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江遺番外】獸尾交,偽觸手play,微
春雨纏綿著敲打在玻璃窗上,將窗外的一切化為斑駁模糊的模樣。 霧靄朦朧中,天空似乎不再遙不可及,依稀還能看見深處有波紋一圈圈蕩漾開。 連綿了幾日的小雨夾雜著料峭的春風,光看著樓下街道上裹著棉衣走動的人都不禁感到一陣寒冷。 可房內的溫度卻在不斷上升著。 半夢半醒中的女孩神色困倦的躺在床上,長長的黑色卷發鋪散在白色的枕套上,宛若一副恬靜美好的美人蘇醒圖——如果她不是敞開著大腿的話。 男人灰白的發梢sao動著她大腿內側嬌嫩的肌膚,她難忍癢意的輕哼了一聲,揉著惺忪的睡顏,半支起身去看埋頭于自己腿間的人。 “江遺,你別鬧了,我還要睡..” “你都要睡一天了,還是來運動運動吧?!?/br> 他咬著重音念出了“運動”二字后,又埋頭勤奮耕耘了起來。 溫熱的舌尖挑開了閉合的花瓣,柔軟靈巧的舌裹住蕊芯,耐心的舔舐吮吸。 “呀──” 姣姣輕輕的尖叫了一聲,身體軟弱無力的倒回了床上。 江遺的唇舌貼在那道狹窄的縫隙上迂回游曳,時而誤入緊閉的甬道,又順著涌出來的蜜液滑出去;時而勾住殷紅充血的花瓣,輕咬拉扯。 半朦朧的神智徹底被欲望喚醒了。 清晨敏感又脆弱的嬌軀哪里受得住這般刺激,腰肢隨著江遺的動作不由自主的輕輕搖動著,卻仍緩解不了他帶來的酥癢空虛。 “恩江遺,你、你欺負我壞啊壞蛋!” 江遺抬起頭來,紅色的唇上沾著一層薄薄的水光,斜飛的眉尾一挑,勾出了個邪肆的笑。 “你都說我是壞蛋了,不壞一點怎么對得起這個稱呼呢?!?/br> 他說著,手掌撐在她腰側的床鋪上,俊美的面容湊了上來。 “來,嘗嘗你自己的味道?!?/br> 下一秒,炙熱的氣息夾雜著情欲的味道迎面撲來,覆上了她的唇。 江遺卷著她的舌頭,勾到自己口中,用溫熱的唇瓣含住不斷掙扎的舌尖,用力吮吸著,直到她的舌根都有些發麻。 “唔唔!” 即使知道自己的體液沒有什么奇怪的味道,但姣姣還是打心底里抗拒著。 她用舌頭推據著江遺的唇,卻只是更深的將自己送進了他的包圍圈。 口腔里的津液在交纏中互相交融,肆意的縱情讓口齒無法閉合,透明的液體從嘴角溢出。 情色又燥熱。 江遺松開了姣姣已經微微紅腫的唇,唇與唇分離時,饒是糾糾纏纏的牽出了一條銀絲。 “真yin蕩啊?!彼袊@道,只是不知道是指身下的人,還是那條藕斷絲連的線。 姣姣脫力的躺在床上,虛弱的為自己辯解:“我、我才沒有” “有什么好不承認的?!?/br> 她忽然有種不太妙的預感。 果不其然,她感覺到,好像有什么毛茸茸的東西蹭上了她的大腿,癢癢的搔著濕透了的花xue。 她垂頭一看,是他放出了一條狐尾。 “江遺,你的尾巴在干嘛!” “我的意思不夠明顯嗎?” 江遺壓制住她的雙手,俯身舔了舔她的耳廓,身后又多出了兩條尾巴,游移著竄進了她的睡裙里,一邊一個,又軟又細的尾巴尖繞成一圈將兩顆乳尖裹在中間,撥弄拉扯著。 “今天先用尾巴cao開你?!?/br> 迂回在下體的尾巴戳弄著xue口,蓬松的毛發被越來越多的液體打濕,乖巧的貼在一起。 明明平日里看起來是這家伙身上唯二可愛的地方,如今抵在那里竟也這樣有威脅感。 “哈啊不行的!尾巴,尾巴不能塞進去!” “怎么不能?”江遺反問著她,戲謔道:“看看,你的yin水都把我的毛打濕了?!?/br> “呀——” 姣姣已經沒有多余精力思考如何回答他了。 她清晰的感受到下身的洞xue被柔軟的尾巴左右一擺,擠開了閉合的花瓣,慢慢的滑進了柔軟的腔內,打著轉兒的塞入,直到感覺尾巴尖兒頂上了花心,再也不能前進,江遺才cao縱著尾巴抽插起來。 別看他的尾巴毛向來是蓬松的,實際上沾了yin水后的體積仍然是很粗壯的一大條。 簡直快要媲美她手腕的粗細,就那樣深深埋在她的體內,滿滿的撐開她的甬道,漲得她說不出話來。 最要命的還是尾巴上仿佛細軟毛刷般的狐毛,一點一點摩挲著內壁的每一寸。 留在外面未打濕的狐毛里應外合,在抽插進出間軟軟掃過xue口,內外雙重的鉆心癢意讓她忍不住扭動著腰肢往后躲。 “不行哈啊啊這個癢” “癢?看來一條尾巴都滿足不了你,這么sao?!?/br> 江遺的嗓音已經嘶啞的不成樣子了,下身的roubang漲得他發痛,盤踞在她椒乳上的尾巴力道失去了控制,用力的將rutou高高拽起,扯得她吃痛的叫出了聲。 “啊——” 被拉扯的rutou將睡裙頂出兩個高高的小山尖,江遺舔了舔唇,隔著衣料把其中一個含進了嘴里,搓弄吮吸著。 