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戲夢凡生
年輕男孩子射出的jingye,又濃又多,一股腦兒糊在黑色的平角內褲上。 江臨的臉燒得通紅,手忙腳亂地松開還未完全疲軟的性器,一邊胡亂在內褲上擦拭,一邊聲音干啞地回:“白小姐,有事嗎?” 他做賊心虛,覺得自己的嗓音透著說不出的古怪,上牙和下牙打架,差點咬住舌尖。 白凝渾然不覺,揉了揉眼睛,在一片漆黑中輕聲道:“我口渴,有熱水嗎?” 指縫里還掛著沒來得及清理干凈的黏稠物,江臨用另一只手掀開被子,飛快穿好鞋子,規規矩矩站直:“有的,我去給您倒?!?/br> 熱水是他進屋時燒好的,這會兒溫度正好合適,他快速翻出個一次性杯子,倒了大半杯,屏住呼吸,走近前遞給她。 這個過程中,那只沾滿污穢的手一直悄悄背在身后。 白凝接過杯子,不急著喝,反而抽了抽鼻子,問:“江臨,你有沒有聞到什么味道呀?” 江臨膽戰心驚,硬著頭皮否認:“什……什么味道?沒……沒聞到啊?!?/br> 白凝勾起唇角,輕啜一口溫水,不疾不徐地揪著這個話題不放:“真的沒有聞到嗎?” 她靠近他半步,在他身上嗅了嗅。 男孩子緊張得一動也不敢動。 一滴汗水從額頭無聲墜下。 捱著漫長且煎熬的審查,一顆心幾乎跳到嗓子眼,江臨才聽見女人得出的結論:“你用的什么洗衣液呀?還挺好聞的……” “咕咚”一聲,他咽下一口唾液,只覺最高強度的訓練,都不及剛經歷過的這一刻令他緊張恐慌。 白凝小口小口喝完水,重新回去睡覺。 滿腹心事的少年窩在狹窄的沙發上,翻來覆去,輾轉反側,直到天色發白才勉強睡著。 早上七點鐘,白凝剛剛洗漱完畢,門外便傳來了敲門聲。 江臨打開門,對中年男人行了個標準的軍禮:“首長好!” 男人不甚在意地點點頭,將手里提著的小籃子遞給他,對白凝笑道:“阿凝,你要的小狗,我給你送過來了?!?/br> 白凝笑著走過來寒暄:“謝謝張叔叔,您太客氣了,我本來打算待會兒過去找您呢?!?/br> 男人慈愛地笑著擺擺手。 他哪里敢勞煩領導女兒親自跑一趟? “阿凝,在這里住著還適應嗎?那個誰……”他看了眼江臨,一時間想不起這個新兵叫什么名字。 江臨知趣地提醒:“首長,我叫江臨?!?/br> “嗯……江臨,你用著還順手嗎?”男人親切地問道。 江臨下意識地挺直了腰背,標準的軍姿站位,耳朵悄悄豎起。 “他呀……”白凝有意沉吟了一下,這才笑著回答,“還可以。謝謝您的關心,我在這里住得挺好的?!?/br> 兩人又客套了幾句,男人離開后,白凝就著江臨的手,拉開籃子上覆著的白色棉布。 兩團小rou球呼呼大睡著,剛剛足月,黑黃相間的毛發蓬松柔軟,看起來十分可愛。 白凝覺得有趣,伸出手指戳了戳其中一只的耳朵。 小狗崽脾氣很大,不高興地伸出爪子撓了撓,翻了個身,肚皮朝天,繼續做大夢。 白凝淺笑起來,眉目浴著清晨熹微的光,顧盼流轉,勾魂攝魄。 她看著小狗,江臨悄悄看她。 用過早飯,等溫度上升了點兒,兩個人帶著兩只狗寶寶,找了塊僻靜無人的草地玩耍。 荒草過膝,泛著脫水干燥后的淺金色,風一吹沙沙作響,揚起一片片波浪。 黑色多一些的那只性情安靜,窩在白凝懷里,用還沒長全的牙齒嘬她嫩白的手指,一點兒不疼,反而有些隱隱的癢。 白凝咯咯地笑,看見黃色多一些的那只小狗跑得遠了,連忙招呼江臨去追。 一人一狗在草叢里追逐,不多時,江臨拎著小狗崽的后頸皮,把他抓了回來。 他肩寬腰細,臉上泛著朝氣蓬勃的紅潤,眉目俊俏得不像話。 白凝伸出手。 江臨以為她是要抱狗,連忙將提著狗的右手遞過去,沒提防被她一把抓住手腕。 天旋地轉,他被她按倒在地,騎坐于腰上。 江臨的一雙鳳眼因吃驚而睜大,磕磕巴巴道:“白、白小姐,你……” 有一瞬,他恍惚覺得自己是在做夢。 他被鎖在了昨夜那個荒唐奢侈的春夢里,至今未醒。 不然的話,這樣高高在上、嬌生慣養的大小姐,怎么會壓住他,坐在他身上呢? 她甚至漸漸俯下身,那雙比花瓣還要鮮妍的嘴唇,一點一點向他靠近。 白凝銜住了少年因為驚訝而微微張開的唇瓣,輕輕吸了一下。 雙腿間隔著衣料緊緊相挨的部位,有硬物隨著這一吻快速膨脹。 