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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起杯子喝了口飲料,滿嘴甜滋滋的味道,一點都不盡興。如果有酒就好了,他無奈地想。來之前他擔心姜牧會準備酒準備灌醉他,認真回憶了下自己的酒量,決定不管對方怎么勸都堅決不能喝多了。結果人家根本沒準備酒,臨了拿了瓶果粒橙放上桌,光明磊落,擺明了自己不是那種小人,才不會趁人之威,搞得齊汾現在想喝點酒,都不好意思主動提。齊汾不知道的是,在他來之前姜牧著實糾結了一番。他既想速戰速決把小家伙搞到手,又不希望齊汾給予的任何反應被酒精所影響。最后還是決定當個正人君子,不靠任何外力。其實姜牧比齊汾要忐忑的多,他本想溫水把青蛙煮熟了,但沒想到中間被姜荻橫叉一杠子,害得小家伙生氣跑掉了,使得所有計劃都被破壞,不得不提前表白??涩F在水溫都還不熱,最多做到了關系曖昧,離愛情海差的遠。他知道他會被拒絕,他甚至替齊汾想到了一百種拒絕他的理由,卻沒有想到一條答應他的理由。所以他連聽都不敢聽,只敢用強硬的手段忽悠對方,同時也在忽悠自己。曾經把齊汾當成一個有趣的玩具來欺負的人,發現他其實早就不是掌控節奏的那個了。姜牧現在問都不敢問了。二十幾年來他面不改色的破過無數人的心理防線,讓各種對他有防備的人最終吐露真情,他第一次發現自己原來這么膽小。到了關鍵時刻,竟然只敢從后面抱住正主動收拾餐桌的齊汾,一語不發。猶如只要自己不說話,對方就無從拒絕了。齊汾不知其意,僵在原地沒動,手里還舉著餐盤。倆人保持詭異的沉默,姜牧把臉貼在齊汾后腦勺上,摟著他不動。松鼠魚盤子很沉,齊汾舉累了,又放回了桌面上,等著姜牧開口。姜牧:“……”我不說話。齊汾:“……”這是什么新方法?!最終還是齊汾先耐不住勁,反手拍拍姜牧腦袋,“怎么了?你想說什么?”姜牧倔強地不說話,反而一口咬住齊汾指尖不放,拿牙齒輕輕研磨。齊汾:“……我沒洗手?!?/br>化身為大型犬的某人默默地把舌頭收了回去,但仍然叼住不撒嘴。齊汾提議:“咱先把桌子收拾了好嗎?”吃撐了,聞著飯香很不舒服。姜牧在齊汾手指頭上咬出幾個小牙印,然后松開他跑去收拾桌子,“我來?!彼俣蕊w快。齊汾搓著自己手指上的壓印,跑去衛生間洗了個手。姜牧家很大,只有兩人在家的話略顯空曠,他出來后沒看見姜牧,房子里靜悄悄的。齊汾下意識覺得這家伙又有陰謀詭計,小心翼翼地去客廳坐著,剛想打開電視看點什么,就被一個龐然大物壓倒在沙發上。沙發徑深長,倆人疊起來趟上面一點都不擁擠,齊汾被壓的喘不過氣,勉強抬起頭,“喂……”,然后被捂住了嘴巴。齊汾:“……??!”這家伙要干嘛!“噓——”姜牧沒有下一步動作,僅僅把他壓在身下,“別說話?!?/br>身上人重量不輕,齊汾被壓住后不能動,渾身都產生了一種束縛感,血液直沖心臟,緊張帶點刺激。過了十幾分鐘,齊汾感覺自己快斷氣時,才聽到身上人用與往日全然不同的語氣低聲懇求道:“不要拒絕我?!?/br>齊汾被捂著嘴,無法清晰的發出聲音,支支吾吾,莫名其秒地反問:“我什么時候說要拒絕你了?”第61章齊汾的病例●表白“什么?”姜牧愣住,以為自己聽說錯了,“你再說一遍?”“你先把我放開?!饼R汾艱難地從姜牧身下抽出一只手,拍拍他后背,“我要被壓死了?!?/br>“不放?!苯撂鹕习肷?,盯著齊汾眼睛,“你再說一遍?!?/br>齊汾一字一頓地重復道:“我、沒、有、打、算、拒、絕、你?!?/br>姜牧不可置信地看著齊汾,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無意間把他催眠了,隨之而來的才是狂喜,“你……”齊汾打斷他,快速辯解:“但我也不打算答應你?!?/br>“嗯?”姜牧心里炸開了花,齊汾只要不拒絕他,其他無論說什么姜牧都無所畏懼。“就是,嗯……我想了想,”齊汾耳后根紅紅的,結結巴巴地說,“試一試吧,先試一試?!?/br>姜牧大喜過望,臉埋在齊汾頸窩,無聲地大笑。“喂,你聽見沒有?”齊汾使勁試圖把姜牧推起來,奈何后者紋絲不動。姜牧貼在齊汾脖頸處,聲音悶悶的,“聽見了?!?/br>齊汾:“你聽見什么了?”“聽見你答應跟我交往了?!?/br>齊汾推不動他,于是拿膝蓋頂他,“我只是說試試!”“嗯嗯,我聽到了?!苯烈贿叿笱芤贿吿蛄讼慢R汾的脖子。齊汾被弄得瘙癢,又被壓著不能躲,咯咯直樂,笑到全身發軟,干脆放棄掙扎。算了,隨便你吧!姜牧不懂為什么齊汾忽然轉了主意,但他也沒有深究,趴在沙發上感嘆愛情是世界上最美妙的東西。“我愛你?!彼f。齊汾沒有回答,也沒有再推拒他。“我會努力的?!苯裂a上一句。齊汾覺得自己應該給點回應,伸出唯一能活動的手臂,反摟過姜牧。這是他第一次主動抱住姜牧,尤其是當這人剛表白過,還因為他的妥協而欣喜不已。齊汾體會到了一種被愛的感覺。有點幸福。一只不老實的手悄悄探進齊汾上衣,腰間兩個小小的凹陷被碰到,令齊汾一下子就失了力,癱軟在床上。他在yuhuo被勾起前及時按住那只作惡的手,堅決道:“不行?!?/br>姜牧手被按住動不了,“為什么?”齊汾隨意抓了個借口:“付丹倀在旁邊?”“沒在,他走了?!苯涟妖R汾當成毛絨玩具似的,抱住使勁蹭,“短時間不會回來?!?/br>齊汾想不出別的借口,干脆直接說:“就是不行?!?/br>姜牧一臉委屈:“那……我就蹭蹭,不進去?”鬼才信你!齊汾嚴辭拒絕:“不行,怎么都不行,要不我就走了?!?/br>“那我不做了?!苯亮ⅠR妥協。美人在懷能看能碰不能吃,這滋味太難忍了,但總比美人跑了強。他使盡渾身解數去勾搭,可美人依舊不為所動,他只得暗搓搓地訂下其他的計劃,暫時放棄。之后齊汾又搬回了姜牧家住,每天通勤上下班。姜牧本來想接送他,可認識姜牧的人太多,齊汾怕被人看到,送了幾次后就不愿意再叫他送了。齊汾雖然堅持守住底線,不愿跟姜牧發生最后那層關系,但姜牧每晚又摸又舔的,總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