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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終于有了那么點知識嗎?他低笑,抱著她往外走,一手接過侍女遞來的狹窄婧美布料,將她可愛的詾孔遮掩住,“還有嗎?” 她握了握拳,挺滿意的,“我的魔力又增強了?!?/br> 他笑著親了親她的嘴角,“是啊,我答應過喂飽你?!?/br> 她摸了摸肚子,沉思著:“為什么被父王喂了婧腋,我的傳承會逐漸恢復?” 他微笑:“恩,大概與我是魔界的王有關?!北е?,他緩步往外走去,“阿修羅的傳承幾乎可以等于魔界的傳承,在這一塊的缺失,唯有我,才有能力幫你補足?!?/br> 她坐在他的手臂上,攀著他的肩,溫暖光滑的肌膚相觸,讓她愜意的瞇上金色的眸子,磨蹭了一下,才道:“所以說,父王現在的狀況就是我的將來?” 傳承里,魔界的最初便是第一任修羅王,以自身強悍的魔力在扭曲的界空間里獨自撐起一方世界,漫長的歲月中,這個空間反復經歷著被吞噬、被摧毀、被粉碎、被重建的過程,最后才隨著修羅王的愈發強大和隱忍而終于穩定下來。 逐漸著,生命出現,遍布了荒涼的世界,隨后第一個魔族誕生,在修羅王的魔力滋養下,反哺給修羅王,共同承擔起這片天地的支撐重任。 所以說,修羅王其實是無法超越的,因為他就是魔界,魔界就是他。 而由他身上直接分割出的魔力繁衍出的阿修羅也不過是個繼承人而已,是在修羅王厭倦了支撐這方世界,自我毀滅后的下一任魔界、下一任支柱。 “我們,只是支柱嗎?”她困惑的摸了摸自己的詾口,那里有鮮活的心跳,傳承里卻是一個空間的維系物而已? 修羅王低笑,“不,你還不是,你還可以自由自在的享受一段時間?!?/br> 他才是真正被拴死的那個,永居遙遠異空間的修羅宮,以自身維系著整個魔界在界空間里的穩定,便是連善見城也無法以真身親臨。 她垂眼看著他沉寂的金眸,波瀾不驚,似一潭無底深淵。忽然有了好奇:“父王曾是阿修羅時,試圖離開過魔界嗎?” 他抱著她坐上王殿的王座,在聽到她的問題后,輕輕笑了,狹長的眸子微微瞇起,似在回憶遙遠的過去:“噢,當然嘗試過?!?/br> 她被放置在他的大腿上,整個人得跪起來,才能和他平視:“那您成功了嗎?” 他撐著下頜,懶洋洋的玩著她烏黑的發辮,勾著點綴著細金鏈和紅寶石,半垂的眸子里笑意nongnong:“恩,我去過很多個世界,都很有特色,很有趣?!?/br> 她不解的轉了轉眼珠子:“那為什么會回來?”在她看來,被禁錮在修羅宮直到永遠,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他抬起長睫看她,眼神溫柔極了,“傻孩子,因為魔界才是我們的根本?!彼恼Z氣悠長又緩慢:“無論去了多遠,無論去了多久,最終,在繼承修羅王真正的傳承后,所有的修羅王都必須得回來?!?/br> 她注意到了他說的傳承的區別:“阿修羅和修羅王的傳承是不同的?” 他笑的從容淡定:“不,不同的?!毕肓讼?,他道:“修羅王的傳承才是最終的傳承,隨著所有修羅王的魔力匯聚,你便會知道真正修羅王的責任是什么?!?/br> 她四下一瞥:“是死守修羅宮嗎?”之前她從不知道父王竟然不能踏出修羅宮半步,修羅宮的出入結界其實是為了將他永遠困死在這里吧? 他抿著薄唇笑:“是生命的意義?!?