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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返被連續注射三天未知液體,她神形已不似人,開始白日做夢,說胡話。 賀崢這才接她出來。 她問他要去哪里,他說回家。 但是路不對,她要下車,要回家,賀崢抱住她:“返返,我們要搬家了?!?/br> 他把過去居住的那棟別墅也轉移到她名下,搬家是因為別墅對他們兩個人而言實在太大。他搬去一間兩居室的公寓,房子不大不小,剛剛足夠二人居住。樓下是個寵物樂園,有許多小貓小狗,顧返喜歡小動物,可惜他對寵物毛發過敏,家中不能養。 他晚上歸家,顧返主動與他親熱,她雙眼帶著可憐巴巴的討好,賀崢摸摸她的腦袋:“我去給你煮宵夜吃?!?/br> 顧返表現出不愿被遺棄的小狗模樣,圍繞在他身邊,不過她的打算仍是多了解他一些。她已經被毀掉,她想了解清楚這個毀掉自己的人,不要稀里糊涂地死掉。 賀崢對與她zuoai這件事,沒有再表現過絲毫的熱衷,他越裝作清白,顧返越想探究他心里的鬼。 趁他用涼水沖面時,顧返環抱住他腰,他腰腹的肌rou分明,一塊塊硬邦邦的,隔著一層襯衫她都摸得到。 她用胸前柔軟的一對小鴿子若即若離蹭著他的背肌,若換做以往,她用這幅恭良面孔勾引他,他早就發瘋。 現在他并沒有,他握住她的手一陣,轉過來將她抵在冰箱門上,低頭嚴肅對她說:“別再做這種事?!?/br> 顧返心中立馬燃起熊熊大火,好似一切是她錯。 他們許久沒發生過關系,她惱怒,他們之間要停也得由她叫停。 不過她表面并沒有這么激烈,她手臂勾上他脖子,借力踮腳去吻上他耳垂,男人的耳朵同女人一樣敏感,她只露出小小一段舌尖,繞著他耳廓舔了一圈,再含住他的耳垂。 “哥,我生來就是給你cao的,你不要可憐我?!?/br> “我沒有可憐你?!?/br> “還是你嫌我破了相,變丑了,就不愿意愛我了?” 她臉上的傷口處裹著一層紗布,實在很令人可惜。賀崢安慰她說:“不會留疤的?!?/br> “那你為什么不碰我?還是弄久了沒興趣了?” 賀崢吻住她,好長一段濕吻將顧返親得神志不清,她血液燥熱,luanlun和被監禁帶來不尋常的刺激,她把廉恥心放下,把道德法律都舍棄,在他的親吻中,由一個meimei變換為女人。 她想要他撫摸她的rufang,玩弄她的陰蒂,進入她的yindao。 腿心不斷流出粘膩的液體,她兩腿失去方向地摩擦。 她心中更堅定,墮落令人快樂,她接受自己天生有病,能對傷害自己的人產生性欲,但不過是墮落而已,就算是墮落,她也不肯做被人指使的那個。 賀崢感受到她身上的熱意,但再不松手,面湯就要變涼。他挪開顧返雙手,說:“你不要亂想?!?/br> 她忽然的面色變冷,要去房間,賀崢叫她留下來吃面,她不帶感情地說:“內褲濕了,我去脫掉?!?/br> 她被囚禁在那破房子,四天沒吃一頓飯,此刻賀崢親手做的湯面令她覺得自己身在天堂。 她仍然常常會想,究竟是哪里錯了?為什么她就無法擁有一個美好的家庭和完整的人生,為什么她就要提心吊膽,整日不是想著害人,就是防著被人害? 可好似不論她和對面這一位無論怎么做,都逃不出困境。 她嚼了兩口青菜,覺得苦就吐出來扔到賀崢碗里。 賀崢習以為常地吃掉,顧返譏諷:“阿哥,你果然是天生命賤,是不是小時候同野狗分食成習慣,現在改不掉?” 