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Cм 相熙佑番外:有毒蜂蜜
傍晚。 金烏墜地,銀月初升,天色一點點黑了下去。 身材壯碩如熊的男人坐在高檔餐廳靠窗的位置,膚色黝黑,面容冷穆,搭在水青色桌面上的手臂肌rou虬結,和這充滿情調的環境格格不入。 久候女伴不至,他也不著急,更沒有打電話催促的意思,反而拿出手機,翻起相冊。 上千張照片,主角是同一個人。 跳脫的、可愛的、飛揚放肆的少年。 或坐或站;或擺好的姿勢,對著鏡頭咧嘴一笑,露出招牌的小尖牙;或被他倉促偷拍,有幾張畫面發糊,角度刁鉆,清晰度感人,卻踏踏實實躺在他手機里,好幾年都舍不得刪。 男人木訥寡言,表情更是單調,看著這些照片的時候,眼底卻蘊了一層暖光。 這時,母親打來電話,詢問相親進展。 怪不得她著急,相天成單身到三十五歲,別說結婚對象,連正兒八經的女朋友都沒談過一個。 也因此,這陣子她發動親朋好友,搜羅了身邊所有適婚女孩,吃流水席一樣,逼著兒子連番趕場,非要把他處理出去不可。 “還沒來?!毕嗵斐蓯瀽灥鼗貞赣H的嘮叨。 “為什么?介紹人不是說何小姐對你印象不錯的嗎?”女人口中的何小姐,是少有的不但沒被相天成的外形和無趣嚇退,反而主動提出再吃一回飯的。 “不知道?!笔聦嵣?,相天成連對方長什么模樣都沒記住,自然更懶得去想對方為什么放自己鴿子。 有那個時間,不如多看看小佑的照片。 母親恨鐵不成鋼,催促道:“那你快給人家打個電話問問呀!看看是不是路上出了什么狀況,實在不行你去接她!何小姐可是你五弟托朋友介紹的,有學歷有教養,長得也漂亮,我看著挺好的,你上點兒心!” 相天成苦笑著應下。 他那位心機深沉的五弟,在幫他介紹對象的事情上如此積極,可不是為了兄友弟恭,完全是隔山打牛,借他來給小佑找不自在。 可相天成第一次覺得,相樂生出了昏招,做的全是無用功。 小佑沒心沒肺,愛玩到了極點,雖然和他常常待在一起,那也是因為自己臉皮厚,非要纏著對方,要說什么更深些的感情,那是不可能的。 說到底,他不過是個jiba大一點兒、床上中用一點兒的工具人罷了。 小佑怎么可能在乎他結不結婚? 相天成又拖延了一會兒,方才撥出何小姐的電話。 鈴聲響了許久才接,對面傳來奇怪的聲響。 “唔……啊……好……好舒服……”女人曖昧甜膩的嗓音,混在激烈的rou體撞擊聲里。 跟著相熙佑浸yin色欲已久,相天成自然明白這是什么動靜,沒有什么情緒起伏地將拇指挪到結束通話的按鍵。 事實上,何小姐另有所愛,他心里其實是悄悄松了一口氣的。 可是,接下來,電話那邊傳過來的男性聲音,阻止了他的動作。 “嘶……jiejie你好緊啊……小逼里的水把我jiba都泡麻了……”少年獨特又清亮的音色非常具有辨識度,像一記重錘,“咣當”砸在相天成的天靈蓋。 厚厚的嘴唇囁嚅了兩下,有很多疑問想要問出口,卻又不知道該怎么表達。 很快,對面便先一步掛斷電話。 相天成在位置上呆坐了很久,方才步履沉重地往回走。 臨走前,他不忘打包一份小佑最愛吃的冰淇淋,看著店員將冰袋放進食盒,又用保溫袋仔仔細細包好。 