上下被一起攻擊的感覺太過強烈,yindao內逐漸加重的摩擦讓姣姣的身體漸漸緊繃起來,搖晃著長發呻吟著:“唔別啊” “別什么?別用尾巴cao你,那你想要什么?” 江遺用力咬了咬口中的乳尖,聽見身下的女孩兒似泣似吟的叫了一聲,裹在他尾巴上的軟rou像是收到了某種號令,正地一點一點地向內收縮著。 他氣息不穩的低喘了一聲,松開了可憐腫大的乳尖,覆在她的耳邊,低沉的笑著:“saoxue咬的這么緊,是想把我的尾巴留在你身體里嗎,嘖嘖,你低頭看看,這條尾巴像不像是從你xue里長出來的?” 姣姣哪有余力去看,可耳邊的話語宛如暗示,在她腦海中構建出了一副極其yin靡的畫面。 ——她的xiaoxue一翕一張,吞吐著那根粗壯的尾巴,上面的銀灰色的毛發快速的刷過她的軟rou,有自己思想的活物一般,不斷的往里面鉆研、深入,看起來就像是她自己身體里長出來的,搖擺著朝江遺搖尾乞憐,懇求著他用更加炙熱粗壯的東西狠狠cao她。 幻想勾起的yin欲更加強烈,她再也顧不上羞澀,發出了幼崽似的的叫聲,水蒙蒙的眼睛迷離的看著他:“啊不要長在里面不要堵住要要啊——” 她還沒有說出自己的渴求,身體劇顫下傾瀉的潮涌奔騰而出,沖散了她未盡的話語。 江遺握著她的腰,抽出了濕噠噠全是yin水的尾巴,刻意伸到她的面前,展示給她看毛發上沾濕的水痕:“居然被一條尾巴就cao到高潮了,還說自己不yin蕩嗎?” 她喘息著說不出話來,只能用水汪汪的眼睛瞪著他,毛發上泛著光亮的水澤挑動著她羞恥的神經。 “瞪我做什么,”江遺煞是無辜的眨了眨眼,吊著乳尖的兩條尾巴終于放過了那兩個腫大的紅果,轉而爬上了她腳腕,“我知道你想要什么?!?/br> 腳踝被兩條尾巴扯住,拉到最大,露出中間還未完全閉合,往外吐著熱氣的花xue。 比尾巴更硬更粗的性器頂在了微張的xue口。 “這就把你想要的大jiba給你!” 最后的兩個字像是他從牙縫間擠出來的。硬直guntang的jiba完全充滿了窄小甬道,還沒從高潮余韻中緩過來的花xue再次猛地被撐開。 驀然得到滿足的空虛感,變成了幾乎要將她撕裂的飽漲感,跟著他隨即而來的抽插,化為浪潮,一浪高過一浪的不斷拍打沖擊著她嬌弱的內壁。 姣姣拔高聲調尖叫了一聲,眼角的淚光凝成實體滑落而下:“不行哈啊,不能再,再動——” “再動快一點?” 江遺刻意曲解了她的意思,roubang對著顫抖的xue口無休止猛攻,江遺刻意曲解了她的意思,roubang對著顫抖的xue口無休止猛攻,囊袋隨著cao弄的動作快速的拍擊她的陰阜,把白嫩的兩個小丘拍打的紅腫起來。 “啊痛哈啊,不行了不行” 她帶著哭腔的求饒和曖昧的呻吟聲攪渾在一起,如打翻的蜜糖罐,把江遺的神智浸泡得黏膩混沌。 他忍不住更大力的剮蹭著甬道內的溝坎和褶皺,每一下搗入,都要將她平坦的小腹頂得凸起。 笑音像是嗓眼里溢出來似的短促:“你行的,這個saoxue就跟無底洞似的,剛剛能把我的尾巴吃下去那么多,換成是jiba一樣可以?!?/br> 江遺說著,抽出的陽具退至xue口,然后猛地貫穿進正要閉合的花徑,狠狠撞開了閉合地軟rou,如同踩著她的極限一般,cao進了zigong。 尖銳的疼痛混雜著仿佛踩在刀尖上的刺激,極端狀態下產生的快感從尾椎處擴散開來。 “啊——” 她悲鳴似的的尖叫被激烈的cao弄撞得支離破碎,下身被炙熱的rou刃不斷劈開,大開大合的抽插,而她除了微弱的哭叫,只能不斷收縮著rou壁,祈求他快點在自己體內射精,好結束這場磨人的歡愛。 汗水順著江遺的額角滑落,模糊了他的視線,roubang好像被被無數雙嬌軟的小手擠壓,蠕動著牽引他向她的zigong里深入。 “真想把你cao死在床上?!?/br> 他咬著牙擠出這句話,平日里上挑的桃花眼半垂著,眼神一下子變得極具攻擊性,單手固定住她兩只手腕,另一只手按在了她的細腰上,挺腰狂插。 洶涌的快感從交合處燃燒到整個身體,姣姣癱軟的在床上,仿佛脫了魚骨的上好食材,只能隨著他抽插的動作晃動身子。 直到最后,江遺狠狠掐著她的腰肢,用力將她往下按,而他重重的向上一頂,像要頂到她的心臟一樣,將濃白的jingye噴了進去。 ———————— 最近應該都是劇情,所以番外車來調劑一下。 應寶貝兒的要求,增加了一點dirtytalk,但我真的不太擅長這種,可能寫得不太好_:3」_有什么意見的話大家可以說,然后我才能進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