現在的顧返狀態近乎瘋癲,他請敬安琪來看她,被她趕出門。 她在他身邊就像顆定時炸彈,他這些年得到的一切,同他自己,隨時都能被毀掉。 “我若跟你講起我和阿因小時候吃不起飯的事,你是不是又要嘲笑?” “我沒興趣聽你和阿因的故事,不過我猜你也不愿意講。你和阿因現在都已經出人頭地,就算外面有一百萬個人在議論你出身,其實都影響不了你?!?/br> “返返,你活得太像成年人?!?/br> “成年人還是未成年人,又是誰來定義?法律嗎?判定一個人是否成年,應該綜合他的身心素養,全中國多少億人口?法律怎么能知道我身心狀況?” 賀崢不再同她提成年這件事,她與他何其像,他越欺壓她,越看得見以前那個絕望麻木的自己,活著,只為了有一天能痛快地粉身碎骨。 講晚安前,賀崢幫顧返換了臉上的紗布,他處理傷口的動作太嫻熟,令人不禁好奇他究竟受過多少傷。顧返雙手抱著牛奶杯,小口小口地抿,像小鳥喝水。 賀崢扔完廢紗布回來,她還沒喝完。 他最近在讀《國富論》,已經讀了三分之二,現在正在專注地看剩下的三分之一。 顧返躡手躡腳鉆進被子里,她褪下賀崢睡褲同四角內褲,手扶著他軟趴趴的性器送到嘴里吸吮。 賀崢不動神色地看著書上的內容。 她吮了兩下,他的性器就灼硬了起來,變成一根火熱的棍子戳著她的鼻尖。她鼓起勇氣,張口含下去,她從沒試過含這么深,碩大的guitou卡在她喉嚨里,她在要嘔吐之前離開,恢復了一陣,又試圖去含。 她不承認自己無能,而是他的生殖器過于粗長,她為了安全著想,沒有生硬地用喉管去接納。 她將自己身體分泌的滑液在私處涂抹開,雙腿跪在他身體兩側,慢慢從被子里探出一只小小的腦袋。被子底下,她扶著他的rou莖插進自己yindao里。 她學習一條毒蛇的靈巧,在他身體上蠕動,賀崢扶住她的腰,狠狠干了十幾下,她rufang前兩點紅滴垂在他眼前,賀崢狠狠咬住,顧返因為疼痛放聲尖叫。 她忽然收縮yindao,賀崢正在往出抽,突然被吸緊,他險些泄出來。被她這么一夾,他額頭滲出汗,眼神也迷亂了起來,他欲翻身拿回主導權,顧返突然坐起來,她身體向后弓成一道繃緊的弦。 賀崢伸手去床頭拿避孕套,她賣力扭著胯,令他失神地射進她體內。 jingye濃濁而冰涼,她輕呼一口氣:“哥,你射了好多?!?/br> 她自己去洗澡,洗完澡,穿著一身貼身的黑色真絲裙出來,外面套著賀崢的襯衣,濕漉的頭發凌亂,有一種慵懶成熟的美感。 她猝不及防地長成了熟透的果子。 她鉆進賀崢懷里面,手指在他面部輪廓上描繪,他zuoai時話真少,她都不知道琪琪女士們是怎么忍受得了他這性格。 他如同神為世人創造的一具完美的行尸走rou。 她埋怨說:“你什么也不跟我說,除了zuoai什么都不會,叫我怎么愛你?” 賀崢和她從不在一個頻道上,他快三十歲,而她還未成年,讓他同她說什么?是說股市財經,還是講拿冷兵器殺人和拿槍殺人的不同? 他和她只有同一個阿媽,沒有同一個過去,也沒同一個未來。 顧返見他不說話,在他胸前咬了一口,她對他是真狠心,牙印用了一個禮拜才消。 同學問她臉上的疤怎么回事,她吹水那是光榮的印記。 津塘是本市進步女青年的搖籃地,顧返班級一共三十人,其中有一半想要做女市長?;氐酵g人不切實際的夢想中,顧返才覺得腳踏實地,其實她自己也不過十七歲,只要她愿意,她隨時能找到十七歲的樂趣。 