小孩子真是經不起撩撥—— 腦海中閃過這樣的念頭,她伸出軟軟的舌頭,在他唇上羽毛似的舔弄。 底下越來越硬,抵著她的花xue,磨得敏感的身體滲出一波花液。 白凝摸了摸少年的臉,看見他長長的睫毛慌亂地抖動。 她存著勾引的心思,嗓音便像裹了蜜,慢吞吞地哄他上鉤:“江臨,喜不喜歡?” “我……”江臨根本說不出話。 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的紅唇之上。 方才……是他的初吻。 來不及去細細品味個中感覺,他的腦電波已經完全紊亂,思緒變得一片空白。 血液全部泵入心臟,“噗通噗通噗通”,跳得有如萬馬奔騰。 白凝似乎也沒打算聽他的回答。 她又親了過來。 舌尖漸次深入,裹住呆愣愣的舌頭,纏繞,卷吸,發出細微的“嘖嘖”聲。 纖腰輕輕扭動,夾著那根完全勃起的roubang蹭動,每一下都是超出他所有想象的快意。 江臨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呻吟,劍眉蹙起,臉上涌現人類最原始的情欲,因心性單純,甚至不知道稍加掩飾。 這野生野長的單純與青澀,勾起白凝濃厚的興趣,也令她更加肆無忌憚。 她當然喜歡棋逢對手的歡愛,技巧豐富,花樣翻新,上床便格外酣暢淋漓。 但偶爾換換口味,試試清粥小菜,嘗嘗鄉間時鮮,也未嘗不可。 身下這個少年,被她撩撥得完全想不起拒絕。 就算想得起來,想必也沒有膽量反抗。 他大聲喘息著,每當想要咬住下唇,咽回丟臉的呻吟聲時,都會被白凝靈巧的香舌徹底打亂陣腳,昏昏沉沉地一邊壓抑地低叫,一邊順著她的引導,笨拙地回吻她,吸吮吞咽她口中香甜的津液。 白凝收攏了雙腿,跪坐在他腿間,一只手按向胯下高聳的硬物。 “??!”過于可怕的快感猝然襲來,江臨難以自制地叫了一聲,頭顱后仰,腰身上挺。 他的反應太過直白激烈,白凝隔著褲子撫摸那根尺寸不俗的yinjing,力道越來越大。 她離開了男孩子已經漸漸主動起來的嘴唇,噙著笑道:“江臨,你想cao我,對不對?” 江臨受不了她話語和動作的雙重刺激,難耐地嗚咽了一聲,在她手下一泄如注。 他射得太快,白凝很是愣了一會兒。 她捻了捻透過衣料滲出來的透明黏液,哪壺不開提哪壺,毫無顧忌地道:“你……這么快?” 江臨無地自容,恨不得鉆到地縫里。 他紅著臉從女人身下爬起,蜷坐在草叢里,頭發上、臉上和身上沾滿了草屑,眼睛里還殘留著亮晶晶的情欲,臉上卻盛著十分的羞恥。 看起來像是個剛被惡霸強jian的黃花大閨女似的。 白凝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輕輕笑了起來。 她一臉的無辜與坦然,毫無愧疚之色。 江臨沉默了許久,方才訥訥發問:“白小姐……我……您……您是認真的……還是拿我……開玩笑……” 問完這話,他自己都覺得心虛。 她是天上的人,怎么可能看得上一無是處的他? 更何況,他隱約聽人說過,她是已婚身份,丈夫還是位十分拿得出手的乘龍快婿。 白凝干脆利落地打破他最后一絲幻想。 她聲音清澈,帶著點兒未竟的笑意,說出來的內容卻無比殘忍惡劣:“我想玩你,你讓不讓?” 江臨如遭雷擊,面如死灰。 猶豫掙扎了許久,他輕輕搖了搖頭,臉上是少年的執拗,強撐著不肯對她俯首稱臣。 男孩子的世界非黑即白,即使內心早已地裂山崩,仍然不愿就此投降。 白凝挑了挑眉,毫無意外之色,也沒有失望、難堪……沒有他想象中的任何一種情緒。 她站起身,撣了撣身上的灰塵和亂草,捉住跑遠了的兩只小狗,動作輕柔地放進籃子里,提著往回走。 江臨下意識跟上,還沒靠近她,便聽見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聲音:“不用跟著了,回去訓練吧?!?/br> 他怔在原地,森冷的風吹透每一根筋絡,直沁骨髓。 3ω點яóυsんυωυ{rou書屋(拼音)}點Xy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