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189 章
暖套了他一會話,不費吹灰之力,就套出了大概。 也是她想岔了,根本就沒有第三人,那人一直都是牧清,只不過他們是先上車后買票,這個比喻有些糟糕,大致意思便是,他們在還沒有真正確定關系之前,就先睡在了一張床上。 小年輕的愛情,向暖也是看不懂了,但這并不妨礙她同牧清jiāo樓,她先是問牧清,是不是分手了。 牧清微愣,說是的。 分不分手向暖管不著,兩小年輕的事,分分合合也是正常,再者,干爹和干兒子,到底還是有些lun理關系在其中,做家人好,做情侶便有些怪。 向暖停頓了一陣,想勸牧清:“雖然分手了,但是關系還在,別急著跟他斷了,他難受,也算是jiejie拜托你了?!?/br> 她站在一個老母親的角度替陸玉鏘考慮,語氣不免帶了些哀求,牧清卻是聽嚇了,忙問:“鏘鏘怎么了?” 他這魂不守舍的,一面擔心牧回,一面擔心陸玉鏘,心中焦急,就跟翻在烤板上兩面烤至金黃的魚,內里還活著,難受得厲害。 向暖把今天的事情同他說,說得夸張了些,叫做哭得不能自已,被向姚勸住才往屋里走,走時步履不穩,整個人意識迷迷糊糊,倒頭便栽在床上起不來。 牧清都被嚇壞了,掛斷之后就給陸玉鏘打電話,那頭沒人接,悉數全是忙音,他在屋中踏了會步,心想這樣不行,拿了件衣服便往外跑。 他之前出過事,后來分所出面給他申請了權限,能夠自由出校,現在同門衛打了聲招呼,便循著記憶中的路線去找陸玉鏘。 陸玉鏘在床上睡了一陣,醒來。 他坐起來,靠著床背給自己點了一根煙,新買的煙有些嗆嘴,辣喉,陸玉鏘咳了一口,沖著空氣吞云吐霧,眼神有些飄忽不定,不清明。 賊他媽沒有出息,他罵自己,不就是分手了的事,沒什么大不了,他還有事業,還有家,還有各種別人夢寐以求的東西,他還是一個人生贏家。 雖是這么想,但......陸玉鏘啐了一口,覺得自己魔怔了,牧清怕是給他下了什么蠱,他走不出來,困在了里邊,他舍不得。 牧回牧回,陸玉鏘嚼著這個名字,嚼一口就恨一口,這人要是站在自己面前,怕是就要不管不顧地上去同他干一架,他自己一個人嚼勁了十來分鐘,在某一個瞬間,忽然便覺得牧回這個名字極端耳熟。 熟悉到,甚至就要和這個名字融為一體。 一剎那的想法讓他有些仲怔,第一根煙燃盡后,陸玉鏘盯著前方墻壁上的小黑點片刻,便又想去掏根煙,只是手還沒碰上煙盒,忽然就摸上了一瓶硬邦邦的東西。 拿出來一看,是當時在實驗室中從劉玄通手下救出來的一瓶yào水,當初有兩瓶,一瓶給了牧清,斷送了自己的戀情,一瓶現在安靜躺在他的手心,模樣小巧。 藍色是種極端神秘的顏色,近看一眼便讓人覺得快要沉溺其中無法自拔。 陸玉鏘覺得,喝了算了,牧清能喝,他也能喝,到底是在怕什么,機會擺在面前,卻總是畏手又畏腳。 他僅猶豫了幾秒,便仰頭一干而凈,喝完后他這才大夢初醒,有些迷茫,爬起來想給向姚發短信,同她說,要是自己在一個小時內沒有回復的話,得過來找他才好。 也是怕到時候睡得不省人事,真出事了。 不過剛一拿起手機,便看到牧清鋪天蓋地的電話和信息,打了他十來個電話,當時靜音了,都沒聽到。 陸玉鏘回撥,顯示電話正在通話中,有人給掛斷了。 想著或許是牧清掛斷了,到底是打了那么多通電話都不接,也有可能便是生氣了,陸玉鏘在面對牧清這事上還挺有耐心,不厭其煩地又打了幾回,這回電話卻顯示關機。 陸玉鏘有些不好的預感,平常時候他這感覺還挺準,現在倒是祈禱著千萬不要靈驗了,只是牧清身上多出狀況,由不得他自欺欺人。陸玉鏘找了李得明的電話打過去,他說今兒牧清沒來上學,得回宿舍去看看。 他說好,便等著,等得腦瓜都疼了,那yào水的作用也開始慢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