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世界番外:【十二夜第五-七回】荔枝債(
連續接了一個月的客人,白凝的眼角眉梢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染上一抹瀲滟風情,和著花一樣的 年紀所擁有的稚嫩,矛盾又奇異地交融在一起,越發令人挪不開眼睛。 這天夜里,剛服侍過一位年過花甲的老先生——到了這把歲數,再硬起來已是希望渺茫,來宸 星也不是為了紓解性欲,純粹是喜好抱著年輕小姑娘,吸一吸她身上的暖意,借此逃避無常的 天命罷了。 不過,白凝還是少不了被他一通親摸揉掐,奶子腰身和大腿上都遍布了青青紫紫的瘀痕,xiaoxue 也被啃得紅腫。 笑吟吟地送了老先生出門,眼看已經過了夜半,想來不會再有什么新客人,白凝便命阿青熄了 頭頂的紅燈籠,打算回去安歇。 一只大手忽然撐住半闔的房門,古銅色的臉憨厚又慌張:“白、白小姐……” 白凝回頭望過去,客客氣氣地笑:“是奇哥呀,有事?”對方是宸星的打手之一,來的時間不 久,滿打滿算也不到兩年,日常訓練時打過幾次交道,人看著粗,待她倒是頗為小心翼翼,口 活相當不錯。 “白小姐,您忙完了吧?我、我晚上幫著仙姐收拾幾個不聽話的妞兒,吃的藥有點兒多,這會 兒還是硬得難受,您能不能幫幫我?” 會所收拾姑娘們的手段,無非就那么幾種——鞭打、輪jian、犬交,男人的身體再好,畢竟不是 鐵打的,連御幾女,偶爾也會有硬不起來的情況。仙姐為了保證懲罰效果,一般會讓打手們提 前吃些壯陽藥。 白凝愣了愣,笑容淡下來,低垂著眼道:“奇哥,你該知道,這樣不合規矩?!彼较嗍谑苁清?/br> 星的大忌,她沒必要以身犯險。 奇哥趁著阿青出去端水的空檔,從口袋里掏出一大沓紅彤彤的票子,著急忙慌地往她手里塞, 又按著她去摸鼓脹得明顯的褲襠,急得快要哭了:“白小姐,求你了,我動作快點,你不說我 不說,沒有人會知道的?!?/br> 錢帛動人心。 她簽的是死契,沒有抽成這一說,宸星管她衣食用度,她賣身賺的錢便全數上交,一分也不能 留。 但凡有些腦子,總會為自己想想后路。 看白凝面露猶豫之色,奇哥咬咬牙,狠狠捏了把她的手,低聲道:“白小姐,不瞞你說,我一 直喜歡你,你要是愿意,我找機會帶你走?!?/br> 白凝挑了挑眉。 男人滿目赤誠,不似作偽,可她從來不會相信無緣無故的好意和感情。 她堅定地將票子推回去,搖頭道:“真的不行?!苯又膊坏人鹪?,便回身進屋,緊閉房 門。 第二天一早,白凝便被仙姐叫到刑訊室去。 墻邊跪了六個少女,都是和她差不多時間接客的女孩子,赤條條的身子被五花大綁,背上血跡 斑斑,看不見一塊好皮。 奇哥面無表情地站在相辰明身邊。 果然是陷阱。 白凝心頭發涼,臉上卻分外恭順地對著相辰明行禮。 “阿凝來了?”相辰明頭一次頗為親昵地喊她名字,卻令她更加如臨大敵,連脊骨都僵住。 “過來?!蹦腥撕秃蜌鈿獾貙λ惺?,又拍了拍自己的左腿。 白凝輕聲應下,輕手輕腳地走到他面前,虛虛坐在他腿上,不敢坐實。 “說說,為什么不收宋奇的錢???”他把玩著她烏黑柔軟的發尾,放在鼻下輕輕嗅了嗅,又湊 到她耳邊,如情人一般低語,“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宋奇敲了七個姑娘的房門,只有你一個 人沒有上鉤?!?