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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麟兒,也就是現如今的蕭戈。后常棣王曾于西關大敗懷海王精銳之師,生擒懷海王妻子,兩軍協商,懷海王不妥協退讓千里城池,常棣王誅其嬌妻,只留了蕭戈。據說,應是有暗線排布,懷海王才從敵腹救回其子。 但褚師朝纓很清楚,懷海王之妻并未被斬殺,而是成了常棣王妃。常棣王妃韓戚本是青丘訓練出的暗衛,自十三歲起便一直追隨常棣王,后奉命潛入蕭國,入了蕭國軍營,深得懷海王信任,而且懷海王取之為妻。青丘當年能大潰蕭國精銳之師,便是出自韓戚手筆。 談及常棣王妃,幾乎沒人知道她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與常棣王成婚以后,深居簡出,連生白牽竹與白月初,與常棣王共有一子一女。但這位王妃曾是巾幗英豪,豆蔻之際便做了青丘密探,臥底于蕭國,不僅成為了蕭國副將,同時還成了懷海王最愛的女人,jian細做到這種份兒已經是非常罕見的。后詐死,解甲歸田,亦是成了常棣王的女人,這種經歷寫兩本傳奇人物傳都足矣。 所以懷海王府和常棣王府,理論上來看是有不共戴天之仇的。但事實上,蕭戈便是白月初同母異父的哥哥,這是這件事除了現在的梁帝和他,估計已經沒有人知道了。懷海王應當依舊被蒙在鼓中,尚不知情。梁帝將白月初留下,送入蕭國……為的是什么? 不就是嫉恨,不就是想看到這樣的血脈自相殘殺。 懷海王府后來那位夫人,不過是蕭戈奶娘,后被扶正,這世上很多秘密就這樣埋進了土里一干二凈。 第七十七章.坦白 < 楚州謠 ( 楚人謠 ) | POPO原創市集 夜雨淋漓。 素色的軟塌上,一截白色的緞帶垂落在地,紅帳內鴛鴦交枕,翻云覆雨。 男人低啞的嘶吼和女人嬌媚的喘息,讓這樣的雨夜溫度高升。白術伏在月初的身上,低頭輕輕吻了一下她的眉心,嗓音依舊還有些低沉,在她耳邊輕聲道:“辛苦了?!?/br> 月初已經十分倦怠,伸手攘了一下他的胸口,看著他從自己身上撐起身體,單手撫摸在他的眼角和劍眉上,神情少有的柔和與恬靜,看的白術莫名的有些心慌。月初抬頭輕輕吻了一下他的唇瓣,沉默了很久,淺笑道:“以后,你還會記得我嗎?” “一輩子忘不掉?!卑仔g的手在她裸露的皮膚上輕輕撫摸,“能不能給我一點時間,我把所有的事情處理好,帶你離開?!?/br> 月初看著他的眼睛,忽然輕笑了起來,眼底是細碎的星光與暖意:“你還記得剛到眠禪寺的時候,我怎么跟你說的嗎?” “做你的雙腿?!卑仔g低頭親吻著她的眉眼,緊緊地將她擁在懷中。月初輕輕撫摸著他的鬢發,靠在他懷中道,“嗯,你還記得?!?/br> “白術,我是一個將死之人。蕭戈處心積慮讓我回青丘,為的是什么,我很清楚。他想利用我,想幫他將青丘攪得一團亂,這樣懷海王府才能從中獲利,將自己的轄地擴大。蕭國的皇帝于他而言,根本沒有什么太大的威脅,他現在不反,是因為時機不到,并不是因為他做不到。就像蕭戈了解我一樣,我與他棋逢對手多年,自然明白他的為人與顧慮,在我的事情上,他雖然暴戾,但是不可否認,他是一個殺伐果斷的將軍,一個很廉政的世子……” 白術微微顰眉,手指不自覺收緊,“月兒,你究竟想說些什么?” “我恨蕭戈,但他適合掌控天下;我恨梁帝,我要毀了他千秋帝業的美夢。我在做第二件事的時候,實際上就是在幫蕭戈,但是我依舊會這么做?!?/br> 月初的話像是暗示一般,讓白術的心忽然停了一下,他感覺被擁在懷中的人,像是指尖的流沙,根本抓不住。這種感覺很糟糕,他甚至有些想要不顧一切的壓著她再狠狠的進入一次,讓她不要再提這件事。心知肚明的事情,如果被戳破…… 他還有機會留在她身邊嗎? “你知道我為什么留著褚師朝纓嗎?”月初用鼻尖蹭了蹭白術,不待白術回答,她便笑道,“蕭戈一時間不會反,但是我的計劃卻要比他提前許多。一旦梁帝的權勢土崩瓦解,青丘將會亂成一團。權勢的爭擱,我只想控制在上層,百姓不需要為此付出代價。褚師朝纓一直有野心想要將梁帝取而代之,他是很好的人選,而且他是個很聰慧又很懂得取舍與利弊的人,改日蕭戈若是揭竿而起,自立為王,并將蕭國收歸囊中,吞并青丘只是早晚的事情而已。若是褚師朝纓能在短時間內,將青丘這艘已經千瘡百孔的戰艦修不好,蕭戈攻打青丘之時,說不定還能平分伯仲;但若是青丘依舊千瘡百孔,褚師朝纓知道怎么為青丘的百姓著想。他比梁帝更能為百姓著想?!?/br> “我即是想要梁帝一敗涂地,但也不希望青丘之人做了亡國之奴,唯一能做的就是給褚師朝纓制造更多的時間,同時祈求蕭戈不會那么快的決定造反?!?/br> 白術心中震驚,眼底一片茫然,他從未想過……會是這般。 竟是這般…… “白術,我已經不想再去蕭國了。從平古塔之行,我便知道你究竟揣著何種心思,蕭戈想讓你監視我,同時盡量的讓你提醒我控制青丘的局勢,順便把我看守好。他一直對我很愛,又很恨,我不傻……這么多年了,哪里會看不清楚……” “別說了!都別說了……”白術低頭堵住了她的嘴,狠狠地親吻著,他眼中有些酸意,腰桿微沉,便是再度進入月初體內沖鋒陷陣,他的力氣很大,幾乎要將她撞到了床頭,月初單手抓住床頭的雕花欄桿,一手貼著他的肩背任由他肆意碰撞。 又是一番沒完沒了,又是一番云雨方休。 白術的舌尖在她口中逡巡,月初目光越發繾眷,低笑道:“你今日當真是非常的熱情?!?/br> “對你我一直都很熱情?!卑仔g低嘆,“你將一切說與我聽,究竟想做些什么?” “讓你給我些時間?!痹鲁踺p嘆,枕在他手臂上,單手撫在他胸口,“我身邊每一個人在盤算著什么,我都十分的清楚,但是唯獨你,我有些看不懂?!?/br> “有什么看不懂的?”白術將她汗涔涔的濕發捋到耳后,問道。 “你想要什么呢?你是蕭戈的暗衛首領,不缺女人,不缺錢,以我對你的了解,你對權勢也不著迷。更有一點,你對蕭戈也沒有那么忠誠,但是你卻愿意為他做事,其中的原由我一直都沒有查出來。蕭戈對你那么放心,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你到我身邊替他做事,甚至不惜入教坊司被調教半年……你這個人,看起來簡單,但是我真的一點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