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吃癟與嗅香
臨近期末,梁佐打著請教問題的名義,往白凝的辦公室跑得越發勤快。 這日,他走到門口,看見一個花店小哥捧了束花,白凝正在簽收。 好大一捧山茶,羊脂玉一般的潔白花瓣重重疊疊聚在一起,尤其值得稱道的,是每一朵花上面,都多多少少帶了一點兒胭脂色的暈跡。 白璧微瑕,卻平添幾分曖昧動人,打破了原本的乏味。 “老師,這個品種好特別,叫什么名字???”梁佐湊近前套近乎。 白凝的神色一如既往的冷淡:“不知道?!?/br> 其實,她是知道的。 這花,學名叫做“抓破美人臉”。 李承銘慣會玩這種風花雪月的把戲。 梁佐碰了一鼻子灰,卻沒表現出一丁點兒不高興,翻開書本里早就貼了標簽的一頁,認真請教問題。 剛說了沒幾句,白凝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她以眼神示意梁佐稍等,拿著手機走到窗臺前面,方才接通電話。 “阿凝,收到花了嗎?”李承銘按捺著難耐的心,輕聲問。 “嗯?!卑啄喍套鞔?。 “你胸口的痕跡,消下去沒有?”李承銘意有所指,不動聲色地調情。 “嗯?!庇型馊嗽趫?,白凝不便多說,卻還是微微紅了臉,“有事嗎?” “我記得你下午沒課,待會兒去接你好不好?”李承銘發出邀請,“一起吃個午飯?!?/br> 白凝答應下來,掛斷電話。m 點rourou屋( 拼音)點B iz 梁佐一直悄悄聽著,無奈聽不出什么特別之處,根本無從下手。 等白凝講解完所有問題,他站起身,恭恭敬敬道:“老師,這段時間給你添了不少麻煩,我想請你吃頓飯,表達一下感謝,不知道你什么時候有時間?” 白凝微蹙了眉,打量站在對面的少年。 不知道什么時候起,他將頭發染回了正常的黑色,額前碎發軟軟地垂下來,衣服也穿得中規中矩,乍一看上去,就是個皮相精致些的普通學生。 但白凝的直覺告訴她,他絕對沒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無害。 她立時便拒絕了他的邀請:“不用,我做的都是職責范圍內的事,你好好準備考試就行?!?/br> 梁佐暗地里磨牙,灰頭土臉地出了門。 一輛大紅色的跑車一個急剎車停在他面前,眉眼壞壞的男孩子陰陽怪氣地打招呼:“喲,這不是佐哥嗎?剛從白老師辦公室出來?怎么著,現在上幾壘啦?” 連球場的邊都沒挨著,這么丟人的事梁佐能說? 他煩躁地瞪了對方一眼:“你著什么急?時間不是還沒到嗎?” 那男生“噗嗤”樂了:“佐哥,照我說,你直接認輸得了,白老師那就相當于地獄級別的難度啊,你肯定沒戲!再說了,不就請哥幾個去粉巷消費一次嗎?你又不缺那幾個錢!” 那是錢的事嗎?那關乎到他的面子好不好? 梁佐惡聲惡氣:“滾!” 他已經付出了太多的沉沒成本,放棄自己英俊帥氣的形象,犧牲自己吃喝玩樂的大把時間,悶頭和那些天書一樣的定理公式死磕了兩個月,讓他在這當口認慫,怎么可能? 梁佐回頭看了一眼緊閉著門的辦公室,眼底透出和年齡不相符的狠戾之色。 中午十二點,李承銘準時來接。 白凝坐上副駕駛的位置,看見男人壓抑著火熱的情意,深深看向她。 藏在她身體里的情欲立刻被點燃。 白凝不大自在地別過臉,看向窗外。 學校門口人多嘴雜,李承銘懂得分寸,并未作出過火的舉動,抬腳發動車子。 吃過飯,白凝被他拐到旁邊的酒店。 房間是一早就預訂好了的,李承銘熟門熟路地帶著白凝上到頂層套房。 剛一進門,他便把她壓在墻上深吻。 一來二去之間,白凝很快濕透。 房間里暖氣開得很足,兩具身體緊緊相貼,毫無縫隙。 鼓鼓的胸脯抵著他的胸膛摩擦,下腹處,被他火熱的一根沖撞,硌得厲害。 “承銘哥哥……唔……”她快要呼吸不過來,雙臂纏住男人的脖子,舌頭被他纏住不放,說話帶了含糊的水聲。 “阿凝,我好想你……”愛不釋手地揉了又揉她軟綿綿的rufang,然后一路往下,經過纖細的腰身,豐滿的臀部,握住大腿,引著她往腰上纏。 身體懸空,白凝下意識里把他摟得更緊,又是害怕又是新奇:“承銘哥哥……放我下來……” 李承銘抱著她進了浴室,把她放在洗手臺上。 他用牙齒去解她的衣扣,手指從褲子的拉鏈處摸進去,隔著內褲,便摸到了黏膩的濕意。 整張俊臉從大開著的衣襟處往里鉆,薄唇沿著香軟的乳溝一寸一寸吻下去,他的聲音里帶了點兒調笑:“我的阿凝濕了呢……” 克制著自己不去想,分開的這幾天里,她有沒有和她法定意義上的伴侶發生過關系。 每想一次,心尖上就像是被細小的刀片刮過,當時不覺得有多疼,可痛感一重一重累積下來,便漸漸令人難以忍受。 白凝佯作生氣,抬腳輕輕踢過去,卻被他順手捉住,脫去了鞋子。 纖白的腳握在他掌中,他彎下腰,深深嗅了一口:“阿凝好香……” 白凝掙脫不得,輕斥道:“放開……”語氣卻軟綿綿的,毫無威懾之感。 李承銘重又扣住她的后腦勺,一遍一遍品嘗她口中的味道,雙手伸到后背,解開胸衣,卻不急著取下,而是鉆進松散的衣料下面,輕一下重一下地揉。 白凝被他揉軟了身子,趴在他肩膀上喘氣:“不……不要弄了……”說是這么說,可身體卻欲拒還迎,主動往他手心湊。 “為什么不要?”男人的聲音輕飄飄的,透著輕佻,“多給阿凝揉一揉,讓這里再長大些好不好?” “長……長那么大做什么?”白凝思緒混亂,完全被他牽著走。 “長大一些……”男人用牙齒叼著胸衣中間綴著的那一顆掛飾,往上輕輕一扯,兩團被困在他手掌里的軟玉便暴露在視野之中,“好讓哥哥吃啊?!?/br> 說著,他便托高兩只rufang,往中間聚了聚,低下頭來,將兩顆因為推擠而十分接近的乳珠,一口含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