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八章五十度灰(白凝調教,微H,3
說完這句話,少年便自悔失言,咬了咬唇,低下頭喝酒。 偏狹長的鳳眸里倒映出幽暗沉寂的燈火和墻壁上懸浮的魅妖,欲望蟄伏于晦暗中蠢蠢欲動,一 如他掙扎的內心。 容貌與身段皆無可挑剔的女人似乎被他的沉默寡言掃了興致,閑閑地托著腮,繪著繽紛落英的 指尖輕輕叩擊面前的玻璃樽,發出清凌凌的響聲。 她喝掉大半杯酒的時間內,少年醞釀了無數次,打算開啟一個她感興趣的話題,卻又緊張到惶 恐,不知從何開口。 眼看著她拒絕了一個儒雅男人的搭訕,理了理裙擺,打算跳下高腳椅就此離開,他終于忍不 住,輕聲詢問:“您……您有興趣收奴么?” 白凝終于感興趣地正眼看他,點點頭道:“有,你之前認過主人嗎?” 得到少年的否定回答后,她更添一分滿意,又問:“你確定你有做M的傾向嗎?” 少年用力點頭,白皙俊秀的臉上,淡粉色的唇瓣形狀完美,令人生出索吻的沖動。 經過簡單了解,白凝得知他的名字叫做燕闌,剛剛大學畢業,之前有過幾次找主人的經歷,運 氣卻不大好,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沒有成功。 少年顯然被白凝溫柔可親的表象所迷惑,不大確信地問她:“您真的是S嗎?” 白凝被他逗笑,斜著眼撩他:“試試不就知道了?” 猶如初次下山歷練的美女蛇,因著修煉根基過硬,連一分的道行都沒使出來,便順利地將涉世 未深的少年誘拐出門。 走到門口的時候,她回過頭往相樂生的方向看了一眼,男人對著她鼓勵地笑了笑,做了個打電 話的手勢。 他是在告訴她,玩夠了以后,記得聯系他。 燕闌好像真的被不少人坑過似的,敏感又脆弱,帶著點兒警惕站在距離車子兩米遠的地方等 她,見她提出個銀白色的小箱子丟給他,這才信了幾分。 他抱著箱子亦步亦趨地跟著她往旁邊的五星級酒店走,羞恥心逐漸上線,頭埋得越來越低,又 將白色風衣的帽子兜頭罩上,恨不得鉆進地縫里。 從容不迫地開了間套房,白凝刷了房卡走進門,高跟鞋的細跟在地板上啪嗒啪嗒響了幾聲,坐 進松軟的沙發里,看向仍然局促站在門邊的少年,微微皺了皺眉:“基本的常識,你明白的 吧?” 燕闌顯然聽懂了她的言外之意,面紅耳赤著握緊了箱子把手,嘴唇囁嚅著,十分放不開。 白凝耐心告急,說出的話溫和又無情:“后悔的話,隨時可以出去?!?/br> 女人青絲高挽,眉目端麗,身材纖秾有度,從進入密閉空間的那一秒起,周身收斂著的氣場便 悄無聲息地往四周彌漫開來,漸漸形成有如實質的威壓,令少年陷入迷亂,一身人類的皮搖搖 欲墜,快要裂開。 看見她有些不耐,燕闌立刻慌了神,將箱子放到她面前的茶幾上,雙手微顫著去脫身上的衣 服。 純真赤裸的羔羊一點一點顯露真形。 白色的T恤下,修長的骨骼被略顯纖薄的皮rou覆蓋,兩塊鎖骨如同天使之翼,振翅欲飛。 再往下,是急促起伏的胸膛,暗示著主人不平靜的情緒狀態,兩顆小小的乳粒呈現健康的粉紅 色,像是從未被任何人使用過,不斷勾動著白凝心中的惡念。 他的腹肌并不明顯,削瘦的身軀中間,是圓圓的肚臍眼,像孩童稚氣天真的眼睛,就這么懵懵 懂懂地望著她。 “繼續?!币娚倌甑碾p手羞澀地停留在褲腰,白凝把玩著鮮紅的口塞,手指圈著紅繩繞了一圈 又一圈,懶洋洋地命令道。 