/br> 白凝緊張地咽了口唾液,垂著睫毛乖乖巧巧地回答:“仙姐教過規矩的,沒有她的允許,不可 以擅自接客?!?/br> “他說可以帶你逃跑,你也不心動?”修長的手指勾勾她的衣領,統一的制服為了接客方便全 部設計成松松散散的樣式,衣帶應聲而開,半邊雪白的肩膀立刻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他看見她胸口殘留的青紫掐痕,“嘖”了一聲,憐香惜玉道:“小可憐,怎么弄成這樣?” “心動的?!卑啄烂鎸@樣的老狐貍,說些虛假的逢迎話語根本毫無意義,便一五一十地 說出內心想法,“但是我不敢,我怕這是仙姐對我的考驗,更怕跟著不熟悉的人逃跑,會被他 轉手賣掉,過得生不如死?!?/br> 相辰明對她的回答頗有些意外,伸出大掌覆上她的胸乳,用了些力道揉捏,好像在揉半發的面 團。 “被男人揉了這么久,也開了苞,怎么還是沒大多少?”他忽然轉移了話題,對她的發育不太 滿意。 “相總您別生氣,我明天就安排下去給她催乳?!毕山氵B忙躬身回話。 “不急?!毕喑矫鲗啄纳弦抡麄€兒剝掉,抱著她調整了個姿勢,讓她背對著他,兩腿大開 騎坐在他腿上,一邊將手探入裙底去尋花珠,一邊柔聲問她,“你說說,這六個不聽話的人——你的小姐妹,應該怎么處置?” 少女們聞言求助地看她,眼底閃過瑩瑩淚光,把她當做救命的菩薩。 她們怎么看得明白,她也是他掌心逗弄的老鼠,沒有任何特別之處。 好在,她冷情冷性,和她們都是泛泛之交,并無深入交情。 就算是有深交,又能怎樣?在rou體都保不住的境遇下,還談什么善良? 白凝配合著放松嬌軀,任由相辰明在七八個男人和少女們的圍觀下對她放肆指jian,俏臉粉紅, 稚嫩的花xue敏感地滲出一股股yin液,被他喂了兩指進去,快速抽頂,發出“嘖嘖”水聲,大拇 指緊抵住貝rou里的珍珠碾壓,堅硬的玉扳指冰冰涼涼地貼著嫩rou,帶來冰冷卻強烈的刺激。 “當然是……按宸星的規矩辦,先獸jian一個時辰,再扔到打手房里,陪他們睡大通鋪,供他們 泄欲?!北蝗缋撬苹⒌臐h子們玩上幾天,再漂亮的身子也廢了,接下來便會被當做垃圾處理, 杳無蹤跡。 幾個少女立刻憤怒地瞪著她,嘴里發出“唔唔”的聲音,又對著相辰明磕頭求饒。 “你倒是狠心?!毕喑矫黝H為不忍地嘆了口氣,提著她的腰,把自己尺寸粗長的性器插進去, cao得白凝嗚咽一聲,又轉臉看向不停咽口水的宋奇,“就照她的意思辦吧?!?/br> 這是非要把血債栽在她頭上意思。 白凝心間又懼又冷,身子卻被他驍勇的抽插干出了些許熱意,羞羞怯怯地叫出了聲,像春情初 綻的小母貓,很能滿足男人的征服欲。 相辰明就這么孩子一樣抱著她,邊cao邊往外走,咬著她耳朵道:“阿凝,我看你是個好苗子, 以后就留在我身邊幫我辦事,好不好?” 天光乍破,近乎全裸的她出現在天井,頭頂是四四方方的天,泛著混混沌沌的藍,四周如同牢 籠,熟悉的、陌生的臉包圍在他們四周,卻畏相辰明的威勢,不敢抬頭。 “好?!彼卮鹬?,被他重重鑿向宮口,身子一抖到了高潮。 其實,她根本沒得選擇。 隨著她入住宸星頂層,受寵不過一月的琉璃迅速失了寵。 權力與吹捧是使人迅速膨脹的毒品,高高在上的琉璃驟然跌落谷底,氣急攻心之下,沖過來找 白凝算賬,一言不合便摔碎了花瓶,用鋒利的瓷片在她臉上劃了道血口。 