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薄珊接到電話的時候正在洗碗,她感覺圍裙里面的手機震了震,不用想也知道是誰。 任由它想著,廚房外的薄軍卻突然走過來,問,“小珊,手機響了,怎么不接?” 薄珊嚇了一條跳,有種背著父母做了壞事的感覺,支支吾吾地說道,“沒沒,我手上有水不方便,等會兒接?!?/br> 薄父也沒想其他,點了點頭拿著水杯走回了屋。 往日里這個時候,老兩口都會下去走走,可今天孫女回來了,他們便把嬰兒床移到了自己房間,陪著孫女兒玩。 薄珊正好抽出了空,她把碗洗好后,擦了擦手,和母親講有個高中同學好久沒見她了,約她出去見個面,姜欲梅也沒攔著,畢竟孩子都有了,也不方便當成小孩子管,只囑咐她路上小心,便回房陪著程語晴玩去了。 薄珊提了包,奔到樓底下的時候,掏出手機一看,有十多個未接來電,估計是打得不耐煩了,對面的男人最后發了一個地址過來,就沒了下文。 信息上顯示的地址是奚城一家比較有名的酒店。 知道他什么意思,薄珊暗罵了句不要臉,卻還是坐上了車朝著他發來的地址奔了過去。 到的時候,有專門的服務人員走過來,得知她要找人,像早就在等她了一樣,絲毫沒有驚訝,而是客氣地說道,“薄小姐這邊請?!?/br> 薄珊就跟著她上了18層的vip房間。 沒等她去敲門,女經理就已經把門給開下來了,然后在她不明所以的眼神中鞠了鞠躬,離開了。 薄珊站在那里遲疑了片刻,猶豫幾秒,還是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里面沒開燈,只有幾根蠟燭在黑暗中搖曳著昏黃的燈光。她叫了聲,“程佑陽”,然后摸著墻,想要去開燈。 還沒走幾步,后面的門就“啪嗒”一聲,關了起來。 薄珊回頭,只覺有個黑色的身影在面前閃過,人就已經被按在了墻上,衣服被撕了開來,面前的男人已經蓄勢待發,似乎今天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這是在薄珊的意料之中的,她收到信息的那一刻就知道了,不過此時的她很矛盾,她一方面覺得自己仿佛已經在許蘭芝的語言誘惑以及程佑陽的強勢攻破之下疲軟了,一方面又殘留著那唯一一點的羞恥心,然后在垂死掙扎。 這種感覺就像明知道自己周圍的一切都是錯誤的,卻因為生活屈服于這種錯誤。 薄珊仰著脖子,慢慢地閉上了眼睛,在幾陣喘息之后,突然睜眼,環上了程佑陽的脖子,激烈地回應他的吻。 這一舉動,將正在隔著乳貼揉捏她rufang的程佑陽惹得愣了一樣,然后從她身上起來,略有疑惑地看著她。 薄珊紅著臉,不敢抬頭,將手慢慢地送到他的胯下,然后在西褲之上撫摸上了那已經腫脹的yinjing,順著它的根部慢慢向上捏握。 上一刻程佑陽還在瞇眼想著她這一舉動的目的,下一秒他就把薄珊抱了起來,走向了房間。 房間里的燈是開著的,視線突然一下子變好,懷里的人也在明亮的燈光中暴露了自己。 她只著一個白色的內褲,胸前貼著兩個遮掩著奶頭的乳貼,旁地就再無其他了。 程佑陽扯掉了乳貼和內褲,把她放在床上,沒有急著撲過去,而是去拉了褲子的拉鏈,一件沒脫,讓roubang從衣服里彈跳出來。 那一根褐紫色的物體就這么在空氣中吞吐著一股jingye的氣味,正好就出現在薄珊的面前。 那天在程佑陽書房里,雖然兩人除了最后一步,其他都做了,可那時薄珊滿腦子暈乎乎的,哪有時間去看他抵在自己身下的老二,況且也不像今天就擺在自己面前。 薄珊赤裸著身體,坐在床上,通體白皙得竟然讓覺得比那純白色的床單都還要透亮,烏黑的頭發就挽在腦后,當真是像從畫里走出來的人。 程佑陽雙目瞪紅地看了看她,握著自己的yinjing走上前對著她兩邊的臉蛋各拍了拍,低下身說,“今天給我咬爽了,我就放過你,否則別想逃過這一關?!?/br> 薄珊驚訝的抬起頭,她沒想到程佑陽竟然能猜出她的意圖。 驚訝地往后退了退,可這時,面前的男人卻撫上了她的后腦勺把她的臉湊向了他的胯下。 如果有人站在落地窗前,就能看見這幅場景,一個未著寸縷的女人仰著頭被迫地吞咽了男人的roubang,手上撐在床沿,一對又挺又白的屁股瓣翹在那里,腰身因為前傾,露出又深又長的腰窩,一直延續到肩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