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易燃易爆炸
之前見到的那些,她還可以用這是一場有些特別的換裝party來說服自己。 可面前男人的話語,徹底打破了她的僥幸心理。 她來到的,到底是個怎樣的場合??? 她有預感,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一定會驚世駭俗到超出她的想象。 而她,將要扮演,或者說,相樂生想讓她扮演的,是其中一個什么樣的角色呢? 她惶恐地看向相樂生,把他視作自己最大的保護,顫聲求助:“樂生哥哥,我不想和別人……我是您一個人的……” 出于本能的求生欲,潛意識已經指引她改用敬稱。 相樂生倒沒有把她推出去給別人享用的念頭。 不是因為憐惜或是喜愛,單純是出于他的潔癖。 這個少女還算聽話,若是弄臟弄臭了,他少不得要換下一個,而這個過程費時費力不說,還要承擔不小的風險。 沒有必要。 他看了眼黑色的鐲子。 蘇妙如蒙大赦,飛快拿起來戴在右手腕上,挽緊了相樂生的胳膊,把自己半遮半露的姣美身子盡可能地藏在他身后。 兩人走進位于一層的寬大會場。 同一時間,梁佐將車停在停車場。 走向游艇的時候,白凝已經意識到今夜的聚會沒有那么簡單,輕聲發問:“梁佐,這個party是誰舉辦的?”這樣大的場面,來往之人絡繹不絕,她擔心會遇到熟人。 梁佐拿出請柬看了一眼,不甚在意地回答:“好像姓杜,我也不認識,你不用管那么多?!惫怨园ao就行。 白凝停住腳步,將挽起的長發放下,遮住半邊臉頰。 看她難得露出這樣的緊張模樣,倒少了些冷淡氣質,多了幾分柔美,梁佐心氣越來越順,難得地耐心解釋了幾句:“等會兒入場的時候,每個客人都是戴著面具的,你不用擔心被別人認出,乖乖跟著我就好?!?/br> 聞言,白凝悄悄松了一口氣。 走過昏暗的通道,進了專屬的更衣室,梁佐迫不及待地把對他搔首弄姿的侍應女郎往外趕:“去去去!門外面待著去!” 女郎敢怒不敢言地應了,走出去帶上房門。 梁佐立刻從后面抱住白凝,一只手探到她胸前不老實地揉捏,另一只手掰過她的臉,嘴唇吻上他魂牽夢縈的紅唇,舌頭長驅直入。 白凝忍著厭惡,溫順地接受了這個熱情的吻。 唾液交換,呼吸逐漸加促,在少年日漸嫻熟的挑逗之下,兩顆小小的茱萸盛放在他指尖。 見她沒有反抗,也沒說什么冷言冷語,梁佐內心越加火熱,把她推在沙發上,形成跪著的姿勢,順著裙擺往里撫摸,已經硬起來的性器隔著衣料往她臀縫里沖撞。 “老師,想死我了……讓我先cao一回……”他啞聲道。 裙子卷到腰際,露出又白又長的兩條腿,梁佐一邊用手指撥開內褲,塞進她的xue里,急躁地做著擴張,一邊咬著她耳朵蠱惑:“老師,你往左邊看……” 白凝被男孩子熾熱的體溫熨燙得打了個抖,依言向左側看去。 燈光的照射下,鏡子將整個房間的景象無比誠實地投影出來。 她看見,男孩子緊緊摟著她的腰,上半身趴伏在她身上,如同一只剛剛長成便急于宣示主權的雄獸。 他的褲子半褪,粗長的陽物插進雙腿之間,裹挾著漸漸豐沛起來的蜜液在她腿心柔嫩的肌膚里磨動,看起來像是已經進入了似的。 白凝輕輕喘息,身體由于環境的刺激和少年的撩撥而變得越發敏感,甬道內手指不停地抽插,還屈了指節去頂她微微凸起的敏感點,害得她幾乎跪不住。 她雙手扶住沙發的靠背,眸色在理智的驅使下漸歸清明,夾緊了雙腿,將男孩子抵在xiaoxue入口的性器困在中間,聲音低?。骸傲鹤?,你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就這么忍不住,非要在這里做嗎?” 梁佐愣了愣,動作頓?。骸拔抑皇恰?/br> 白凝回過頭推開他,仰著白皙的臉,表情隱忍,語氣充滿了委屈:“你到底把我當什么?你的玩物嗎?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只要你有需求,便可以脫光了衣服隨便欺負嗎?你……你真的太過分了……” 說到最后,已經帶了哭音,好像所有偽裝的堅強,都在這一刻不堪重負,徹底崩盤了似的。 聽她說的嚴重,梁佐辯白道:“我不是,我沒有!” 白凝露出心灰意冷的模樣:“你嘴上否認,可一舉一動都是在這么告訴我的,虧我還……還……” 梁佐睜大眼睛,不太敢深究她這一瞬間情緒的泄露,代表著什么。 是……是她也有些在意他的意思嗎? 白凝別過臉去,苦笑一聲:“我一直覺得你只不過因為童年不幸,脾氣差了點兒,但本性還是不壞的。