箱子里裝的,是相樂生給她置辦的全套道具,東西并不多,口塞、手銬、項圈、皮鞭,很適合 入門使用。 對付燕闌這樣的初學者,完全夠用。 被她手上的風景所迷,燕闌的手指輕輕顫抖起來,努力了好幾次,終于成功將扣子從扣眼里剝 出。 他彎著腰,脫掉長褲,又微微哆嗦著褪去內褲,半硬的性器便如此倉促地和漸顯女王氣質的白 凝打了照面。 性器也是粉紅色的,圓圓的guitou怯怯地從包皮里探出個腦袋,小孔里流出點兒涎液,立刻被燕 闌慌慌張張抹去。 一絲不掛的少年脫去了自尊與羞恥,匍匐在地,一點點爬到白凝面前。 堪稱動作輕柔地幫他戴好口塞,少年的嘴巴被迫大張,舌頭委屈地蜷縮在角落,出于生理本能 分泌出的口水也咽不下去,滴滴答答地順著嘴角流下來,頗為狼狽。 上一秒還是溫柔,下一秒卻突轉暴戾,白凝將血一樣鮮紅的項圈套在少年纖細的脖頸,拽著繩 子往跟前用力一扯,少年受驚之下,立刻順著她的動作低下頭去,脖子被勒得火辣辣的,灼痛 感噼里啪啦燒遍筋骨,使半硬的性器在一瞬間勃起充分。 他重新抬起頭,眼睛里飽蘸著欲色與痛苦,像酷暑最悶熱時分突然澆下來一場雨,雨點極大, 砸在身上好似冰雹,既疼痛又因這久違的甘霖而感到說不出的快活。 他很喜歡,喜歡到渾身顫栗,喜歡到放下了所有的拘束與防備,口中發出“唔唔”的低叫,像 條狗一樣挨著她的膝蓋,毫無章法卻又熱情洋溢地蹭來蹭去。 “乖狗狗?!卑啄凰姆磻?,毫不吝嗇地打一巴掌給一個甜棗,抬起嫩白的手摸他的發 頂。 第一次的調教,不過是彼此認識,互相熟悉而已,她無意做出太過激的舉動。 她需要充分認識他的身體與反應,他需要快速熟悉她的風格和喜好,接著,兩個人便可以坐在 平等的位置上,認真思量要不要和對方締結一段長期主奴關系。 用鞭子手柄玩了會兒他的奶頭,玩得他臉頰潮紅,呼吸急促,白凝又命他轉過身,鞭尾輕輕掃 過他緊閉的后xue,刺激得少年低聲嗚咽。 她牽著狗繩帶他爬去浴室,冷水澆了他一頭一臉,又指揮少年坐進浴缸里,一邊用開到最大水 流的花灑沖淋他的敏感部位,一邊欣賞他眼尾艷麗的紅色和身體最本能的反應。 不得不說,人類都是美色至上的動物,即使并沒有太多施虐欲望亟待發泄,看著美少年在自己 面前搖尾乞憐、哭泣求饒,渾然不覺自己被玩壞了的表情有多誘人,多能刺激別人施以更殘忍 的凌虐,這美景已經令白凝深感滿意。 她殘忍地調著水溫,一會兒冰涼一會兒guntang,蹂躪得少年身上的肌膚紅一塊青一塊,等到浴缸 里的水滿得溢了出來,這才關掉開關,解開口塞。 “喜歡嗎?”她居高臨下地問他,除了雙腳被水浸濕,全身上下衣著依然整整齊齊。 燕闌急喘了幾口氣,才從過于強烈的快感中抽離出來,眼睛亮晶晶地看她,眼神里已經多了些 方才沒有的仰慕與熱情:“喜歡……您……” 他還沒說完,白凝猝然發難,捏著他的脖子把他仰面按進水中。 空氣被隔絕,肺中殘存的氧氣在燕闌下意識的掙扎中更迅速地離他而去,他驚慌地揮舞著手 腳,折騰得水花四濺,忽然感覺到一只柔嫩的小手探進水下,握住了他一直堅挺的性器。 她掐著他脖子的手漸漸卸去力道,流于形式地控制著他,宣示自己的掌控權。 水下的手卻輕而易舉地扼住了他另一道命脈,將他當成一張新做好的樂琴一樣,嫻熟地調試著 動聽的音色。 