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40 章
子骨還硬朗得很?!?/br> “別扯淡!”肖征急著想聽正事,從兜里甩出個錢夾,“從現在開始,你堅持說一分鐘人話,我給你一百塊錢?!?/br> 江湖傳言,說肖主任是個富二代,家里有礦,來總局上班就為了自我實現,傳言果然不是空xué來風! “哎,沒問題,爸!”宣璣二話沒有,整個人的氣場都正直了起來,“鏡花水月蝶的檔案里,大部分內容都是在講被寄生的宿主有什么癥狀,我看過,全篇沒有一個字提到它是怎么繁殖的。如果這蝴蝶真的能在人群中傳播,那照我們推斷的,它差不多能毀滅全人類了,這種逆天的特xing不計入檔案,總局會出這么大的紕漏嗎?肖爸,咱們現在跳出‘yin沉祭’這個案子,換個角度看問題,你覺得有沒有第三種可能xing——” 肖征反應和語速一樣快,立刻接道:“那男孩身上寄生的蝴蝶既不是畢春生放的,跟鞏成功偽造傷亡人數的事件也沒關系,而是從別的地方感染的!你想說,畢春生通過某種途徑,知道了男孩被感染這件事,用他轉移視線,讓我們誤以為yin沉祭的祭品都以行尸走rou的方式‘活著’。當時距離yin沉祭成功只有幾個小時,我們倉促反應,查出什么問題來不及掩蓋,蝴蝶卵失竊的事情很可能被翻出來!” “動手時機的選擇也很準,”宣璣說,“老局長退休,黃局上任,黃局是個普通人,一般的事他還能監管一下,但突發緊急事件,只要他不是存心想搗亂,一定會把指揮權jiāo給你。你……” 是個人事不懂的愣頭青。 宣璣砸吧了一下嘴,看在人民幣的份上,換了個委婉的說辭:“唔……那個……剛正不阿,眼里不揉沙子?!?/br> 肖征仍沉浸在案子里,沒聽出姓宣的拐著彎地罵他:“可是還有個問題說不通——那男孩不停地在本上畫yin沉祭文符號,這你怎么解釋?” 宣璣想了想:“查過那個小胡子嗎?就那最后一個祭品?!?/br> “查過,沒什么特殊的,我不是跟你說過么,祭品都是畢春生以前救過的人,”肖征說,“那個小胡子叫季清晨,靠做視頻和直播賺錢——不過做得不是什么正經直播,好像都是些嘩眾取寵的東西,哪有事故往哪鉆,夜路走多了,有時候也遇見‘真鬼’,他經歷過的一起食人獸事件是畢春生處理的?!?/br> “他是最后一個祭品,‘沒什么特殊的’本身就不對勁?!毙^說,“這個小胡子在網上放了四十多個短視頻,還有十幾場直播,我都翻了一遍……” 肖征一愣,沒想到這吊兒郎當的男人仔細到這種程度,震驚地問:“你全看了?就這么幾天的時間?” “對啊,”宣璣莫名其妙地一攤手,“零碎時間,你平時不刷短視頻嗎?就……等車、洗澡、上廁所,吃飯……自己一個人吃飯的時候沒有‘吃播’,你拿什么下飯?” 肖征:“……書?!?/br> 宣璣也震驚了:“你有病吧?” 網癮青年和鐵血老干部面面相覷,互相都覺得對方不可理喻,過著豬狗不如的日子。 肖主任這會用得著他,只好暫時求同存異,無力地擺擺手:“他做得視頻怎么了?” “這四十多個短視頻里,大部分內容都是他給別人解決‘靈異問題’,神神叨叨的,一看就是江湖騙子套路,”宣璣說,“但有一撥人固定追隨他,沒事就給別人講‘大師’是怎么救命的?!?/br> “那不就是托兒嗎?” “但他們講的故事很有意思,內容大同小異——偶遇大師,大師算出有劫難,過了幾天果然‘被孤魂野鬼’上身,癥狀是‘腦子很清楚,但身體不受控制’,拼命發出求救信號,家人看不懂,最后還是大師來救命——怎么樣,你聽著耳熟嗎?” 宣璣瞇起眼睛笑了起來,樣子像個死沒正形的花花公子,舉起劍照了照自己的臉,他一邊擠眉弄眼,一邊鼓搗他睡成了鳥窩的發型,努力想把翹起來的毛鎮壓下去。 重劍里的盛靈淵近距離地“瞻仰”了這張嘴臉,多疑如他,也有一瞬間懷疑這貨是真傻。 肖征沉思片刻:“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