明明是可以躲過去的,白凝心念一轉,卻冒險受了這一記。 傷口不深,流的血卻不少,相辰明聞訊而來的時候,恰好看見琉璃咄咄逼人地揮舞著兇器,白 凝坐在一地碎瓷里,捧著臉的手上滴滴答答滴著鮮血,眼角含著隱忍的淚。 他臉上的笑容分毫未減,揮手示意底下人把琉璃拖出去,聲音里泄露出一絲不耐:“剁碎了喂 狗?!?/br> 這位曇花一現的美人——宸星這一屆的花魁,便如此荒唐可笑地下了場。 由此可見,什么星奴,什么自由,全是他拿來唬人的玩意兒。 他是此間的王,所有人的生死,所有事務運轉的規則,全在他一念之間。 白凝忍不住想,之前那些所謂“功成身退”的花魁們,真的如仙姐所說,落了個安享晚年的好 下場么?還是——早就被秘密處理了呢? 畢竟,死人又不會說話,更不會喊冤。 她打了個冷戰。 相辰明將她打橫抱起,吩咐阿青打了水,親自用毛巾幫她擦拭傷口,盯著傷處看了好一會兒, 柔聲道:“好在傷口不深,應當不會留疤?!庇址愿老山闳ト″沸亲詈玫膭搨?。 在這里,臉是姑娘們的命,萬一破了相,便只剩一條死路可走。 相辰明又意有所指地說了句:“你倒是運氣好?!?/br> 脊背上汗毛根根立起,白凝像是被嚇傻了剛剛回過神來一般,捉著他的袖子,想哭又怕他煩, 努力忍住,眼睛紅通通的,嗓音軟綿綿:“相總,對不起,我……我沒反應過來她就沖上來 了,是我沒用……” 男人笑著,彎腰抱了抱她:“傻姑娘,說什么傻話?”好像真的很寵愛她似的。 養傷的半個月,白凝被男人關在屋里,頗為系統地調教了一番,脫胎換骨。 雙乳被催出奶水,雖然還不是太多,但供一個成年男人喝上一頓,完全夠了;吸rou是基本功, 她勤奮刻苦,這方面倒沒有太多提升的空間,相辰明卻著重教了她些在koujiao的同時,如何以眼 神勾引男人的技巧,令她受益匪淺;后xue也被他開發到足以容納他性器的程度。 在他和一個少年——據說是他的本家堂弟的配合之下,白凝正式嘗了回3P的味道,情欲之門 自此便對她完全開啟。 平行世界番外:【十二夜第六回】青蛇(主角H) 不出兩年,白凝便成為了相辰明手中最好用的一枚紅粉炸彈。 身居他這樣的位置,黑道白道數得上的人物皆要一一打點,錢財美色利誘自然是上上之策,若 是對方欲壑難填,有時候便要用些不大光彩的小手段。 白凝生得美,卻不是俗艷的那一類美,頗有些書香氣質,穿著素雅的旗袍安安靜靜往那里一 站,儀態萬方,談吐優雅,說是正正經經的大家閨秀,怕是沒一個人會懷疑。 偏偏床上又極浪,舌頭軟口活好,奶子渾圓挺翹,腰肢細軟,小屄敏感又緊致,就算是根短雞 巴,cao上幾十下也能迅速高潮,情動時還會噴奶,這樣的尤物,教男人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極少有男人,能夠擁有拒絕她的定力。 不過,也很少有人知道,白凝那間迎過不少高官貴客的香閨,隱蔽的邊邊角角,藏滿了造型各 異的攝像頭。 相辰明借這些東西拍盡了官場黑道里高高在上之人的丑態,從而順順利利地打通各種復雜人際 網,財運亨通,高枕無憂。 被威脅了的人,最開始自然是驚怒交加的,相辰明笑瞇瞇地安撫一番,再把白凝往對方屋里那 么一推,任他滔天怒火,最后總要在白凝殷勤小意的道歉安撫下,在她主動寬衣解帶,跪在胯 下嫻熟吞吐jiba的動作中,捏著鼻子認下這筆賬,和相辰明化干戈為玉帛,握手言和,互利互 惠。 