她阿哥最近淪陷在輿論深淵里,人人都在談論這件事,十七歲的女生們難免對顧返有不同看法,下午禁毒講座上,有人不識好歹問她,她阿哥是否真的曾販毒。 她大方地回問:“媒體還說你阿媽是二奶上位,你說是不是真的?” 大家將此事哄笑而過。上流社會的丑聞比比皆是,要認真講起來,每個人家里都有不能見人的丑聞。 賀崢身陷丑聞,對顧返沒有絲毫影響,畢竟她的出生就是個丑聞。 記炷蛾菛锝棢阯叁щ·ρо1捌丶μs 她和賀崢每天只在家中見,她這次終于體會到什么叫失去自由。夜里她被噩夢折磨醒,一股不可抑制的憤怒化作無奈,她質問賀崢:“你到底給我注射什么了?” 賀崢看文件看得久,眼睛酸痛,正好趁她發問的這個時候拿掉眼鏡,休息一下視力。 他揉著太陽xue,好整以暇地看她:“讓你聽話的東西,很管用不是嗎?”“你知不知道你是要逼死我?” 他重新帶回眼鏡,走到她身邊來,手伸進她睡衣里面,小小的果子挺起來迎接他。他搓了兩下,另一手擱在她小腹上,將她往自己懷里摁,皮帶的金屬扣頂在她纖腰凹陷的地方。 他額頭抵在她肩膀上,疲憊地靠了一陣子。 他的精力有限,只能找個一勞永逸的辦法讓她聽話。不過在顧返身上,他還沒看到滿意的成效。 他又去取出一支液體藥物和一次性注射器,熟練地注射進她手臂的筋脈里。她潔白的手腕上散布著針頭,他細細吻過那一個個小紅點。 顧返罵他是個瘋子。 他這次倒不是無言地承受著她的斥責,而是諷笑一聲:“你不是很早就知道了?別總是想死,也許你能好運等到我出事那天,我所有錢財歸你,不好嗎?” 未知的液體融入她血液,顧返嘴唇發白,她這個樣子孱弱動人,對男人有著極致的吸引力。賀崢的性器慢慢變硬,頂在她臀rou上。 顧返故意蹭他,他扣住她往前傾,將她壓在桌子上,硬邦邦的roubangcao進軟嫩的臀縫里,緩慢地抽插。 顧返問他:“如果阿媽沒有不管我們你會這樣對我嗎?” “你說呢?返返,這是根本不會存在的事,不要在這些事上浪費時間?!?/br> “阿哥,你知不知道你真像打樁機,沒有個性,沒有情緒機器人都比你有意思。太太也是殺人不眨眼,可至少她還會笑,你連笑都不會嗯好重” 賀崢不否認她的指控,但是他遇到的大多數女人都沒她這么挑剔,既要男人的皮相和金錢,還得有能同她談天說笑的靈魂,哪有那種好事怎么可能發生? 再說,jianyin和自己有血緣的meimei,他需要什么感情?要他懺悔?還是痛苦糾結? 在重復的運動中,他意識被打散,眼前不知怎么想起那一年帶她去游樂園的事。他從來都不知道怎么笑,其實那時的顧返既怕他,又想親近他。 她會懂事地把三文治掰成兩半分給他一半,也會問他累不累,要不要回家。 他很少去找阿媽,僅有的幾次,怕阿媽說冷漠的話,她都會彈鋼琴緩解氛圍。后來阿媽出事,她是第一個擁抱他的人,每年她的生日收到他送來的禮物,都會趴在他耳邊告訴他明年想要什么。 他帶她去看展覽,結果她第一次來月經是他去買衛生巾,她總是在他車上吃東西把他車上弄出油腥味道,屢教不改。 他生病醒來總能看到她在身邊,夜晚總有她說晚安。 他想留住她,與她是幾歲,是聽話還是叛逆,都沒有關系。他也明白,她想走,與他對她是好是壞沒有關系。 高潮后,他把她被汗水打濕的頭發整理好,親住她額頭:“返返乖,哥哥愛你?!?/br> 顧返情緒低迷地“嗯”了聲,她知道的,沒有誰愛她—— 明天也早晨八點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