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世界番外:Lamb of god(4)澗中冰(主
白凝嗚嗚叫著,扭動著腰身抗議。 “隔著衣服吃不舒服是么?”相樂生故意曲解了她的意思,把輕薄的布料往下扯了扯,白嫩嫩的乳rou立刻帶著櫻粉色的珍珠跳將出來,像白色奶凍上點綴著一勺鮮艷欲滴的草莓果醬,看得人眼饞,“弟妹是不是喜歡這樣?” 帶著已經腫起的指痕,俊臉埋進香軟的少女rufang里,裹住奶頭用力吸吮,發出色情的“嘖嘖”聲。 被他“弟妹”的稱呼氣得俏臉一陣紅一陣白,白凝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便被男人生猛中帶著挑弄的動作徹底打亂陣腳。 最敏感的部位被他咬得發痛,舔得發癢,難受得要命,卻分外沒有骨氣地探出了頭,無聲迎合。 他敏銳地感覺到了她的反應,貼著她的乳溝低笑,胸腔愉悅的震動順利傳播到她的身體:“舒服嗎?” 白凝不愿意服輸,兇巴巴地瞪著他。 她不知道,她這副生機勃勃不肯屈服的樣子,反而更加合他心意。 哪只猛獸愿意玩一只蔫巴巴的獵物呢? 越生龍活虎,越聰明伶俐,才越具有挑戰性,越耐折騰,能夠讓他玩得更暢意,更長久。 相樂生把雙手伸到她背后,解開了內衣的搭扣,卻不急著松開,而是溫柔地撫摸她的頭發和脊背,像在愛撫一個娃娃。 可惜,佳人不解風情,體力恢復了些許之后,又開始踢打掙扎,小腳“砰砰砰”地踢在他腰際和小腹的肌rou上,也不嫌疼。 她不顧惜自己,相樂生卻不舍得好不容易看中的寵物受傷,捉著她的腳,在發紅的腳心親了親。 這下子,更像個變態了。 他迎上白凝看神經病一樣的目光,寵溺道:“阿凝,不要鬧了,不然我就把小佑捆起來,用涼水潑醒他,讓他看著我cao你?!?/br> “唔唔!”白凝水目圓睜,燃著怒火,分外不給面子地順著他的動作踹上他的臉。 相樂生早有防備,輕輕松松地躲過,嘆了口氣:“你這樣不聽話,我只有狠狠心,好好教教你規矩了?!?/br> 話音未落,他便將手指探進她的底褲里,搜尋貝rou里藏著的花蒂。 白凝渾身繃緊,如臨大敵,扭著腰不讓他得逞。 可是,她本就已經是強弩之末,這會兒被男人強硬地壓制住,再怎么掙扎,也不過是脫了水的魚,翻不出什么大浪來。 等她氣喘吁吁、筋疲力盡之后,相樂生志在必得地笑了笑,開始對這具溫軟的嬌軀為所欲為。 他褪下她豆沙色的內褲,慢條斯理地在最敏感脆弱的陰蒂附近揉來碾去,粗糲的指腹輕輕按壓著,上下快速滑動,食指還探進了緊窄的xiaoxue里,戳刺抽拉。 身體的反應不由白凝控制,很快,她便面色微紅,泄出一大灘透亮的水液。 “真敏感?!毕鄻飞蛄颂蛩拇?,毫不吝嗇地贊美,“我對你越來越滿意了,這可怎么辦?” 白凝自知難逃魔掌,也不再反抗,閉上雙眼不去看他,暗地里給自己做心理建設。 權當是被狗咬了一口,等捱過去這場噩夢,她就立刻報警取證,把這個禽獸送進大牢。 溫熱的氣息忽然噴在最脆弱的rou粒上,刺激得白凝渾身顫抖,難以置信地睜大雙目。 男人匍匐在她身下,張開嘴,對著哆哆嗦嗦的花xue又吹了一口熱氣。 高挺的鼻尖對著xue口深深嗅了嗅,他的臉色微有些冷,聲音也陰沉得厲害:“真臟,里面全是男人jiba的味道,小佑cao過你多少次?” 這恥度突破白凝的承受能力,她羞憤地想要把雙腿闔上,卻被相樂生箍著膝窩,分得更開。 瘋子,真的是個瘋子。 明明是他強取豪奪要jian污她,現在竟然敢嫌棄她不干凈? 相樂生哼了一聲,自說自話:“沒關系,五哥幫你洗干凈?!?/br> 他抬起手,從茶幾上冰鎮著香檳的木桶里取了塊四四方方的冰塊,不等她反應,便用手指送進了她體內。 “唔!”因酒意和掙扎而燥熱的身子忽然被冰冷侵襲,白凝嗚咽著挺了挺腰身,yindao里的軟rou卻下意識把冰塊吞得更深。 熱意迅速被冰晶吸走,敏感的內壁變得冰涼一片,又木又麻,更深處的宮口里卻因這可怕的刺激流泄出熱熱的yin液。 相樂生高舉著她的腿,耐心地觀察著xue口分外頻繁的收縮,等到冰塊差不多全部融化,這才松開她,讓混合著蜜液的冰水因著重力的作用緩緩流出來。 接著是第二塊,第三塊。 直把白凝折磨得嬌聲嗚咽,花心顫抖,他才終于停下動作,低下頭細細嗅聞,滿意道:“可以了?!?