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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聽著黃小妙的聲音入睡的,時間久了,也就練就了到點就睡,到點就醒的本事。 但是要叫醒自己卻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因為自己這個模式已經開啟了兩年多了。 “沒關系的,我可以去你房間叫你?!毖谏w住自己的緊張,池肖的聲音仍舊平穩,開玩笑,要是跟自己同一間房里,就算是白紀年在打地鋪自己也會忍不住把他整個人都給啃了好嗎 “我可以打地鋪的,你叫我起來可能會比較麻煩”白紀年的聲音小了,他記得黃小妙曾經說過,有一次黃小妙想叫他起來,就拿著麥克風在他耳邊唱歌,結果嗓子都受不了了,自己還是一點聲音都聽不到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的。 “呵呵,這個你不用擔心,我一定能把你叫醒的,相信我,打地鋪不舒服?!睂嵲谑侨滩蛔×?,池肖揉了揉白紀年的頭發,柔軟的觸感很舒服。 “那如果我睡得太死你就拿水潑我哦?!睂嵲谑遣桓夜ЬS自己的睡眠深入程度,白紀年一再的叮囑,連池肖對他做的親昵舉動都習慣了。 “知道的”話雖是這么說,但是哪里舍得呢 池肖心里默默嘆了口氣,好不容易小房客自己送上門來,但是還是不能吃那么快啊。只不過自己倒是沒有想到白紀年的深眠程度是如此的有利 在白紀年叮囑了好幾次之后,池肖在五點的時候就醒了,用五分鐘洗漱換衣完畢之后就走進了白紀年的房間。 忍著撲上去的欲望,池肖盯著白紀年的樣子,眼眸有些深邃,白紀年的睡相可以說是可愛的,雖說開了空調,溫度沒那么熱,但是為了睡得舒服,白紀年的雙手是跟嬰兒一樣舉在頭頂的,這副樣子,說不想是不可能的。 指腹覆上白紀年的臉頰,有那么一點點嬰兒肥的臉頰觸感很好,池肖倒是不擔心自己會叫不醒小房客,畢竟就算睡得再死,如果敏感的地方被攻擊 “小年攻陷喜歡的人,手段不一定要用道德的?!钡统恋纳ひ粼诎准o年的耳側響起,帶著溫熱的氣息,讓白紀年的耳朵癢癢的,但是卻一點醒來的跡象都沒有。 看來睡得還真是太死了,得用點特殊的手段呢,用冷水珀醒他這種事自己怎么會做呢 溫熱濕滑的舌頭貼上白紀年微啟的嘴唇,帶著幾分侵略性,白紀年身上那種干凈清爽的氣息讓他有點淪陷,原本還算帶著記分溫柔的吻也開始狂熱起來。 指腹從白紀年的臉頰轉戰到腰側,隔著薄薄的睡衣開始摩挲,糯軟的觸感讓他忍不住想要更多 、前奏 “唔” 唇齒的糾纏讓白紀年不舒服的哼唧了一下,卻是側了個神,又往枕頭邊上蹭了蹭,繼續睡。 池肖 看來不下點猛的,就要磨蹭很久了,雖說啃小房客是件很幸福的事,但是畢竟是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某些事是不能進行到底的,如果每次都讓他卡到一半,真怕自己會死掉。 長著薄繭的指尖滑入睡衣,順著腰側往上移,柔滑的皮膚的確讓人愛不釋手,但是白紀年臉上那有點難受的表情更讓人動心。 順著往上到某處摩挲,可以明顯的感覺到白紀年在戰栗,果然不管睡得多死,只要觸及敏感的地方 呵要說白紀年最敏感的地方是 輕微俯身貼合著糯軟的身體,舌尖觸及到白紀年的耳根,帶著幾分挑逗性的劃過。 這下子白紀年的眉頭是徹底的皺起來了,他做夢了,能到了自己變成了一只小小的兔子,被一只大灰狼抓住了,然后自己是從耳朵開始被吃點的。 自己的耳朵被大灰狼一遍一遍的啃咬,然后觸及到脖子,正當大灰狼要一口咬下的時候,白紀年整個人都驚醒了。 “房,房東先生唔,幾點了”有些迷糊的坐了起來,白紀年的頭腦還是有點迷糊,睜眼看到的就是房東先生貼的很近的臉。 