他在路上想了很多很多,情緒從早就習以為常的難過和失落,到懷疑,又不停地推翻自己不切實際的猜測,再到由衷地高興,卻有些不自信,腦子亂成一團。 北郊的別墅,是他和相熙佑的固定住所。 地方很寬敞,相熙佑常常攢局,開各種稀奇古怪主題的群交party,那些光怪陸離的場合里,他永遠是光芒萬丈人見人愛的主角,而相天成—— 永遠是他的影子。 站在樓梯拐角的陰影里,不多時,果然看見面若桃花、衣衫不整的何小姐從臥房里走出。 相熙佑跟在后面,身上套著件尺寸嚴重不合身的黑色T恤,是相天成早上換下來的那一件。 他笑嘻嘻地拉著女人的手,和她喁喁私語,像陷入熱戀的完美情人,到最后又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何小姐顯然被漂亮又多情的愛人迷得七葷八素,眼波流轉,纏著他詢問下次相約的時間。 相熙佑但笑不語,明亮的眼睛瞥見樓梯燈光折射出的高大身影,笑意更深,打著太極送女人下樓。 拐過彎,何小姐看見身材壯碩的男人,嚇了好大一跳,驚呼出聲。 待看清相天成的臉,她立刻又羞又窘地捂住嘴唇,慌亂地用眼神向相熙佑求助。 和人相親,轉頭卻跟對方的弟弟上了床,更是非常沒有禮貌地放了他的鴿子,換做是誰,都會大發雷霆的吧? 別說別人,就是何小姐自己,也覺得好像被下了降頭。 第一次見相天成,是在一周之前。 雖然男人寡言少語,但她偏好肌rou男,又覺得他老實本分,沒有什么富二代的不良習氣,便答應再相處相處看看。 吃過飯,她打車回家,剛剛坐上出租車,一個眉眼非常出挑的可愛少年追上來,手里托著個耳墜,問是不是她遺落的。 她摸了摸耳朵,笑著道謝,少年卻不肯下車,自來熟地央她捎他一段,嘴巴很甜,風趣幽默,一來二去的,她鬼使神差就給了對方聯系方式。 短短一個星期,她迅速陷入情網,即便知道了相熙佑的身份,依舊無法自拔。 今天,相熙佑知道她要去見相天成,胡攪蠻纏地鬧了一通,把她拐到這棟別墅,又撒嬌賣癡地拐上了床。 他壓在她身上,一邊狠狠地cao她,一邊無辜無害地撒著嬌,求她不要給他三哥機會,就算逢場作戲也不成。 他說他會吃醋,他會嫉妒得發瘋。 她神魂顛倒,對他言聽計從,任由他將自己顛顛倒倒地干了一整個下午加一個晚上,體會到了從來沒有過的快感與甜蜜。 可這會兒,看見相天成,她還是心虛且羞愧的。 幸好,相熙佑體貼地替她解了圍,擋在她面前,對相天成道:“三哥,這事錯不在她,是我纏著她的,有什么沖我來?!?/br> 又對她使眼色,讓她快走。 何小姐感激極了,含情脈脈地看他一眼,低頭急匆匆離開。 待女人關上大門,偌大的空間只剩兄弟二人,相熙佑才卸下殷勤溫柔的情人面具,眼睛里閃過一絲得意之色。 他站的位置比相天成高出兩個臺階,卻和相天成視線平行。 因此,高壯男人眼底不加掩飾的狂喜,全部落在他眼里。 相熙佑撇撇嘴,故意摞下臉色,道:“三哥,你可不要自作多情。我是真的饞何小姐的身子,她胸大腰細水又多,叫得sao夾得緊,cao起來特別爽,可不是為了幫你解圍?!?/br> 相天成低低“嗯”了一聲,伸出粗壯的雙臂,把他抱了起來。 兩個人滾到床上。 床單早就擰巴成一團,上面殘留著少年的jingye和女人的yin水。 