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雙標與訓狗
說完這句話,白凝推開門,走進辦公室。 不過微愣了一愣,鄭鴻宇立刻緊追過去,滿臉難以置信。 白凝拿起辦公桌上的教案,認真核對等會兒課堂上要講的內容。 一具男性的身體從背后靠近,停駐不過數秒,便鼓足勇氣抱住了她的腰。 白凝咬了咬唇,止住差點脫出口的呻吟。 她想起這兩天,偷偷下載來觀摩的Av電影。 辦公室,似乎是個不錯的偷情地點。 當然,白凝的舉止一如既往的不誠實。 她微微偏過頭,露出泛起桃色的側臉和形狀優美的頸項,表情又羞又惱:“鄭鴻宇,你放手?!?/br> “我不放?!彼讲诺膽B度,已經激發出男人潛藏在心底的妄念。 凡事既已開了頭,便很難再回到正軌上去。 鄭鴻宇摘下眼鏡,擱在桌子上,顫抖且guntang的手小心捧住她的臉:“白凝,你對我也是有好感的,對嗎?” 睫毛慌亂地抖了抖,白凝低垂水目,不敢看他,重復道:“你快放手,被人看見了不好……” 不是于禮不合,而是怕人看見。 心底的那撮小火苗越燒越旺,鄭鴻宇將箍住她纖腰的手臂收得更緊,嚴絲合縫地貼上她足以令苦行僧破戒的柔軟曲線,氣息漸促,帶了點兒懇求與祈盼:“白凝,求你,回答我?!?/br> 在等待她回應的間隙。 他心慌意亂,度秒如年。 生或死,天堂或地獄,全在她一念之間。 可人總是貪心的。 哪怕只有一線生機,他也想要不自量力地試上一試。 等了仿佛一整個世紀,終于聽到她的判決。 她說:“我不能……” 不算肯定的回答,對他卻不啻仙音。 鄭鴻宇欣喜若狂,再也壓抑不住澎湃的愛意,珍而重之地吻了上去。 兩瓣紅唇,蝕骨銷魂。 心臟瘋狂地跳動著,若不是殘存的理智在腦海里拼命示警,他早就收不住力道。 “不……唔……”白凝被動地承受著,被這斯文男人顯露出來顛倒狂亂的一面所取悅,身體一點點軟化下去。 牙齒怯怯地張開一條縫隙,立刻被對方的舌頭趁虛而入,鉆進口腔深處,和她親密勾纏。 她心里清楚得很,迫切需要被滿足的,不止是rou欲,更是空虛饑渴的靈魂。 若是純然的yuhuo難耐,現而今的約炮軟件那樣方便,解決需求不過是輕而易舉。 又或者,也可以選用更省心的渠道,去高檔會所找只鴨子,錢色交易,簡單直接,且不留后患。 但那不夠,遠遠不夠。 她喜歡看男人失控,觀賞他們為了博她一笑而神魂顛倒,丑態百出。 她拿他們當玩物,但他們必須全心全意愛她,爭先恐后把一顆真心送上,任她肆意踩踏,還要忍著疼痛叫好。 那樣才有意思。 白凝從來雙標。 若不是鄭鴻宇牢牢抱著她,白凝早就化成了一灘水。 為了保持平衡,她迫不得已伸出細白的手指牽住男人的風衣,欲拒還迎,拿不定主意的猶豫模樣。 漫長的一吻終了,鄭鴻宇艱難離開寸許,看見白凝雙頰暈紅,美目半開半闔,無措又害羞窘迫,引人生出無限憐惜。 他把她轉過來,手掌在她纖弱的后背撫摸,安慰道:“白凝,你別怕,我說過的,你不需要給我任何回應,只要給我這個機會,讓我用心愛你?!?/br> “那你這樣……算什么呢?”白凝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眼,旋即伸出雙臂,阻擋在兩人之間,輕輕推他。 鄭鴻宇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細吻,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你也喜歡的,不是嗎?” 