白凝垂著眼睛,睫毛上沾了少年濺出來的水珠,一滴一滴落下去,在水面蕩起小小的漣漪。 除此之外,風波漸漸止息,燕闌已經同意了她如此過分的對待,四肢重新沉入水底,眼睛緊 閉,身體緊繃,像是死了一樣。 只有yinjing越來越激烈的跳動和持續不散的高溫,證明他還活著。 窒息高潮。 對死亡的徹骨恐懼、看不到明天的憂傷、走投無路的絕望、顛倒放縱的瘋狂,這一切的一切猶 如幾萬根針同時扎向少年渾身上下四十三對神經,令他無聲地哭喊著,尖叫著,身體劇烈地痙 攣著,伸展著,在掌控他生死與苦樂的女人手里,噴射出大股大股jingye。 少年的初精又多又濃,幸好是在水里,白凝來回劃了兩遍水流,億億萬個子孫便化作奶白的游 絲,四處飄散。 她算好了時間,不致玩出什么意外,看見燕闌慢慢從水中爬出來,雙目失神,臉色因窒息與射 精而泛出櫻桃一樣的紅色,漂亮得不像話。 白凝微微笑了。 在這樣絕對碾壓的交手里,燕闌終于推開了他一直不得其門而入的新世界。 他握住她恩賜過來的手,狂亂地親吻著,熱切地膜拜著,將五根手指翻來覆去舔了無數遍,又 把她的手貼在他臉上,仰頭求她不必寬容,對他方才膽大包天的反抗給予公正的懲罰。 這是他想要認她為主,所應該表現出來的誠意與覺悟。 他求得懇切,白凝自然不好拒絕,便將少年的雙手緊緊縛于腰后,命令他跪在衛生間角落冰冷 的瓷磚上,認真反思過失。 第二天早上,白凝卻遇到了一個超出她預料的詭異狀況。 她并非睡到自然醒,而是被暴怒的喝罵生生吵醒的。 伴隨著音量極大的吼聲,還有重重撞擊門板的悶響。 白凝迷糊了一瞬,系好腰間的睡袍衣帶,穿著拖鞋下了床。 她打開衛生間的門,燕闌剛剛助跑兩步,正打算蓄力沖刺,冷不防撞了個空,來了個華麗的前 空翻,在地板上跌得四仰八叉,軟趴趴的性器大剌剌地暴露在空氣中。 白凝還沒說什么,他先吃了大虧一樣地調整姿勢,背轉過身將性器藏住,只余一個光溜溜的屁 股,脖頸艱難地扭成一百八十度回頭瞪她:“看看看看——看什么看!也不怕長針眼!” 他打量了一下她身上的打扮,一臉不屑,冷哼道:“呵,好厲害的女人,什么時候給我下的 藥?又是一個覬覦我的英俊與多金,想要色誘我的心機女是不是?哼,竟然能夠躲開我的保 鏢,神不知鬼不覺把我帶到這里,確實有幾分本事?!?/br> 白凝鎖了眉,看智障一樣看他。 燕闌已經察覺到自己的邏輯漏洞,沉思片刻,道:“不對,如果是色誘,我應該躺在床上,就 算我在藥物作用下依然坐懷不亂,你也該裝作好事已成,脫光了衣服躺在我身邊,借此漫天要 價,怎么也不應該把我捆起來,丟在衛生間吧?” 他瞪著白凝的臉猛瞧,又從她的臉轉到她的身子,忽的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你想另辟 蹊徑,出奇制勝,給我留下更深刻的印象對不對?” 他邪魅一笑,明明是一樣的臉,卻像一夜之間變了一個人似的,酷炫狂拽地說出瑪麗蘇霸道總 裁文經典臺詞:“呵呵,女人,恭喜你,你確實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br> ————VρΘ18.cΘм 圖片來源于網絡,侵刪。 a圕就とΝ2QQ,℃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