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問：“兩年級一班嗎？”

    “不是，一年級一班?！?/br>
    “……”

    岳小樓心里慌慌的，兩年級就已經夠小了。一年級的小孩才多大？斷nǎi沒啊，能聽懂人話么。

    “沒關系，你先講一節課試試，實在不行換你來教兩年級的學生?！?/br>
    岳小樓還在思索，拿出手機，順手看了眼消息。

    是謝懷瑾發來的：“今天下午有課嗎？放學我來接你?！?/br>
    “你覺得怎么樣？”陳楚曉探問。

    岳小樓立刻眉開眼笑，樂呵呵地說：“行啊，我覺得沒問題?！?/br>
    “好?！?/br>
    “誒呀，小陳老師你今天真漂亮……”

    —

    岳小樓中午跟陳楚曉一起在學校食堂吃飯。

    菜色不差，但也很普通。

    她不餓，就只打了菠菜和青菜，拿了個空碗倒礦泉水進去，把菜涮掉油后才吃。

    “減肥嗎？”陳楚曉看眼她吃的，“你明明一點都不胖?！?/br>
    “習慣吃清淡點而已?！?/br>
    “難怪皮膚那么好，”陳楚曉夸她一句，又好奇，含蓄著問說，“那個顧鑫，是你朋友??？”

    岳小樓笑了下，搖搖頭說：“我跟他小時候穿一條褲子的，好哥們?！?/br>
    “哦哦?！?/br>
    “教數學的程老師是陳老師你的男朋友吧，”岳小樓見她yu言又止，知道她想聊什么，“你們真般配啊?！?/br>
    “啊，不是…才不是咧?！?/br>
    陳楚曉明顯慌了下，手足無措，然后強裝自然地笑說，“怎么可能?！?/br>
    岳小樓故意逗她：“別騙我。昨天大家都看出來了?！?/br>
    “沒有騙你！”

    陳楚曉立刻臉熱了，手在臉旁扇了扇風，有點急，“真的沒騙你?！?/br>
    岳小樓拿筷子涮著菠菜，看著漂浮在水面上的厚油，慢條斯理拖長語氣說：“誒，喜歡就去追啊。小陳老師。程老師看著就人挺好的?！?/br>
    “……”

    久久沉默。

    岳小樓看她一眼，陳楚曉沒反駁也不好意思承認，就假裝沒聽見。掩耳盜鈴。

    她揚著唇，非常難得的好心建議說：“程老師看著不像是浮夸的類型，你沒事兒對他多笑笑，就看著他的眼睛，對視幾秒，然后笑一笑?！?/br>
    “為…為什么？”

    岳小樓笑了：“他這么問你的時候，你就說，‘沒什么，沒事兒?！凑植惶澥裁?，就試試唄？”

    “……”

    陳楚曉安靜地點點頭。

    岳小樓心里感嘆著，她跟程維杰那么好的天時地利，換成是她，兩天沒拿下來就算輸了。

    普通女生總堅信自己得守著矜持，絕不主動。

    不主動就算了，連暗示都不會，矜持抱得太緊，就沒力氣去抱幸福了。

    岳小樓自己春風得意，看什么都順眼。

    從食堂出來，看見地上有條曬干的蚯蚓，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