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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被人猛地拽住,嚇我一跳! “你差點嚇死我!”心有余悸,我朝他控訴。 他沒有說話,只盯著我看,那雙眼里盛滿了我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黑夜給了我造作的膽量,湊過去,我吻向他的眼尾,握著我手腕的大掌用力收緊。 黑暗里我聽到他克制的聲音,“為什么不睡覺?” “睡不著,我害怕,我mama自殺的現場是不是有玫瑰花?我都看到了,你的記錄薄?!敝萍s我手腕的大掌松開了,他撐起身靠向我,“我家被人砸了,他們留下一句恐嚇的話和一支玫瑰花,叔叔,我很害怕?!?/br> 帶著哭腔的嗓音低聲訴說著內心的恐懼,我哆嗦得撞進他懷里,兩團綿軟的乳貼上他guntang的胸膛,惡意蹭了蹭。 他身上肌rou繃緊,手扣住我單薄的肩膀,啞聲問:“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短短十個字,我聽出了咬牙切齒的味道。 “當然,”我湊到他耳邊哈出一口氣,告訴他,“我都看到了叔叔,在車上,這里硬得不行了呢?!?/br> 隔著長褲探向已經覺醒的那處,我將它虛握在手中,灼熱的溫度順著手指直擊心臟。 一陣天旋地轉,待我回過神時,場景已經從客廳轉到了臥室的床上。 “不要開燈!”我的眼見不得強光。 憑借直覺,穩步行走在黑暗里,他抱著我走向那張床,“不喜歡?” “刺眼?!表斏夏潜K燈太亮了,我難受。 黎熾的手在床頭柜擺弄了兩下,床頭亮起了一張昏黃的小臺燈,“這樣呢?” 我點了點頭。 下一秒被赤裸地扔在床上,僅有的一件睡裙在剛才行走間被他剝下。 “內衣不穿,內褲也不穿?一早就存了勾引我心思,嗯?”他俯身壓向我,火熱的硬物抵在我肚子上,“你想清楚了,現在喊停還來得及?!?nbsp;~ 隱忍發紅的眼, 情欲溢滿眼眶。 我握住他的手,放在左側的胸口,手指間乳rou四溢?!安灰??!?/br> “是你先招惹我的!”繃緊的那根線徹底斷裂。 朦朧的暖黃色光線下,肌膚相觸,兩具rou體緊貼。警察局里那只握著鋼筆記錄案件的手,此時此刻正撥開濕濘的花瓣,指間帶著薄繭,捻起那?;ǖ?,用力惡劣一壓。 小腹一酸,恍惚間身體迎來一陣顫抖,xue口涌出一股水液。 修長的手指伸進更里面,攪弄風云,如果他愿意,我大概會被這雙手弄死。 我看到他瞳孔里映出一具潮紅光裸的女體,唇舌描繪著白嫩的胸乳,嘖嘖作響,留下瀲滟的水光。 十指插入他黑色的發絲中,他的汗珠從額前的發間滴落在我的胸口,炙熱灼人的溫度點燃了我的靈魂。 花xue經不住他的挑逗,早已濕濘不堪,空虛的內里不斷叫囂著,渴望更熱更硬的到來。 紅唇吐出對他的渴望,嬌媚婉轉,空氣中彌漫著香甜的味道。 他脫干凈了,清清楚楚的六塊腹肌,在車里被我磨到翹起的roubang已經完全勃起,粗壯的一條,抵住濕漉漉的xue口,挺起腰一寸一寸往里捅。 嗯呃~ 鼓鼓的囊袋打在陰戶上,男人那處的恥毛濃密,扎在光裸的花xue口,酥酥麻麻。 內里的每一寸褶皺被碾碎熨平,癢游走在全身的骨血里,欲望接連攀升。 ‘啪’得一聲,恥骨拍打在軟rou上,roubang撞到底,我有些昏了頭。 太深了,甬道里不斷分泌出來水液,企圖能緩解尺寸過大帶來的飽脹感。 沒用的,一點都沒有。 常年握槍的手,手掌心盤踞厚繭,停留在飽滿的臀瓣,他先是拍打了一下,清脆的響聲蓋過抽插發出的水漬聲。 雙手捧著臀rou,他把我托起,我沒有力氣了,軟綿綿的手臂搭在他后頸。 被他吸得艷紅凸起的rutou磨擦他硬邦邦的胸膛, 我雙腿大張跨坐在他身上,姿勢的變化,體內那根壞東西插得更深了。 他的沖撞越發用力,一下重過一下,惡意碾轉,尋找內壁的敏感點。 絲毫不顧我被撞得破碎的呻吟,帶著哭腔的嗓呢喃著他的名字, 黎3vv_p01 8_D e 熾,黎3vv_p01 8_D e 熾。 終于,他找到了,隱藏在甬道里身體的開關。 那一瞬間,我腦海里閃過一道白光,耳邊是他隱忍的喘息聲,誘人沉淪。 談判 “能同途偶遇在這星球上,燃亮飄渺人生,我多么夠運”, 而后的每一次,聽到這首歌,我都會想起和黎熾一起度過的第一個夜晚。 盡管在這之后,我們擁有過無數個夜晚,但那一夜是不同的。 去殯儀館取mama骨灰的那天,天氣很好,落葉都帶著柔情。飄渺的風吹蕩裙擺,生出幾分春天的味道,但我們都知道,凜冬將至。 化為灰燼的人是很輕的,她的一生就這樣結束了,最終困在這小匣子里,與世長絕。 她曾經告訴過我,這么多年來她一直渴望著能完全徹底地屬于一個人,那個人會憐她,愛她,護她,免她承受世間所有的苦難磨練和錘打。 我知道,一直以來她渴望著被救贖,自從生下我,自從和原生家庭決裂,從那樣遙遠的從前開始,她就一直期待著能夠有人將她從無愛的深淵中解救出來。 但很遺憾,她輸了,這個愿望到死也沒能實現。 你問我怎么看?這個問題該怎么回答呢,讓我想想。 應該的,輸是應該的, 當她把期待寄予在別人身上的那一刻起,結局就已經注定了,誰也救不了她。 那夜過后,我在黎熾家住下了,第二天鞋柜里多了一雙女士棉拖鞋,HelloKitty的樣式,很可愛,卻一都也不適合我。 這感覺很妙, 當然,我不是說穿著和自己完全不搭的鞋子感覺很妙,屬于你的東西出現他的家里,這很奇妙。 看著擺在HelloKitty旁邊的那雙深藍色棉拖鞋,這是我和他之前搭建起的第一道線,在我的計劃里,還會有第二道、第三道乃至無數道,這些線會慢慢構成一圈蜘蛛網,將他緊密地困在其中。 mama的后事暫時告一段落,我沒有忘記自己曾經承諾過什么。 周五這天我逃了兩節課,快高考了,藝術班的學習氛圍一如既往,絲毫沒有因為黑板上逐日遞減的日期有任何改變。 她當時決定送我去學播音主持是在高一的時候,起源是她的一個狐朋狗友在我們家喝醉后說的一句玩笑話,說我長得挺大家閨秀的,適合學這個。 然而到現在我也沒明白,大家閨秀等于適合播音主持的邏輯在哪里? 從學校出來后,我看著手機備忘錄里存下的三個人名,從我學校打車到mama的大學車程20分鐘,上車后我醞釀著等會該以什么樣的狀態去和那人談判。 司機師傅是位熱心的本地人,見我上車后一聲不吭,數次想要逗我說話,可我實在沒有心情,滿腦子都在是思考著等會兒要怎么辦。 我并不太擅長處理成年人之間虛偽的交情,可我必須得去應付,要得到信息,這是代價,我深諳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