有些迷糊的搖了搖自己的頭,白紀年想要清醒一些,臉上就貼上了冰涼的東西。 “毛巾,擦一下臉,會清醒些?!编?,這個辦法很管用,白紀年身上的敏感點自己找的差不多了。 “唔”接過池肖貼上自己臉頰的毛巾,白紀年算是有些意識了,耳朵有些濕潤,難道是房東先生拿冷毛巾貼上去 動了動嘴巴,嘶怎么有點腫有點像喝了辣椒水的感覺,看了眼坐在床邊一件無辜的池肖。 白紀年有些委屈的說道“房東先生下次叫我的時候,能不能不要往我嘴里放辣椒水啊” 原本還不大明白白紀年說的是什么,但是看了眼他微腫的唇唔,小房客就不能往其他方面想嗎怎么那么不開竅但是,池肖還是點了點頭,心里卻想著小房客得早點拿下,不然自己忍得也太辛苦了。 “真的不用我送你去嗎”有些擔心小房客,但是畢竟生日宴會沒有邀請自己。 “不用了,我今晚就會回來的,而且是去男神家,沒什么好擔心的,房東先生你就先回去吧?!北еY物,白紀年搖搖頭。 這幾天讓房東先生幫忙改文已經很辛苦了,而且今天早上還讓他陪自己去買了禮物,起那么早肯定睡眠不足,白紀年怎么可能還好意思讓池肖送自己去顧念家 只說了去林錫琰的店里跟林錫琰匯合,就獨自一人蹦噠去了,池肖有那么一點擔心,畢竟白紀年的性格,真的有那么一點小白。但是想想他是跟老板一起去的,如果出了什么事應該會打電話的,更何況只是去參加生日聚會能出什么事 倒是自己給顧念改的文,只能讓顧念自求多福了,說沒有加入一點私人感情進去是不可能的,畢竟他是自己的半個情敵,雖說已經有對象了,但是誰讓小房客喜歡他呢 、莫然憋屈的生日 “唉小年,房東先生沒跟你一起嗎”看到白紀年是一個人來的,林錫琰有些詫異,還以為池肖已經把白紀年給攻略了,但是看白紀年現在這副呆呆的樣子是沒有的了。 “房東先生這幾天都沒有好好休息,所以陪我買完禮物之后我就讓他回去了?!睕]有明白林錫琰的話中話,白紀年很老實的回答,還和給了林錫琰一個大大的笑容。 林錫琰為什么會覺得池肖會有些辛苦呢自己到底要不要助攻呢看池肖這個人還不錯的說。 “對了,老板,怎么沒看到黑夜啊?!蓖皱a琰背后看了看,并沒有發現黑夜的身影,原本以為黑夜這個大醋桶會跟著來的說,沒人在身邊叫自己小鬼還真是不習慣。 “哼,別管他,我們趕緊去顧念家吧?!币惶岬胶谝?,林錫琰臉就黑了,這小子居然跟他鬧別扭,然后林錫琰一個生氣就把他扔在家里看店了。 什么你說黑夜這只暴躁攻為什么會同意在家里看店馬丹你只要想一想林錫琰拋出了什么利益就造了嘛,真是的。 莫然的生日過的還真是十分的簡單,除了林錫琰帶來的蛋糕,也就只剩下紅酒跟水果了,對于莫然那張看到他們有點黑的臉,林錫琰默默的在心里無視他想跟顧念過二人世界的念頭。 好吧,就算他跟白紀年是電燈泡,也還是得到了顧念的熱情招待跟熱烈歡迎。 把禮物送出去之后莫然就著急著切蛋糕,美名其曰要趁早吃味道才更好,其實也只不過是想早點吃完早點讓他們回去好跟顧念過二人世界。 可憐白紀年那種神經大條的小白根本就看不懂莫然的心思,就在那里一個勁的跟顧念哈拉,房東先生改的文已經傳給顧念了,自己的禮物也送出去了,心里有點激動。 看了眼桌子上的紅酒,林錫琰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揚起一抹微笑,默默的走到顧念旁邊,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 接下來的景象就讓莫然有些無語了,明明就是他的生日,為什么林錫琰跟顧念會抓著白紀年猛地給他灌紅酒他們以為紅酒是果汁嗎那是他準備著今晚跟顧念喝的好嗎為嘛他的生日變成了這個樣子 現在已經五點了好嗎再這樣下去他跟顧念的二人世界都沒有了好嗎他這個大壽星現在是為嘛會被晾在一邊的沙發上 “顧念”看了眼已經快要睡過去的白紀年,莫然有些忍不住了,今天是他的生日啊 “啊” 聽到莫然在叫自己,顧念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把莫然晾很久了。 