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97 章
般料理了個干脆,如此必然成懸案了,不過……屬下并非在為自己開脫,世子,如此一來,其實對我們是最有利的?!?/br> 郁赦冷冷道:“自然?!?/br> 郁赦非要那幾個活口,不過也就是想再將往事探聽的仔細些罷了,但要落在宣璟宣瓊手里,那就是他們將來對付郁赦的利器了。 心腹還是不死心,壯著膽子問道:“屬下萬死,再問世子一次,世子是否在五殿下府上還有人手?此一番……實在是像我們府上所為?!?/br> 郁赦并沒生氣,搖頭:“沒有?!?/br> 心腹放下心,又擔憂起來:“不知是不是屬下杞人憂天,經此一事,屬下覺得這京中似乎又多出了一股勢,且不清楚這是誰的助力?!?/br> 郁赦面沉如水,半晌嗤笑:“不知道,但此人實在有點不規矩,打不過就掀棋盤……路子有點野?!?/br> 心腹愁慮:“原本以為三皇子沒了,京中局勢能清朗一二,不想竟還能多出一股暗流?!?/br> “有意思了……小心查探吧?!庇羯庠疽彩菙嚋喫?,到底有多少人在謀算皇位,他并不在意,“留意一二,我想知道這是誰在chā手?!?/br> 心腹磕頭,悄悄地退了出去。 黔安王府,路子十分野的鐘宛病懨懨的倚在榻上,聽宣從心嘮叨他。 這幾日鐘宛頻頻外出走動,雖自宣瑞走后,沒了黔安王的黔安王府已經沒什么人留意了,但他行事小心,每每出門拜會舊人不是早就是晚,什么時候冷他什么時候出門,折騰了幾天就病了,夜里突然發了熱,喝了兩劑yào才好些。 宣瑜一直在鐘宛床邊前后照顧著,聽宣從心訓鐘宛,斗膽幫鐘宛解釋了兩句,被宣從心一起教訓了起來。 鐘宛頂著一塊濕帕子,抿了抿干燥的嘴唇,笑道:“小姐教訓了這么久,渴不渴?” 宣從心皺眉:“不渴?!?/br> “但我渴了?!辩娡鸪粤σ恍?,“咳……勞煩小姐,把茶遞給我……” “服著yào呢,喝什么茶?!毙麖男拿私o鐘宛盛了銀耳湯來,“渴了就喝湯?!?/br> 鐘宛笑笑,喝了一碗湯,舒坦了不少。 “你這幾天總出門?!毙ば÷晢?,“是去見夸父了嗎?” 鐘宛雖病了,但剛做成一件事,精神很好,聞言莞爾,也小聲道,“是啊,不然這么冷的天,我圖個什么?” 宣瑜有些欽羨,問道,“可將人哄著了?” “那倒還沒?!辩娡疬駠u,胡亂道,“三年五載的,怕是難……” 宣從心大駭:“你這到底是看上了個什么人?!” 鐘宛失笑:“我亂說的,沒那么難?!?/br> 宣從心難以置信:“我還盼著你早日將人娶進府,我們能一塊兒回黔安,你……你這是走的什么運,撞上了個什么人?” “我撞上了什么?南墻?!辩娡鹦π?,“行了,小姐訓我也該訓累了,這屋里有病氣,你們不要總在這,回自己屋子吧,我這不是已經醒了嗎?再躺幾天就好了,過了三七,不用天天去跪靈了,宣瑜,你也該看看書了,我回頭會考你,去吧?!?/br> 鐘宛連消帶打的把姐弟倆哄走了,自己費力的把汗濕的里衣脫了,換了新的,躺回了床上,長吁了一口氣。 要收斂起史老太傅留給他的人手比鐘宛料想的要難一些,人心易變,史老太傅一走多年,過往再大的恩情也禁不起歲月磋磨,會真心實意替鐘宛奔走的人沒那么多,再者,有的人要么被眼前的富貴絆住了手,要么被滿屋兒女纏住了腳,鐘宛并不怪他們,就算是以恩相脅,那也是史老太傅的恩,自己只是老太傅的學生,沒那么大的臉面。 萬幸,能用的人雖不多,但勝在衷心,且很得用。 這次解決那幾個守陵人的事做的就很干脆,如今宣瓊啞巴吃黃連,根本不敢聲張。 鐘宛揉了揉酸疼的肩膀,低聲笑了下。 一點一點,慢慢來吧。 鐘宛知道自己身子不行,不敢太拼,探查郁赦身世的事暫且要放一放,等病好了再說。 鐘宛一連多日安心養病,郁赦那邊愈發焦慮。 伺候郁赦的一個小丫頭怯怯的看著郁赦,顫巍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