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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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薇最近在惡補中文,顧返當她老師,賀崢每天一回家就會看到她認真糾正阿薇發音的場景。 顧返是一位好老師,她的發音堪比播音員,比阿薇的中文老師要完美很多。 阿薇一直很怕賀崢,她偷偷和顧返說過,好好的一個人,卻像一塊石頭。賀崢一回來,她就灰溜溜地去洗菜。 賀崢說不用,給她錢讓她找朋友去外面吃飯購物,他則開車帶顧返去游艇吃燭光晚餐。 落日余暉令整個海面都金光閃閃,游艇餐廳上有大提琴演奏,也有人跳交際舞,氛圍充滿老派的浪漫。 顧返不喜歡這種老派的地方,卻出奇地適合她。她臨出門隨意換了一件明黃色無袖連衣裙,明艷又清純,她出現在船上,好像黑白電影里穿著彩色衣服的女明星。 賀崢有預約座位,他等待客人來之后才點單。 顧返想不到賀崢請的客人是小林老師,更想不到,小林老師是和陸市長一起來的。 她一雙眼睛直白而失禮地打量著二人,小林老師被她看得紅了臉,反倒陸市長,謙恭友好,和電視上一個樣。 江對岸是夕陽西沉的西嶼,在夕陽下,西嶼只有一片綿延的金色輪廓。 陸市長和賀崢談西嶼的歷史人文,顧返沉沉欲睡,也不知道他們什么時候換了話題,她只聽到賀崢說:“當初請林小姐教返返繪畫,也沒想到林小姐竟然是陸夫人?!?/br> 小林老師低頭飲酒掩蓋羞澀,陸市長替她回答:“她滿法定年齡我們就辦理了結婚證,不過她不滿我工作性質,執意要住學生宿舍,她要享受學生時光,我只能夠讓步?!?/br> 顧返發覺這位陸市長比電視上更迷人,她沉浸在他溫柔的愛情故事中,心中不禁想,若她也能擁有陸市長這樣的愛人,給她多少錢都不要。 她看看旁邊的男人,他不自覺地握住自己的手,兩人放在桌面上的手十指相交,并沒有在陸市長夫婦面前顧及他們的親密關系。 她抽出手拿刀叉切牛排,說道:“我還以為小林老師未婚,差點為她和我阿哥牽線?!?/br> 賀崢對她掌控嚴格,不準她喝酒,她覺得橙汁太苦,咽不下去,又不想參與他們成年人的討論。 船艙角落里又一架鋼琴,她對陸市長和小林老師說:“小林老師總提起要聽我彈鋼琴,以前沒機會,原來是為了等待今天和陸市長一起出現?!?/br> 她先彈了半曲歡樂頌,拉琴的人還能和她共奏,她一個轉調換做一首無人知道的曲子,大提琴的演奏者跟不上她的節奏。 小小的船艙餐廳是衣香鬢影的社會縮影,人們忙著談論財富和流行,只有音樂才能懂音樂。 海面最動人的夕陽余暉已經消散,天光微暗,以為是黎明前的熹微,原來是黑夜前奏。 小提琴演奏者問顧返她彈得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她隨口編造:“黑夜前奏曲?!?/br> 她的音樂才華已經不需要更多的溢美之詞,只要她坐在鋼琴前,人人都認為她應該去做音樂家。 回家路上賀崢開車,她問:“陸市長完全沒有要開發西嶼的意思,阿哥,你要怎么做?” 賀崢打開車載電臺,讓她不用cao心這些事。 其實讓陸市長在西嶼改建書上簽字,他是勢在必得的。瀾城政府機構不由陸市長一個人構成,據他所知,謝江衡從東風樓入手,和東風樓有聯系的政府要員大部分被他說動。陸市長簽字只是時間問題。 瀾城人,海洋都可以被填充用來蓋樓,何況一座價值斐然的半島。 他用時間來和陸市長交流,則是清楚即便有一天陸市長被迫簽了字,他仍是市長,而不是那些逼迫他簽字的人。 顧返贊賞電臺女主播的音樂品味,同時她有些吃醋,揶揄賀崢:“哥哥,你是不是喜歡上人家女主播了?