林錫琰扶起白紀年,向顧念傳達著這就夠了的消息就帶著已經站不穩的白紀年走出去了,二人世界啊二人世界顧念要自求多福喲,看莫然的臉黑成那個樣子。 莫然“還記得今天是我生日” 顧念“嘿嘿” 擦擦擦擦擦擦莫然的臉都黑了腫么破 把白紀年扶到小區樓下的長椅邊上,林錫琰就松手了,白紀年呆坐在長椅上,眼神有些迷茫,就這么呆呆的眨著眼睛看著林錫琰掏出一張名名片,拿出了手機。 耳朵邊都在嗡嗡作響,白紀年臉頰紅撲撲的,連話都不想說,頭腦也是漲漲的,正當他以為林錫琰要讓他睡在長椅上的時候,一輛黑色的小車就停在了小區門口,然后走下來一個讓他很熟悉的人。 “唔”是看錯了嗎晃了晃自己的小腦袋,白紀年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 只不過還沒等自己搖幾下,頭就被人固定住了,溫熱的觸感,比自己的臉頰還要燙的手掌。 白紀年有些迷糊的睜開雙眼,眨了眨,確認自己沒看錯,才糯糯的開口,“房東先生,你怎么來了” “他喝了多少”沒回答白紀年這個小醉鬼的話,而是轉身看向了給他打電話的林錫琰。 林錫琰聳聳肩,能告訴你整個過程都是我們在灌小年嗎開玩笑。 走到白紀年身邊往他口袋里塞了什么東西,林錫琰就轉身對池肖說了句加油,然后就瀟灑的走了,馬丹,家里還有一個等投喂的,現在才沒時間跟你們在這里耗,助攻神馬的,最考驗人了。 “唔”白紀年不大舒服的哼了聲,頭腦有種要裂開的沖動。 白紀年這副紅著耳根臉頰,嘴巴微撅,眉頭微皺的樣子分明就是在說我很難受我很難受我很難受我很難受真是打也不是罵也不是啊。 林錫琰打電話給他說白紀年喝醉的時候,自己就有些著急,衣服都沒換就開著車趕來了。 看他現在也只能認清楚人而回答不了任何問題的樣子,池肖嘆了口氣,還是先搬回家再說吧。 扶著搖搖晃晃的白紀年走回車里綁上安全帶,池肖就趕緊帶著人回去了,白紀年的酒量不行,幾乎是沾酒就醉,但是酒品很好,不哭,不吐,不鬧,只是會把心里想的全都說出來。這不是缺點 只不過讓池肖沒想到的是,當自己把車開回去之后,白紀年居然就已經睡著了,微皺的眉頭預示著他睡得不舒服,額頭上也冒出了許多的汗水。 池肖的心跳漏了幾拍,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把手放到了白紀年的額頭上,熱燙的溫度充斥著他的手掌。 白紀年發燒了,這是池肖的第一反應,趕緊把車開回車庫池肖就抱著白紀年回了公寓。 從藥箱里拿出退燒藥池肖就搖醒了已經睡著的白紀年,怕他睡覺吃藥嗆到,還是搖醒了比較好。 因為難受,白紀年也聽話,很乖的吃掉了池肖遞過來的藥,就窩在沙發上睡過去了,看他皺著眉頭,池肖也不敢再挪動他,只是拿出體溫計放進了他的腋下,而后就走進了廚房,打算熱點粥。 煮粥的空隙,池肖把體溫計拿了出來,松了口氣,還好是低燒,出身汗也就沒什么事了,再等他睡一覺起來把粥喝了就沒事了。 、山雨欲來風滿樓 大概在晚上八點的時候,白紀年的燒就退了,只是臉上的紅暈還未散去,睡了三個多小時,池肖煮的粥都已經糊在一起了。 “小年小年” 估摸著時間也差不多了,池肖干脆把白紀年搖醒,白紀年身上出了一身汗,有著粘膩的感覺,如果不把他叫醒去洗澡,估計這樣也得感冒。 “唔”有著迷糊的睜開眼睛,白紀年的酒也醒了一大半,粘膩的感覺充斥著自身,再看看房東先生那擔憂的眼神,白紀年好想找條地縫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