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雪暴(相樂生X羅儀調教H,重
羅儀已經在地板上跪了一整天。 臨近年關,單位里工作少了許多,相樂生便主動給她批了一天的假,說是要換個調教方式,讓她提前準備準備。 這種調教play,羅儀之前也是玩過的。 限制排泄。 只是,沒有哪一次比這一次辛苦。 早上七點鐘,她準時來到別墅門口。 西裝革履的英俊男人將她放進屋子后,先是命令她灌下2000ml的礦泉水,又看著她往后xue里塞了兩個跳蛋,前面的花xue里插 了個大號的按摩棒,在兩團圓滾滾的奶子和rou嘟嘟的陰蒂上夾好鐵夾子,這才轉身出門。 關門的那一刻,他推開了手中總遙控器的開關。 羅儀的身體早被調教得格外敏感,底下兩個洞被相樂生刻意晾了許久,沒有相樂生的命令,她又不敢用工具自慰,這會兒久旱 逢甘霖,還沒過五分鐘,便小聲嗚咽著xiele身。 跳蛋在腸道里瘋了似的抖動,互相之間還會時不時的摩擦碰撞,里面那個卡得死緊倒還好些,靠近外面的這個一邊震顫著,一 邊在有限的空隙里輾轉磨動,帶來多角度的可怕刺激。 xiaoxue夾著的按摩棒發出的聲音更加響亮,在高潮后絞緊的嫩rou里又運作了一會兒,新的瘙癢與空虛被引出來,羅儀皺著細細的 眉,忍不住夾緊了雙腿,以很小的幅度上下起伏著主動taonong。 連續經歷了三個高潮,她開始感覺到吃力。 底下的地板上,全是她流出來的水,散發著微腥的yin亂氣味。 臉頰酡紅,頭發凌亂地貼在汗濕的脖子里,又扎又癢。 燥熱的情欲順著yin液發泄出來,很快又生出了新的,無窮無盡,誓要燒干她的血液。 過于頻繁與劇烈的快感,漸漸演變成類似疼痛的折磨。 赤裸雪白的身子前方,三個小小的夾子也在不知疲倦地震動著,身體所有的敏感點被不停地逗引著、凌虐著,身體的閾值被強 迫性地一點又一點拔高,接近了她的承受能力。 好、好痛苦…… 可是,又好快樂…… 她睜大圓溜溜黑漆漆的眼睛,瞳孔卻是散的,像被黑夜過度稀釋了的淺淡光暈。 紅唇張著,嘴邊不自知地流出一道晶瑩的口水,滴在已經腫起來的奶頭上,引發蟄刺的痛感。 她失神地看向頭頂上方的攝像頭。 那個黑色的圓形物,正在拍攝她被調教的全過程。 所有的影像,都會同步到主人的手機里,方便主人隨時查看。 此時此刻,主人有沒有在攝像頭的另一邊,冷漠又苛刻地觀察她聽不聽話呢? 他對她的表現還滿意嗎? 想到這個,本來已經快要昏倒的羅儀條件反射地打了個機靈,歪歪斜斜快要趴伏在地板上的身體重新跪好,溫馴乖巧地準備迎 接下一輪高潮。 無論主人在不在家,有沒有看到,做為一個合格的寵物,她都必須嚴格遵守主人的命令,拼盡全力做到最好。 第五……第五個高潮來到了…… 汗水模糊了雙眼,火辣辣的痛。 她吃力地偏過頭看墻上掛著的歐式時鐘,卻看不清指針。 幾點了呢? 距離主人回來,還要多久? 她快撐不住了呀…… 小腹已經出現了明顯的脹意,膀胱蓄滿了尿液,像個沉甸甸的皮球。 最可怕的是,兩個roudong里的電動工具還在瘋狂地震動著,拼命刺激瀕臨崩潰的尿道。 雖然看不到,但羅儀心里清楚,被夾子夾著的yinhe,應該已經腫得很高。 緊鄰著的尿道口,自然不能幸免。 每有一股yin液從按摩棒和花xue的縫隙里擠出來,流到地板上,將陰戶前端浸泡在其中的時候,貝rou裹著的那一片私密部位,都 會泛起灼燒起來又被迅速冷卻的痛感,折磨得她深深抽氣。 她已經控制不住哭出了聲。 細瘦的脊背弓得跟蝦子一樣,從頭顱、到脊椎、到屁股、到大腿,都在止不住地打著哆嗦,像病入膏肓的病人,垂死掙扎。 一股熱流劇烈地沖擊著尿孔,眼看就要一潰千里。 羅儀痛苦地呻吟了一聲,并緊沾滿了yin水的大腿,硬生生忍了回去。 不、不行,絕對不行! 若是貿貿然尿了出來,弄臟主人的地板,舔干凈、鞭打或者罰跪都是小事,萬一把主人惹生氣了,宣布她的試用不合格,她該 怎么辦? 羅儀不敢冒這個險。 憑借著難以想象的意志力,她硬生生捱到了太陽落山。 等天色從灰藍轉變為鴉青,昏昏沉沉趴在地板上的女人,終于聽見了如同天籟的開門聲。 身體里的道具已經沒了電,xiaoxue和腸道消停下來,相應的,那股排泄的沖動便更加明顯,逼得人快要發瘋。 再加上,已經十幾個小時沒有排解的rufang,這會兒早就蓄滿,奶子漲得發硬,奶水順著乳腺往外鉆,卻被卡在出口處的夾子完 全鎖住。 上下夾擊,給了羅儀一種自己被徹徹底底玩壞了的錯覺。 她一手撐地,另一手狠掐大腿上柔嫩的肌膚,指甲陷入rou里,破出幾道血痕,這才提起兩分力氣,重新跪了回去。 她低著頭,貪婪地看著主人沾染了雪水和泥土的皮鞋,像小狗歡天喜地搖尾巴一樣扭了扭屁股,俯下身幫他清理鞋子。 舌頭還沒碰到鞋面,便被男人十分不客氣地一腳踢倒。 相樂生滿心的不如意,進了門看見地上狼藉混亂的一團,更是煩躁到了極點。 在女人怯怯的嗚咽聲里,他抬腳踩上她快要爆開的奶子,用力碾了碾,罵道:“臟成這副德性,誰給你的膽子隨便接近我?” 羅儀怕得發抖,嗚嗚哀叫著,被他扯著頭發重新拽起來。 相樂生抽開皮帶,握住還在疲軟狀態的性器,動作粗暴地擼了幾下,等roubang半硬時,一把塞進女人嘴里。 他沒給羅儀主動舔弄服侍的機會,一手掐著她的脖子,一手按著她的后腦勺,暴虐至極地在她口中沖撞起來,次次直抵緊窄的 喉管深處。 白凝為什么不肯回來? 她憑什么把他晾在一旁?憑什么不主動服軟求和?憑什么不拿他當一回事? 她怎么敢擅自逃離他的掌控范圍,更膽大包天地宣布,要和他劃清界限,分道揚鑣? 事態脫離掌控,令相樂生怒不可遏,心理失衡。 他要將自己對全盤的控制權重新奪回手中,他要告訴所有人,尤其是她—— 他才是這個世界的主宰! ————VρΘ18.cΘм 圖片來源于網絡,侵刪。 и貳qq丶て○,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