因為我……我能夠感同身受,所以就想多關心關心你,就算你……就算你后來用那么下三濫的手段對付我,我還是覺得那不過是你小孩子心性,一時沖動……” 她抬起右手,去拉梁佐,梁佐下意識地把手遞過去,心口像被一萬只馬蹄同時踏過,亂糟糟的,又鈍又疼。 “我知道,你其實一點也不想傷害老師的,對不對?”白凝微微歪著頭,目光無比真誠,盛著他從沒在任何人身上感受過的信任和期待,緊接著又黯了下去,“可你現在……你現在這樣……真的特別讓老師失望……” 她抽回手,拭了拭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淚,又拂了拂頭發,遮去眼底冰冷的光。 先禮后兵。 在她的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之下,如果他能夠想通,信守諾言,那自然最好;如果他實在不可理喻,那就別怪她心狠手辣,采取些非常手段了。 習慣了和她吵架斗嘴,第一次見她示弱,還是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梁佐張口結舌:“我……你……” 他坐在她身邊,把她摟進懷里,不太自在地拍了拍她圓潤的肩膀:“行了行了你別哭了,什么定時發布什么黑客,都是我嚇唬你的!你早點這么乖不就好了?我也不是非要把事情鬧大呀!” 開玩笑!他怎么可能讓別人看見她那副勾人的樣子? 他翻出手機里存著的視頻和照片:“喏!僅此一份,等散場了我就刪除。你要是不放心,到時候我把手機給你,你親手刪,怎么樣?”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看見她傷心難過的樣子,心臟就憋悶得厲害。 還不如牙尖嘴利和他嗆聲,把他氣得肝疼的時候呢! 此時此刻,他腦海里一團亂麻,分不清那縈繞于胸的又生氣又心疼的復雜情緒到底是從何而來,只是本能地想要逃避,不肯承認自己在意她。 至于這一次的糾纏,不過是……不過是因為他還沒爽夠便被她踹了,心有不甘,想要找回場子罷了。 誰離不了誰呀? 白凝半信半疑地點點頭,走到衣柜前面挑選衣服。 從剛才侍應生的打扮,她已經大致猜到,今晚的聚會,大概是個十分情趣yin艷的場面。 有梁佐護著,她并不擔心會吃什么虧,相反倒有些好奇。 梁佐緊跟過來,仔細看了看各種薄如蟬翼的輕紗,一臉牙疼:“怎么都這么暴露?不行不行!” 他是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這種類型的party參加過不少次,雖然沒有真的吃過豬rou,也是見過許多大場面的。 這種衣服穿在別的女人身上是美景,穿在白凝身上,他就有種自己家的寶貝被人覬覦視jian的硌應之感,萬萬不能接受。 “那怎么辦?”白凝也有些放不開,將衣服一件件撥過去,“好像都是這種類型的?!?/br> 梁佐苦思冥想一會兒,將一件較為貼身的白色短裙當做打底,讓白凝在外面又罩了條淺藍色的長紗裙。 這還不夠,他又挑了個帶著長長頭紗的淡金色蕾絲面具,將輕紗扯到前面,覆在她胸口,皺著眉前前后后審視了好幾遍,確認沒有暴露之處,這才放行。 等他換好衣服,兩個人臨出門的時候,他又叫住白凝,遞給她一把精致的象牙扇子。 “誰敢占你便宜,你就用這個敲他,往死里敲,知道嗎?”他一臉嚴肅地叮囑。 白凝眨眨眼,忍不住有些想笑。 他難道以為她是任人宰割的小白兔嗎? 還沒等白凝敲人,梁佐先跳了腳。 他橫眉怒目地指著入場口的男侍應生:“你他媽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什么群交?讓別的男人cao白凝嗎?他又沒毛??! 男侍應生專業素養極高,連忙道歉:“先生,對不起對不起!我什么都沒說,您別生氣?!?/br> 到場的諸位,都是抱著尋歡作樂的想法,貴婦人帶著小鮮rou,闊少爺領著小網紅,本來就是露水情緣,愿意將伴侶拿出來共享的不在少數,就算不愿意,也不至于七情上臉,發這么大的火氣呀? 真要那么在意,還帶來參加這種游戲做什么? 這年頭還真是什么稀奇事都有。 侍應生將金色手鐲收了回去,畢恭畢敬地將黑色的那只捧到白凝面前。 白凝接過來戴上,看在少年還算合格的表現上,主動挽住他的胳膊。 梁佐呆了呆,嘴角的笑幾乎咧到耳后根,變臉速度之快,令侍應生嘖嘖稱奇。 兩個人的腳,同步邁進會場大門。 與此同時,八點的鐘聲敲響。 一場好戲,就此拉開帷幕。 ————— рO18丶℃0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