相天成將床單扯到地上,眼睛沉沉地盯著天使一樣可愛又惡魔一樣惡劣的男孩子,抬手解開皮帶,放出胯下可怖的陽物。 相熙佑嘻嘻一笑,抬腳在裹著鋼珠的jiba上蹭了兩個回合,蹬住他堅硬的腰腹,借了個力,轉身四仰八叉地趴在床上,不客氣地道:“哥,我腰疼,幫我揉揉?!?/br> 男人忍著洶涌的欲念,控制著力度,在他窄瘦的腰身上揉捏按摩,像猛獸收斂利爪,用rou墊撫摸著心愛的小動物。 他一邊按,一邊聽相熙佑碎碎念地吐槽。 “五哥也太小肚雞腸了,我不就給嫂子送了一捧玫瑰花嗎?鮮花送美人,有什么問題?他至于這么不依不饒的嗎?” “話說回來,他身邊怎么那么多單身女孩子?質量還都挺不錯……不知道有沒有嫂子那種類型的……” “早晚有一天……”他懶洋洋地放著狠話,話沒說完,便趴在枕頭上睡著了。 想來是方才的歡愛,耗費了他太多精力。 相天成怔怔地看了他好一會兒,手指從腰間挪開,輕輕蹭了蹭他神氣的眉毛。 其實,不用多看,他就算閉上眼睛,也能清晰回憶起他從小到大的每一副模樣。 小佑做出這種事,令他始料未及。 接到那通電話之后,他覺得很難過,和以往看著小佑cao干別的男女、或者被壯漢cao弄時,一樣的難過。 滋味不好受,可他早已習慣。 走在路上的時候,他漸漸回過味兒來。 電話不可能是不小心接通的,十有八九是小佑故意讓他聽見。 目的呢?是警告?是炫耀?還是……告訴自己,他幫自己解決了一個大麻煩? 相天成當然不敢奢望小佑愛他。 可是,小佑的舉動,起碼證明了他對自己頻繁相親不大高興,他甚至愿意出手干預,讓何小姐主動放棄自己。 這是不是說明……他對自己有一點點,哪怕只是一點點的,獨占欲? 單是有一點可能性,相天成就高興得快要瘋魔。 相天成將相熙佑翻過來側躺,從背后抱住他。 性器仍然精神十足,事實上,只要和小佑在一起,他就非常容易有反應。 將粗長的roubang抵在少年腿心,小幅度地磨蹭了幾下,他忍住欲望,安安分分地摟著少年睡覺。 凌晨五六點的時候,相天成被強烈的快感弄醒。 他睜開眼睛,看見少年蜜色的臀后迎,小小的rouxue包裹住他勃起充分的陽物,主動taonong著,嘴里發出帶著初醒沙啞的呻吟。 “哥……你昨天晚上怎么沒有cao我?你是不是不行……”他肆無忌憚地說著刺激雄性自尊心的話,拉起相天成的大手撫摸胸前乳粒。 相天成喉結滾動,抬腰一口氣撞到最深處,少年歡快地叫了一聲,被他摟著腰壓在身下,發力狠干。 粗糙的大手抓住相熙佑半硬的性器,上下擼動著,馬眼吐出晶亮的液體,被他胡亂抹在柱身,增加潤滑。 xue里又緊又熱,咬得相天成額角生汗,他低頭吻上相熙佑的脖頸,腰臀像裝著強勁馬達的機器一樣,照著熟悉的敏感點沖撞,cao得相熙佑尖叫不止。 毫不惜力地cao了大半個小時,少年在他手里射了兩回,身體強悍的男人終于加快了速度,將大量種子噴射在相熙佑體內。 男孩子喘著氣一頭栽倒,卻貪心地抬高雙腿勾住相天成的脖子,把他拉向下體,撒嬌道:“哥,我還想要,給我舔舔?!?/br> 男人是徹底臣服的獸,全無怨言地跪倒,含住軟塌塌的jiba。 他是有毒的蜜。 而他視死如歸。 Nρo①⑧.cō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