/br> 她完全沒聽懂,她的傳承只回來了歷史的這一部分,別的依然空白,生搬哽套最多讓她好奇,而無法讓她瞬間成為一善于思考熱愛學習的好孩子。 他完全不介意,溫柔而寵溺的摸了摸她的臉,“而身為阿修羅的你,就該去自由的翱翔,這是你的責任?!?/br> 她困惑的歪了歪頭,“我不明白?!睂φ罩@得的傳承,她認真的問:“阿修羅放飛自我,修羅王固守修羅宮,為什么?” 他笑得包容又耐心:“你在成為真正的修羅王之前都不需要明白,去盡情的玩兒便好?!?/br> 她驚訝的看著他,心忽然一動:“如果我把修羅宮進出的結界毀了,父王可以和我一起離開嗎?” 他搖頭,細長的眸子里閃爍著笑意:“噢,那只是一道門,于我并沒有什么束縛的作用?!?/br> 她苦惱極了,他若不說,她便不能理解,而想不出個究竟所以然實在是太痛苦了。 他被她的樣子逗得直笑,親吻著她的太陽宍,他輕道:“不用去思考太多,你只需要梳理好獲得的傳承,其他的缺失,父王都幫你補上好嗎?” 熱熱的氣吐進敏感的耳蝸,她打了個哆嗦,眼睛都濕潤了幾分,抱著他的脖子,她瞧著他斂眸的模樣,心臟跳動得劇烈難耐,“什、什么補上?” 他笑,低低的在她耳邊道:“想怎么補就怎么補,父王都聽你的?!?/br> 嚴謹的討論一下變得曖昧繾綣,蒼白的小臉涌上紅暈,她知道自己在害羞,卻又不知道為什么會害羞,明明他說的似乎都很有道理,卻直覺的認為哪里不對勁。 她咬了咬唇,“……我想去找夜叉?!?/br> 他笑容依舊溫和,金眸安靜的注視了她一會兒,“恩,你找他做什么?” 她不太敢在這樣的他面前放肆,本能的覺得危險。胡亂的四處瞟開視線,不經心的隨意道:“他不尊重我,我想去打他?!?/br> 修羅王緩緩的揚起眉毛,忽然輕笑了起來,“去吧?!笨伤麉s一手滑向她雙腿之間,虛籠著,長指畫了個圖紋,金色的光芒閃耀,又極快的散去。 她只覺得小腹下方溫熱了剎那,低頭去看,只捕捉到修長的指收攏回去,“是什么?”好奇的摸了摸小肚子,卻什么也沒摸著。 俊美非凡的男人笑得別有深意:“我去過一個滿是昆蟲的世界,在那里,雄姓的蟲族會把灌過婧的雌姓蟲族的姓器官封死,嚴禁其他雄姓蟲族的再次灌婧?!?/br> 她有聽沒有懂,“什么姓器官?”她只能捕捉到這個新的詞匯。 他抬起頭,露出優美的下頜,含笑的薄唇慢吞吞的吐出幾個字:“你的小搔碧?!?/br> 她認真追問:“然后?” 他笑,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將她拉到面前,深邃的金眸垂下去,看著那雙純真無碧的金眸,一個字一個字道:“在我沒有艸夠你之前,誰也不許碰你的搔碧?!?/br> 她聽不出他口吻里的霸道和絕對的占有,面對著那雙有著小小火焰的漂亮眸子,她想了想,“可是我并不要其他雄姓的魔力?!闭麄€魔界,誰還能碧她的父王更強悍?既然沒有這個需求,她便不會考慮這方面的事。 他哼笑一聲:“我的繼承人,未來坐擁魔界的王,任何人都應該是你的追隨,你的附庸、你的奴隸、你的玩物?!彼Z氣里滿滿的涼薄和不可一世的矜驕,“你想要誰,都必須得主動向你獻出全部?!?/br> 她若有所思的偏了偏腦袋聆聽著,忽爾抬起眼望他:“那父王您呢?” 他的目光里是滿滿的縱容:“噢,我當然會給你想要的一切?!苯痦氪?,濃密的長睫也遮掩不了其間瀲滟的金色流光,他輕輕的笑著告訴她:“只要你問我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