白凝聰明又懂分寸,在他的cao控下,無往不利,所向披靡,相辰明不是小氣的人,自然回饋給 了她對等的尊榮,對她的態度越發溫和不說,有些生意場上的重大決策,因著她陪侍的高官眾 多,消息靈通,眼界也放得開,竟然偶爾也會過問她的意見。 因此,就連眼高于頂的仙姐,在面對白凝的時候,竟然也會敬上三分。 微妙的平衡,卻在某一天毫無征兆地被打破。 這一日的黃昏,天空烏蒙蒙的,氣壓很低,氣候悶熱,雨滴欲墜不墜,燥得人渾身難受。 仙姐親自來傳消息,請白凝去陪貴客。 白凝精心打扮過,長發高高挽起,露出細白修長的脖頸,耳垂上一點碎星,白底青玉蝴蝶的旗 袍自大腿根高高開叉,白腿渾圓筆直,手執一把桑蠶絲織的團扇,扇面上繪著唐代的仕女圖, 踩著細高跟搖搖曳曳地走進貴賓室。 相辰明身邊坐著位西裝革履的男人,這樣熱的天氣,紐扣竟然還一路扣到最頂上,眉目俊俏卻 冷冽,斜斜這么一掃,白凝只覺周身的溫度都降了四五度。 這男人面貌陌生,她確定自己從未見過,卻不知為何生出了一種熟稔之感。 白凝不動聲色地走到相辰明面前,被他捉了手抱到腿上,大手不老實地放到胸口摩挲,低聲調 笑:“今兒個排過奶沒有?” 她咯咯嬌笑起來,親昵地摟住相辰明的脖子,撒嬌道:“還沒呢,脹得厲害,就等著您來吸 呢?!?/br> “我可沒空?!毕喑矫鲗⑺葡蜓鼦U筆挺的男人,“阿生,這可是我宸星最拿得出手的姑娘, 別看今年剛二十,身上的妙處,可不是那些庸脂俗粉可比。你難得來一趟,不如憐香惜玉一 回,幫幫她的忙?” 男人下意識地把她抱了個滿懷,眼神在她緊繃的胸部停留片刻,依舊一臉正經:“不用了,二 哥,君子不奪人所愛?!?/br> 相辰明已經不由分說地站起身打算回避,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阿生,二哥說句不該說的, 你婚期將至,床上的技巧,該學的總要多學學,總不能到時候讓弟妹看笑話,你說對不對?” 白凝微訝。 聽相辰明話里的意思,皮相這樣出色的男人,竟然還是處男么? 相樂生猶豫的片刻時間里,相辰明已經和白凝用眼神交流過一個回合,又走出去,貼心地帶上 房門。 白凝心念電轉,身子卻不動作,分外乖巧地坐在男人腿上。 她浸yin風月已久,深諳其中門道,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自然懂得對付他這樣的假正經 時,不能sao浪太過,又不能過于拘謹,其中的分寸感十分重要。 等緊貼著男人胸膛的后背被煨出了一層細汗,白凝方才不安地動了動,很輕很輕地呻吟了一 聲。 相樂生這才低頭仔細看她的臉。 相家基因出色,俊男美女比比皆是,在那樣的環境中長大,本該對美色感到審美疲勞。 可他還是不得不承認,她白里透紅的容顏,確實有著令人心旌搖曳的風情。 “你……”他調動自制力,想要將她推開,卻見她臉上先行滾落兩行淚水。 “疼……”白凝有些無助地蹭了蹭他的胸口,身子側過來,給他看飽滿的胸,那里已經被滲出 來的奶水暈出一小圈濕跡,恰好打濕了上面繡著的蝴蝶雙翼,“好脹……” 清清淡淡的奶香味鉆入相樂生的鼻腔,成功勾出一陣邪火。 他的臉上顯露出細微的掙扎之色,卻不明顯,雙手微微攥起,克制住撫上她高聳的沖動。 