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章索求(h)
    開門的輕響聲,在黑暗的房間里仿佛是一個暗號,暖黃的燈光從開啟的門縫里灑落進來,帶來了短暫一瞬的光明。    姣姣閉著的眼瞼不安的顫動了一下,被子下的手指不安的絞動著裙擺的衣料。    一雙溫柔的手探過來,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背,熟悉的力道讓她忽然間放松了下來。    長長的羽睫緩緩掀開,微光中,雙眼像是水流暗涌的深海。    “哥哥?”    她說話的聲音很小,尾音拖得又軟又長,聽得魚黎覺得像是被還沒睡醒的小奶貓用貓爪子撓了一下似的。    “是我,”見她還醒著,他干脆在床邊坐了下來,輕聲問道:“怎么還沒睡著?是不是害怕了?”    “恩?!辨A苏Q劬?,熱乎乎的小手從被子里鉆了出來,抓住了他的手,“想要哥哥陪我睡?!?/br>    魚黎本想一口答應,但卻驀地想起了之前江遺來找他時說的    ——“魚黎,你不過是個膽小鬼,怕她接受不了你的愛,所以一直自欺欺人的告訴自己這只是疼愛meimei的感情而已?!?/br>    那句話好像還在耳邊回蕩,他猶豫了一瞬,沒有立刻回答。    “哥哥”    女孩兒好像看出了他的遲疑,可憐兮兮的把頭移到了他的大腿上,睜著眼睛看他,“我想要你?!?/br>    本來再稀松尋常不過的一句話,他卻無法控制得想到了非常糟糕的事情上面,更糟糕的是,身下也不受控制的迅速挺立了起來。    “姣姣”    魚黎不著痕跡的動了動身體,艱難地組織語言,對他而言這個世界上沒有什么事情比拒絕姣姣更困難,“哥哥還有事要.”    他說不下去了。    因為面前的姣姣,眼眶里已經開始有淚水在打著轉兒了。    面對這樣的寶貝,他的心酸軟的塌成一片,只能毫無條件的向她舉手投降。    魚黎把被子扯開了一條縫隙,和著衣服就這么躺了進去。    姣姣習慣性的枕上了他的手臂上,臉埋在他懷里,貪婪的呼吸著哥哥身上海風一般清爽的氣息。    她忽然對這樣的自己感到厭棄。    其實哥哥沒有第一時間帶她回到海里,她就已經意識到自己可能招致了禍端;這幾天里,每每看到哥哥眉眼間的凝重,和江遺臉上一閃而過的疲憊,她也都猜得出來,一定有什么很嚴重的事情要發生了。    可她只能假裝什么都不知道。    即使無時無刻都在惶惶不安,每夜的夢魘里都是日復一日的哭叫求饒。    她覺得自己好像陷入了深不見底的海溝里,全身上下捆著繩索,動彈不得,只能睜著眼睛看自己沉沉的下墜,連帶著良知一起,落不到底。    就像現在,她還在利用哥哥對她的疼愛,無休止的從他身上索取溫暖和安全感。    “哥哥?!?/br>    她的聲音甕聲甕氣的從頸間傳來,熱氣撲在魚黎的肌膚上,他瞬間就感覺下身被褲子束縛的性器更加躁動不安起來,可姣姣還在懷里繼續煽風點火,“你抱我好不好?”    “好?!?/br>    魚黎的聲音已經有些沙啞了,他滿腦子都在想著:這樣幾乎為0的距離下,姣姣有沒有感覺到她的哥哥已經不知廉恥的勃起了。    手臂卻十分誠實的將她抱得更緊了些。    可她卻費力的掙扎出來,仰頭盯著他的眼睛:“不是這個抱,我說的是那種”她本來想用“愛人”這個詞,但是又想到了什么,改口說到“異性之間的交歡?!?/br>    之前說過什么來著?    對魚黎而言,這個世界上沒有什么事情比拒絕姣姣更困難了。    他現在甚至分不清自己是無法拒絕,還是不想拒絕。    他一個翻身,雙手支在她的頭側,強撐著墜入黑暗前的最后一點清明,對上那雙眼:“姣姣,你明白自己在說什么嗎?”    “我知道?!彼龍远ǖ幕卮鸬?。    兩條細長白嫩的腿抬起,水蛇一樣的纏了上去,緊緊的夾在他的腰側,隔著衣物摩挲著。    魚黎已經分不清眼前是夢境還是現實了。    他俯下身湊到近處,直到唇與唇的距離縮減為零,溫柔的舔吻順著姣姣的臉龐,細細密密的向下,嘴唇仿佛帶著火似的,吻過的地方都如被灼燒過一般的發燙,印出一個又一個紅痕。    濕熱的吻掠過鎖骨,停留在胸前,滑膩香甜的氣息灌入鼻腔,他霎時像醉了酒似的產生了短暫的暈眩。    隨即如同嗅到了糖果香味的孩子,唇舌分外積極的叼住了她的乳尖拉扯吸允著,時而用牙齒圈住輕咬。    姣姣的唇縫里溢出了一聲愉悅的喟嘆,熟悉情欲的軀體躁動不已,忍不住抬手環住哥哥的脖頸。    搭在頸后的小手順著他凸起的脊骨慢慢下滑,你撫過他的肌膚,觸摸緊實的腰腹和凸起的肌rou,似在從他的rou體上汲取溫暖般。    柔若無骨的撫摸,讓魚黎有些難以忍耐。    他反手握住了她的手,大手插進發叢間安撫似的撫摸著,修長手指與海藻般黑發糾結纏繞著,黑與白的強烈色差,映襯出一種別樣的旖旎。    ——————    一寫心理活動就停不下來,錯估了自己的能力,只能明天繼續了(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