他感覺得到她身體的反應。 軟成那樣,又香又甜,比他春夢里的滋味,還要好上千萬倍。 指尖沾滿男人的口水與氣味,白凝面紅過耳,過了半晌方道:“鄭鴻宇,我……我給不了你想要的,不管我老公對我好還是不好,我都不可能和他離婚。你還年輕,你的人生還有許多種可能,應該認真交往一個適合你的好女孩,結婚生子,而不是在我身上浪費時間,我……我會祝福你的……”說到最后一句話,她的聲音極輕,帶著仿佛要哭的顫音。 “可我想要的,只有你?!编嶘櫽钣蒙嗉馓蜻^她掌心,像羽毛輕輕搔過,帶來無邊麻癢,“我發誓,我絕對不會打擾到你的工作和生活,也絕對不會勉強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只求你,在只有我們兩個人的場合,允許我稍微荒唐一點?!?/br> 鄭鴻宇一定不知道,她怕的不是他荒唐,而是他不夠荒唐。 白凝羞澀地抽回濕噠噠的手,聲如蚊蚋:“鄭鴻宇,我現在腦子里很亂……我……我們不該這樣……” 男人又湊近,吻向她的臉頰:“錯全在我,是我勉強了你,是我非要強求,白凝,求求你,就當可憐可憐我,好嗎?” 他把她抱上半人多高的辦公桌,抬頭仰望她,飽含愛意:“我可以為了你做任何事,不求回報,不計后果,哪怕你要我的命,我也可以給你……” 白凝捂住他的嘴,淚盈于睫:“傻瓜,我要你的命做什么……” 她要的是他的清高、驕傲、自信,以及全部的自尊心。 她要他像一條狗,匍匐在她腳邊搖尾巴,只要她偶爾摸一摸頭,夸贊兩句,便興高采烈為她肝腦涂地。 鄭鴻宇被她流露出的柔軟情感所徹底俘獲,熱烈地親吻她的脖頸。 這一次,白凝沒有拒絕。 她緊閉著雙腿,腳尖在半空中輕輕晃蕩,膝蓋蹭過男人胯下。 那里,已經堅硬若鐵,毫無遮掩地表現出對她的熱情與渴望。 可惜,白凝暫時沒有犒賞它的打算。 在男人把大掌覆上她胸口的時候,她及時叫停:“不行……” 男人依依不舍地停下動作,小心看向她,生恐她生氣。 白凝跳下桌子,因著身體深處散發出來的空虛而腳軟,險些跌倒。 鄭鴻宇及時把她攬入懷中,柔聲道:“沒事吧?” 白凝似嗔似怒地橫了他一眼,重新拉開距離:“你不要這樣……我……我害怕……” 鄭鴻宇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太心急,你別生氣?!?/br> 白凝推了推他:“我該去上課了?!?/br> 她抱著教案往外走,聽見男人說:“白凝,不,小凝,從明天開始,我每天給你帶早飯好嗎?” 白凝頓了下腳步,回過頭,露出個美艷惑人的笑容:“好啊,謝謝你,鴻宇?!?/br> 不過少了一個姓氏,卻平添了許多親昵。 留下喜不自勝的男人,她快步趕到教室,距離上課時間還有五分鐘。 梁佐依然端端正正坐在第一排,抬頭仔細打量她的臉色,站起身關切地道:“白老師,您身體不舒服嗎?臉怎么這么紅?” 白凝冷淡地看他一眼,公事公辦的口氣:“我沒事,謝謝?!?/br> 梁佐暗地里磨牙。 出乎他意料的,這位白凝老師真的是油鹽不進,無縫可鉆。 他要不來她的私人電話,只好厚著臉皮往她辦公室打電話,請教問題。 她倒也肯耐著性子解答,但他穿插進去的所有話題及邀約,都被她不留情面地一一擋回。 他握住胸口的銀色鏈牌,低下頭死盯著面前深奧枯燥的課本,陷入沉思。 3 w~Po 1 8~d 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