每次都只聽這一個?!?/br> “大概聽習慣了,你如果不喜歡,可以換臺?!?/br> 她客觀地想,這個聲音叫起床來一定好聽。 他們在擁擠的車龍后面等交通疏通,顧返解開安全帶,她頭埋在賀崢兩腿間:牙齒咬開他褲襠的金屬鏈條,粗糲的鋸齒將她的嘴角刮地發麻。 她的鼻尖蹭著那里沉睡的巨大一團,發出酥軟的聲音:“哥哥,好燙啊?!?/br> 賀崢單扶著方向盤,另一手抓著她的馬尾把她扔回去:“別鬧?!?/br> 他這樣斥責了她,卻把車開到一旁的小公園里。 小公園連路燈都沒有,黑漆漆一片,他在cao作板上按了一個按鈕,車椅自動后退,給前座騰出不少的空間。 顧返不怕他,可是她怕這樣的漆黑,視覺權利被沒收,她怎么會知道是誰要干她? 她摸黑翻坐在他身上,充滿rou欲的圓臀抵著他的性器磨蹭。她把他襯衣紐扣一顆顆地解開,手指在他腹肌之間的溝壑來回,偶爾觸到他下腹堅硬的毛發。6 2 R U 賀崢的呼吸頻率被打亂,顧返跟著他的呼吸,發出一聲一聲撓人的媚叫。 電臺女主播發出一串嫵媚笑聲,顧返反手一把摁停電臺。 “阿哥,我和她誰聲音好聽?” 賀崢被她蹭得心煩意亂,只想她用緊逼的xiaoxue吸住自己,他敷衍說:“你好聽?!?/br> 她聽他這樣說,雙臂掛在他脖子上,與他胸貼著胸,嘴唇在他耳邊,用喘息的聲音叫他:“哥哥,哥哥,哥哥” 她有節奏地在他身上扭動,狹小的空間讓賀崢無法占據主導,便任她胡作非為。 顧返好像知道只要她將那根東西吞進去,她就會變成被掌控的人,因此她故意拉長時間,就算內褲被浸濕也不把他那一根插進去。 表針機械地轉動,記錄消失的時間。 賀崢雙手伸入她內褲里搓揉住她的屁股,一開一合夾弄自己的性器。 他始終沒有真正進入,視覺作用的缺失下,模擬性交的快感被放大無限倍。 在“得不到”的催促下,人人都甘被欲望驅使,俯首做奴隸。 “哥哥你想要我嗎?” 她知道自己的臀瓣一定被捏得火紅,一條溝壑從她心房延伸至yindao,她需要被填滿??伤翘煨詴棠?,不被欲望驅使的女性,唯一能讓女人動情和失控的春藥,叫愛情。 只要他開了燈,就會發現她的動情是偽裝。 賀崢被她折磨地快瘋掉,講實話,他也是個被欲望馴服過的男人。越是被奴役,越是想要去奴役他人。 他在黑暗里捏起顧返的下巴,伸出舌頭和她糾纏。她的小舌頭柔軟又香甜,有一種香氣,只屬于少女,只屬于meimei,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他忽然俯身向前,顧返后背砸在方向盤上,賀崢拉開她裙子背后的拉鏈,解放她的上半身。沒有視覺上大與小限定,她兩只柔軟的奶子像溫柔的水波在他手中蕩漾。 顧返微抬起屁股,讓他把yinjing對準,她靠近他:“哥哥,我要坐下去了?!?/br> 女人被填滿的是身體,而男人被填滿的是欲望,前者令人滿足,后者令人貪婪。 她在上位扭動屁股,不一會兒就累得不行。男人修長的手指鉗住她纖細的腰肢,輕松將她控制。 他挺腹往前頂,每一次都很重,顧返被頂出一層眼淚來,她咬著自己的手背,哭著求饒:“哥哥,不要了我不行了” 她越喊叫,越催情,賀崢恨不得把她干死在車上——如果她不是meimei,也許他就真的這么做了。 “阿哥阿哥不要了, 真的不要了” 賀崢突然地釘入她身體深處,慢慢研磨,不再抽動。 他分出一只手玩弄她的yinhe,兩只輕輕夾起,又放松,很快將她玩到充血,只聽她忽然地大哭出聲,一股泉水似的液體噴出,他的yinjing和小腹全被浸濕。 顧返無助地攀在他肩上哭泣,她縮成小小一團,好像只有他才能安撫。 世界是一片黑,她仿佛重回母親的zigong里,那個時候的她沒有自己,也沒有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