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洞房(微H)
"駙馬這般作甚。"尉遲卿嗔怪地說著,俯下身扶住了秦郁的胳膊。 順著扶他的力氣,尉遲卿輕輕向秦郁懷里倒入,整個身子都貼到對方的胸膛,她聞到了秦郁身上若有若無的淺淺酒氣。 秦郁面無表情地錯開身體,也扶住了尉遲卿的胳膊。 “殿下不勝酒力,還是小心為好?!鼻赜粽f著,站了起來。 尉遲卿還斜靠著他的胳膊,秦郁的眼底是一片春光。 因著系帶松了,襦裙堪堪要往下掉,那半個酥胸就這么對上了他的眼睛,雪白雪白,晃眼極了。 “酒酒對了,咱們還沒喝合巹酒呢?!彼坪跏亲⒁饬Φ搅藙e處,尉遲卿的力氣好似一下子有了,迅速起身走到桌前。 秦郁的嘴角隨即扯出了嘲諷的意味。 尉遲卿端著兩個酒杯,搖搖晃晃地走過來。 “駙馬”她將酒杯遞過去,拉著長長的尾音,眼角斜斜地看著秦郁,倒有幾分媚意。 過了很久很久,久到尉遲卿覺得這杯酒大概是喝不成了時,秦郁伸出手接過了酒杯。 他環住尉遲卿的腰,繞過她還在空中的胳膊,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怔了半秒的尉遲卿趕在秦郁抽出胳膊的那瞬,也彎彎手腕,將酒杯端到嘴邊,一飲而盡。 俾子們收拾完東西便齊齊退去,只留下新婚的兩人。 紅色的燭燈已燃燒了一大半,蠟油慢慢滑落堆積在盆里,生造出奇妙的形狀,喜慶也像被燃盡了一樣。 “駙馬要就寢嗎”尉遲卿對著銅鏡,慢悠悠地褪去外衣,問秦郁。 她的手剛挨到頭頂的珠釵,就被另一只,骨節分明的,修長有力的手抓住了。 秦郁的聲音終于不再平淡,隱約還有些笑意:“這等事,臣來做就好了?!?/br> 那雙手一個一個去掉了她頭上所有的繁復,在最后一根簪子被拔掉時,尉遲卿烏黑的長發也傾瀉而下,格外得美。 她仰起頭,看著駙馬,秦郁的手指穿過她的頭發,溫柔地順著手指劃過的地方一一看過去。 尉遲卿甚至生出了挽發畫娥雙相好的錯覺,這真是太不應該了。 秦郁的手指一直滑到尉遲卿長發的最底部,這頭秀發,倒是意外的絲滑柔軟。 尉遲卿光裸的肩頭像凝白的玉,溫潤細膩,圓圓的肩頭顯出嬌嫩柔軟的曲線。 這位長公主雖已雙九年華,身子倒是生的有些幼嫩,除了。 那對雪白的乳,比著年齡,倒是意外呢。 尉遲卿轉過身來,輕輕扯住秦郁的腰帶:“駙馬要更衣嗎” 秦郁更想笑了,這位長公主為了得到她,竟連這種事都要自己做。 但他搖搖頭:“臣還有公務在身,殿下先歇息吧,臣去書房?!?/br> 尉遲卿急急拉住秦郁就要走的身體,聲音卻意外平靜:“駙馬不如就在這里吧,我安排人在這里置辦了書桌?!?/br> 她微微昂著頭,眼睛平靜地像一灣潭水。 而在尉遲卿眼里,秦郁的眼睛同樣古井不波。 兩個人如此這般僵持了許久,秦郁的眼睛微不可聞地閃動了一下,一瞬。 “好?!敝灰粋€字。 秦郁好似真有什么十萬火急的公務,伏在書桌上的背影秀挺峻拔,通透的翡翠狼毫筆頂端上的蠶絲穗子,隨著秦郁胳膊的移動一晃一晃,尉遲卿也跟著越發昏沉燥熱了。 突然,書桌邊傳來一聲脆響,秦郁猛地起身,尉遲卿的身體因為響動抖了一下。 “你在酒里下了什么”秦郁急速走到床前,掀開帷幔,厲聲問道。 連殿下都不稱呼了。 正在換里衣的尉遲卿停下了動作,抬起頭,看著秦郁,眼睛霧蒙蒙得。 秦郁面色有些不尋常的緋紅,眼睛像浸了血,死死地盯露出半個胸脯的尉遲卿。 充盈的乳兒被徹底解放,微微散開,形狀卻極美,隨著尉遲卿昂頭的動作越發挺翹,倒像是主動進貢美食一般。 尉遲卿嫵媚一笑,伸出一雙蔥白的柔荑。 握住了秦郁微微抬頭的陽物。 動作極其自然熟稔,秦郁只覺得胸中的怒火燒的更旺盛了。 卻又聽從那張鮮紅艷麗的小嘴里吐出來更驚駭放浪的話。 尉遲卿嬌媚的,仿若也醉了的聲音響起:“駙馬,良辰美酒,春風一度,今日可是我們大喜的日子?!?/br>