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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去泡個溫泉呢?!?/br> 玉知色笑道:“極樂殿也有幾處溫泉,你若是喜歡,將來有的是時間泡?!?/br> 司維婉咬咬唇,一副委屈的模樣,玉知色坐起來,將她摟在懷里,溫存了一番。 過了一會兒,【蘭若堂】的小尼姑就將洗漱之物,換洗的衣裳和早膳端了進來。 兩人穿好衣裳,洗漱后,便在房里用起了早膳。 司維婉斟酌著問:“不知妾身的侍女阿蔓現在何處?” 玉知色道:“你那貼身丫鬟,怕是不能帶回極樂殿,【蘭若堂】的人也不會為難她,過個幾日,自會放她回去?!?/br> 司維婉便沉默地喝起了粥。 用罷早膳,兩人便走出房門,司維婉看著過分清冷安靜的走廊,心下生出一種恍然如夢的感慨。 若非親身經歷,昨晚看到的熱鬧也許不過是海市蜃樓吧。 夫君來相救,少婦逃生天 兩人下了樓,到了庭院中,司維婉看到云泥和昨晚的那個沽公子已經等在那里了。 云泥一襲白色道袍,烏發綰起,氣質嫵媚婀娜,不過一個晚上不見,她身上更添了幾分撩人的風韻,此刻,她站在沽公子旁邊,顯得特別的順從溫婉。 司維婉跟在玉知色身后,一路沉默。 沽公子向玉知色行了個禮,恭敬道:“殿主,馬車已經備好,就在門外等候?!?/br> 玉知色淡淡地嗯了一聲,他牽起司維婉的手,走在了二人的前面,司維婉亦步亦趨地跟著他的腳步,心里縱有一萬個不情愿,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依舊是那個叫覺云的尼姑替他們開的門,司維婉認真地打量著她的臉,想起昨晚她也在院中作陪,似乎是陪一個四十幾歲的大腹便便的男客。 想起她昨晚的千嬌百媚,再看她白日的端莊貞靜,司維婉覺得有些隔閡,覺云也覺察到司維婉目光不善,她坦誠對視。 司維婉想起以前閑來無事翻看的雜書,狹促地念道: 小尼姑,小尼姑, 喜紅塵,厭佛門。 脫袈裟,著鑼裙, 準、準、準! 準尼姑尋夫君, 免得僧敲月下門。 她聲音清脆悅耳,字正腔圓,甚是動聽,這詩雖是調侃,卻讓人生不起氣。玉知色等人皆是哈哈一笑,覺云也不好發作,只能賠笑。 不過,司維婉今日的批語還真應驗了,覺云日后果真還了俗,不但嫁了人,還子孫滿堂,被人傳為佳話。此是后話,暫且不提。 四人出了【蘭若堂】的門,果然看到一輛馬車在外邊等候。 司維婉站在門前的臺階上,深深地看了一眼匾額上大大的【蘭若堂】三個字,無奈地上了車。 馬車在道上不急不緩地開著,一路上司維婉數著車輪轱轆的聲音,來分散注意力。 不知馬車開了多久,突然一道喝聲從外邊傳來,馬車下一刻就停下了,司維婉沒抓穩扶手,險些跌落到地上,幸好玉知色扶住了她。 但聽外邊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溫潤如玉,平靜無波:“聽聞閣下路過榕州,陸某人謹遵道上的規矩,本不予多問,但有線人聲稱看到陸某人的妻子無故出現在閣下的馬車上,其中必有誤會,還請閣下能讓陸某人今日將妻子接回。得罪之處,還望包涵?!?/br> 司維婉一聽居然是陸仁伽的聲音,心下驚喜不已,面上就要答應,卻被玉知色狠狠地握住手腕,她吃痛地悶哼一聲,玉知色冷冷地睇了她一眼,語氣冷漠道:“陸門主的消息好靈通啊,本座十分羨慕陸門夫婦主伉儷情深,不過,今日本座的馬車上并無陸門主的妻子,有的只是本座的媚姬而已。想來本座的媚姬絕不會是陸門主那位賢良淑德,出生名門的夫人?!?/br> 司維婉暗罵一聲無恥,橫眉冷目,撇開頭,不說話。 陸仁伽平靜地看著馬車,語氣冷肅道:“是與不是,掀開簾子,便知真偽,閣下何必故弄玄虛?!?/br> 玉知色眼里閃過一抹陰霾,冷笑道:“陸門主好狂妄的口氣,本座的簾子豈容你說掀就掀?!?/br> 一時間馬車上充滿了劍拔弩張的味道,沽冥已經握緊手里的劍,云泥將司維婉扶好就坐,朝著她的耳畔輕聲道:“meimei,莫要沖動?!?/br> 司維婉心急如焚,她一方面怕陸仁伽不敵玉知色,今日不能順利從虎口救出自己,一方面又怕陸仁伽救回了自己,自己也免不了被陸仁伽一番審問,到時候等待自己的怕是只有休妻下堂的下場。 陸仁伽亦不甘示弱道:“看來,玉公子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那么陸某人奉陪到底?!?/br> 司維婉咬咬牙,終究大聲道:“且慢,妾身確實在馬車上,夫君,萬事小心?!?/br> 玉知色冷冷地看著司維婉,冷哼一句:“賤人,你以為你那夫君在知道了你的那些勾當后,還會珍視你?今日,你就是隨他回去,日后也只有吃苦的份?!?/br> 司維婉閉上眼,嘆息道:“妾身自知德行有虧,但,夫君對妾身卻是再好不過,妾身不能眼見他以身犯險,而袖手旁觀,還望殿主手下留情,成全妾身與夫君?!?/br> 玉知色咬牙切齒,將她的臉掰正,看著她蒼白的臉,一字一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