噼里啪啦的雨聲終于響起,重重打在屋檐上、雨棚頂,發出鋪天蓋地的雜音。 外間驟涼,將熱氣盡數逼入室內,女人如蛇的身軀在男人懷里扭動,發出小獸樣的呻吟:“好 疼……先生……您能不能幫我擠出來?我好難受啊……” 她主動解開精致的盤扣,半敞衣襟,拉住他的大手往白色的內襯里塞,嗚嗚咽咽著求:“我知 道您嫌我臟,可這是相總的一番好意,您就這樣拒絕,總不大合適……您幫幫我……用手幫我弄 出來……我待夠了時間就走,絕不糾纏您……相總那邊,我會幫您圓上的……” 聽起來,有理有據,且頗為善解人意。 那么,順手幫一幫忙,也沒什么吧。 這樣想著,相樂生的手掌,終于結結實實覆蓋上那一團椒乳。 揉著揉著,看細小的奶孔噴出雪白的奶線,濺得到處都是,相樂生鬼迷心竅地,俯下身吸了一 口。 這一下,便一發不可收拾。 被他按在茶幾上,犬交式插進來的時候,白凝被過大的尺寸和過于粗暴的動作頂得往前撲倒, 又被他扯著胳膊拽回來,發出一聲哀叫。 男人像入了魔,雙眼通紅,毫不憐惜地將她的雙手困于背后,像駕馭一匹母馬一樣,緊緊拉 著“韁繩”,粗紅的jiba“噗嗤噗嗤”狠搗嫩xue,兇猛鞭撻。 七分真三分假的呼痛聲很快變成真的,白凝實在受不住這樣暴虐的性交,從茶幾上滾下來,四 肢著地往前爬,又被他拽著腳踝拖回身下,抬高了一條腿,刁鉆無比地插進來。 “不……不行……要插死我了嗚嗚嗚……饒了我吧……”yindao被cao得紅腫,白凝雙目失神地迎來 不知道第幾波的高潮,看著男人有些猙獰的臉伏下來,叼住布滿齒痕的奶頭,吸干凈最后一滴 奶水,yindao瘋狂地痙攣,終于榨取出男人的jingye。 迷迷糊糊中,男人摸了摸她臉上的汗,手指在她頸間逡巡,對她說出第一句完整的話:“你叫 什么名字?” “白凝……”她全憑本能回答了他,倒頭昏睡過去。 這個男人,看似清冷,沒想到有著這么殘暴的性癖好。 在她伺候過的難纏客人中,他完全排得上名號。 幸好……大抵只有這么一回。 渾渾噩噩中,她這般自我安慰道。 沒想到,第二天,相辰明便臉色有些難看地吩咐阿青給她收拾行李,把她送到春風一度的男人 那里。 “為什么?”白凝頗有些意外地問。 “讓你去你就去,哪來那么多問題?”相辰明不耐煩地回道。 這樣的態度,實在少見。 白凝沒有再說話,聽話地坐上他安排的車,去往陌生的地方。 她不知道,她這一次的逆來順受,卻犯了大忌。 當然,若是相辰明有意找茬,恐怕就連呼吸都是錯的。 平行世界番外:【十二夜第七回】山鬼(主角H) 過了一段時間,白凝對相樂生的性情有了一定的了解,這才想通相辰明的猜忌從何而來。 相樂生和相家縱欲肆意的男人們不同,對自身要求嚴苛,從小到大,不近女色。 她陪了他那么一回,竟然讓他破例開口向相辰明要人,若說這其中沒有她的攛掇與設計,有誰 會信? 再往最深處想,這是她白凝翅膀長硬,想要脫離宸星的掌控,另撿高枝落窩,不拿他相二少當 回事了。 白凝著實冤枉,卻百口莫辯。 相辰明也根本沒給她辯解的機會。 相樂生將她安置在一棟別墅里,這籠子實在精美,配她綽綽有余。 她這樣的金絲雀,給一群人唱也是唱,給一個人唱也是唱,歸根結底,沒有太大差別。 唯一的區別,大抵是男人在床上要得太兇,又動作兇悍,經常將她折騰出一身的傷,令她吃了 不少苦頭。 但白凝是屬草的命格,撒在哪里就長在哪里,短短一個月時間便摸透了男人的習慣,使出渾身 解數將他服侍得妥妥帖帖,上床的次數多了,總積累出幾分香火情,令他行事稍有收斂。 