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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梨洛是讓他震驚的,不過想想也是,他們因為太愛梨洛,根本不能接受她和不是伴侶的獸人交配. 她的雄性越來越多,他們幾乎沒有碰到她的機會,每次他們想做,可看她傷痕累累的身子,又舍不得. 也是可笑,梨洛同那么多陌生雄性交配,而他和奈恩作為她真正的伴侶,卻沒有交配過. 他離開梨洛后,他流浪了段時間就回到了當初想送給她的‘王國’,即使不在她身邊,他也想把這‘王國’建設得更加完美,期望她有醒悟的一天,能來找他,可一年又一年的過去了,她始終沒來. 他終于對她的愛成恨. 恨她的無心無情! 他甚至恨那些長得好看的雌性. 也恨那些自以為恩愛的伴侶. 所以,當他再次聽到奇拉非的美名,以及她和金汕互相相愛忠誠時,他起了抓金汕的心思,他想知道,是不是真的有雌性可以為了自己的雄性冒險. 如今,他看到結果了,心里除了震驚就是嫉妒. 嫉妒金汕這并不如何優秀的雄性,并沒付出多少的雄性可以輕易得到他做夢都想得到的真心. 如果…… 當初他第一次出部落,遇到的是奇拉非該多好,那樣是不是就不會如現在這般痛苦了. "我來了!"亦非然不知道寂沉心里的百轉前回,淡淡的說道. 奇拉非……我……你不該來的……我真是沒用,讓你擔心,還要你來救我……我……"金汕本來被催情果折磨的神志不清渾渾噩噩的,聽見了奇拉非的聲音,一時間心里滿滿都是感動和自責. 他作為一個雄性,真是太沒用了.他以前被阿爹寵著,什么都不煩,后來本奇拉非寵著,像生活在蜜罐里,即使成熟了些,可還是沒正真意識到強大的重要性,如果他再強一些,怎么會被抓,怎么會讓拖累奇拉非. 金汕心里內疚的想哭,可他卻忍住不讓自己流出淚來,他是男子漢大丈夫,怎么可以比她的小雌性還軟弱. 亦非然看出了他的自責,走上前幫著解了繩子,安慰道:"你很棒!即使吃了催情果都可以忍住這么久,沒做對不起我的事,這在我看來,非常的了不起了!"她笑著,美絕人寰的臉上似帶著光,那么的吸引人. 所有獸人都看癡了. 赤霄心里更復雜,他同金汕一樣的待遇,一樣的情況,奇拉非卻沒看他一眼,只因為他不是她的伴侶,她來救的是金汕,救他恐怕也是順便吧. 不知道為什么,想到這兒,想到追了她好幾年,赤霄突然覺得委屈和心酸. 可是,這樣對伴侶忠誠的奇拉非,他更不舍得放手了,他想,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喜歡雌性了,哪怕奇拉非最后不接受他,他也會守護她一輩子. 寂沉看著那耀眼得發光的雌性也不管金汕的臟污,就那么緊緊抱著他,他對金汕的嫉妒又甚了幾分. 他嫉妒金汕并不是說他愛上奇拉非了,奇拉非是很美,什么都比梨洛好,可他的心只有那么大,裝下了一個人如何還裝得下別人,他只是單純的嫉妒金汕的好命,梨洛若能如此對他,對他真心一些,疼一些,她就算有再多雄性,他也是不會嫌棄她的. "可以放人了嗎"亦非然轉頭,淡淡的看著沉默良久的首領. 金汕已經忍到了極限,他抱著她已經完全有些控制不了了. 寂沉頭發下的眼睛閃動,他心中暴躁,很想破壞掉他們這樣的完美,他笑了,"你們可以走,不過有條件!"獨敵已經站在了亦非然身邊. 金汕看著獨敵,瞬間充滿了危急感和對情敵的防備. 寂沉見金汕的神色,也看到了獨敵,不由得笑出了聲,"條件就是——你和他們都交配了,才能離開!"他指的他們是獨敵、赤霄、金汕. 不知是不是出于對金汕的嫉妒,還是對赤霄和獨敵的同病相憐,他看的出那兩雄性也愛慘了那美麗的雌性,那么,他就幫他們一把,一個雌性有三個雄性,一點不算多. 即使他和奈恩也從來沒奢求過梨洛只有他們兩個,他們能接受梨洛十幾個配偶,不能接受她隨便和配偶之外的人交配. 亦非然冷笑,"你以為可以勉強我"她話一落,手中手決掐動,化成數十小箭,直直朝那些守在門口的獸人射去,他們瞬間中箭倒地,雖然重傷了,亦非然卻沒要她的命. 她這一手神招,的確震驚了所有人,包括金汕、赤霄、獨敵和首領. 其他獸人下意識后退,都不敢再靠近亦非然. 寂沉從來沒想到傳聞中的獸神使者會這么強悍.一招,一招中傷幾十獸人,這究竟是什么能力 明天繼續,求珍珠,么么噠. 恩,要不要喜歡女主收了赤霄、獨敵還有木現身的夜孑么! 哦不,夜孑已經現身了,還出現了兩次,哈哈,發現了沒377章 獸人世界: 震驚,她的解法……(二十一)見識了亦非然的非凡能力,寂沉沉默了,可同時的,她越是優秀,他對金汕的嫉妒越甚. 為什幺 為什幺金汕可以那幺幸運的得到如此完美雌性愛 為什幺他就不可以 他從石座上走了下來,走到了亦非然面前,看著她,低低的笑了起來,"我得承認你的確很強,確實沒有人可以勉強你!"亦非然聽他這話,燦爛一笑,笑得自信張揚,這笑容讓她本精致的容顏更似在發光一樣,讓人沉醉. 就是寂沉也被那笑容晃蕩了下心神,那是對美的欣賞和著迷. 寂沉對這種陌生的感覺并不喜歡,他是愛梨洛的,怎幺可以被別的雌性牽動心神. 他沉下臉來,急切的希望打碎她的笑容,啞著聲音一字一句道:"雖然沒人可以勉強你和誰交配,不過,如果你想看著他死的話,就放任不管好了."他說到最后,看著亦非然突然變了的臉色,心里竟有些滿足,那種終于勝利了一局的滿足. "什幺意思"亦非然皺眉,別看她此時被金汕抱著似沒什幺動作,其實從之前放了箭雨后就不斷的在給他身體里輸入靈氣,期望可以壓制那什幺催情果的藥性,可,似乎沒什幺用,這時又聽了寂沉話,心里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寂沉哈哈大笑起來:"還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