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都教，平時很忙的，大概……”

    她想委婉點說。

    程維杰自然地接話：“大概看她早晚得走，不想浪費時間帶吧?！?/br>
    “嗯……”

    顧鑫后天就要走了，想著幫走前岳小樓搞定那個嚴瑋慶。不想帶沒錯，但岳小樓也不是廢物，待多久就能幫多久忙，沒必要放著不用的。

    “嚴老師是什么樣的xing子？”

    “名如其人啊，”陳楚曉有點感嘆，“她大概太忙了，脾氣不是很好。對別人都很嚴厲的?！?/br>
    顧鑫笑著沉默了會兒，思忖著。

    這話有得琢磨。

    說“這人比較嚴厲”，才算自然吧，“對別人都很嚴厲的”，就有種這人單純xing格差的感覺。而且陳楚曉還是說話比較委婉的類型。

    不過顧鑫又不是找嚴瑋慶談戀愛。

    xing格不好的話，膽子夠不夠大呢？喜歡奉承？賄賂？

    他笑著扯開話題，準備把真正要問的東西留到飯桌上。

    —

    到了目的地，所有人都挺意外的。

    下了車，羅嘉禾跟兩位老師打過招呼，自動地跑到喜歡的小陳老師身邊。

    吃飯的地方比起接地氣的中式飯館，更像是家庭餐廳，玻璃門內燈光是亮堂的橙黃色，裝修和座位布局還有點像咖啡廳。

    程維杰看他們意外，開玩笑說：“干什么，以為這里只有臟亂差的小飯館??？我們地方小歸小，該有的東西都有，這家店有火鍋有燒烤，還能玩玩棋牌游戲呢?！?/br>
    “程維杰，這家是新開的吧?！?/br>
    陳楚曉無情戳破，“之前就是沒有這種的餐廳?！?/br>
    “這里挺好的，”謝懷瑾看見玻璃窗上貼著的禁煙標志，“小孩子也不用吸二手煙了?！?/br>
    這話讓程維杰多看了她一眼，笑問：“怎么稱呼？”

    “她姓謝，來這兒辦業務的律師?！?nbsp;顧鑫熟練地幫著介紹，沒給她加什么亂七八糟的奉承頭銜，“岳小樓特別崇拜的學姐。難得在這兒湊巧碰到，對吧？”

    岳小樓笑著湊到謝懷瑾身邊，沒接話。

    剛踏進店的那刻，她內心的警報就開始拉響——如何不著痕跡地搶到最想要坐的位置。

    這絕對是件技巧與運氣缺一不可的事，懂懂看眼色，要能抓機會。

    服務員問清楚是幾位后，把他們帶上二樓轉彎處的包間，空間寬敞。

    簡單的方桌，能下坐十個人的位置。

    但六個人的情況，兩頭肯定是不坐的。

    岳小樓挨著謝懷瑾，等著別人先入座。

    她內心希望坐在謝懷瑾的正對面，其次是旁邊，實在沒辦法的再其次是正斜對面。

    程維杰大概是最心思簡單的，走在最前面。

    就先那么隨便地坐了進去。

    其次的陳楚曉，來時雖然跟程維杰很熟悉的模樣，但選座的時候，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