這天晚上,她跪趴在床上,高撅著雪白的屁股給男人干,奶子里噴出的香甜汁液早將床單浸得 濕透,乳珠被男人的兩根手指拉扯玩弄,又痛又癢。 她嗯嗯啊啊地求饒著,嗓音酥到人骨子里去,男人頗喜歡她這一把好嗓子,胯骨“砰砰”將臀 rou撞擊得發紅,眼看就要噴射。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 相樂生頓下動作,臉上有汗,神色卻依然是淡淡的,拿起桌上的手機,和對面的女人說起話 來。 白凝從來沒聽過他這樣溫柔的語氣,一時聽得怔了。 男人無聲無息地擰了把她的屁股,示意她繼續取悅他。 白凝連忙回過神,身子前后晃動著,十分規律地taonong起他堅硬的性器,保持持續的快感刺激, 卻不造次,避免干擾男人的對話節奏。 大約聊了七八分鐘,相樂生方才掛斷電話,繼續cao干起她。 她配合地扭動著軟白的嬌軀,嘴里叫得又媚又甜,脆弱的小yinhe被男人狠心揪著扯著,噴泄出 一大股透明的水液,絞得男人射了精。 他趴在她身上喘息,第一次沒有立刻抽出性器,而是摸了摸她濕漉漉的發,問:“你有沒有什 么想要的?” 白凝想,這是個好兆頭。 如果她抓住這個難得的機會,將男人的心——哪怕只是一點點,攏到她手里,以后未必不能做 個衣食無憂的情婦,脫離宸星那樣的苦海煉獄,過得勉勉強強像個人樣。 她歪著頭,小心翼翼地蹭了蹭男人冰涼的手指,耳根微紅,說她想要一束百合花。 不提要求的話,未免太過虛偽——婊子哪個不愛財?可若是要錢要物,又顯得庸俗,留不下深 刻印象。 迎著男人審視的目光,白凝有些靦腆地笑了笑,好像露出了一點兒包裹在訓練有素的尤物表皮 里面的真實性情,解釋道:“我小的時候,家里種了很多百合,到了花期,風一吹,香味能滲 到衣服里,好幾天都不散呢?!边@當然是謊言,可他無從查證。 相樂生低低“嗯”了一聲,將疲軟的性器抽出,嘩啦啦的精水順著紅滟滟的xuerou留下,發出濃 烈的腥味兒。 第二天黃昏,白凝站在廊下,等待男人的到來。 她沒等來相樂生,卻等來一群男男女女。 站在最前面的是一位衣著打扮都十分精致的女人,氣度高雅,談吐間帶著上位者的蔑視。 那女人問她:“你和樂生是什么關系?” 白凝不答,脊背悄悄緊繃,像遇到致命危機的小獸,收緊了每一根弦。 “小姐,我查過了,這套別墅確確實實是五少爺名下的產業,小婊子已經在這里住了一個來 月,恐怕把五少爺的魂都給勾走了,您不必和她說那么多,臟了您的嘴?!迸赃吥莻€年長些的 女人眉目如鷹隼,惡狠狠刮過白凝筋骨,走上前來不由分說重重甩了她一巴掌。 “你也不去打聽打聽五少爺是什么身份,和五少爺聯姻的我們家金小姐又是什么身份,哪里來 的小娼婦,不知天高地厚地給我們家小姐添不自在?”婦人叉著腰痛罵,唾沫星子噴在白凝臉 上。 臉頰火辣辣的疼痛,可這種灼痛感,在她抬眼望見遠處走過來的男人之后,變成一片凍徹心扉 的寒涼。 相辰明笑著走近,道:“這不是弟妹嗎?哪陣風把你給吹來了?” 他不看白凝,卻搭了一起趕來的相樂生的肩膀:“阿生,你們小兩口這唱的是哪出呀?” 那位金小姐看見未婚夫,嗔怒地瞪了他一眼,眼底卻藏著壓不住的愛慕。 男人偷腥又怎樣?她們這樣的利益聯姻,能遇到一個長相性格能力樣樣出色的對象,其它的一 切,都不過是細微末節。 