/br> 他松開腰帶,把已經硬到快要爆炸的欲龍釋放出來。 盡管已經有所準備,白凝還是被那巨大的尺寸駭到深抽一口冷氣。 “比小佑的大,對嗎?”相樂生抬頭打量了一下她僵硬的表情,唇角微勾,握著性器的根部,指引著guitou在花xue附近戳刺。 分明的棱角刮過xue口的軟rou,濕漉漉的小嘴害怕地收縮起來,拒絕他的入侵。 貝齒緊咬毛巾,白凝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寫著抗拒,卻還是阻止不了那驍悍可怖的硬物,一點一點插進她的身體里來。 溫熱的roubang搗進冰冷麻痹的xiaoxue里,給人一種將要被燙傷的錯覺,飽受摧殘的甬道纏得更緊,和他刀兵相見,近身相搏。 強行入到冠狀溝的位置,xue口已經被撐成透明的薄膜,相樂生微闔上雙眼,細細體會絲滑緊致的觸感,幾乎要忍不住整根搗進去。 但雀兒太嬌貴,他不舍得第一次就把她往死里cao。 “放松?!彼皇秩嘀墓牡幕ǖ?,另一手掐著她的奶尖刮磨,“我不想把你干裂,別繃這么緊,受罪的是你?!?/br> 即使對他的所作所為唾棄怨恨到了極點,白凝的理智也提醒她自己,他說的沒錯。 隔離掉內心的反感抵觸,竭盡全力放松身體,甬道仍然被他撐得又酸又脹,那根硬物所過之處,所有的褶皺都被碾平,所有的嫩rou都被撐開,帶來的侵占感超出她的想象。 白凝覺得,自己好像變成了一個容器,已經不堪重負,馬上就要壞掉。 可yindao的韌性到底是很好的,她竟然一點一點把他容納了進去。 根部送進去的那一刻,沉甸甸的囊袋叩擊在她花xue下方的皮rou上,發出一聲悶響。 好像是他在對自己罔顧人倫道德的強勢占有,做出了趾高氣揚的宣告。 相樂生已經忍到極限,腦子中最后一根弦徹底繃斷,扣緊了她的腰肢,從慢到快cao干起來。 適應了過大的尺寸,白凝也漸漸感覺到遠比平日里洶涌澎湃的快感。 他cao得又狠又重,屢次把她頂撞得往前移動,又很快箍著她的腰拖回身下。 那根性器長著棱角分明的guitou和青筋暴起的莖身,全方位碾壓式地照顧到她體內所有的敏感點,“噗嗤噗嗤”飛快搗弄著,把冰寒的內里暖得一片火熱,制造出源源不絕的yin液,又把yin液搗成綿密的白沫,糊在兩個人交合的部位,像一團團打發的奶油。 快感一層又一層,很快積蓄到最高,被他毫不惜力地撞擊著花心,一下兩下,白凝痙攣著身體xiele身。 一大波陰精噴灑下來,他不見疲態,反而越發勇猛,在驚顫著的軟rou里橫沖直撞,胡攪蠻纏,欺負得白凝胡亂搖頭,眼淚亂飛,小腳有氣無力地在他腰間掙動,幾乎被這過于激烈的快感弄暈過去。 不知什么時候,相樂生拔出了她嘴里塞著的毛巾,而她被他死死壓著,親著舔著,全力cao干著,憤恨不甘地發出絕望的哭叫。 “你……你這個……死變態……呃啊……有種你……你就……殺了我……”手腕在劇烈歡愛時無意識的掙扎過程里,已經被領帶勒出道道紅痕,她的臉上、胸口、腰腹、大腿上,也布滿了他留下來的吻痕和指印,看起來凄慘又艷麗,是相樂生親手制造出來的工藝品。 快把她送到下一次高潮的時候,感知到軟rou瘋狂的絞動,相樂生惡劣地緩下動作,想從她嘴里逼出一句軟話:“舒不舒服?想不想讓五哥狠狠cao你的小浪xue?” 白凝雙目失神,迷迷蒙蒙地看著他,眼睛里好像裝著水中花,鏡中月,美麗又飄渺,稍縱即逝。 “快說!”相樂生又狠狠搗了她一記,薄唇含住她小巧圓潤的耳朵尖,把沙啞的聲音盡數送進她耳朵里,“五哥干得你爽不爽?是不是比小佑厲害?喜不喜歡?” 白凝要哭不哭的,輕啟紅唇。 下一刻,她忽然挺起腰身,用力咬向滿含期待的男人寬闊的肩膀,牙齒撕裂皮膚,深深嵌入血rou,鮮血立刻流了出來,在她發白的嘴唇上點染一抹艷麗的色澤。 “嘶——”相樂生沒提防她還有抗爭之力,疼得悶哼一聲,血跡打濕了雪白的襯衣,深埋在她體內的roubang卻更粗大了一圈,“咕唧咕唧”地搗弄得越加瘋狂,“敢咬我?呵,是我小看你了。你這么有趣,我怎么舍得殺了你?要死,也是被我cao死?!?/br> 他是說真的。 新御書屋:Hdτ99.Ně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