧,能有什么不好?” 他們兩個是真的來檢查開發工作,從制作到出口,加工過程,一步步看得很仔細。 “你那個酒店怎么樣了?”安慕晨問鄭開阝曰。 “開張一個多月了,響應很好,在臺灣和香港,上海等地方都很有名氣。 按你說的,要吃飯,無論什么身份,提前半個月預定,不然多少錢都不接待?!?/br> “宣傳呢?” “根本不用宣傳,這么大型的酒店開張,是個有身份的人都會搶著看看,麻城特產已經打得很響了。 我還以啟一和啟新的名義把他做到了國外?!?/br> 我開心得不得了,以至于嘚瑟到把腳崴了。 天很冷,嘲濕的地方結了冰,根本不適合上山,我偏偏要上去看看山上的旅游開發。 因為怕打滑,我們把車停在了下面。 本來路就滑,我走路還不老實,帶蹦的。 安慕晨和鄭開阝曰在后面討論開發,一個沒注意我就摔了一跤。 他們看向我的時候,我已經捂著腳踝喊安慕晨了。 他趕緊跑過來抱起我:“怎么了怎么了?” 我小手使勁抓著他衣袖:“慕小晨,我腳好疼?!?/br> 他抱著我往山下走:“說過了路滑不要上來偏偏不聽,現在好了吧,受傷了吧?!?/br> 我縮在他懷里哼哼唧唧的。 鄭開阝曰捏捏我腳踝:“你帶小寧下去,我開車上來接你們?!?/br> 說著他就往山下跑。 安慕晨抱著我,又是心疼又是氣:“讓你調皮吧,走路不好好走…… 是不是疼得很厲害???堅持一下,開阝曰的車馬上就到了?!?/br> 沒多大毛病,只是關節微微有點移位,發腫了,弄點藥酒每天揉揉,不出一個月就會好。 于是今年這個年過得一點都不開心,什么都不能做。 七大圣使哪里都不讓我去,什么都不讓我做,上廁所都巴不得代我去。 明明受傷的是腳,偏偏吃飯都吩咐安慕晨喂我。 以至于過了初三我就求著安慕晨帶我走,只要不被他們管著,去哪里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