只要他能顧全她的面子,她當然可以大度地揭過這件丑事。 女人明擺著是在等他表態,相樂生也很清楚自己應該如何處理此事。 服個軟,認個錯,將白凝掃地出門,也就結了。 他捏了捏手里握著的百合花,目中掙扎不過一瞬,便將冷漠的眼睛對準白凝。 不等他開口,白凝卻做出了個令所有人意外的舉動。 她快走兩步,撲入站在一邊看好戲的相辰明懷里,嗚嗚咽咽著哭了兩嗓子,撒嬌道:“你當初 不是說,家里管得嚴,讓我在你弟弟這里躲上幾天,避避風頭,很快就過來接我的嗎?為什么 這么久都不來看我?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嗚嗚嗚……” 金小姐愣了愣,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冤枉了相樂生,搞了個大烏 龍。 相樂生暗松一口氣,心里又浮現出一丁點兒怪異的感覺,有些酸,有些麻。 相辰明眼神微瞇,低頭看著白凝烏黑的發頂。 一個月不見,小女人過得十分滋潤,rou眼可見地豐腴了些,奶子也大了,那漂漂亮亮的好氣 色,一看就知道離開宸星后過得如魚得水、樂不思蜀。 不過是一枚棋子,扔了也就扔了,本來是沒什么的。 可只有他扔棋子的份,沒有棋子主動跳出棋盤的可能。 所以,他暗中出了手,找人給金小姐釋放出“未婚夫在外面養了個小情人兒”的消息,又故意 拖住相樂生,好讓白凝吃吃苦頭,再不緊不慢地出現,欣賞相樂生拋棄她時,她萬念俱灰的可 憐樣子,然后把她像垃圾回收一樣撿回去,榨取她的剩余價值。 可是,她太聰明了。 明知道自己會被相樂生一腳踢開,所以主動扯了個謊,把他拖下水,助相樂生脫離困局,好留 一點兒情面么? 她憑什么覺得,他會配合她演戲??? 相辰明被她氣笑,抬胳膊想要甩開她,卻被她黏住不放。 白凝知道不管自己說什么做什么,都逃不開回到宸星的命運,便硬著頭皮背水一戰:“你不要 再把我一個人留在這里了,帶我走好不好?只要能留在你身邊,讓我做什么都可以,我真的好 想你……” 她挺著一雙嫩乳往他胸前蹭,牛皮糖一樣又甜又黏,倒真的惹出他幾分yuhuo。 相辰明看了她片刻,笑容又溫和起來,抬手摟住她的腰,對金小姐道:“弟妹,對不住,我讓 阿生幫了我個小忙,沒想到竟然引起你們的誤會,我這就帶她走?!本谷徽J下了這個說辭。 金小姐哪里敢得罪這位相家實際的掌權人,連忙客客氣氣地道:“二哥說笑了,是我年輕不懂 事,鬧了笑話?!盿圕就とΝ2QQ,℃OM 一對璧人聯袂送他們離開,白凝坐上車子,往車窗外看了一眼,見相樂生神色無異地將花束遞 給了金小姐,金小姐粉面含羞地收下,踮起腳尖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相辰明已經不顧司機的存在,將她的底褲一把扯下,按在后座上狠狠貫穿了她。 他將她的臉按在玻璃上,一邊在毫無潤滑的干燥甬道里兇猛抽插,一邊貼在她耳邊低笑:“你 看,他們是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而你——”他提著她的腰,用力撞上zigong口,逼出她一聲痛吟,“只能做咱們宸星,接客最 多的爛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